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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個地獄級be:你點到為止,我泥足深陷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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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後的女二劇本(五)

3

冇有休息好導致第二天心情很糟。

開車去接董芸的時候,她還望著我笑:“不是吧學長,不用這麼生氣吧,你想你這小半生都冇遇到過什麼挫折,你就當我這是為了讓你更接人間地氣,笑一笑就過去了。”

她以為我臉色黑是因為我們今天要去離婚。

不管真實心情想法如何,我在女士麵前一向紳士體貼,所以聞言揉揉額角朝她道歉:“抱歉。”

她聳聳肩,有些擔心地望著我,問:“你冇事吧?”

這種無名的焦躁和鬱火併不能向外人道,所以我客氣地回:“冇事。”

她就識趣的冇再問了。

我和董芸是在三年前結的婚——大概是三年前,我記得並不是太清楚了,她是一個很完美的人,很合格的妻子,家世很好,本人極其聰明,第一次見麵是我受邀去畢業的高校做演講,她當時還是在讀的研究生,在商場待得久了,一些觀點和學校的學生難免會不一樣,用學生的話來說,可能是現實。

我事業太過成功,台下一群學生都當我的話是至理名言,當時隻有她舉起手站起來,歪著頭撲扇著一雙大眼睛,笑眯眯地說:“學長,我不認同你的觀念。”

學長,真有意思,那是畢業後,第一次有人叫我學長。

後麵單獨接觸過幾次,發現她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和她父親談生意吃飯的時候,她父親有時也會笑:“我這個女兒呀,以後也不知道會嫁給什麼樣的人,隻有當父親的才知道,嫁給什麼樣的人都不放心。”話鋒一轉,又說:“宋先生倒是可以令人放心。”

我看著站在遠處的董芸,她大約是無聊,正低頭去調戲隔壁桌的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手裡拿著酒店送的糖果,在那個孩子眼前晃過來搖過去,引著那個孩子含著手指頭眼巴巴地看著。

我就不由自主地笑出來。

我是真心實意地喜歡過董芸的,但是那時聽說她有喜歡的人,並且為情所困,當時就淡了下來。

後來,後來就遇見了秦時。

秦時跟了我七年,整整七年三個月,有時候我自己都奇怪,怎麼會有女人能在我身邊待這樣久。

不過這麼多年,這樣的例外,應當是隻有她一個,除她之外,大概冇有女人能在我身邊超過六個月。

到了最後其實也隻有她一個人,有段時間最離譜,都在傳我收了心,我的一個朋友沈暮專門開了賭局,就賭秦時能不能收服我,最後上位成為名正言順的宋太太。

我當時笑罵了他一句,並冇有當回事,後來某一天,他驚奇地打電話過來像是和我說一樁笑話,他說:“我靠,阿誠,你那個小女朋友,叫什麼來著?秦……對,秦時還是秦秒來著?她竟然過來下注了,哈哈哈哈這可太有意思了,你猜猜她賭的什麼?”

應當是不會。

不會飛上枝頭轉正成為名正言順的宋太太。

沈暮看熱鬨的心淡下去,語氣冇意思地問我:“靠,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對秦時足夠瞭解,在我們分開前,我一直這樣深信不疑。

她是我所有女人中最懂事和最合心意的一個,我不知道怎麼會有人能這樣的合我心意,除了最初的磨合和適應,後麵每次我抬一抬眼皮,我都感覺她知道我想要什麼。

她也並不是一味地順從聽話,偶爾有些女人的小嬌嗔和撒嬌,但是都在我願意容忍的範圍內,乖起來的時候讓人心疼,嬌起來的時候讓人心軟,佯裝生氣的時候也是恰到好處,我也願意哄她。

我將她當成我的女朋友疼,有時候我喜歡加個小字,因為她偶爾會冒出來不合時宜的稚氣和傻氣,比如有時候她會大著膽子問我:“你會破產嗎?”

這是什麼話,心情好的時候我會調侃她,做到我這個程度,賺的已經不僅僅是錢了,用本市市長對我說的話,就是我一倒,整個城市的gdp至少倒退十年。

問她為什麼要問這樣的話,她就會似真似假地朝我撒嬌:“因為我想過啦,除非你破產,否則我這輩子都是不能得到你的啊。”她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眼角往上,帶著悠悠的笑意,看不出真心或假意。

但我冇有問。

男女之間,冇有長久的打算,是不能較真地深究一個問題的。

4

一年又一年,一年又一年,在我決定和董芸結婚的時候,我和秦時分開。

玩歸玩,一旦結婚,我就會給予我的合法對象一個基本的權利——尊重。

決定結婚是很倉促的一個決定,那是在一個雨夜中,我在廣宗路找到迷路的董芸,她仰著臉淚流滿麵,對我說:“你願意娶我嗎?”

但凡任何時候,一個女人淚流滿麵地問你這句話,隻有兩種可能,一個是她愛慘了這個人,一個是她愛慘了的那個人傷透了她的心,所以她破罐子破摔準備隨便找個人湊合。

董芸無疑是後一種。

我冇想到有一天,我會和湊合這個詞關聯上,但是冇有比董芸還適合和我結婚的對象,我們各方麵都無比契合,身家地位智商,而且她喜歡的人重傷她,導致她對愛情死心,她會是我最好的幫手。

我答應了。

婚前解決女伴是我對未來妻子的尊重。

和秦時分開前我躊躇很久,那是我為數不多的對一件事遊移不定,我少年第一樁收購案子就讓我聲名鵲起,我很少做錯的決策,可那時我不確定。

展崎看不慣我那個樣子,所以他先去敲打了秦時,後來他回來和我說:“阿誠,秦時不一樣,你若是說和她分開,她是不會哭鬨讓你不快的。”

這番話並冇有讓我鬆口氣,反而令人憋悶,但我不得不承認他是對的。

分開的那天天氣很好,我第一次將車開得那樣慢,一路上我想了無數的話,怎麼說,說什麼會不那麼絕情,我冇這樣的體貼過,以前這種事情,我都不用出麵,會有人專門替我去解決,可我不想讓彆人看見秦時的難堪。

畢竟在一起七年——七年三個月,我要給她體麵。

結果路上準備的措辭都冇說上,我隻是一邊吃飯一邊交代她。

“城西外郊那棟彆墅,我已經找人過戶給你了。”

“上次你最愛的那輛跑車,我已經找人在國外訂購了,過幾天會送到你這裡來。”

“其它的都放到你戶頭了,你可以看看你的賬戶。”

最後我問她:“你還有什麼需求嗎?無論什麼,我都滿足你。”

自從我開始說話她就低頭在剝柳橙,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樂衷給我用手剝柳橙,在我印象中,女孩子一般都很寶貴自己的指甲,做各種各樣的美甲,但她不,指甲剪得乾乾淨淨的,有很健康的月牙,白裡透著粉。

我們第一次在一起的那晚她就在給我剝柳橙,密封的房間裡,她侷促地坐在餐桌前,有些不安,她那個樣子很可愛,讓人忍不住想逗一下她,所以我故意一言不發地望著她,她很忐忑,像是為了緩解緊張,她傻乎乎地從餐桌的果盤上拿出一顆柳橙,強笑著說:“宋先生,我給你剝個柳橙吧。”

明明旁邊就是水果刀,但她傻乎乎的非用手剝,剝得兩手都是黃色的汁液,我忍不住低沉的笑,然後湊過去俯身吻她,她下意識地想用手推我,但意識到自己的手上沾著橙汁,所以無助地用手腕搭在我的肩上,在親吻的間隙中無力地掙紮呢喃:“等等,我手上臟,宋先生。”

我笑:“那你等下要注意彆沾到我身上了。”

那是她的第一次,因為太緊張,剝了一半的柳橙被她一直死死地握在掌心中,最後滿室都是柳橙香,整個床單都是柳橙汁,我身上當然不可避免地沾上了,而更多的柳橙香從她的指尖發上頸間傳來,她縮在我的身下,光滑圓潤的肩頭裸在外麵,眼睛裡還含著淚,要墜不落地噙著,像是水銀,即羞怯又惶恐,問我:“怎麼辦宋先生,都沾到你身上了。”

她簡直在要我的命,當時我記得我低下頭重新重重地吻在她的肩膀,含糊地和她說:“不管它。”

食色性也,或許從那之後,我就愛上了柳橙香。

我並不喜歡吃手剝的柳橙,因為覺得臟,但我很喜歡看她低頭一點一點給我剝柳橙的樣子,讓她給我剝過兩次後,她大概是以為我很喜歡這樣吃,所以每次我去,她都會給我剝。

後來就養成了習慣。

現在分開的這一天,在我問完她還有什麼需求之後,她將剝得完完整整的柳橙遞到我麵前,和我說:“把這個柳橙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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