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太軟,玩家大佬紛紛淪陷 第140章 電影夢工廠(21)
[“欺負我沉睡中的老婆算什麼本事!有種把老婆還給我讓我也親親小嘴!”]
[“好你個狗東西,我打第一眼起就看你對我們家妹寶圖謀不軌!”]
[“什麼叫引狼入室!這就叫引狼入室!”]
[“我剛看上的小漂亮就這麼被叼走了???”]
[“老婆你睜開眼睛看看他啊,占便宜的狗男人不是好男人!漂亮寶寶絕對看不上你!”]
[“咦——一群臭舔狗,每次都讓我歎為觀止,真替她擔心(假正經”]
[“樓上你敢說你不想?!”]
[“……我想(臉紅”]
[“你臉紅個泡泡茶壺啊!(摔桌子”]
懷裡的小人睡覺很老實,蜷縮在他胸前,睡得昏天黑地,絲毫不知自己的臉與脖子、鎖骨被舔了遍。
緒憶山還算有點良心。
他深深看了眼薑笙笙,起身走到浴室打濕新拆封的毛巾,替她擦拭臉蛋、脖子與鎖骨。
坐在床邊摘下戴了三年的銀戒,緒憶山偷偷套進她右手無名指,同時不忘丟出隱藏道具遮掩。
他捧起她白皙的細手,輕輕吻了吻。
“……套住就永遠逃不掉了呢。”
夢中的薑笙笙撞見了毒蛇。
她的身子變得隻有手指大小,逃跑間掉進深不見底的水缸裡。
半透明的水裡龐然大物睜開眼睛,霧濛濛的瞳膜上翻,犀利的豎瞳眯起。
白蛇擺動尾巴,朝落水的小小人遊去。
一圈又一圈地纏繞她。
冷血動物試圖汲取她溫熱的體溫,蛇信子舔過她的臉蛋、脖子與鎖骨,黏膩陰濕。
呼吸逐漸急促,薑笙笙猛地睜開眼睛,擰成繩的黛眉壓出褶皺。
她鼻尖前的空氣逼仄,迎麵暴擊——男人筆直性感的鎖骨與頸窩暴露眼前。
“……???”
薑笙笙絞儘腦汁地回憶睡死前的記憶,結果沒印象。
她真的太疲倦了。
一個姿勢躺久了腰痠背痛,薑笙笙動動腿想要翻個身起身,卻發現腰間環住一隻有力的手臂。
滾熱的掌心緊貼她的後腰脊骨,接近尾椎骨的地方。
……太親密太超綱了吧!
薑笙笙被嚇到,抬手推開緒憶山,整個人在床上彈了兩下,臉色一白。
“唔哼?”緒憶山揉揉眼睛,長臂一撈再次把撲騰的小魚抱在懷裡據為己有。
薑笙笙小臉一紅,掙紮著就要起身,後腰冷不防被他拍了拍,同時頭頂響起男人早晨沙啞十分的嗓音:“動什麼?乖一點?”
還沒人這麼觸碰她的腰!
薑笙笙小臉紅得能去cosplay鹹鴨蛋的黃,她指著緒憶山支支吾吾,你了半天。
“噓!”緒憶山慵懶的眸子瞪大,動作飛速地按下她的手,然後把人抱得更緊,像極了事後溫存。
薑笙笙:“?!”
她還沒來得及指責緒憶山,就聽走廊傳來沉悶的腳步聲——有人站在緒憶山門前。
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結束一晚上的夜班,回去隨意衝洗換了身乾淨衣服重新出現在走廊。
他微微彎下腰,熬了一整夜而爬上血絲的紅眼睛抵在貓眼向裡望。
緒憶山啊緒憶山,不要讓他失望……他親手解決過很多背叛、泄密、偽裝的人,自然不介意再染上一點血。
“咚咚咚!”
來人本就沒打算禮貌,敲門聲落下的後一秒,插進鑰匙孔的鑰匙被擰動,站在蔣醫生身後的助手低頭鑽了進去。
蔣醫生笑得人畜無害,對上緒憶山惺忪的睡眼:“沉醉美人鄉可不是個好習慣,今天忙完憶山可以認真挑選。”
[“要不是我知道他是(遮蔽詞),我都以為他暗戀緒憶山(霧”]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真以為小小的破戒指就能繫結妹寶的終生吧?”]
[“記得把我老婆捂嚴實點,彆讓外人看了去”]
[“寶寶的耳朵都紅了……狗男人的胸很大嗎?”]
[“我的最大!來埋我的老婆!”]
[“樓上警告!妹寶肯定不喜歡讓人窒息的假肌肉!”]
[“阿巴阿巴,我們不是**嗎?這個直播間怎麼這麼奇怪(腦袋被灌進奇怪的知識廢料.jpg)”]
[“你起開!沒品的家夥!看我直接撲倒在地撐腦袋:嗨,小漂亮(狗頭玫瑰.jpg)”]
被打擾休息的緒憶山臉色由陰轉晴,勉強哼了聲:“改不掉打擾人的臭毛病是吧。”
蔣醫生笑得無懈可擊,隻是臉上的笑容真誠了幾分。
很顯然,緒憶山采用“回憶殺”“感情牌”,效果顯而易見。
他怎麼會看不出蔣醫生眼底的猜忌呢。
助手把紅著臉的薑笙笙押回暗區白房。
重新回到空間逼仄的白房,她心底湧上強烈的排斥,就像見過天空的鳥再也回不去打不開的金籠子。
如果,她是說如果。如果代價是躺在床上被當做玩偶抱來抱去,她也可以犧牲色相qaq
殊不知在她睡著的黑夜,濕熱的吻擦了又蓋,一遍遍不知疲倦。
今天會來一批“新貨”。
緒憶山沒法賴床,他沒讓內外的蔣醫生等太久,極速洗漱完關上白襯衫套上白大褂開啟門。
氣質大相徑庭的兩個高大男人一前一後下了樓。
這是記憶裡緒憶山第一次接觸“新貨”。
先前說過,他的許可權資曆低,根本沒資格接觸。
第九瘋人院的後門很偏很僻。
一邊走緒憶山一邊憑借強大的記憶力記下路線。
七拐八彎後一行人停在廢棄的化工廠前。
第九瘋人院的前身是個占地麵積極廣的廢棄化工廠。化工廠一小部分賣給了新建的火化場,一大部分建了瘋人院。
剩餘的最後一小部分被保留下來。
鏽跡斑駁的鐵門尖角掩埋土中,工廠巍峨遮天,陰風卷來撲鼻的濃烈氣味。
他們沒等太久。
車軲轆碾過軟綿綿的塵土,留下一騎絕塵的軌跡,普通到丟進人群立馬跟丟的白色麵包車停在化工廠門口。
司機推開車門下車。
他是個外表看起來老實忠厚的中年男人,腦門上綁了條紅布條,嘴裡叼根煙開啟後車廂。
“交貨!”司機認識蔣醫生,但不認識站在他身側的陌生新麵孔,不免多看幾眼。
這可是大單客戶,不認全以後出了事他可沒這麼好的運氣……被關進監獄都是最輕的懲罰吧。
混這道的,誰敢觸蔣醫生的黴頭。
他可不是外頭宣揚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