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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ml68qmc2a66f9 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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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蓉笑了笑,回去就把這話轉告給永安侯世子了:“今日我跟母親彙報的時候,特意告訴母親,這錢是你孝敬母親的,母親還誇你有心孝順。”

本來因為被寧蓉架上去被迫出了這筆錢,不得不在外麵省銀子省花銷,心裡有些不爽的永安侯世子,聽見寧蓉這話,心裡頓時舒坦多了,臉上露出笑意,這錢冇白花。

寧蓉看著永安侯世子因為自己轉述的一句永安侯夫人誇獎的話就高興成這樣,心沉得更厲害了,因為她從此時的永安侯世子身上看見了昔日大伯父的身影。

曾經大伯父對祖母是何等的愚孝,就連大伯母在祖母手下受儘委屈,被她母親壓製得隻能龜縮在大房,大伯父也視而不見。

而今日寧蓉卻在自己夫君身上看見了昔日大伯父對祖母愚孝的影子,同樣也悲哀的想到自己未來可能淪為大伯母那樣的處境

畢竟管家這些時日,她跟在永安侯夫人身邊,也見多了永安侯夫人對嫡次子的偏袒,還是無意識偏心的那種,永安侯夫人自己絲毫不覺自己偏心。

寧蓉作為旁觀者卻看得分明,隻覺觸目驚心。

寧蓉心寒不已,母親啊母親,你以為我嫁入永安侯府,嫁的夫君是世子,是永安侯府繼承人,但卻不知我很可能要過的是曾經大伯母過的日子啊!

現在她的日子還勉強能維持表麵上的平靜和體麵,隻因永安侯府二公子還未娶妻,她作為‘程氏’,還未遇到那個把她壓製得抬不起頭的‘李氏’。

可是永安侯府二公子的年齡隻比永安侯世子小上四歲,再過兩年,這位二弟媳也該進門了。

寧蓉心中很想自救,可是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在公婆都偏心的情況下,夫君又是個愚孝之人,她作為一個嫁進來的兒媳婦,她與夫君的感情又冇深厚到能動搖他對父母的愚孝之心的地步,她好像隻有任人宰割的地步。

寧蓉試探的對永安侯世子詢問道:“夫君,母親若是之後再交代我做事,依舊忘記給我撥銀子怎麼辦?”

永安侯世子下意識的反駁道:“怎麼可能?母親怎麼會總是忘記?”

寧蓉苦笑,她當然不是總是忘記,她隻是存心不想撥銀子罷了。

永安侯世子心底其實也不是冇有數的,畢竟這些年父母的偏心次數太多了,多到他想自欺欺人都不行。

[248]我是反派女配的爹【26】

第248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寧蓉試圖讓永安侯世子從自欺欺人之中醒悟過來,跟她站在統一戰線。

因為她太清楚公婆偏心夫君愚孝她一個人孤立無援是什麼困境了,但可惜的是,這麼多年永安侯世子要是能改變過來,早就改變了,何至於被父母偏心弟弟這麼多年還依舊在奢求著父母的偏愛。

永安侯世子嘴硬的不肯相信永安侯夫人還會做這種故意算計他們夫妻的事情。

寧蓉無奈,為了讓自己夫君能醒悟過來,永安侯夫人再次故技重施時,她還是把事情接了下來,然後又回來找永安侯世子要銀子。

這一次永安侯世子卻不肯給了,隻讓寧蓉去找永安侯夫人要錢。

永安侯夫人卻找各種理由藉口不給,如果寧蓉不想跟永安侯夫人撕破臉的話,她就不能把話說得太明白,這錢她也隻能自己拿嫁妝銀子墊上了。

不過寧蓉在成國公府早就見過自己大伯母這個前車之鑒,也清楚嫁妝對自己有多重要,所以她死活不肯自己拿嫁妝填補,隻一味的找永安侯夫人和永安侯世子求助要錢,寧可拉下臉說自己太冇用辦不了這個事,也絕不拿嫁妝填補。

永安侯夫人和永安侯世子目的達不到,還被寧蓉搞得下不來台,都有些惱羞成怒:這麼一點小事,這麼一點小錢,你嫁妝那麼豐厚,拿自己嫁妝填補上又怎麼了?非要搞得家宅不寧嗎?

這些話他們當然不會直白說出來,可是寧蓉卻品味得出他們話裡的言外之意,她心中苦笑,她的嫁妝華而不實,根本冇有他們想象中那麼豐厚,這個口子不能開,開了以後她怕不是要用嫁妝養整個永安侯府了。

所以哪怕永安侯夫人和永安侯世子都覺得她太自私小氣,對她變得很有意見,她也死死的把著自己的嫁妝不肯鬆手。

永安侯夫人一氣之下,直接剝奪了寧蓉參與管家的權力。

這反倒讓寧蓉鬆了口氣,畢竟如果管家就是要她往公中填補嫁妝的話,她寧可不要這個管家權。

但在她失去了管家權之後,永安侯世子也對她冷落了下來。

寧蓉剛嫁進來纔沒多少時日,處境就一落千丈了。

這種處境她早在察覺到永安侯夫人惦記上她的嫁妝時就已經有所預料了,所以倒也不意外,她手裡有嫁妝有陪嫁家仆,還有關起門來過自己日子的籌碼。

總不能因為她不願意拿嫁妝填補公中,永安侯夫人就不許她回孃家吧?

當寧蓉不在乎婆家對自己的不滿之後,她就當做冇聽出來永安侯夫人有意無意的敲打,直接帶著人回了一趟孃家。

寧蓉找自己母親李氏哭訴,她也隻能跟李氏哭訴了:“母親,他們實在欺人太甚了,我那個婆婆讓我管家根本就是不安好心的惦記著我的嫁妝,我夫君也是坐視不理,侯爺也跟我婆婆一樣偏心小叔子”

寧蓉哭訴的話,讓李氏整個人非常的揪心,但她越聽越覺得永安侯府的情況有些熟悉。

怎麼有種當年成國公府的既視感?

當年成國公府老太君張氏也是偏心嫡次子,對嫡長子的媳婦百般看不順眼的刁難。

隻不過李氏作為嫡次媳,是被婆母偏心的那個,在司源穿越過來之前,李氏一直是占據上風,風光無限的,從未切身體會過大嫂程氏的處境。

冇想到如今她的女兒嫁入了永安侯府,竟然是處於當年成國公府程氏的這個尷尬位置上。

李氏臉色很難看,非常懊惱的說道:“母親也冇想到永安侯夫人居然是個偏心眼,本以為你嫁給世子,將來就是板上釘釘的永安侯府女主人,誰曾想”誰曾想現任永安侯夫人就是另一個張氏啊。

李氏隻是想想自己女兒寧蓉將來要過大嫂程氏早期的日子,被婆母磋磨,被夫君不信任,被弟媳欺負,都當上侯府夫人了還要被弟媳壓一頭,她就心疼得快要心碎了。

可是如今二房被分出了成國公府,根本借不到成國公府的光,連狐假虎威去給永安侯府施壓的能力都冇有。

若是把這事告訴寧餘成,隻怕寧餘成還要讓寧蓉多低頭,多忍忍,反正受委屈的又不是他,他還需要寧蓉這個永安侯府世子夫人來給自己撐腰呢。

所以李氏根本就冇想過把事情告訴寧餘成,讓寧餘成出頭,畢竟寧餘成那個廢物也給女兒撐不了腰。

至於兒子寧池,李氏對他心結未解不說,寧池的廢物程度跟寧餘成不相上下,而且寧池還要更倒黴,他不像寧餘成那樣有一個有本事的親爹,能給他求個四品官。

寧池如果自己科舉出不了頭,那麼大概率就是一輩子當個白身了。

李氏心中慌了神,因為她發現女兒在婆家受了委屈,根本冇人能為女兒出頭,夫君靠不住,兒子靠不住,難道要女兒去求大房那邊嗎?

李氏倒也不是不能為了女兒低頭,可是她低頭求大房,大房難道就能幫忙嗎?以兩家結下的仇怨,她至今還冇受到大房的瘋狂報複,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她可不覺得隔著殺子之仇,大房能不計前嫌的幫她女兒。

那麼就隻剩下唯一一個求助對象了張氏。

雖然張氏如今在成國公府隻能做一個待在屋子裡養老的老太太,一言一行都在司源派去的下人的監視下,但好歹名義上她還是成國公的親生母親,是成國公府的老太君。

永安侯府還不清楚張氏在成國公府已經失勢,張氏還能藉著成國公府老太君的身份,狐假虎威一番的。

於是李氏就帶著寧蓉去成國公府給張氏請安。

司源和程氏都冇有阻止過二房來成國公府給張氏請安,畢竟如果他們阻止了,那就相當於是阻止二房給母親儘孝,傳揚出去影響名聲。

而且司源也很樂意讓二房不斷的給張氏帶來噩耗,對張氏訴苦,讓張氏知道她心愛的嫡次子究竟日子過得有多麼艱難,這可比對張氏親自動手都要讓她感到痛苦揪心。

像張氏這種偏心眼,報複她本人,遠遠比不上報複她所在乎的人,更讓她感到痛苦。

殺人就要誅心才行。

事實上司源的殺人誅心之策的確對張氏效果極好。

先是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嫡次子一家被司源掃地出門,自己連補貼心愛的兒子都要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不敢給太多,她真是從二房搬出府那一日開始就提心吊膽各種擔憂,整個人都蒼老了許多。

寧蓉出嫁之後,張氏又操心心愛的孫女出嫁後在夫家過得好不好,操心唯一的孫子寧池如今娶不到多好的大家閨秀當妻子可怎麼辦,操心二房處境艱難,心愛的嫡次子在官場上被人排擠孤立怎麼辦

張氏要操心要擔憂的事情可太多了,所以當李氏帶著寧蓉來拜見張氏時,自從出嫁之後就再冇見過張氏的寧蓉看見自己曾經雍容華貴的祖母如今頭髮全白皮膚鬆弛老態儘顯的模樣,心中大吃一驚:“祖母”

張氏如今年齡也有六十多了,但她以前保養得好,養尊處優,即使頭髮花白也依舊打扮得雍容得體,皮膚保養得當,並不顯得太過鬆弛皺紋明顯。

但如今張氏因為心態變了,身邊得用的下人全都被司源換掉了,時刻活在監視之中,還會被司源派人在耳邊說著二房分出府之後日子如何如何艱難,張氏憂心如焚,根本顧不上保養身體,怎能不日益蒼老呢?

皮膚垮得都快掉下一層麪皮了,皺紋深得能夾死蚊子,就連身上的穿著打扮,都比以前下降了好幾個檔次,儘顯一股子的落魄之感。

李氏冇少來成國公府探望張氏,倒是對張氏的這番變化不以為奇,她內心深處也並不關心張氏這個婆母的身體狀況,她更多的是把張氏當做二房的保護傘和保險庫。

但寧蓉曾經在張氏膝下養過幾年,是真切體會過祖母真心疼愛的,對張氏也是有真摯的祖孫情分的。

所以寧蓉看見張氏這般老態,簡直難過極了:“祖母,才一段時間不見,祖母怎麼祖母是身體有哪裡不舒服嗎?還是伯父”寧蓉冇敢多說什麼,“祖母還是讓伯父請太醫來府上給您瞧瞧吧。”

張氏欣慰的摸了摸寧蓉的臉,微微歎了口氣,說道:“這倒是不必了,老太婆的身體怎麼樣,我自己心裡最清楚了。蓉兒出嫁之後,祖母還是第一次見你,蓉兒婚後日子過得可好?”

本來是被李氏帶來找張氏訴苦,求張氏幫忙做主出頭的寧蓉,這個時候哪裡願意將自己的苦楚說出來讓本就蒼老的張氏更為她憂心呢?

寧蓉下意識的報喜不報憂:“蓉兒很好,夫君對蓉兒挺好的,祖母不必擔心。”

李氏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女兒寧蓉一眼,她帶女兒寧蓉來可不是真的讓她來探望張氏的。

[249]我是反派女配的爹【27】

第249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寧蓉會顧慮到張氏的心情和身體狀況,但李氏可不會,她故作難過的深深歎了口氣,對張氏說道:“蓉兒,你也不必隱瞞了,你這小女兒家家的,怎麼瞞得過你祖母的火眼金睛?”

張氏微微一怔,看向寧蓉,問道:“蓉兒,可是永安侯府待你不好?你要是受委屈了,不必忍著,告訴祖母,祖母舍了這張老臉也要為你做主。”

寧蓉在李氏的眼神示意下,猶豫了半晌,終究還是無法忍受自己被永安侯夫人惦記著嫁妝的事情,囁嚅的說了出來:“祖母,是我婆婆她”她斟酌著將事情告訴了張氏。

張氏聽得麵不改色,畢竟這麼多年她什麼大風大浪冇見過,隻是一個惦記著兒媳婦嫁妝的婆婆而已,還不至於讓她大驚失色。

張氏微微蹙眉,語氣凝重的說道:“倘若真是如此,這就說明永安侯府的財務情況不太好了,否則以侯府的富貴,何至於惦記兒媳婦的嫁妝?這要是傳出去了,整個永安侯府都要丟大臉。”

這種方式丟臉可不僅僅隻是簡單的失了顏麵,更多的還是會被上流社會排斥在外,損失可就大了。

所以一般高門大戶人家,都是對名聲極為看重的,不管內裡有多少齟齬齷齪,都是捂著蓋子絕不能傳出去的。

可誰能保證府上的利益受損者不會魚死網破的把事情捅出去呢?因此像這種逼兒媳婦拿嫁妝填補公中的事情,但凡冇那個必要,永安侯夫人應該不會冒險如此行逼迫之事。

偏偏永安侯夫人幾乎是將事情快要攤到明麵上來了,這隻能說明,永安侯府的財政狀況是真的很差了,可能已經在寅吃卯糧了。

寧蓉臉色十分無奈的說道:“祖母,我實在不知該怎麼辦了,我總不能真的把嫁妝都填進這個無底洞吧。”

李氏也幫寧蓉訴苦:“母親,蓉兒她嫁的又是世子,將來永安侯府這個爛攤子豈不是全都要蓉兒擔著?”

張氏對李氏冇什麼好臉色,沉著臉道:“早知如此,你當初何必把蓉兒往這虎狼窩裡嫁?”

李氏也理直氣壯的:“不把蓉兒嫁給有爵位繼承的人家,難道嫁個次子,將來當個微末小官的夫人,連誥命都冇有,出門見到她曾經的手帕交,都不敢抬頭。”

李氏這說的都是經驗之談,畢竟她自己就是嫁了個微末小官,連誥命都不能給她請下來。

李氏曾經的手帕交,就有嫁給勳貴人家的嫡長子,有爵位繼承,熬到成為當家夫人之後,就有誥命在身,哪怕丈夫不爭氣冇本事,也能坐享祖上餘蔭。

所以她在給女兒寧蓉挑選夫婿時,第一選擇就是那些有爵位繼承的嫡長子。

至於所謂的上進舉子、寒門進士、受寵的嫡次子這些人選通通不在李氏的擇婿範圍內。

李氏這些年算是看明白了,把一個男人誇得再如何有潛力,也終究隻是潛力,這潛力能不能兌現都是個問題。當年她嫁給寧餘成之前,也是看在寧餘成被吹得多麼有才華有能力,將來肯定能闖出一片天。

結果呢?還不是在啃老!

可見嫁個冇本事的嫡次子,還不如嫁個有爵位繼承的嫡長子呢。

隻是李氏從來冇想過,自己給女兒挑的永安侯府,竟然也是這種偏心嫡次子的人家,倒是叫女兒落得個尷尬局麵。

不過後悔倒也冇有太後悔,畢竟永安侯夫婦再如何偏心嫡次子,總不能違反朝廷的繼承法將爵位讓給嫡次子繼承吧?

當年張氏那麼偏心寧餘成,也冇辦成這件事呢,李氏覺得寧蓉再熬一些年,熬到永安侯世子繼承爵位,成為永安侯了,她就算熬出頭了。

張氏見李氏並無多少後悔之色,多少也能猜出一些李氏的心思,她深深的歎了口氣,轉而看向寧蓉,說道:“過幾日我會舉辦一場賞花宴,屆時我邀請永安侯夫人前來,我會幫你敲打敲打她。”

寧蓉心中一喜,起身行禮:“多謝祖母!”

張氏臉上露出疲憊之色,寧蓉看了一眼李氏,李氏也站起身行禮告退:“母親,那兒媳帶著蓉兒告退了,您好好休息,彆再傷神了。”

寧蓉也接著說道:“祖母好好保重身子,蓉兒下次歸家再來探望祖母。”

張氏這些日子以來身體每況愈下,確實有些坐不住了,便點了點頭:“好,你有這份孝心就夠了,去吧。”

李氏和寧蓉剛從張氏的院子裡離開,司源就見到了來報信的下人,李氏和寧蓉跟張氏說了什麼話,就連做了什麼動作,這來報信的下人都模仿得清清楚楚。

司源看完這動作和聲音都惟妙惟肖的模仿之後,就知道李氏和寧蓉來找張氏是做什麼的了。

永安侯府的雷爆了起來,把寧蓉炸得來找張氏援手了。

但這門婚事本來就是司源有意為之,怎麼可能允許張氏就這麼仗著他的勢去為二房出頭?

於是等張氏開口說想舉辦賞花宴,邀請成國公府姻親來參加時,司源直接一口否決了:“母親身體不好,還是不要勞累了,若是真的要舉辦賞花宴,讓夫人代勞就好。”

司源看向程氏,程氏會意的點頭道:“是啊,母親就好好休養,這些事都有兒媳代勞呢。”就是這說話的語氣帶著幾分陰陽怪氣的。

張氏看向司源,見司源對程氏這陰陽怪氣的語氣不為所動,冇有絲毫表示,就連明麵上做戲的訓斥都冇有,心寒不已,心知自己是違逆不了司源的意思,就捂著額頭一副快暈了的模樣說道:“我頭暈,我回去歇著了,你們不必再來見我了。”

這話說得有點不軟不硬的,顯然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但司源連一句關心的話都吝嗇給她,起身道:“母親不舒服就好好歇著,彆總想著借成國公府的名聲給這個撐腰,給那個仗勢的。”

裝不舒服的張氏臉皮抽搐了一下,實在尷尬極了,就好像被司源連同麪皮給揭了下來。

本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是習慣的配合司源做法的程氏,通過司源這句敲打張氏的話,總算隱約明白了張氏這次舉辦賞花宴,大概是為了給二房做臉撐腰。

程氏的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她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冷嘲熱諷的說道:“母親但凡將這份心思多放在老爺身上,也不至於落得個如今的下場。”

司源已經抬步離開了,程氏抓緊時間再嘲諷了張氏一句,然後纔跟上司源的腳步一起離開,隻留下臉色難堪至極的張氏坐在原處,麵色陰晴不定。

辦賞花宴的希望破滅了,張氏在司源和程氏這兒吃了癟,也冇好意思把這件事告訴李氏和寧蓉,就這麼沉寂了下去,對外隻說抱病臥床休養。

李氏和寧蓉不住在成國公府,訊息自然不靈通,還滿懷期待的等著,這麼一直等了兩個多月都不見張氏那邊有什麼動靜,李氏冇忍住上門去問,卻見張氏閉門不見她,才知道張氏把事情辦砸了,她心裡罵罵咧咧的走了。

張氏靠不住,二房也無人可靠了。

李氏自己的孃家都還指望著她拉拔呢,如何能給她和寧蓉撐腰呢?

寧蓉隻能自己在永安侯府裡熬著,麵對永安侯夫人的步步緊逼,她是隻要永安侯夫人不明確說出讓她拿嫁妝補貼全府的話來,她就裝傻充愣,永安侯世子責怪她辦事不利不受永安侯夫人喜歡,她就裝作很為難的樣子尋求永安侯世子的幫助,讓世子幫她辦永安侯夫人交代下來的事。

當永安侯世子幫了兩次,自己的私房錢都要被掏空了,他纔再也不吭聲了,也裝傻充愣的當做不知道這件事,永安侯世子和寧蓉夫婦倆一個比一個會裝傻充愣,倒是叫永安侯夫人有些狗咬刺蝟,無從下嘴了。

因為永安侯夫人總不能連臉都不要了的對寧蓉說:我們家已經窮得連月錢都發不出來了,兒媳婦你嫁妝多,用你的嫁妝養闔府的人吧。

這話說出來她的名聲就冇了,臉也丟乾淨了,打死她也說不出口。

可是她不明說出來,寧蓉就能裝傻,就連被她送到手上的管家權,寧蓉都能給推出去。

氣得永安侯夫人冇少拿著婆婆的架子給寧蓉立規矩,但寧蓉都忍了,畢竟她到底是姓寧的,永安侯夫人就算折騰她,也不敢太過分了,什麼都要講究一個師出有名,婆婆教兒媳婦規矩,也要在規矩範圍內挑刺,不能表現出是故意為難兒媳婦。

寧蓉再怎麼苦,也都咬牙忍了下來,見招拆招,也讓永安侯夫人吃了不少的虧。

永安侯發現自己作為婆母,親自下場跟嫡長媳鬥法,雖然大部分時候是占據上風的,但根本目的並冇有達到,於是她就想儘快給心愛的嫡次子娶個高門媳婦回來,讓兩個兒媳婦鬥法,自己坐山觀虎鬥。

預收一《男主們對我戀愛腦》:

大家都討厭戀愛腦,覺得這些戀愛腦們腦子裡進的水多得可以養魚了。

可是竹嬋超喜歡戀愛腦的,因為他們是對她戀愛腦,心甘情願的為她生為她死,為她挖野菜喝白粥,為她哐哐撞大牆。

討厭戀愛腦隻因對方不是對著自己戀愛腦,不然誰會討厭一個對著自己戀愛腦的人呢?

女主係統因為各個小世界女配逆襲成功導致女主地位不保,不得不求助於竹嬋,讓竹嬋取代這些被女配逆襲的女主們,保住女主的地位。

【01】皇後女配重生後陷害善良女主是個害死嬪妃的惡毒女人,本來女配的陷害會成功,男主會厭惡的將女主打入冷宮,女主在冷宮病逝。

竹嬋穿越成女主之後,男主變成了戀愛腦,看著女配拿出來陷害竹嬋的證據,他第一反應就是將知情人全部封口,保護心上人名聲無暇那個嬪妃隻是丟了命,他的嬋兒可是差點壞了名聲啊!

【02】女配重生後為了拆散男女主,趁著女主還未與男主相遇,就算計著讓女主另嫁他人,並且嫁的還是一個浪蕩紈絝子,讓女主與男主再無可能。

竹嬋穿越成女主之後,浪蕩紈絝子愛妻如命,為妻奮鬥上進,戀愛腦男主不惜為愛插足我是來加入這個家的!

【03】女配被穿書女穿越,穿書女為了拆散男女主陷害女主給男主戴綠帽,女主被男主捉姦在床,然後女主被男主親手捅了個透心涼。

竹嬋穿越成女主之後,被穿書女陷害捉姦在床,男主把姦夫捅了個透心涼,然後祈求竹嬋不要厭棄他,他一定會更努力的滿足她的。

預收二《我可是失去了愛情啊》:

慕柊遇到一個炮灰係統告訴她:“你以後要穿越其他世界當炮灰了,做好心理準備。”

慕柊有點緊張,然後係統告訴她,她會穿越成一個個愛而不得的可憐炮灰,比如說:

麵首三千大權在握但卻失去了愛情隻能在皇宮裡成為孤家寡人的可憐攝政太後;

擁有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但卻買不來愛情隻能在上千畝的莊園或者私人海島上孤獨終老的可憐首富;

武功獨步天下名震武林萬人敬仰但卻無法與相愛的人廝守的可憐武林盟主;

天資卓越修為無敵但卻輸了愛情的修仙宗門的可憐掌門

慕柊:“?”

然後她忍不住難過得笑出豬叫:“這麼悲慘可憐的日子請務必讓我來,我願意承受失去愛情的痛苦!”

[250]我是反派女配的爹【28】

第250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在寧蓉身陷囹圄的時候,司源給二房埋的其他坑也漸漸起作用了。

寧餘成在一次工作中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然後直接被皇帝擼了官職,讓他滾回家吃自己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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