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的喜堂我染紅了 第13章 邪修秘法與冰火交織
蕭景淮的高燒非但沒有退去,反而愈演愈烈。他渾身滾燙得像一塊烙鐵,嘴唇乾裂起皮,呼吸急促而灼熱,肩頭的傷口周圍也開始泛起不正常的青黑色,顯然是毒煙之效與傷口炎症交織,情況危急。
尋常的物理降溫已然無效。蕭景汐探著他的脈搏,隻覺得那跳動又快又亂,如同催命的鼓點。她心急如焚,在這荒山野嶺,缺醫少藥,若再不想辦法,他恐怕……
她猛地想起多年前在南疆遊曆時,曾偶然從一個瀕死的邪修口中逼問出一種極端的內力疏導之法,名為“冰髓引”。此法需兩人內力屬性一陰一陽,褪去外衣,肌膚相貼,以內力為引,引導陰陽交彙,強行鎮壓焚身之火或驅散蝕骨之寒。過程凶險,且極為……親密,被視為旁門左道。
眼下,似乎彆無他法。
蕭景汐看著昏迷中依舊痛苦蹙眉的蕭景淮,咬了咬牙。什麼禮法規矩,什麼男女大防,在生死麵前,都顯得蒼白無力。她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
她深吸一口氣,不再猶豫。先是動作利落地褪去了自己已被刮破沾汙的外衫和襦裙,隻餘下貼身的素色心衣和褻褲,冰肌玉骨在昏暗的山洞中泛著瑩白的光澤。微涼的空氣觸及麵板,激起一陣戰栗。
隨後,她伸出手,顫抖著,解開了蕭景淮那身早已破爛不堪的玄色錦袍。衣襟敞開,露出他精壯結實的胸膛,線條流暢的腹肌,以及肩頭那猙獰可怖、泛著青黑的傷口。男性的陽剛氣息混合著血腥與藥味,撲麵而來,帶著強烈的侵略感。
蕭景汐臉頰不受控製地泛起紅暈,心跳快得幾乎要撞出胸腔。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將他扶起,靠坐在山洞石壁旁,然後自己麵對麵坐下,儘量忽略那幾乎**相貼的尷尬與悸動。
她伸出雙掌,抵在他滾燙的胸膛上。掌心觸及他堅實肌理的瞬間,兩人皆是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顫。
“蕭景淮,”她低聲開口,不知是在提醒他還是在告誡自己,“此法凶險,你……凝神靜氣,引導我的內力。”
昏迷中的蕭景淮自然無法回應,但他體內霸道灼熱的內力,似乎本能地感應到了她掌心傳來的、屬於“冰髓引”功法的獨特陰涼氣息,開始不受控製地躁動起來。
蕭景汐閉上眼,摒棄雜念,運轉起那生澀的邪修法門。一股陰柔冰寒的內力,自她丹田升起,緩緩渡入他體內。
“呃……”
兩股屬性截然不同的內力在他經脈中相遇,如同冰水澆入滾油,瞬間引發了劇烈的衝突!蕭景淮身體猛地一震,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額頭青筋暴起。
蕭景汐隻覺得一股灼熱狂猛的反震之力襲來,震得她氣血翻騰,但她死死咬牙撐住,更加小心翼翼地引導著那股冰寒內力,如同在狂暴的火海中開辟出一條細微的冰徑,艱難地遊走於他幾近沸騰的經脈之間。
冰與火的交織,帶來極致的痛苦,也帶來一種詭異的、打破桎梏的快感。
蕭景淮在極度的痛苦與某種難以言喻的刺激下,竟恢複了一絲模糊的意識。他費力地睜開沉重的眼皮,視線模糊中,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阿姐那張染著紅暈、沁著細汗的絕美臉龐。而他們……幾乎身無寸縷,肌膚相貼,她的手掌正抵在他心口,一股冰流正緩緩注入他灼燙的身體。
他瞬間明白了她在做什麼。
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湧上心頭——有震驚,有動容,更有那被強行壓抑的、洶湧澎湃的情感。
“阿姐……”他聲音嘶啞乾澀,如同破舊風箱,“你……何必……”
“彆說話!凝神!”蕭景汐急促地打斷他,額角冷汗涔涔,顯然維持這“冰髓引”對她也是極大的負擔。
蕭景淮看著她強忍不適、全心為自己疏導內力的模樣,那雙總是清冷倔強的眸子裡此刻寫滿了專注與堅持,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狠狠觸動。他不再多言,閉上眼,竭力收斂心神,配合著她那陰柔內力的引導,嘗試梳理自己體內狂暴的陽剛之氣。
然而,兩人內力屬性相差太大,功法又極為生疏,那冰火交織的極致觸感,不斷衝擊著他們的理智防線。
蕭景淮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掌心細膩微涼的觸感,能聞到她身上傳來的、不同於脂粉的淡淡冷香,能感覺到她因為竭力運功而微微顫抖的身體……這一切,都像是最烈的催情藥,點燃著他本就因高燒而敏感的神經。
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變得粗重,身體也緊繃起來,某個部位甚至開始產生可恥的反應。他死死咬著牙,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用疼痛維持著最後的清醒。
他蕭景淮是瘋,是偏執,是對她有著近乎毀滅般的佔有慾,但他絕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尤其是在她為了救他,不惜動用如此禁忌之法的時候!
“阿姐……”他再次開口,聲音因為極力隱忍而沙啞得可怕,“若……若我失控……打暈我……”
蕭景汐聞言,抬眸看了他一眼。隻見他雙目緊閉,眉頭緊鎖,額頭上全是忍耐的汗水,身體繃得像一塊石頭,顯然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與煎熬。
她心中微微一顫。這個平日裡嘴上不饒人、行事霸道瘋狂的家夥,在這種時候,竟還保持著最後的底線。
“專心運功!”她低斥一聲,壓下心頭異樣,將更多內力灌注過去。
冰與火的拉鋸在持續。山洞內氣氛旖旎又危險,空氣中彌漫著汗水、血腥與一種難以言喻的曖昧氣息。兩人**的肌膚因為內力交融而忽冷忽熱,細微的摩擦都帶來一陣陣令人戰栗的電流。
不知過了多久,蕭景淮體內那狂暴的灼熱終於被一點點壓製下去,體溫開始緩緩下降,呼吸也逐漸平穩。蕭景汐感覺到他內力不再排斥,反而開始嘗試著與她的冰寒內力緩慢交融,形成一種微妙的平衡,她這才鬆了口氣,緩緩撤回了手掌。
內力一撤,極度的疲憊感瞬間襲來,她眼前一黑,身體軟軟地向後倒去。
一雙有力的手臂及時攬住了她。
蕭景淮不知何時已經完全清醒過來,雖然臉色依舊蒼白,但眼神已經恢複了清明,隻是那清明之下,翻湧著更加深沉難辨的情緒。他將虛脫的她輕輕擁入懷中,扯過一旁勉強還算乾淨的外袍,蓋住兩人幾乎**的身體。
他的動作很輕,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珍視。
蕭景汐無力掙紮,隻能靠在他依舊有些滾燙的胸膛上,聽著那強健有力的心跳聲,感受著他懷抱的溫暖與……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她疲憊地閉上眼,竟生出一種不想離開的錯覺。
“阿姐,”他低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帶著劫後餘生的沙啞,和一絲不容錯辨的認真,“這次……謝謝你。”
他沒有再說什麼輕薄的話語,隻是靜靜地抱著她。
山洞外,天色大亮,陽光透過藤蔓縫隙灑下點點金斑。
洞內,冰與火的糾纏暫歇,但某些東西,已經在生死邊緣的**相對與內力交融中,悄然變質,再難回到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