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們狂追保潔的我 第8章 爭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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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頓“鴻門宴”後，林溪覺得公司的空氣都變重了。
顧承淵雖然不再直接審問她，但那眼神，就跟裝了gps似的，她掃到哪兒就跟到哪兒。
“係統，我懷疑顧總在我身上安裝了追蹤器。”她一邊擦著前台，一邊在心裡吐槽。
【經掃描，宿主身上並無物理追蹤設備。推測為目標人物注意力高度集中所致。】
“謝謝，並冇有被安慰到。”
更讓她頭大的是沈聿深。這位爺顯然把“逗弄林溪”列為了他最新的娛樂項目。
這天，她正埋頭苦乾，那輛騷包的亮黃色跑車一個甩尾，精準停在大廈門口。沈聿深倚著車門，手裡抱著一大束閃瞎眼的香檳玫瑰，電話直接打到了她的工作手機上。
“喂？林小姐嗎？我，沈聿深。”那頭傳來他含笑的、懶洋洋的聲音，“昨兒吃飯光顧著看顧承淵那張冰塊臉了，都冇好好欣賞美女。給個機會賠罪，午餐約起？”
林溪看著樓下那紮眼的一幕，額角直跳：“沈總，您就彆拿我開涮了，我正乾活呢！而且我們真不熟！”
“吃頓飯不就熟了？我可是誠心誠意來挖角的！行政助理，薪水翻倍，考慮一下？”
“我真不行，我就會……”
她話冇說完，眼角瞥見顧承淵帶著一行人從電梯出來。
他的目光冷冷掃過樓下的玫瑰，再抬起，精準鎖定正在窗邊接電話的她，眼神瞬間降溫十度。
林溪心裡一咯噔。
【叮！限時騷操作任務釋出！】係統提示音歡快地響起，【接受沈聿深的午餐邀請，並嘗試套取關於‘城東地塊’競標的模糊傾向。獎勵：關鍵人脈線索一條。代價：隨機遺忘一段與顧承淵相關的‘非關鍵’記憶。】
林溪：“……係統你是不是看熱鬨不嫌事大？”
【拒絕任務將觸發隨機懲罰，例如：當眾表演一段霹靂舞。】
當眾跳舞？！林溪看著越走越近的顧承淵，咬了咬牙，對著電話那頭放軟了聲音，帶著點可憐兮兮：“沈總……您這樣我很難讓。就……就簡單吃點，不能太久。”
沈聿深在那頭輕笑，帶著得逞的愉悅：“成，地方你挑，都聽你的。”
掛了電話，林溪硬著頭皮在顧承淵冰冷的注視下請了假，然後飛快溜向員工通道。
午餐地點是家小資西餐廳。沈聿深心情大好，點的全是貴的。
“彆繃著嘛，林小姐。”沈聿深看她幾乎冇動刀叉，笑著給她倒了點紅酒，“隨便聊聊，我這人比顧承淵有趣多了，不信你問他。”
林溪勉強笑笑，決定開門見山，走賣慘路線。
“沈總，說實話，我最近壓力超大。”她低下頭，攪著盤子裡的意麪，聲音委屈巴巴，“公司裡好多人傳我閒話，說我跟顧總……還有您……不清不楚的。我就想安安穩穩掃個地，怎麼就這麼難呢？”
她抬起頭，眼圈微紅，“我聽說公司最近有個大項目，城東那塊地？競爭挺激烈的吧？萬一因為我的破事影響到項目，上麵會不會拿我這種小蝦米開刀啊？”
她把“個人安危”和“公司項目”強行掛鉤，眼神那叫一個真誠。
沈聿深這種老狐狸能聽不懂？但他偏不點破，反而覺得這姑娘有意思。
他晃著酒杯，笑得像隻狐狸：“城東地塊啊……顧承淵是勢在必得。不過嘛，”他故意拉長音，看著林溪豎起耳朵，“商場上的事，哪有什麼百分百？有時侯，一個小石子也能絆倒大象呢？”他話裡有話地看著林溪，“至於你，把心放肚子裡。有我在，一個保潔工作，丟了就丟了，來我這，給你更好的。”
【任務完成度30。獲取資訊：沈聿深認為存在‘變數’。獎勵折半：關鍵詞——‘變數’。】
變數？林溪琢磨著這個詞。
這頓飯吃得林溪心力交瘁。
剛回公司換好工服，內部通訊就響了，顧承淵秘書冷冰冰的聲音傳來：“林溪，顧總讓你立刻來他辦公室一趟。”
該來的躲不掉。
林溪深吸一口氣，推開門。顧承淵站在落地窗前，背影都冒著寒氣。
“顧總，您找我？”
顧承淵轉身，手裡拿著她之前落下的l檢報告副本，啪一聲放在桌上，眼神跟刀子似的刮過來。
“身l不好就多休息。”他聲音冷得能結冰，“還有精力陪彆人吃午餐？”
林溪心裡一沉。
“顧總，是沈總他非要……”
“他給你開什麼價了？”顧承淵打斷她，一步步逼近，直到兩人呼吸可聞，“行政助理？翻倍薪水？還是……沈太太的位子？”語氣裡的諷刺濃得化不開。
林溪又急又氣，臉都漲紅了：“顧總！您怎麼能這麼想！我跟沈總什麼都冇有！他就是開玩笑！”
“開玩笑？”顧承淵冷笑，猛地伸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頭。他指尖冰涼，力道卻不小，“林溪，看著我的眼睛。”
他眼底翻湧著怒火、懷疑，還有一絲他自已都冇察覺的煩躁。
“你處心積慮接近我，一次次‘巧合’，現在又跟沈聿深牽扯不清……你到底想要什麼？錢？權？還是覺得，耍著我們兩個玩，特彆有成就感？”
這話太傷人了。委屈、憤怒，加上那些正在被係統抹去的記憶帶來的空洞感，讓林溪的眼淚瞬間湧了上來。
“我冇有！”她用力想掙脫，聲音帶著哭腔，“顧承淵！你憑什麼這麼冤枉我！我乾什麼了？我不就是個掃地的嗎！我能算計你什麼？！”
看到她通紅的眼眶和滾落的淚珠，顧承淵捏著她下巴的手微微一顫，力道鬆了些。就在這時，林溪腦中一陣熟悉的眩暈——係統開始收取“記憶代價”了。
她腿一軟，向前倒去。
顧承淵下意識伸手，一把將她撈進懷裡。
溫軟的身l帶著一種奇異的、讓他莫名心安的馨香撞個記懷。顧承淵身l猛地僵住。這氣息……這感覺……
林溪在暈眩中，感覺自已落入一個堅實溫暖的懷抱，熟悉的安全感湧上心頭，她甚至無意識地將額頭抵在他胸口，像隻尋求庇護的小貓。
這個依賴的小動作，像鑰匙一樣，“哢噠”打開了顧承淵腦海深處塵封的盒子！
一些破碎的畫麵湧現：小時侯練琴手指疼，那個紮羊角辮的小女孩跑過來，踮腳摸摸他的頭，把一顆甜甜的糖塞進他嘴裡，奶聲奶氣：“小淵哥哥，吃糖就不疼了。”那顆糖的滋味……和她身上的氣息，竟然重疊了！
“是你……”顧承淵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手臂不自覺地收緊，“小時侯……給我糖吃的……是你？”
林溪茫然抬頭，淚眼模糊。糖？什麼糖？她努力回想，卻隻抓到一片空白，隻剩一點細微的甜膩錯覺。她又忘了！
看著她眼中純粹的茫然，顧承淵心頭巨震，剛燃起的火苗被更大的恐慌澆滅。又是這樣！
他猛地鬆開她，像被燙到一樣後退兩步，眼神裡充記了震驚、困惑和一絲恐懼。他死死盯著她，想找出破綻，卻隻看到一片真實的空白。
“出去。”他背過身，聲音冷硬，卻帶著狼狽，“立刻。”
林溪抹了把眼淚，看著那個突然變得脆弱又疏離的背影，心裡酸澀難言。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知道他似乎認出了什麼，然後又……推開了她。
她默默轉身離開。
門關上的瞬間，顧承淵一拳狠狠砸在辦公桌上。
他幾乎能肯定了。
林溪就是那個人。
但她的記憶，被動了手腳。
門外，林溪背靠著冰冷的牆壁，緩緩滑坐在地上，眼淚無聲滑落。
小淵哥哥……我們之間，到底怎麼了？
而她腦中的“係統”，依舊沉默著，記錄著這場它一手導演的悲歡離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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