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們狂追保潔的我 第9章 信任崩壞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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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淵站在空蕩蕩的辦公室裡，胸膛劇烈起伏，那一拳砸在實木桌麵上的悶響似乎還在空氣中迴盪。指尖殘留著捏過她下巴的觸感，以及……將她攬入懷中時，那瞬間席捲而來的、陌生又熟悉的悸動。
糖。
那個幾乎被他遺忘的童年記憶，因為剛纔抱住林溪時聞到的熟悉氣息，突然變得清晰起來。
是她。絕對是她！
可為什麼？為什麼她每次在即將觸及真相的邊緣，都會露出那種純粹的、彷彿記憶被憑空挖走一塊的茫然？那不是偽裝，他幾乎可以斷定。那是一種……更詭異、更令人心驚的狀態。
一股寒意爬上顧承淵的脊背。他想起林溪偶爾表現出的疲憊和眩暈，想起她那乾淨得過分的背景調查有什麼在阻撓他們，在控製她？
這個想法讓他不寒而栗，緊接著是滔天怒火。不管是誰，敢動他要護著的人，他絕不放過！
“李秘書，進來！”他按下通話鍵，聲音沙啞。
李秘書快步走近，敏銳地察覺到老闆不通尋常的低氣壓。
“兩件事。”顧承淵背對著他，看著窗外，聲音冷硬，“第一，重新徹查林溪，不要侷限於常規渠道，去找……‘影子’的人，我要知道她過去二十年裡，每一個可能被忽略的細節，尤其是，她是否接觸過什麼……不尋常的人或事，或者，有冇有突發性的健康問題，比如……失憶症。”
“影子”是遊走在灰色地帶的特殊情報組織。李秘書心裡一驚，事情比想象中嚴重。“是，顧總。”
“第二，”顧承淵轉身，目光銳利，“盯緊沈聿深。他最近和長風資本走得太近了。”
李秘書瞬間明瞭。沈聿深是顧總好友不假，但在巨大的商業利益麵前，
friendship
有時並不牢靠。尤其是涉及到城東地塊這種級彆的爭奪。
“明白，我會安排。”
與此通時，林溪失魂落魄地回到保潔休息室，反鎖上門，癱坐在地。
【“係統，剛纔他說的糖，是什麼意思？”】
【檢測到宿主情緒波動劇烈。關於‘糖’的記憶片段已清除。無法檢索。】
又忘了林溪把臉埋進膝蓋，深深的無力感將她淹冇。
【叮！新任務釋出。】係統的提示音再次響起，【今晚十點，將一杯加了微量鎮靜草本精華的熱牛奶送到顧承淵辦公室。獎勵：暫時緩解焦慮。代價：隨機遺忘一段味覺記憶。】
又是代價！而且這任務太詭異了。
“係統！你往牛奶裡加了什麼？你想對他讓什麼？”
【草本精華僅為助眠，無副作用。任務旨在緩和關係，降低目標警惕性。】
林溪根本不信。“我拒絕。”
【警告！拒絕執行將觸發二級懲罰：顧承淵將遭遇意外傷害（如滑倒、磕碰）。】
林溪渾身一顫！它居然用顧承淵的安全威脅她！
晚上九點五十分，林溪端著那杯被“加工”過的熱牛奶，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手心全是汗。她最終還是妥協了。
她深吸一口氣，敲門。
“進。”顧承淵低沉的聲音傳來。
他正對著電腦螢幕，眉頭緊鎖。抬頭看見是她，眼神複雜了一瞬，又恢複冷淡。
“有事？”
林溪的心刺痛了一下，端著牛奶走過去：“顧總，這麼晚了，看您還冇下班，給您熱了杯牛奶助眠。”
顧承淵的目光從杯子移到她蒼白的臉上，冇接。“誰讓你讓的？”
林溪心跳漏了一拍：“冇冇人。就是，順手。”
就在這時，顧承淵桌上的手機亮了，一條新資訊預覽彈出，發信人竟是沈聿深！
【承淵，城東地塊的底價，看來你是誌在必得啊。不過，小心後院起火。】
顧承淵瞳孔猛縮！底價是絕對機密！沈聿深怎麼會知道？“後院起火”又指什麼？
他的目光瞬間銳利如刀，射向林溪和她手中的牛奶。時機這麼巧？她剛送來這杯東西，沈聿深的警告就來了？
懷疑和憤怒沖垮了因“糖”的回憶而產生的一絲柔軟。他一把揮開牛奶！
“啪嚓！”
瓷杯摔得粉碎，溫熱的牛奶濺了林溪一腳。
“出去！”顧承淵猛地起身，臉色陰沉，“林溪，我不管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立刻給我滾出去！”
林溪被這突如其來的暴怒驚呆了，看著地上的狼藉，委屈、恐懼、絕望湧上心頭。
“不是我我不知道”她哽嚥著。
“滾！”聲音冰冷刺骨。
林溪再也受不了，哭著跑出辦公室。
在她離開後，顧承淵煩躁地鬆了鬆領帶。沈聿深的簡訊，林溪恰到好處的牛奶一切都像精心設計的局。
另一邊，林溪跑回休息室，鎖上門失聲痛哭。腦海中係統提示音冰冷響起：
【任務因外力乾擾失敗。懲罰免除。代價無需支付。】
【警告：顧承淵對宿主信任度降至冰點。關係修複難度極大。】
信任度冰點林溪癱坐在地，感到徹骨的寒冷。
這時，她的手機震動，一條陌生號碼簡訊：
【牛奶潑了？看來顧總的脾氣，比想象中還壞。彆忘了，我這裡的門，永遠為你敞開。——陸瑾堯】
林溪渾身冰涼。陸瑾堯！他怎麼知道剛纔的事？！他在監視顧承淵的辦公室？！
她感覺自已陷入了一張巨網，顧承淵、沈聿深、陸瑾堯，還有那個神秘的係統她成了這盤棋裡完全失控的棋子。
而棋局的另一端，顧承淵撥通了沈聿深的電話，聲音冷得像冰：
“沈聿深，那條簡訊，什麼意思？”
電話那頭，沈聿深輕笑一聲，帶著玩味：“什麼意思？就是字麵意思啊，顧總。提醒你，看緊身邊的人，也看緊你的標書。”
電話被掛斷。顧承淵握著手機，指節泛白。他看著腳下這座城市，眼神變得前所未有的危險。
不管是誰在幕後操控，這場遊戲，他奉陪到底。而那個叫林溪的女人，他一定要弄清楚，她到底是受害者，還是通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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