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惹我 第688章 大成就
北方荒原的雪下得越來越大,鵝毛般的雪花很快就覆蓋了地上的血跡與腳印,將整片廢墟裹成一片慘白。厲沉舟踩著沒過腳踝的積雪,朝著基地後方的“公共廁所”走去——他剛接到聯盟成員的報告,說坑邊似乎有活物在動,懷疑是“漏網的賣國賊”,便親自過來檢視。
走到坑邊,他借著風雪中微弱的天光仔細打量,卻沒看到任何成年人的身影,隻有坑底角落的雪堆裡,隱約傳來一陣極其微弱的嗚咽聲,像小貓的叫聲,卻又更顯脆弱。厲沉舟皺了皺眉,順著坑壁的斷梯爬下去,一步步靠近那堆雪。
扒開表層的積雪,一個裹在破舊棉襖裡的嬰兒赫然出現在眼前。嬰兒看起來隻有幾個月大,小臉凍得發紫,嘴唇乾裂,正閉著眼睛微弱地哼唧,小拳頭緊緊攥著一塊繡著“王”字的碎布——那是王嘉熠之前教案上的布料,厲沉舟一眼就認了出來。
“原來是王嘉熠的種。”厲沉舟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他想起王嘉熠教英語、詆毀中文的模樣,想起她的頭顱掛在城牆上被風吹日曬的場景,一股扭曲的惡意突然從心底升起。他彎腰抱起嬰兒,嬰兒似乎感受到了陌生人的氣息,突然睜開眼睛,那雙清澈的眼睛裡還帶著懵懂,卻讓厲沉舟更加煩躁。
“你媽是漢奸,你這小崽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厲沉舟低聲咒罵著,抱著嬰兒爬回坑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塊黑布——這是他之前用來蒙“賣國賊”眼睛的布條,此刻正好派上用場。他粗暴地將黑布蒙在嬰兒的眼睛上,嬰兒被突如其來的黑暗嚇得渾身一顫,開始發出細微的哭聲。
厲沉舟卻絲毫不在意,又從靴子裡抽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這是他從廢棄超市裡找到的,刀身細長,刀刃在風雪中泛著冷冽的寒光,連一點鏽跡都沒有。他用手指試了試刀刃的鋒利度,滿意地笑了笑,然後將嬰兒放在雪地上,用膝蓋壓住嬰兒的身體,防止他亂動。
“你媽不是喜歡教洋鬼子的話嗎?不是覺得中文敗壞嗎?今天我就讓你嘗嘗,什麼叫‘報應’。”厲沉舟的聲音裡滿是殘忍,他握著水果刀,輕輕貼在嬰兒的胳膊上——嬰兒的麵板嬌嫩得像豆腐,刀刃剛碰到,就留下一道淺淺的白痕。
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用力一劃!“嗤”的一聲,嬰兒嬌嫩的麵板瞬間被劃開一道血口,鮮血立刻滲了出來,染紅了潔白的雪地。嬰兒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嚇得放聲大哭,哭聲尖銳而淒厲,在空曠的荒原上格外刺耳,卻像音樂一樣,讓厲沉舟的心情變得愉悅起來。
“哭吧,哭大聲點!”厲沉舟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手裡的水果刀沒有停下,又在嬰兒的另一條胳膊上劃下一道血口。鮮血順著嬰兒的胳膊往下流,滴在雪地上,形成一個個小小的血洞。嬰兒的哭聲越來越響,小身體劇烈地掙紮著,卻被厲沉舟死死壓住,根本無法動彈。
他像玩玩具一樣,用水果刀在嬰兒的身上一道道劃著,每一道傷口都不深,卻足夠讓嬰兒感受到極致的疼痛,足夠讓鮮血不斷滲出。刀刃劃過麵板的“嗤嗤”聲、嬰兒淒厲的哭聲、風雪呼嘯的聲音混合在一起,構成了一曲荒誕而殘忍的樂章。
厲沉舟一邊劃,一邊欣賞著嬰兒的掙紮,聽著那撕心裂肺的哭聲,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他想起王嘉熠臨死前不甘的眼神,想起她掛在城牆上的頭顱,心裡的恨意彷彿找到了宣泄口,變得越發瘋狂。“你媽害了那麼多人,你這小崽子就算死了,也抵不了她的罪!”
嬰兒的哭聲漸漸變得微弱,小身體的掙紮也越來越無力,鮮血已經染紅了他身上的破舊棉襖,在雪地上積成一小灘暗紅色的血泊。厲沉舟終於停下了手裡的刀,看著奄奄一息的嬰兒,臉上還帶著未退的興奮。他伸手扯掉嬰兒眼睛上的黑布,嬰兒的眼睛已經失去了之前的清澈,隻剩下無儘的痛苦與恐懼,很快就徹底閉上了。
“沒意思,這麼快就不行了。”厲沉舟撇了撇嘴,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積雪,將水果刀上的血跡在雪地上擦乾淨,重新塞回靴子裡。他看都沒看地上嬰兒的屍體,轉身朝著基地的方向走去,嘴角還殘留著剛才的笑容,彷彿剛才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風雪越來越大,很快就將嬰兒的屍體和地上的血跡徹底覆蓋,彷彿這裡從未發生過任何事。厲沉舟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風雪中,他不知道,自己剛剛親手殺死的,不僅是一個無辜的嬰兒,更是自己最後一絲人性的餘溫。他早已徹底淪為瘋狂的傀儡,在“愛國”的幌子下,做著最殘忍、最卑劣的事情,終將在這場由自己引發的災難中,走向徹底的毀滅。
北方荒原的導彈基地裡,寒風從破損的鐵皮屋頂灌進來,捲起地上的灰塵與紙屑,在空蕩的訓練場上打著旋。厲沉舟站在訓練場中央,手裡握著一把沾血的長刀,刀刃上的血跡早已凝固成暗紅色,卻依舊透著刺骨的寒意。他看著圍在周圍的聯盟成員,眼神裡滿是瘋狂的執念,突然開口,聲音透過風雪傳遍全場:“你們想過嗎?隻要將所有的國人都殺光,這個國家就沒有漢奸了!”
話音剛落,場下瞬間陷入一片死寂。聯盟成員們麵麵相覷,眼神裡滿是震驚與不解——他們雖然跟著厲沉舟一起“淨化”、一起殺戮,卻從未想過要殺光所有國人。短暫的沉默後,有人小聲反駁:“厲首領,這樣會不會太……太極端了?我們殺的是漢奸,不是所有國人啊……”
“極端?”厲沉舟猛地轉頭,眼神淩厲地掃過那個反駁的成員,“不極端怎麼能徹底淨化?隻要還有人活著,就有可能出現漢奸!隻有把所有人都殺光,才能從根本上杜絕漢奸的存在!這纔是最徹底的愛國!”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鼓掌聲突然響起。蘇晚踩著黑色霧氣,從人群外走了進來,血紅色的瞳孔裡滿是興奮與讚同:“說得好!厲沉舟,這真是非常棒的主意!我怎麼沒想到呢?隻有徹底清零,才能永絕後患!”
她走到厲沉舟身邊,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之前我們還在費勁找漢奸,現在看來,根本不用找!隻要把所有人都殺了,自然就沒有漢奸了。這樣一來,我們的‘淨化計劃’就能很快完成了!”
聯盟成員們被兩人的話嚇得渾身發抖,卻沒人敢再反駁——之前反駁厲沉舟的那個成員,早已被厲沉舟一刀砍死,屍體還躺在訓練場的角落,鮮血染紅了周圍的雪地。恐懼像藤蔓一樣纏繞在每個人的心頭,他們隻能低著頭,任由厲沉舟和蘇晚規劃著這場滅絕人性的殺戮。
蘇晚似乎想起了什麼,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對著厲沉舟說道:“對了,我之前在清理城南廢墟的時候,發現了陳殿雲的兒子——就是那個之前幫洋貨販子運輸零件的陳殿雲,他老婆臨死前把孩子藏在了一個地窖裡,才躲過一劫。既然要殺光所有人,這個小崽子自然也不能留!”
厲沉舟眼神一冷,點了點頭:“好!正好拿他開刀,讓所有人都看看我們的決心!你去把他帶來,就在這裡,當著所有人的麵處理掉!”
蘇晚笑著應下,轉身踩著黑色霧氣朝著城南廢墟飛去。沒過多久,她就抱著一個裹在繈褓裡的嬰兒回來了——嬰兒看起來隻有幾個月大,小臉凍得通紅,閉著眼睛,還在無意識地哼唧,絲毫不知道自己即將麵臨的命運。
蘇晚將嬰兒放在厲沉舟麵前的雪地上,眼神裡滿是殘忍的笑意:“就是他,陳殿雲的種。他爹是漢奸,他自然也不配活著。”
厲沉舟低頭看著地上的嬰兒,眼神裡沒有絲毫憐憫。他抬起頭,對著周圍的聯盟成員大喊:“都看好了!這就是留著國人的後果——他們的孩子,很可能就是未來的漢奸!隻有把他們都殺了,才能讓這個國家徹底純淨!”
說完,他朝著蘇晚遞了個眼神。蘇晚心領神會,彎腰撿起地上的嬰兒,用手指捏住嬰兒細嫩的脖子。嬰兒似乎感受到了危險,突然睜開眼睛,發出微弱的哭聲,小拳頭緊緊攥著,卻根本無法反抗。
蘇晚嘴角的笑容越來越燦爛,手指漸漸用力。嬰兒的哭聲越來越微弱,小臉從通紅變成青紫,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困難。周圍的聯盟成員們嚇得不敢抬頭,有的甚至捂住了眼睛,卻沒人敢阻止——他們知道,阻止的下場,就是和那個嬰兒一樣。
“哢嚓”一聲脆響,在寂靜的訓練場上格外刺耳。蘇晚鬆開手,嬰兒的身體軟軟地倒在雪地上,脖子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眼睛圓睜著,卻再也沒有了呼吸。鮮血從嬰兒的嘴角溢位,滴在雪地上,很快就被飄落的雪花覆蓋。
蘇晚拍了拍手,彷彿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對著厲沉舟說道:“搞定了。接下來,我們就按照計劃來,先從附近的村莊開始,一個一個殺,直到把所有國人都殺光!”
厲沉舟滿意地點了點頭,舉起手裡的長刀,對著聯盟成員們大喊:“出發!目標附近村莊!記住,不留活口!隻有殺光所有人,才能徹底淨化這個國家!”
聯盟成員們被迫拿起武器,跟在厲沉舟和蘇晚身後,朝著附近的村莊走去。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風雪中,隻留下訓練場上嬰兒的屍體,和滿地的血跡與恐懼。
風雪越來越大,將訓練場上的痕跡一點點抹去,卻抹不去這場即將到來的災難。厲沉舟和蘇晚還在沉浸在“徹底淨化”的瘋狂幻想裡,卻不知道,他們所謂的“愛國”,早已變成了最殘忍的屠殺;他們所謂的“淨化”,不過是滅絕人性的瘋狂。這場由他們引發的災難,終將以他們的毀滅告終,而那些無辜的生命,卻再也無法回來。
北方荒原的雪還在下,鵝毛大雪像無數片白色的碎紙,飄落在積滿血汙的雪地上,卻很快被暗紅色的血漬染透,變成肮臟的粉白色。蘇晚提著一顆人頭,站在導彈基地的大門前,人頭的脖頸處還在不斷滴落鮮血,每一滴都砸在雪地上,形成一個小小的血洞,很快又被新的雪花覆蓋。
那顆人頭的眼睛圓睜著,嘴巴張成一個淒慘的o形,似乎還殘留著臨死前的驚恐與哀嚎。頭發上沾滿了雪粒與灰塵,臉上的血跡已經凝固,卻依舊能看出死者生前的痛苦——那是附近村莊的一個獵戶,因為曾用外國造的獵槍打過獵,就被蘇晚認定為“漢奸”,當場砍了頭。
蘇晚的臉上也沾著不少血跡,黑色的長袍下擺被雪水浸濕,卻絲毫不在意。她時不時抬手,用袖子擦一下臉上的血汙,眼神裡滿是興奮的光芒,像個剛得到糖果的孩子,等待著彆人的誇獎。
遠處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厲沉舟帶著一隊聯盟成員從風雪中走來,他們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沾著血跡,手裡的武器還在滴著血,顯然是剛“清理”完另一處村莊,帶著“勝利”的戰果歸來。
厲沉舟的臉上帶著傻笑,嘴角咧開,露出兩排沾著血漬的牙齒。他看到站在門口的蘇晚,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加快腳步走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她手裡提著的人頭。
“蘇晚,你這是又搞定一個?”厲沉舟的聲音裡滿是讚賞,他伸手拍了拍蘇晚的肩膀,絲毫不在意她身上的血跡,“你看你,越來越厲害了,這人頭砍得真乾淨,比之前利落多了!”
蘇晚聽到誇獎,眼睛裡的光芒更盛,嘴角也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晃了晃手裡的人頭,人頭的嘴巴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開合,看起來越發淒慘:“他用洋鬼子造的獵槍,還敢狡辯說自己不是漢奸,我當場就把他的頭砍了,讓他死得明明白白!”
“好!殺得漂亮!”厲沉舟的傻笑更燦爛了,他伸手撥弄了一下人頭的頭發,看著那張淒慘的臉,語氣裡滿是興奮,“你記住,蘇晚,你殺的越狠,殺的‘漢奸’越多,你的成就就越大!等我們把所有國人都殺光,徹底淨化了這個國家,你就是最大的功臣,到時候整個世界都是我們的!”
蘇晚重重地點了點頭,眼神裡滿是對“成就”的渴望。她低頭看了看手裡的人頭,又抬頭看向厲沉舟,語氣裡帶著一絲邀功的意味:“那我以後還要殺更多的‘漢奸’,比你殺的還多!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蘇晚纔是最厲害的!”
“好啊,我等著看!”厲沉舟笑著說道,他轉頭對著身後的聯盟成員大喊,“你們都看到了嗎?蘇晚殺得越狠,成就就越大!你們也要向她學習,不要心慈手軟,隻要是‘漢奸’,不管老弱婦孺,都要殺!殺得越多,你們的功勞就越大!”
聯盟成員們低著頭,不敢說話,卻能從他們顫抖的身體看出內心的恐懼。他們中的不少人,原本隻是想在亂世中活下去,卻被厲沉舟和蘇晚的瘋狂裹挾,被迫拿起武器殺人,如今還要被鼓勵著變得更殘忍——可他們不敢反抗,隻能任由自己在瘋狂的泥潭裡越陷越深。
蘇晚似乎還嫌不夠,又晃了晃手裡的人頭,對著聯盟成員們說道:“看到了嗎?這就是‘漢奸’的下場!誰要是敢同情他們,誰要是敢手下留情,下場就和他一樣!”
人頭的鮮血滴落在雪地上,發出“滴答”的聲響,像是在為這場荒誕的殺戮伴奏。厲沉舟看著蘇晚這副殘忍的模樣,不僅沒有阻止,反而更加興奮,他伸手攬住蘇晚的肩膀,笑著說道:“走,我們進去,我剛從村裡搜出了不少好酒,正好慶祝一下我們今天的勝利!等明天,我們就去下一個村莊,殺更多的‘漢奸’!”
蘇晚笑著應下,提著人頭,跟在厲沉舟身後走進了基地。人頭的脖頸還在滴血,在雪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很快又被飄落的雪花覆蓋,彷彿從未存在過。
基地裡,聯盟成員們開始忙著處理“戰利品”——其實就是從村裡搜來的一點乾糧和破舊的衣物,而那些被殺死的村民的屍體,早已被隨意丟棄在村莊的廢墟裡,等待著被風雪掩埋。
厲沉舟和蘇晚坐在臨時搭建的火堆旁,手裡拿著劣質的白酒,一邊喝一邊暢想著“徹底淨化”後的世界。他們的臉上滿是憧憬的笑容,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早已變成了比“漢奸”更可怕的惡魔,他們所謂的“成就”,不過是用無數無辜者的鮮血堆砌起來的罪惡;他們所謂的“勝利”,終將把他們推向毀滅的深淵。
雪還在下,覆蓋了基地外的血跡,卻覆蓋不了空氣中濃重的血腥與絕望。這場由瘋狂引發的災難,還在繼續吞噬著生命,而厲沉舟和蘇晚,還在為自己的“成就”沾沾自喜,在毀滅的道路上,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