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都市現言 > gxa30aw38e0e17 > 第599章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gxa30aw38e0e17 第599章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於是,用了桐桐慣常的法子:攻心!

有用冇用的,不知道!效果如何,更無從知道。反正要是換成桐桐,她會這麼乾的。

那就這麼乾吧!

後來,李淵起事,去偷著接兒子們,李元吉把李智雲扔下在了長安,後來李智雲便被隋官給殺了。當時李建成在河東郡收攬人才,李世民在軍中,竇夫人和李玄霸已死,長安隻有李元吉和李智雲。

李元吉作為嫡子,把李智雲扔下,導致了李智雲被殺。

為何?

而當年救了李元吉的侍女也未能得善終,被李元吉給打死了。

按照桐桐的說法:李元吉真那麼惡嗎?其他兄弟姐妹都不差,憑啥他就那樣了?要是把這些都聯絡起來反推,是不是就能證明我說的有道理!史書上冇記載的,不意味著冇有!一定是竇夫人去世之後,李元吉才知道了一些什麼。他的恨無處發泄,故而,救他的所謂恩人他殺了,故意丟棄李智雲在敵營,害死了庶弟!

不!不是的!他不是一個天生的惡人,更不是一個還在少年時期就十惡不赦的人。

便是政見不同,立場不同,選擇不同,最後刀兵相見!但也不能就把這個孩子說成是惡魔!

於是,四爺就把這個孩子當成一個在扭曲的環境裡長起來的孩子,按照桐桐的邏輯把事情理順了。

如果桐桐猜測的對,那他對李智雲和那所謂‘恩人’的恨,皆來自於他對母愛的渴望。

讓他知道他的母親當時生病了,有人趁機害他們母子,總好過母子真成仇!

稍後見

[1497]隋唐風雲(23)二更

隋唐風雲(23)

四爺起身了:“陛下有旨,宣我伴駕!此次之後,父兄各有所忙,必是少於管教於你!而你也已大了,必能約束自己,也能照看家中!我這一走,將母親。嫂嫂與妹妹儘皆托付於你”

李元吉抬起頭看,看著他。

四爺歎氣:“母親用完膳後,習慣小憩半個時辰!等她醒來要是能看見你,她會很高興。”

李元吉:“”

“我去看看秀寧”

然後人真走了。

李秀寧是李淵迄今為止最小的孩子,又是竇夫人親生,乃是嫡女。其嬌寵自不在話下。

然竇夫人教養極嚴,嬌寵與嚴教並不矛盾。

四爺去的時候,李秀寧的書案上正放著《孫子兵法》:“三兄”

“嗯!”

這書房佈置的雅緻,樣樣儘皆精品。窗外武器架十八般武器應有儘有,掛在牆上的是劍,可見她平日裡練的最多的便是劍。

“三兄請坐。”李秀寧捧了蜜水來,“聽聞三兄要往涿州伴駕。”

“嗯!”四爺看李秀寧,“每日裡去給阿母請安,等著你四兄一起。”

“啊?”

四爺未解釋,隻問說:“可記住了?”

李秀寧若有所思:“是!記住了。”

“家中有嫂嫂操持,煩難事家中諸人商議著辦。能不勞煩阿母就彆讓她操心”

“好!小妹會留心。”

四爺便起身了,要走的時候著才說:“宮中賞賜貢緞極多,隨後送來,自己選了叫繡娘做著穿。”

李秀寧笑的明媚極了:“是!明日便請了嫂嫂們一處,先給母親換春賞。”

春日到,天氣和暖。

竇夫人睜開眼,陽光從窗欞裡照進來,暖意融融:“該換春裳了。”

老仆撩開帳子,湊過去低聲道:“四郎來了,在外間等了一刻鐘。”

竇夫人愣了一下,問說:“闖禍了?”

“三郎調了早年的舊病例藥方,與四郎說了一刻鐘的話緊跟著四郎便來了。”

竇夫人的眼瞼一下子就垂下了,她的心都跟著顫了顫:三郎呀,細膩若此!

她本想起身的,但這次冇有起來,隻枕高了些,朝老仆點了點頭。

老仆出去請了李元吉進來,李元吉就看到榻上的母親,是他從來未曾見過的樣子。她散著頭髮,麵色蠟黃,屋裡滿是藥味兒。以前母親不會這樣,便是抱恙在身,亦妝容齊整,從不曾這般狼狽。

三兄說,母親這病,不過是帶病延壽而已。

想到此處,冇由來的的,鼻子一酸,眼淚便下來了。

竇夫人:“”她躺平,任由眼淚冇入鬢角。良久才道:“你大兄年長你二兄、三兄九歲,這中間,我還生了兩個女兒。在懷上你二兄、三兄時,你兩個姐姐相繼染病,我想儘辦法,日夜照看,可終究是未能留住

生下你二兄、三兄乃是孿生!不知是否因懷胎之時太過於操勞,後又心傷生的極為艱難。你三兄生來便不如你二兄康健,能否成活,隻看天命我顧著你三兄,小心照看,怕他夭折此時,你上身了,懷了你”

李元吉抬起頭看,看向母親的方向。

母親的聲音如呢喃一般傳來,斷斷續續的。

“懷著你,什麼也吃不進去,吃什麼吐什麼,偏你三兄又有了症候!每日裡挺著肚子,抱著你三兄心情難免煩躁!為妻者,不能侍奉夫君,未曾儘為妻本分,此乃我之責”

李元吉哽咽出聲,一下子就跪了下來,額頭抵著地麵,任由眼淚順著臉龐流下。

“你父有萬氏服侍,萬氏懷了身孕,而後產子”竇夫人抬手擦了眼淚,“為妻者,心生妒意,以至於病從心起這些年,你的委屈,儘皆我這個母親的過錯!我因生妒意,使得我們母子嫌隙日深”

李元吉膝行過去,將頭埋在母親胸前。

“阿母不是不想管你,唯恐管束了你,你越發離得我遠了。阿母就想著,你乃幼子,縱著你些何妨,由著你些,又能如何你每每淘氣,阿母儘知”

李元吉哭出聲音:“阿母阿母”

“母不會嫌兒醜,在阿母眼中,胡兒何曾醜?你是阿母血肉孕養,帶到世間的!你是阿母身上掉下來的肉你曾與阿母為一體,嫌惡你,豈非嫌惡自己?”

竇夫人說著,就抬手輕輕的撫著著孩子的頭髮,“何況,你的外祖母乃是鮮卑宇文氏,我身上就流淌著一半胡人的血液。而從李家論,你的祖母獨孤氏,亦是鮮卑貴族!你父親亦有一半鮮卑血統。我與他生你,生一胡兒,有何忌諱?怎會厭棄?”

李元吉:“”

“你便是有怨,亦是應該!此本就是我這個阿母的錯!錯生了妒意,你卻承受了惡果。此亦是我這個阿母的報應!”

李元吉不住的搖頭: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從未曾怨恨,從不敢怨恨!我不過是想叫阿母看看我,管管我,哪怕是訓我,打我並不是我在怨恨母親

守在隔壁熬藥的長孫氏聽的很清楚,她看見三郎來了站了站,緊跟著就又走了。而後若有所思,熬好藥,等婆母和小叔子說完話,她看著藥被端進去,婆母喝了,她才悄悄的轉身走了。

回屋後若有所思,而後寫信,可請三郎捎帶給夫君。

四爺是帶著家信,帶著家中養的好馬,折返涿州。

李淵看著這一匹匹膘肥體壯的良駒,他是真不捨得!純種良駒繁育極難,這些年就攢下這麼些。

而今都要獻上?

四爺一邊拍著馬,一邊低聲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更何況還未死!此事,他最瘋狂。兒以為,母親此策與您自汙正可相輔相成”

其實獻馬,殷勤些,比你貪花好色貪汙更有效。

李淵撫摸著愛馬,而後點頭:“獻吧!獻吧。”他轉身就走,就怕再多看一眼就又想反悔。

於是,楊廣就收到數十良駒。

四爺說:“此皆乃純種戰馬!這些戰馬若是能給陛下繁育出更多的戰馬,平定天下,此臣等之願也。”

好!好!好!唐國公,忠心不二之臣也。

四爺陪王伴駕,那是相當會玩的。也不是口舌之臣,處處進讒言;也不是有野心,處處經營。

他就是陪著隋煬帝吃喝玩樂。

要論起吃,而今這吃也叫吃?

隋煬帝釣魚,他就吩咐庖廚,彆總吃魚膾關鍵是,我陪不了你吃這個,好怕鬨肚子。

那咱換種吃法,這魚片切的這麼薄了,咱用花椒做麻椒魚。自己不會做沒關係,庖廚能聽懂就行。最差能查到哪裡去了?

那麼一大盤魚片,椒麻椒麻的,用的也不是葷油,而是豆油!黃豆是有的,漢就有了豆腐,那當然是有黃豆的。有黃豆當然有黃豆油。

用這麼油炸魚塊,這又是一種吃法。

後宮的女人再多,但有些東西是不可被替代的,比如美食。

隋煬帝好享受,當新鮮的餐食端上來,他是樂於嘗試的。但喜歡上這個東西,那就是再繁瑣也不介意的。

他問說:“唐國公府經有如此好物。”

四爺笑道:“不敢欺瞞陛下,此物臣早想嘗試。可一則,父母管教嚴,不叫臣碰庖廚事;二則,此拋費甚巨!臣在家中行三”

話問說完,便不說了。

楊廣卻懂了,按照嫡長子繼承製,普通人家,嫡長子也該繼承家中七成家業。其他諸子平分其餘三成,或是按照父母的意思,分了那三成。這般一算,便是嫡子,隻要不是嫡長,能分到的也是極少的。

因此,拋費之事不能做,他在家不那麼自由。

這一下子就說動了楊廣的心腸,昔年,楊勇在世時,自己何嘗不是處處約束自己。楊勇可肆無忌憚的活,縱使小錯不斷,可隻要不犯大錯,他就是太子。而自己呢?

隻有把美妾藏起來,府中隻留年老貌醜粗笨的婢女,才能叫父母偏著自己。

因著這一分同病相憐,叫他一下子覺得眼前的少年親近起來了:“他們都怕朕!恭敬著朕,奉承著朕又畏懼著朕!唯獨你,無奉承,不畏懼願意親近朕。”

四爺笑了笑,叫人端了新做的魚片粥來,“陛下,您嚐嚐,這是魚片粥。”

楊廣吃了,然後點頭:“北地之魚與南地之魚必有不同!明年江都之行,再一品這魚片粥。”

“好!”

“今晚用什麼?”

“魚丸。”已經叫人做去了,“今晚用些魚丸,好克化。”正好,我也饞了。

楊廣一邊應著,一邊看著窗外的天色:“你說來護兒如今行軍至何處了?”

四爺看了看輿圖:“怕是快到大同江了。”

大同江,是這個時期兩國的邊境,在鴨綠江以南五六百裡的地方。

桐桐騎在馬上,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看著遠處的城池。這是卑奢城,在後世的話這屬於遼寧,在遼寧的大黑山上。

此城是山城,是軍事基地。城牆順著山勢修建,綿延十裡長。城內有峽穀,城外是懸崖絕壁,隻要在這城裡安營紮寨,那當真是進可攻,守可固。要用一比,桐桐覺得這玩意以現在的武器來說,這座城像是一座堡壘。

此戰,若是攻不破這座城,那一切都是妄談。

來整扔了一個酒囊來:“林郎將,看甚?”

此人乃是來護兒之子,行六。

桐桐一把接了酒囊,含了一大口,用袖子擦嘴的時候又吐出一大半,這才咕咚一聲嚥下去了,她指著前麵的城:“我在想,如何攻城!”

稍後見

整理人:

u

18:48

[1498]隋唐風雲(24)三更

隋唐風雲(24)

“攻城?”

桐桐話音剛落下,便有人接了話。她回頭去看,可不正是來護兒。她急忙從馬上下來,“大帥。”

來護兒看著遠處的城池,看向這個沉默訥言的部將,笑道:“林郎將,這是本帥第三次來此地了。”

桐桐沉默的聽著,陪著來護兒靜立。

“大業八年,第一次出征高句麗,陛下認為我為平壤道行軍總管,兼檢校東萊郡太守。當時,我率水軍就是從大同江進的高句麗。彼時,高句麗嚴陣以待,高麗王高元之弟高建率敢死隊攻我敢問,誰不怕?悍不畏死,怕死者儘皆膽怯。”

說著,他就回頭指著來整,“我當時就下令來整、費青奴斬殺高建。那一戰,大敗高句麗。可惜,我用兵不謹,招致兵敗。”

桐桐知道,此人帶四萬精兵入平壤城,高句麗詐敗。引來護兒入城。入城之後,兵卒隻顧搶奪民財,致使兵敗。

而其他幾路也都戰敗而歸,自此,一征高句麗以失敗告終。

“去年,陛下下旨,本帥出兵滄海道楊玄感造反,竟然稱本帥造反。他打著討伐我來護兒的名頭起兵,進兵洛陽。可洛陽乃是心腹之患,高句麗不過是芥蘚之疾,他楊玄感料定我不會迴護洛陽,可本帥便是冒著專擅之罪,也需得回還”

桐桐:“”所以,二征高句麗,實際上你並冇有參戰。

“而今是三征高句麗”來護兒看著這城池,“若是再不能破高句麗,我等有何麵目回朝麵見陛下。”

桐桐看著這城池:“大帥之前說高建帶敢死隊冒死迎敵,雖他不敵大帥,殞命疆場。然則,某卻佩服他們的勇氣!不若,大帥甄選數死士,末將願率死士入城以為內援。”

來護兒扭頭看過來:“林郎將,真漢子也。”

桐桐:“”她木著臉拱手:“請大帥成全。”

這天夜裡,桐桐率八十勇士,摸黑行動,往奢卑城而去。

此戰,是勝了的。因此,在桐桐心中,這是一場冇有懸唸的戰爭。她能做的就是儘量的減免傷亡。

因此,她主動請纓,為內應,開城門迎大軍,避免攻城造成的損失。

這一夜,大軍未動。

而對方也絕對冇有想到會有人從懸崖峭壁攀岩而上。

隻要接住山勢,自然就與山體融為一體。山體再是陡峭,那是遠觀。近看,山體並不是一整個光滑的石麵,它上麵凸起與凹陷很明顯。隻是這樣無保護的攀岩,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桐桐把繩索掛在身上,跟這些勇士說:“就地隱藏,不要發出動靜。我上去之後,會放下繩索。不要擁擠,一個一個輪著來能上幾個上幾個。若是被對方發現,不要再嘗試,就地隱藏,不暴露便是完成任務。回頭,我給大家請功。”

明白!

桐桐嘴裡叼著匕首,在暗影的夾縫中向上攀岩。城上巡邏將士一隊連著一隊,必須得在這個間隙乾掉一隊巡邏之人,將屍體拋下,下麵的人換上這些人的衣服,悄然潛入進來。

這一通忙碌幾乎到了下半夜。

來整帶人馬盯著那邊的動靜,大半夜過去了,一點訊息都冇有,這是成了還是冇成。

正猶疑,就見西南方向驟然起火,城中有人敲鑼:這是救火的信號。

他眼睛一亮:“速報大帥速報大帥”

萬馬奔騰,金戈鐵馬,大軍來襲,摧枯拉朽。城門大開之下,攻城入履平地。

過關隘,直下平壤城。

高麗王高元大驚失色:“何其迅疾?!”

“正是!”

此番匆忙應戰,哪有不敗的道理?高元站起身來,“乞降!乞降!”打發使臣,前去送降書,“為表誠意,將斛斯政送還。”

斛斯政乃是大隋叛臣,他自來與楊素走的近,去年參與了楊玄感謀反。在楊玄感兵敗之後,他逃跑了,跑到了高句麗。而今高元乞降,將收容的大隋叛臣送還,以示誠意。

摺子送來,來護兒看了又看,心裡歎氣,但還是不敢攔使臣,也不敢攔著摺子。

他的麵上有些晦暗,擺手放行了。

桐桐坐在她的位置上,擦著她箭筒裡的箭簇,然後又一根一根的放回去。楊廣會答應對方的乞降的。他怕他不答應之後,會導致對方殊死抵抗,今兒將大隋拖進更深的戰爭泥潭。

他不是要征服對方,而是要這個勝利。

因此,三次征伐,一冇有占地,二冇有能叫對方稱臣,就這麼過去了。

果然,摺子回覆的極快:班師回朝!

來護兒拿著旨意,過了良久才說:“我大隋三次出征,皆未能平定高句麗!而今,一戰便來乞降,這說明高句麗已然疲憊不堪。而今,麾下十數萬人馬,必能踏平高句麗。因而,我以為當包圍平壤,俘獲高元押解回朝!”

說著,就喊人:“來人,執筆,本帥要上表陛下,恕臣不能奉詔!”-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