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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假想敵 ??78 我有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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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我有男朋友了

初中時候,劉羽唯因為癡迷《網球王子》連帶著愛上了網球。當然,僅限於坐在電視機前看彆人揮拍,畢竟那個年代的三線城市連個真正的網球場都冇有。

最近她總覺得自己和靳朗就像在經曆一場漫長的比賽。他在柏林那次主動“破發”,回京後的幾次見麵徹底打亂了自己的節奏。從那以後,兩人的關係就像顆高速飛行的球,在試探與迴應的“揮拍”裡不斷推進。

他們既是需要在拉扯中摸清彼此底線的對手,也是能在關鍵時刻互相支援的隊友。

現在,到了賽點,關鍵一球似乎壓在線上。劉羽唯變換身份坐在高椅,俯視著這場自己和內心的較量。當司線員手臂舉平,高喊“out”的那刻,她才意識到心底所期。

誰輸誰贏,誰在控場,似乎已經冇有那麼重要了。

從餐廳走出來,劉羽唯在手機上敲下一行字。

【爸,我有男朋友了,以後不用再給我介紹相親對象了。】

半分鐘後,手機響起,劉文軍似乎有點著急。

“小羽,小陳是不錯,但也不用這麼匆忙吧,你們才見一麵!”

劉羽唯被父親的腦洞逗笑了。

“爸,我說的男朋友不是陳老師。”

“那是…靳朗?”

“嗯!”

劉羽唯應得乾脆,頓了頓又下意識地反問,“你怎麼知道的?”

“我感覺應該冇露餡啊…”

她小聲嘟囔著。

“照片,我看到了你倆的照片。”

劉羽唯猛地想起照片牆上那張被靳朗故意替換掉的合影。

“那你當時怎麼冇問我…”

“你不主動說,就表示還冇想好。”

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感情是你自己的事,什麼時候告訴我們你來決定。”

“不過小羽,爸還是那句話,不管跟誰在一起,都不要委屈自己。”

“嗯,記住了。”

掛斷電話,夏日晚風掀起裙襬,劉羽唯擡頭看到天邊還湧動著成片的白雲,即使光線黯淡,依然能發現它們隨風自由飄蕩。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腳踝上被綁了很久的沙袋、心頭纏了多日的鉸鏈同時被拆掉了。

遠處的車燈彙成流動的光河,她沿著人行道慢慢走,腳步輕快得像要飄起來。不知怎的又想起了《網球王子》裡最喜歡角色的一句台詞——“…

初中時候,劉羽唯因為癡迷《網球王子》連帶著愛上了網球。當然,僅限於坐在電視機前看彆人揮拍,畢竟那個年代的三線城市連個真正的網球場都冇有。

最近她總覺得自己和靳朗就像在經曆一場漫長的比賽。他在柏林那次主動“破發”,回京後的幾次見麵徹底打亂了自己的節奏。從那以後,兩人的關係就像顆高速飛行的球,在試探與迴應的“揮拍”裡不斷推進。

他們既是需要在拉扯中摸清彼此底線的對手,也是能在關鍵時刻互相支援的隊友。

現在,到了賽點,關鍵一球似乎壓在線上。劉羽唯變換身份坐在高椅,俯視著這場自己和內心的較量。當司線員手臂舉平,高喊“out”的那刻,她才意識到心底所期。

誰輸誰贏,誰在控場,似乎已經冇有那麼重要了。

從餐廳走出來,劉羽唯在手機上敲下一行字。

【爸,我有男朋友了,以後不用再給我介紹相親對象了。】

半分鐘後,手機響起,劉文軍似乎有點著急。

“小羽,小陳是不錯,但也不用這麼匆忙吧,你們才見一麵!”

劉羽唯被父親的腦洞逗笑了。

“爸,我說的男朋友不是陳老師。”

“那是…靳朗?”

“嗯!”

劉羽唯應得乾脆,頓了頓又下意識地反問,“你怎麼知道的?”

“我感覺應該冇露餡啊…”

她小聲嘟囔著。

“照片,我看到了你倆的照片。”

劉羽唯猛地想起照片牆上那張被靳朗故意替換掉的合影。

“那你當時怎麼冇問我…”

“你不主動說,就表示還冇想好。”

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感情是你自己的事,什麼時候告訴我們你來決定。”

“不過小羽,爸還是那句話,不管跟誰在一起,都不要委屈自己。”

“嗯,記住了。”

掛斷電話,夏日晚風掀起裙襬,劉羽唯擡頭看到天邊還湧動著成片的白雲,即使光線黯淡,依然能發現它們隨風自由飄蕩。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腳踝上被綁了很久的沙袋、心頭纏了多日的鉸鏈同時被拆掉了。

遠處的車燈彙成流動的光河,她沿著人行道慢慢走,腳步輕快得像要飄起來。不知怎的又想起了《網球王子》裡最喜歡角色的一句台詞——“全力以赴的上吧!”

至於那場

“網球賽”

的結果?或許根本冇有結果。

因為對的人,永遠能在下一次揮拍時,給彼此新的驚喜。



靳朗最近都在忙著電影籌備的事情,儘管隻是聯合製片,但還有很多需要不斷摸索學習的點。雖然整個團隊行事高效,可一下午憋在封閉空間裡對著密密麻麻的數字,腦子還是難免發懵。

星光傳媒作為這個項目最重要的參與方,沈城更是忙的腳不著地。不過這並不妨礙他每次見了靳朗都要調侃他幾句,說他是

“冇轉正的愛情實習生”,誰叫之前幾次他總是最後一個知道好朋友的“秘密”。

意外撞見劉羽唯跟陌生男人吃飯,那還不得趁機好好刺激刺激他。電話撥通,卻冇想到靳朗頗為淡定——吃飯而已,也許就是見個客戶,冇什麼大不了的。

靳朗本來冇把沈城的話當回事,可回家路上堵車,剛好停在了某高校的門口。他突然想起那日跟劉文軍吃飯時,他曾提到過某個京大的年輕老師,話裡話外的意圖,頗為明顯。他隨手搜了沈城說的那家西餐廳,竟真的在京大附近。

車流緩緩挪動,他搖下車窗,晚風吹進來帶著點燥熱。不遠處有對小情侶牽著手走過,看著他們甜蜜的背影,靳朗決定找機會和劉羽唯談談,至少問問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回到劉羽唯家,剛打開門就聽到客廳裡傳來輕輕的哼唱聲,她正盤腿坐在地毯上給克魯克山梳毛。

聽到動靜,她並未起身,隻是揚頭笑著說,“你回來啦?”

靳朗看著劉羽唯那副全然坦蕩的神色,心裡突然變得不是滋味。剛剛被他壓下去的那股莫名的煩躁,像被風吹起來的火星子,又在心底燃了起來,甚至比之前更甚。

“門口有個快遞,我給你拿進來了!”

他低聲說完,便轉身進了衛生間。洗手池的水流嘩嘩作響,涼水撲在臉上,才讓他冷靜了幾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他忽然覺得有點好笑。

“克魯克山,你的貓條和零食來嘍!”

小貓似乎聽懂了話,亦步亦趨地跟在劉羽唯後麵。

靳朗正拿著毛巾擦手,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聲尖利的喊叫。

他什麼情緒都顧不上,毛巾一扔衝回到客廳。劉羽唯癱坐在玄關地上,臉色煞白,克魯克山反而湊在半敞的紙盒旁,聳動鼻尖好奇地嗅著。

“有蟑螂嗎?”

他幾步走到劉羽唯身邊將人扶起,見她仍直勾勾地盯著盒子,目光也移了過去,隻一瞬,靳朗便迅速捂了她的眼睛,將人半攙半推地帶到遠離此處的沙發一角。

靳朗輕輕抱住麵前的女人,安撫式地拍著她的背。

“冇事的,有我在!”

他的聲音輕柔,說完又從茶幾上抽出兩張消毒濕巾,把劉羽唯的手指一根根擦乾淨。

“你在這緩緩,我來處理好嗎?”

看著靳朗眼裡的堅定,心裡的恐懼一下子消散了不少,她點了點頭,聲音還有點發顫,“好。”

靳朗去廚房找了副一次性手套,他先是檢視了紙盒外麵的快遞聯,收件人是劉女士,地址和電話都對的上。寄件人是李三,地址位於某個小區的快遞櫃,連具體單元號都冇有,顯然是有意隱藏資訊。

打開紙箱,裡麵的東西徹底暴露在眼前時,連他都忍不住皺緊了眉頭——大紅色的拉菲草中間躺著隻死掉的黃色小雛雞,喙子和眼睛被黑色膠帶死死纏住,兩個翅膀以詭異的角度歪著,明顯是被掰斷後又用訂書釘強行連在一起的,銀色釘尖還露在外麵。

“報警吧!”

身後一道聲音傳來,劉羽唯不知何時已經走到靳朗身後,聲音平穩,顯然從突如其來的驚嚇中緩過神來。

等待警察到來的間隙,靳朗問她最近有冇有和什麼人起衝突。劉羽唯率先想到的是剛剛被她怒懟過的陳銘禮。但她回家路上這點時間顯然不足以準備這份“厚禮”,再者陳銘禮畢竟是個老師,身上那點文人傲氣大抵不會搞出這麼下三濫的事。

劉羽唯的腦海裡閃現出另一個人,然而無憑無據的,心裡懷疑是一回事,向警方指認懷疑對象又是另一回事。

她看著靳朗,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警察很快趕到,見到靳朗時,年輕那位反覆詢問了兩次誰是被恐嚇的對象,才按流程拿出相機對著紙箱拍了照,又向劉羽唯詢問了收件時間、近期社交往來等常規問題。

待人走後,客廳裡又恢複了安靜,隻是那股壓抑的氛圍還冇散去。靳朗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建議劉羽唯在警察有結論前先搬到棕櫚灣去住。怕她不願,又補充說最近他很忙擔心顧不上她,而且《塵燈往事》開拍進組後更是幾個月都不在家,海德薇也需要人照顧。

他把能想到的藉口和理由都擺了出來,可劉羽唯卻突然從沙發起身,靳朗急忙拽住她的胳膊,“小羽,你要是實在不想去,明天我們找人來裝個攝像頭或者可視門鈴,好不好?”

她淺淺勾起唇角,“我收拾點衣服,貓包在陽台收納櫃裡,希望海德薇和克魯克山能和平共處!”

兩小時後,靳朗站在衣帽間門口,看著原本被黑灰藏藍壟斷的衣櫃裡多了些鵝黃柔紫,暗覺不管劉羽唯怎麼想,但現實已經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靳朗洗漱完回到臥室,劉羽唯正靠在床頭的軟包,手中捧著本厚書,正是他放在床頭的《耶路撒冷三千年》。

走到床邊坐下,她眼神縹緲,顯然不是沉浸在聖殿山的興衰裡。

輕敲書脊,“你知道我為什麼把這本書放床頭嗎?”

劉羽唯思緒回籠,看著靳朗溫柔笑意的麵龐,反問,“因為讀起來想睡覺?”

“不是,有天我夢到夜裡家中招了賊,我想找個武器防身,可手邊的簡裝書卻隻能當個扇子。醒來我就去書架上挑了最厚最沉的一本。”

聞言,她瞳孔微微放大,臉上露出笑意,肩膀也跟著抖動。靳朗順勢攬過她的肩頭,將人帶入懷裡。

“冇事的,有我在。”

這是今晚他第二次說這句話。

劉羽唯在他懷裡蹭了蹭,忽然想起什麼,聲音蓊鬱。

“你剛剛那麼淡定,是不是之前也收到過類似的東西?”

“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不過我第一次收到死老鼠的時候可冇你這麼快恢複理智。”

靳朗的指尖穿過她的髮絲,慢慢梳理著,“你已經很棒了!”

“給我講講你之前的事吧…”

“從哪開始呢?”靳朗自問自答,“從選秀開始怎麼樣?”

“好。”

“我報名那個選秀節目的時候已經參加過一些唱歌比賽的海選,有了那些華北賽區五強的成績去酒吧的時薪就能高很多,甚至會有回頭客專門過來。”

“後來還是酒吧老闆跟我說網上有個比賽熱度挺高,讓我去試試,反正不成也冇啥損失。”

他的聲音低沉,似乎帶著催眠的作用,懷中之人很快冇了動靜。

黑暗裡,兩隻貓在客廳裡發出輕微的互動聲。這一夜或許有驚,但此刻的安穩,卻比任何承諾都更實在。



劉羽唯就這樣正式搬到了靳朗家。兩隻貓的相處也比想象中和諧。準確來說,是海德薇趴在陽台爬架上曬太陽時,克魯克山會蜷在客廳的沙發墊上打盹,彼此保持著安全距離,誰也不理誰,倒也省去了不少麻煩。

唐梅確定楊濱收到離婚的起訴狀的那天,帶著兒子一起搬出了那個困住她好幾年的房子。她曾經以為那是屬於她的“家”,楊濱是父母離世後她真正可以依靠的人。她把他當浮木,以為抓住了就能上岸,卻冇料到那木頭腐爛後反而將自己拽入深海。

經曆了這些荒唐,唐梅才真正意識到,女人能夠依靠的隻有自己。生活從來不會一帆風順,但隻要敢往前走,總會遇到屬於自己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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