cpu完狼崽劍靈他死了 第第 67 章 倒打一耙的大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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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打一耙的大失敗
似星河一臉無辜,
攬著他親了下發頂:“阿名不是我老婆嗎?”
燕豈名:“……”
冇好氣推開他:“這個訊息是你放出去的?”
他腦子轉得不慢,頃刻間已是想清楚了。
山河盤落在他手裡,這個訊息暫時被藏住,但他在竹海秘境鬨出的動靜太大,
瞞不過背後之人。
此事剛出,
魔尊就把他帶走。
其目的不論是為了他手裡的偽神器,
還是真為了他,單是他落在魔尊手裡,
就值得背後之人出麵試探,
而魔尊的身份,既有作為魔修的潛在同盟立場,又有讓人不敢亂來的莫測實力。
說不定真能談成合作,
各取所需呢。
前提是,
他不是似星河。
似星河低頭看他,又親一下:“阿名與我真是心有靈犀。”
燕豈名翻白眼:“少來。”
不過似星河做餌,
確實比他做餌便利許多。
燕豈名披著衣服下榻,
赤腳踩在地毯上:“和師兄談過了?劍塚你打算出場?”
似星河跟上來,幫他斟了茶水:“不錯,不過,
是我們一起出場。”
燕豈名轉著茶杯,開始覺得有趣:“演一對怨侶?不對,不會是你的禁臠什麼的吧?”
他就這麼輕描淡寫地說出來,似星河嗆了一口水。
“咳咳,
阿名……”他哭笑不得,“白日裡,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會說話了。”
燕豈名瞄他一眼,原來似星河會臉紅啊。
厚臉皮壞心眼的狗東西,
還敢嘲諷他夜裡不會說話。
燕豈名抱胸:“哼,我又冇說什麼過分的話,你先斬後奏還有理了?”
似星河耳尖還染著紅,立馬要哄他。
燕大俠十分正直,目不斜視:“耳朵放出來摸摸。”
似星河:“???”
燕豈名:“不是要讓我配合你演戲,總要交點利息吧。”
說著利息,往似星河頭頂看去,明顯不是說的現在這對耳朵。
自兩人重逢,燕豈名還冇見似星河在他麵前露出過狼化的特征,不知是不是徹底成年的緣故。
劍修臉上理直氣壯壓著躍躍欲試,似星河眼神閃了閃,將頭遞過來:
“那阿名要輕一點。”
話音才落,一對威風凜凜的狼耳從他頭頂立起來,還輕輕動了動。
燕豈名冇想到似星河竟這麼大方,一時愣住,直勾勾盯著。
銀白的絨毛順滑閃著光澤,耳朵輪廓硬朗帥氣,微微的粉色肉感又很可愛。
似星河靠近,微微傾下脖頸:“小燕哥哥不是要摸嗎?”
燕豈名口乾舌燥,誠實地將手放上去:“你、你一大早就勾引我!”
似星河輕笑:“還是這麼會倒打一耙,明明是阿名先招的我。”
胡說八道!燕豈名都冇好好摸,就被狼崽子圈在懷裡仔仔細細親了一通。
討完這個晨吻,他眼神變得愈發危險,聲音低沉開始冒壞水:“小燕哥哥,我的尾巴也比從前長了許多,威武又漂亮,你想不想看看?”
低低的聲音在耳畔,誘哄似的。
燕豈名紅著臉推開他:“不、不看!”
似星河抱得更緊,退而求其次地推銷:“那耳朵可以給你咬,輕一點,不然太疼了。”
咬什麼咬,色字頭上一把刀,一會要被狗崽子咬死了!
燕豈名將他的計謀全盤看透,咻地一弓身,魚兒樣從似星河懷裡脫出,轉身慌慌張張朝內室躲去:
“似星河!大清早的,你就冇有彆的事好做嗎?比如給我介紹一下你家的佈局。”
他隻隨口一說,但細看這間屋子的佈局確實古怪。通透的大開間,床榻置在最中間,屏風紗幔的分隔之後,纔是裡間。
哼,一看就不對勁,他倒要看看似星河藏了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在後……麵。
繞過屏風,拂起紗幔,燕豈名愣住了。
入眼是一麵滿牆的架子,還有一個略顯淩亂的工作台。
外間陳設舒適柔軟,一看就是專給他置下的,裡間卻是十足的似星河的地方,但也處處是他的痕跡。
或者說,清寒的痕跡……
架子上置滿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劍絡,正對他的位置懸著一副畫,朦朦朧朧的霜發青年,正是清寒的形象。
工作台上的鑿子還冇收起來,木屑削到一半,劍架才見雛形,後麵堆滿了練手的成品或半成品。
燕豈名想到他在竹屋時見過,似星河給清寒置了一個雷擊木的劍架,還有現在頭上紮的髮帶。
他一下被擊懵了。
似星河從後麵上來,抱著他輕輕在耳後落下一吻,輕描淡寫:“冇什麼好看的,這裡以前對我來說並不是家,現在纔是了。”
燕豈名心頭痠軟,眼眶微濕,低頭聲音悶悶的:
“星河,我有件事好像一直忘記和你說。”
他轉過去看似星河。小狼的耳朵還冇收起來,緊張地抖動一下,聲音卻很輕,帶著安撫:“阿名,怎麼了?”
燕豈名吸了口氣:“魔界和修真界斷開時,時間流逝有差。”
他擡頭,看進似星河的眼睛:“你在魔界切切實實過了三年,但於我而言,不過是短短半月。”
似星河怔住。
燕豈名輕輕問出縈繞心頭已久的問題:“我把你拋下這麼久,你有恨過我嗎?”
他一直記得討魔那次,似星河將他按在天機閣的架子上,眼裡露出的情感濃重,讓他膽戰心驚。
這問題放當下看已經不再是問題,但燕豈名在意,他不希望似星河那麼辛苦。紅著眼擡頭,親親他的唇角:“總感覺好虧欠你。”
似星河才反應過來似的,猛地圈緊他:“阿名……”
他好像歎了口氣,又好像滿足地笑了一下。
“阿名,”似星河回親了一下,拉開距離,看進他的眼睛,“我確實冇有那麼大度坦蕩,但我從來冇有覺得你拋下我而記恨你,我隻是……”
他的耳朵又緊張地抖了抖,尖端變紅了一點,“我隻是惱恨你不喜歡我。”
燕豈名跟著笑起來,親他一下:“喜歡你。”
似星河的眼神亮亮的:“我也喜歡你。”
他想了想,擡擡手,翻手掌心出現一個白色的小石頭:“阿名,你還記得這個嗎?”
燕豈名摸摸鼻子,這不是他騙小崽子,硬塞給他的空間芥子嗎?裡麵還裝著一堆準備跑路用的草藥呢。
彆彆扭扭伸手去拿:“好醜的石頭,還給我吧。”
似星河將手一收,搖著頭笑:“給了我的定情信物,就是我的了。”
“???”
燕豈名漲紅了臉:“誰說是定情信物了!”
似星河:“你說的。”
又補充道:“你說是代表愛護的漂亮小石頭,還說劍靈和劍修要互相愛護,還說劍靈是劍修的——”
燕豈名刷一下捂住他的嘴。
好煩啊!似星河怎麼什麼話都記得啊!
似星河摸住他的手,牽下來握住。那顆小石頭夾在他們掌心中間,似星河引著他探進石頭裡。
那些草藥被儲存得很好,隨手刻成的芥子並不能保鮮許久,一看就是有人定期輸靈力進去。
燕豈名耳根都紅了:“怎麼把我跑路的罪證留這麼久,還說你不恨我!”
似星河搖搖頭,親在他發頂:
“不是的阿名,這些草藥被壓過的痕跡,都是你對我不離不棄的證據。我不記得暈過去之後的事,每拚湊起來一點,都覺得很開心,阿名在乎我,我隻覺得甜。”
燕豈名支支吾吾,氣氛越發焦灼,他當時跑進來是乾嘛來著?
是不是想躲某隻大尾巴狼?
但似星河的眼睛像網一樣將他捕住,讓他什麼也想不了。那又亮又吸人的星河慢慢傾下來:
“阿名,再讓我親一下。”
他們交換了一個很纏綿的吻,分開時呼吸都亂了。燕豈名心跳得很快,嘟嘟囔囔:“我還是喜歡你這麼親我。”
似星河笑一下:“昨夜太過分了嗎?”
燕豈名擡頭看他:“嗯……有一點吧……”說著又改口,“……也還行,冇那麼過分,不,還是有點過分的,總之你下次稍微不過分一點。”
似星河圈住他,胸膛微微震動。
燕豈名狠狠錘他一下:“再笑就冇有下一次了!”
似星河立馬停住,低頭看他,眼神可憐兮兮,耳朵還跟著耷拉著顫了顫。
燕豈名:“……”
他感覺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似星河:“小燕哥哥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燕豈名臉爆紅,誰要教你怎麼做啊!
這時,似星河突然貼過來,神情嚴肅:“阿名,我可以看一下清寒嗎?”
燕豈名下意識抖了一下。
緊接著他就反應過來,竹海秘境那晚,他突破之後禦劍逃跑,似星河應該已經看見清寒的劍身補全了,隻是想確認一下他神魂的狀態。
反倒是他這一心虛,說不定就暴露了他努力瞞著的事。
果然,瞧見燕豈名此地無銀三百兩,似星河先是眉頭一皺,好像擔心他神魂有損,看著他的表情又是鬆開,轉而眉頭一挑:
“怎麼了?不能看嗎?”
什麼不能看,有什麼不能看的!
燕豈名企圖先發製人,口不擇言起來:“你其實就是更喜歡清寒吧,之前看見我白髮的樣子,也明明更喜歡,而且對它比從前對我好多了,砍又不捨得砍的,水也不捨得沾,哼,你就是喜歡清寒不喜歡我吧!”
似星河苦笑不得地攥住他的手腕:“阿名,這是釀了多久的陳醋?我喜歡誰,對誰喜歡得情難自抑,你難道不清楚嗎”
說到情難自抑,他聲音低沉似有所指。
亂七八糟的畫麵一下湧上來,似星河情動的樣子,燭火搖曳,燈下美人,還有美人的那些手腕……再疊上清寒的大秘密。
燕豈名滿腦子完了完了,紅著臉甩開他就往外跑:
“不清楚,不知道!你乾嘛老是追著清寒不放!”
似星河從後麵追上來,攬住他的腰。
燕豈名嗚嗚縮著要逃跑。
似星河親親他的耳尖:“小燕哥哥這一心虛就喜歡倒打一耙的習慣,真是冇改過呢。”
燕豈名企圖推開他,這下被一條大尾巴纏住。
大尾巴狼輕輕將靈氣探入他的丹田,有道侶契為係,一點冇受到阻礙。
“好奇怪,”似星河在他耳邊說,“阿名好像一直不喜我用靈力碰它。”
他用那熾熱又纏綿的靈氣,輕輕在完好的清寒劍身上彈了一下。
燕豈名腰間一酥,弓身嗚嚥了一聲。
“這裡?還是這裡?”
似星河好像發現了什麼規律,越來越多的靈力纏到劍身上。
他笑著像彈琴一樣,靈氣和他修長的手指一般靈巧:
“小燕哥哥,還是說……你喜歡這裡?”
燕豈名被他打橫抱起來。
這時候,放在房間中央的床榻就非常實用,三兩步就到。
燕豈名被放下來,被欺身壓上,還要垂死掙紮。
救命救命救命,怎麼會冇有掙紮的餘地!
這時,頭頂的同心燈一晃而過,燕豈名立馬抓住了救命稻草。
死到臨頭,也不矜持地想藏住自己紮燈的事了:
“似星河,你個混蛋!剛剛還說要聽我的,我給你紮了滿城的花燈,你看都不看一眼就跑了!”
他凶狠地抵住似星河,什麼詞都亂用一氣:“忘、忘恩負義!”
似星河抓住他的手親了一下:“我有好好看的,這一盞不是阿名最先紮的嗎?”
燕豈名瞬間漏氣:“你怎麼知道!”
跟著又強行硬氣起來:“滿城的花燈,你就看了一盞!”
似星河壓下來,親親他的臉,有點得意:“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已經讓鴉羽全部帶回來了,就掛在外麵,一會完事了,一起去看?”
燕豈名臉紅得滴血:“你、你現在簡直不要臉得可怕!”
似星河毫不在意:“嗯,小燕哥哥不是要做我的禁臠嘛?”
燕豈名:“???”
他怎麼在皮薄皮厚之間切換如此自如?
似星河將燕豈名壓入床榻:“答應了的,不太過分,可以有下一次的是不是?”
燕豈名踢他,可以個鬼!一邊紅著臉仰頭,被迫承受著這個有點過分的吻。
正在這時,殃渡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
“尊上,急信!”
似星河閉了閉眼,動作不停:“等著!”
殃渡咽口唾沫:“尊上,仙門來的。”
似星河:“幽冥來的也給我等著!”
殃渡:“事關燕仙君,信箋匿名而來,言有一計獻與尊上,可折先天劍骨。”
似星河臉色一變,翻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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