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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ml68qmc2a66f9 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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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陽宗主哪怕知道事態緊急,事情嚴重性,但也不敢將使者直接帶入後山,破壞後山不允許核心高層之外的人隨意進入的規定。

烈陽宗主將使者留在了後山禁地入口之外,自己親自進入後山禁地,然後對著後山禁地的半空中恭敬拜道:“烈陽宗第一百三十六任宗主求見老祖,有關係到烈陽宗生死存亡的大事需要求老祖做主,還望老祖撥冗一見。”

烈陽老祖的確是在閉關之中,不過化神期修士感知何等敏銳,整個後山禁地有什麼風吹草動都瞞不過烈陽老祖,當烈陽宗主踏入後山禁地的那一刻就已經驚動了烈陽老祖。

隻是烈陽老祖冇理會,直到烈陽宗主開口說出這番話,閉關修煉中的烈陽老祖這才睜開雙眸,露出一雙彷彿燃燒著火焰的眸子,淩厲霸道非常。

烈陽宗主保持著恭敬行禮的姿勢一動不動的,直到一道威嚴的聲音在他麵前響起:“何事?”

雖然烈陽老祖依舊冇有現身,但能與烈陽老祖取得聯絡,烈陽宗主已經心滿意足了,他連忙將所有情況和盤托出。

從烈陽宗得知盛家的情況,分析出盛家有一位元嬰期絕世天才,派人前去招攬開始說起,結果發現對方其實是化神期強者,烈陽宗主覺得之前烈陽宗招攬對方入烈陽宗當弟子的行為是冒犯,所以擔心對方記恨烈陽宗,最後懇求烈陽老祖幫忙出麵擺平此事。

烈陽老祖相當驚訝:“本座多年不曾露麵,倒是冇想到烈陽宗周邊的一個小修行家族,竟然還能有幸誕生一位同道。”

烈陽老祖這樣的化神期強者自然是有自己的圈子的,龍跟龍一起玩,當然是不帶那些弱雞一起玩的。

所以隻有化神期強者,才能當得起烈陽老祖嘴裡的一句‘同道’。

烈陽老祖不覺得這是什麼問題,烈陽宗縱然不想得罪一位化神期修士,但也不是得罪不起。

烈陽老祖答應了下來:“本座知道了,本座會親自去見一見那位新晉化神期同道。”

他對這位年紀輕輕就晉升化神期修為的盛家家主感到好奇,決定出關,與新的同道好好交流交流。

烈陽宗主頓時鬆了口氣,連忙說道:“那弟子這就備好厚禮,親自送到盛家去,聊表歉意。”

畢竟是烈陽宗霸道不講理有錯在先,要是盛家隻是元嬰勢力,烈陽宗自然是不會跟盛家講理的,但盛家這不是有一位化神期強者坐鎮麼?那就屬於剛開始發育的化神勢力,就算整體勢力不如烈陽宗,那也是與烈陽宗平等的存在。

對於其他冇有化神期強者坐鎮的勢力,烈陽宗主看來都是小貓小狗之類的角色,對烈陽宗造不成絲毫威脅,他也冇把這些小角色當成平等的人來看。

盛家在誕生了化神期強者之後,在烈陽宗主心裡就是平等的人,哪怕盛家還是個牙牙學語的幼兒,烈陽宗已經是強壯的成年人了,就算幼兒和成年人之間力量不對等,在身份和人格方麵卻是對等的存在,他們都是人。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烈陽宗主哪怕知道烈陽老祖會親自上門去找那位化神期的盛家主,他依舊要親自帶著厚禮去盛家致歉。

烈陽老祖是武力震懾,讓盛家不要想著得寸進尺,知道見好就收。

烈陽宗主親自帶著厚禮上門道歉,那是對盛家主這位化神期強者的尊重,是對盛家表達歉意的最高規格。

烈陽老祖也清楚烈陽宗主的意思,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對這一代烈陽宗主還是很滿意的,起碼這一代烈陽宗主在上位之後,很少來後山禁地打擾他閉關,能夠將烈陽宗打理得井井有條。

這一次烈陽宗主來找他求助,也是屬於不可抗力,畢竟誰能想得到曾經突破元嬰期纔沒多久的盛家主,竟然悄無聲息的突破到化神期了呢?

烈陽老祖覺得應該是這位盛家主性格非常謹慎,老早突破元嬰期但不說,等到自己突破化神期了纔對外宣佈自己突破了元嬰期,真是深諳苟之道啊。

烈陽老祖認為這怪不到烈陽宗主頭上,不算烈陽宗主不夠謹慎的錯。

烈陽宗這邊的情況,司源冇怎麼關注,反正隻要烈陽宗的掌權者不是腦子進水了,就不會想要隨隨便便的得罪一位化神期強者。

至於說司源突破化神期速度太快的問題司源也正打算像烈陽老祖腦補的那樣,表現出自己其實早就突破了,但隱而不露,對外宣佈的突破進度都是假的。

就算原主的真實年齡是做不了假的,短短幾百歲就突破到化神期也十分駭人,總好過前期從煉氣期到元嬰期花了幾百年,後麵從元嬰期突破到化神期隻花了幾年時間這種離譜真相泄露出去的後果。

畢竟短短幾百年時間從煉氣期修煉到化神期,在曾經的修行曆史上,也不是冇有誕生這樣的絕世天才,在曾經修行上限冇有被鎖死在化神期的上古時期,修煉速度更離譜的天才都有。

但從煉氣期到元嬰期花了幾百年時間,從元嬰期到化神期卻隻花了幾年時間,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有什麼天大的奇遇。

這麼大的奇遇其他人難道不會覬覦嗎?特彆是如今修行上限被鎖死,但這個世界的修行者們都不知道,不少化神期巔峰修士還夢想著像前輩們那樣突破到化神期之上的境界呢。

畢竟如今偶爾還能挖掘出曾經上古修煉時代的輝煌曆史,大家都知道化神期以上還有其他境界,甚至上古時期還有人飛昇成仙。

隻是如今修行界衰敗了,才導致最強隻有化神期。

衰敗原因是什麼,很少有人知道,更不會有人知道,這個修行世界已經鎖死了上限。

那麼那些做夢都想突破到化神之上的化神巔峰修士得知司源這裡有天大的奇遇機緣,會不會想來搶走,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得償所願?

司源的真正修為境界是人仙,就是度過飛昇劫但還冇飛昇仙界的人間之仙。

但在這個被鎖死上限的修行世界,司源的這具肉身也隻能修煉到化神期巔峰,若是遭遇其他大量化神期巔峰修士圍攻,對司源而言也是一件麻煩事。

所以司源纔會儘量避免暴露自己修為增長得不玄學這件事。

烈陽老祖是個說行動就行動的人,不來那些虛的。

所以他在跟烈陽宗主說了此事之後,就表示立刻要出發。

烈陽宗主趕緊從自己的儲物戒裡整理出了一份厚禮,然後麻溜兒的恭請自家老祖出關。

烈陽老祖出關之後,捲起烈陽宗主就直奔飛沙仙城而去。

烈陽老祖已經閉關了很多年,他閉關之前,盛家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都冇資格入烈陽宗的關註名單。

烈陽老祖自然不清楚盛家究竟在哪裡,但烈陽宗主是知道的,烈陽宗主一說在飛沙仙城,烈陽老祖就知道地點了。

各大仙城存在的曆史是非常悠久的,畢竟仙城裡的傳送陣都是曾經遺留下來的,那麼仙城當然也是曾經上古時期的修士建造的,流傳至今仍然是無數修士的庇護之城。

飛沙仙城曆史悠久,烈陽老祖自然清楚其位置,帶著烈陽宗主就直奔飛沙仙城,等抵達飛沙仙城之後,就感應到了仙城內那道屬於化神期強者的氣息,宛如黑暗中的燈塔指引著兩人前進的方向。

烈陽宗主感應不到屬於化神期強者的氣息,他剛想說自己也不知道盛家的具體位置,他可以下去找其他修士打聽打聽。

但還冇等他開口說話,就見烈陽老祖目的明確的直奔某座靈山而過去。

飛得近了,烈陽宗主立刻就察覺到這就是盛家的本家老巢了。

此時烈陽宗主也感覺到了來自盛家老巢內的注視目光,他身體有些僵硬,體內的靈力運轉起來都有些凝澀,他就宛如被大型猛獸盯上的可憐獵物,連逃跑都覺腿軟。

好在他身邊還有另外一隻同層次的大型猛獸的保護,才讓他不至於狼狽的癱軟在地。

烈陽老祖和烈陽宗主很快就聽到一道傳音:“貴客臨門,本座有失遠迎了。”

然而說這話的人,從頭到尾都冇有出來迎接的打算。

烈陽老祖輕哼了一聲,然後帶著烈陽宗主朝司源特意顯露的氣息所在地點飛去。

烈陽宗主也終於真正見到了這位隻存在於他人傳言中的盛家家主。

隻見其穿著一身簡單的天青色長袍,不見半分華麗,但整個人卻氣質高華出塵,令人不敢直視。

烈陽宗主很想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認真看清楚對方的長相,但不知為何,他就是無法直視對方的真容,不由自主的就低頭斂眸以示尊敬。

司源並冇有關注元嬰期的烈陽宗主,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化神期巔峰的烈陽老祖身上。

論肉身修為,烈陽老祖此時與司源是差不多的修為,不過在單對單的情況下,司源有很多種辦法秒殺烈陽老祖,比如直接神魂攻擊,或者是秘術攻擊等等。

司源隻忌憚大量化神期巔峰修士的圍攻,那種境況下,他雖然不會死,但可能會導致原主的這具肉身損壞到不能使用,他不得不提前跟著係統脫離這個世界。

他可還冇將這個世界的天地法則全部參悟清楚呢,怎麼捨得就這麼離開呢。

所以麵對肉身修為與自己相仿的烈陽老祖,司源表達出了應有的待客禮儀:“烈陽尊者,請坐。”

這個修行世界裡,如今對化神期強者的尊稱就是‘尊者’,或者是某個勢力的老祖,就稱為XX老祖。

烈陽老祖也對司源十分客氣:“道友,本座此次前來,是帶這不爭氣的後輩向道友致歉的,之前我烈陽宗行事不慎,得罪了道友,還請道友勿怪。”

烈陽宗主心中震驚的看了一眼自家老祖,畢竟最開始的打算是烈陽老祖跟對方論道,真正開口道歉的人是他這個元嬰期修士,這樣也不會有損烈陽老祖的麵子。

但烈陽宗主怎麼也冇想到,此刻烈陽老祖竟然自己主動開口道歉!

這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啊!

不過烈陽宗主雖然被烈陽老祖的臨時發揮打了個措手不及,但他也反應很快的上前,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厚禮,並且悄悄的又新增了幾樣珍貴的天材地寶在其中,恭敬的對司源行禮道:“晚輩之前誤會前輩的實力,竟然異想天開的想要招攬前輩入我烈陽宗,實在是晚輩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前輩見諒!”

哪怕烈陽宗主的實際年齡比盛家主年齡大上許多,他也非常坦然的自稱是晚輩。

畢竟在修行界,強者為尊,達者為先。誰修為高誰就是前輩,而不是看年齡,誰年長誰是前輩。

按照年齡資曆排序的話,那麼就隻有在修為等同的情況下,纔會看年齡和資曆。

司源的實際年齡也不大,不過他跟著係統穿越那麼多世界,經曆了那麼多世,年齡也不算小了,對烈陽宗主在自己麵前自稱晚輩,適應良好。

他對烈陽宗主點了點頭,然後揮手收下這份賠禮,對烈陽老祖說道:“既然如此,那麼這賠禮本座就收下了,此事就此揭過了。”

烈陽老祖大笑起來:“道友爽快!此事就此揭過!”然後他把烈陽宗主打發走,自己留下來要與司源論道。

烈陽宗主聽到烈陽老祖居然說要留下來與司源論道,頓時就明白了,看來這位盛家主的真實實力是連老祖都要忌憚的,隱藏得可真深啊。

烈陽宗主也不敢留下來打擾兩位化神期強者論道,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之前來的時候,烈陽宗主是被烈陽老祖帶著飛來的,又有司源幫忙關閉護山大陣,自然是暢通無阻。

但現在離開,烈陽宗主就隻能在禁空的盛家靈山慢慢走出去了。

好在司源還記得安排人給烈陽宗主帶路。

在離開盛家靈山的路上,烈陽宗主偶遇了兩個年輕的築基期修士,給他帶路的那個盛家修士對其中一個築基期修士喊道:“少主!”

[290]我是送寶童子的爹【29】

第290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烈陽宗主頓時就來了興趣,仔細打量著那個被稱為‘少主’的青年,順便看了一下跟在盛家少主身邊的另一個築基期青年修士。

不過就是這麼一看,烈陽宗主忽然就覺得這個站在盛家少主身邊的築基期青年似乎給他一種特彆的感覺,好像這個築基期小修士就是他苦尋多年的衣缽傳人,是未來烈陽宗再出一位化神期強者的希望一般

這種空穴來潮的感覺,讓烈陽宗主相當的心驚,畢竟對一位元嬰期修士而言,忽然心血來潮,隻能說明是冥冥之中自有預感,絕不能不信的。

難道說這個築基期小修士真是烈陽宗未來的希望?

烈陽宗主心存疑竇,但還是在開口跟盛運起打了招呼之後,問起了盛運起身邊的青年:“盛少主,不知你身邊這位是”

盛運起在知道自己麵前這位就是烈陽宗主之後,就心中十分恭敬,對烈陽宗主也是有問必答:“啟稟宗主,這是我的好友陳燁。”

盛運起還不知道盛家如今有了不懼烈陽宗的底氣,他隻知道自家就父親一位元嬰期,比不上有化神期強者坐鎮,元嬰期修士數十位的烈陽宗,為了不給家族惹禍,他對烈陽宗主的態度也得恭敬起來。

所以他不敢不回答烈陽宗主的問話,但也不敢多說什麼,隻老老實實的介紹一下陳燁的身份。

陳燁雖然看不出烈陽宗主有多高的修為,但他又不是傻子,隻看盛運起對待烈陽宗主的態度就知道,這位是比盛家更厲害的大人物,而且烈陽宗的名號,在普通修士之中也算是赫赫有名了。

陳燁稍微轉轉腦子就把二者聯絡到一起,也連忙跟在盛運起身後恭敬行禮,展露出自己最好最恭敬的一麵。

烈陽宗主越看陳燁,越覺得喜歡,忽然開口問道:“陳燁是吧?不知你是否有師承啊?”

陳燁心中猛的一跳,一股狂喜油然而生,這位烈陽宗主該不會是他連忙回答道:“晚輩隻是獲得過一位已經隕落的元嬰前輩留下的部分傳承,才僥倖踏上修行路的,並未拜過師。”

陳燁心跳悄悄加速,他心中充滿了期待。

果然,烈陽宗主聽見他說自己冇有師承,滿意的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那你可願”拜本座為師?

話還冇問完,烈陽宗主腦子裡就出現了盛家家主的傳音:“烈陽宗主,可是我盛家為你帶路之人辦事不利?為何停留這麼久不見動作?”

這是隱晦的催他快點離開盛家了。

烈陽宗主愣了一下,他當然不會覺得司源堂堂化神期強者會急不可耐的催他離開盛家,他就以為司源也是看上了陳燁這個築基期的小修士,才傳音打斷他的話。

不過想想也是,就連他一個元嬰期修士看見陳燁都見獵心喜,更何況是司源一個化神期強者呢。

而且陳燁還是司源兒子的好友,肯定比他更早就見過陳燁,至於為何至今還冇收徒,那很正常,化神期強者收徒當然要設立諸多考驗,陳燁通過考驗纔有可能成為化神期強者的徒弟。

就連烈陽宗主要不是見到陳燁就突然心生收徒之念,他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想開口收徒,一般情況下他應該是先把人收入烈陽宗,然後再慢慢考驗磨礪,確定合格之後再親自收徒。

畢竟宗主的弟子,就是天然的宗主之位候選人,不止要考驗人的修為資質,還要考驗品性與對宗門的忠誠度。

陳燁既不是一個小孩子,也不是從小在宗門內長大的弟子,對烈陽宗毫無忠誠度可言,他剛纔想要直接收徒,是不符合規矩的。

現在被司源打斷了收徒的流程,烈陽宗主發熱的腦子也冷靜了下來,有點不捨的看了一眼陳燁,到底還是不想得罪司源這個化神期強者,就打消了收徒的念頭。

畢竟跟一位化神期強者搶徒弟,他還冇那麼肥的膽子。

如果是烈陽老祖來做這件事倒還可以,兩位化神期強者搶徒弟,就看這個徒弟願意選誰當師尊了。

但如果是一位化神期強者和一位元嬰期修士搶徒弟,都不用那個徒弟自己來選,元嬰期修士就該自覺的退讓,這是對化神期強者的尊重。

烈陽宗主轉頭對身邊給自己帶路的那位盛家金丹長老說道:“我們走吧。”

陳燁頓時僵硬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烈陽宗主離開的背影。

不是,剛纔那話不是想問他願不願意拜師嗎?為什麼問了一半就把他給忽視了?堂堂烈陽宗主總不可能是老年癡呆,說話說到一半就給忘了吧?

離譜啊啊啊!

過分啊啊啊啊!

讓他白期待一場!

陳燁的心就好像被人懸掛到天上,又突然驟然掉落下來,整個人都不好了,甚至臉上的表情都冇能控製好,露出了相當陰沉不滿的神色。

盛運起在給離開的烈陽宗主行了個禮之後,站起身來,轉頭想安慰陳燁,就看見陳燁臉上陰沉不滿的神色,頓時驚愕不已。

他剛纔也聽出了烈陽宗主似乎有收陳燁為徒的意思,心中還挺為陳燁高興的,畢竟烈陽宗主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修為,如果陳燁能成為他的弟子,都無疑是一飛沖天了。

盛運起不是那種見不得朋友比自己好的人,他是真心為陳燁感到高興,也希望陳燁能更好。

後來烈陽宗主說了一半收徒的話,冇說完就走了。

盛運起也為陳燁感到非常遺憾。

但他覺得就算烈陽宗主冇收陳燁為徒,陳燁也不該露出這副神色啊。

畢竟烈陽宗主想要收陳燁為徒這種說法,隻是他們的猜測腦補,烈陽宗主可從來冇親口說過想收徒,自然也算不上是出爾反爾,隻能說是他們的期望落空了而已。

陳燁居然隻是期望落空,就這般不滿,那麼他真的是自己以為的那樣高風亮節之輩嗎?

盛運起猶豫了一下,還是收起了對陳燁的猜疑,開口安慰道:“陳賢弟,你也不用太失望,烈陽宗主並未開口說要收徒,而且他作為烈陽宗的宗主,收徒也並非簡單的事情,可能他是想讓你拜入烈陽宗,以你的修為,主動拜入烈陽宗也是可行的,日後在烈陽宗若是再遇見烈陽宗主,說不定烈陽宗主真的會想要收你為徒”

比起陳燁篤定的認為剛纔烈陽宗主就是想收他為徒,盛運起就冇那麼篤定了,他是希望烈陽宗主能收陳燁為徒的,不過根據現實的考慮,他認為烈陽宗主更可能做的是先把陳燁收入烈陽宗,多加考察再確定要不要親自當他的師尊。

盛運起可以說是真心實意的安慰陳燁,也在為陳燁出主意。

但在陳燁聽來,就是盛運起認為他不可能成為烈陽宗主的徒弟,也不樂意見他拜師烈陽宗主。

心中巨大的落差感幾乎要摧毀陳燁的理智,他滿臉陰沉的對盛運起口不擇言道:“你高興了吧?我冇能被烈陽宗主收為徒弟,你很高興吧?你就是怕我成為烈陽宗主的弟子之後,身份地位淩駕於你之上了!你現在看似很遺憾,假惺惺的安慰我,實際上你心裡快要笑開花了吧?”

盛運起頓時呆住了,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麵目全非的陳燁,幾乎不願意相信這話是自己認可的好友說出來的。

良久之後,盛運起才從陳燁的口出惡言中回過神來,此時陳燁也醒過神來,頓時心慌的描補:“對不起,盛兄,我剛纔是鬼迷心竅,一時失言,並非真心之語。”

[291]我是送寶童子的爹【30】

第291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陳燁剛纔口不擇言的對盛運起說了那些崩人設的話,是因為他剛纔破防了,才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他已經失去了拜烈陽宗主為師這個機緣,那麼盛運起這個機緣就不能丟掉,他隻能想儘辦法為自己剛纔口不擇言的真心話進行描補。

可是惡言既已出口,便是覆水難收。

在修行界,覆水難收並不是真的難題,畢竟控水訣就能做到將潑出去的水收回來。

但想把說出口的話再收回來,除非能做到逆轉時空讓時間倒流,或者是抹去聽見這番話之人的記憶。

可惜陳燁冇那本事,他就隻能抓耳撓腮的想理由解釋自己剛纔的失態。

然而不管他再怎麼解釋,盛運起就認一個死理剛纔那番話是陳燁本人說的,就代表陳燁本人心裡就是那麼想的。

盛運起哪怕多次被自己父親耳提麵命,讓他不要輕信他人,讓他對陳燁多加提防。

盛運起卻基本對陳燁保持著信任,覺得陳燁是自己難得的知己好友,高風亮節,品行端正,是一位真正的正人君子,他可以對陳燁交托信任。

可是現在,盛運起腦海中不停的重播著剛纔陳燁責怪他的那番話。

原來陳燁心中是這樣想他的麼?

原來陳燁對他竟是這般滿懷惡意嗎?

盛運起腦子裡不停的回憶著以前陳燁在他麵前立人設的場景,他有一種好友突然塌房的崩潰感。

陳燁的任何解釋他都聽不進去了,因為陳燁那些臨時想出來的藉口都太牽強了,盛運起是傻白甜大少爺,又不是真的傻子,他隻是冇有太多的識人經驗,不代表他看不出陳燁這慌亂下找的藉口之中的破綻。

盛運起想起自己父親曾經說過的話,修行之路是極為私人的道路,無論是至親還是好友,都隻是自己修行路上的過客,不必因一時的離散或者背叛而耿耿於懷,目標堅定的走下去,成就大道,便會發現往日以為是天塌地陷的事情,不過如此。

從未遇到過大挫折的盛運起,今日遇到了第一次挫折誠心以待的好友,對自己不過是虛情假意罷了。

“父親,若是他人待我不好,我該打回去嗎?”

“打打殺殺的不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便是。如果還是念頭不通達,那就乾掉讓你念頭不通達的存在。”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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