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惹我 第689章 人頭山
北方荒原的寒風裹挾著冰粒,嘶吼著掠過廢棄國際機場的停機坪,殘破的航站樓玻璃早已被洗劫一空,隻剩下扭曲的金屬框架在風中發出“嘎吱嘎吱”的哀鳴,像一頭瀕死巨獸的喘息。蘇晚站在航站樓二層的觀景台上,黑色霧氣在她周身纏繞成猙獰的鎧甲,手裡把玩著一把剛從軍火庫拖來的加特林,槍管上還沾著上一輪射擊殘留的彈殼,在灰濛濛的天光下泛著冷硬的光。
她在這裡等了整整三天——從聯盟成員口中得知,有一批從東瀛旅遊回來的國人,會搭乘最後一班臨時航班降落在這個廢棄機場,試圖從這裡前往南方相對安全的區域。這個訊息讓蘇晚瞬間興奮起來,在她扭曲的認知裡,“去東瀛旅遊”就是“崇洋媚外”的鐵證,這些人自然就是該被“淨化”的“漢奸”。
“轟隆——”遠處傳來飛機引擎的轟鳴聲,一架破舊的民航客機穿透雲層,搖搖晃晃地朝著停機坪降落。蘇晚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她將加特林架在觀景台的護欄上,手指扣在扳機上,黑色霧氣順著槍管蔓延,為這挺殺人利器注入了狂暴的靈氣。
飛機剛在停機坪停穩,艙門開啟,密密麻麻的乘客就迫不及待地湧了出來——他們大多帶著疲憊與恐懼,手裡攥著簡單的行李,隻想儘快離開這片危險的區域。可他們剛走出機艙,還沒來得及看清周圍的環境,就聽到了加特林沉悶的射擊聲。
“噠噠噠——”狂暴的子彈像暴雨般傾瀉而下,瞬間穿透了前排乘客的身體。鮮血飛濺,慘叫聲此起彼伏,原本擁擠的人群瞬間陷入混亂,人們尖叫著四處逃竄,卻根本逃不出加特林的射程範圍。子彈打在停機坪的水泥地上,濺起無數碎石;打在飛機的機身上,留下一個個猙獰的彈孔;打在人的身體上,瞬間撕裂皮肉,將人打成血肉模糊的碎塊。
蘇晚的臉上濺滿了鮮血,卻絲毫不在意,反而笑得越發瘋狂。她操控著加特林,槍口隨著人群的移動不斷轉動,將一個個鮮活的生命收割。停機坪很快就被鮮血染紅,屍體層層疊疊地堆積在地上,殘肢與碎肉散落各處,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與火藥味,令人作嘔。
將近一個小時後,加特林的槍聲終於停止,槍管因為持續射擊而變得通紅,冒著熱氣。停機坪上早已沒了活人的氣息,隻剩下幾百具殘缺不全的屍體,和那架被打得千瘡百孔的客機。蘇晚放下加特林,揉了揉發酸的手臂,眼神裡滿是滿足的興奮——她粗略數了數,至少有幾百人死在了她的槍下,這又是一筆“輝煌的戰績”。
就在她準備離開時,眼角的餘光突然瞥見飛機的衛生間裡似乎有動靜。她嘴角一揚,提著一把匕首,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推開衛生間的門,果然看到一個男人蜷縮在角落,身上穿著昂貴的西裝,顯然是之前被她忽略的乘客。
“躲在這裡就以為能逃過一劫?”蘇晚冷笑一聲,上前一步,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將他拖了出來。男人嚇得渾身發抖,臉色慘白如紙,嘴裡不停唸叨著:“彆殺我……我不是漢奸……我隻是去東瀛談生意,不是旅遊……”
“談生意?”蘇晚挑眉,眼神裡滿是嘲諷,“去東瀛談生意,和崇洋媚外有什麼區彆?你這種人,就是‘貴國’來的蛀蟲,更該殺!”她口中的“貴國”,是她對那些所謂“崇洋媚外者”的嘲諷,在她看來,這些人早已不配稱為“國人”。
男人還想辯解,蘇晚卻根本不給他機會。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塊黑布,粗暴地矇住男人的眼睛,又用繩子將他的手腳綁成一個怪異的姿勢——這是她從一本廢棄的酷刑書上看到的“壓力姿勢”,據說這種姿勢能讓人的肌肉持續緊繃,最終在痛苦中崩潰。
“彆著急,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痛快。”蘇晚拍了拍男人的臉頰,語氣裡滿是殘忍的笑意,“我會把你帶回基地,讓你親眼看著我們怎麼‘淨化’更多的‘漢奸’,讓你在恐懼和痛苦中,慢慢死去。”
男人被綁得動彈不得,蒙著眼睛的黑佈下滲出淚水,嘴裡發出絕望的嗚咽。蘇晚像拖著一件垃圾一樣,拽著男人的繩子,朝著基地的方向走去。停機坪上的屍體在寒風中漸漸僵硬,鮮血凝固成暗紅色的冰,彷彿在無聲地控訴著這場滅絕人性的屠殺。
蘇晚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遠處的風雪中,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殺死的不是什麼“漢奸”,而是一個個渴望活下去的普通人;她所謂的“淨化”,不過是滿足自己殺戮**的藉口。這場由她和厲沉舟引發的災難,還在繼續吞噬著生命,而他們自己,也終將在這場瘋狂的殺戮中,走向徹底的毀滅。
南方的冬日沒有北方的風雪,卻帶著刺骨的濕冷,灰濛濛的天空壓得很低,將巷弄裡的青石板路浸得發亮。溫然提著一把磨得鋥亮的唐刀,站在熱鬨的集市口,刀刃上還殘留著未乾的血跡——她從北方廢墟逃出來後,一路向南,靠著搶奪流民的食物勉強活下來,心裡的瘋狂與戾氣卻絲毫未減,反而因為獨自逃亡的惶恐,變得更加扭曲。
“聽說南方人說的話,跟東瀛話一樣怪,肯定是被洋鬼子同化了!”前幾天在破廟裡,她偶然聽到兩個流民的閒聊,這句話像一根毒刺,瞬間紮進了她早已錯亂的神經。在她的認知裡,“像東瀛話”就是“崇洋媚外”的鐵證,這些南方人自然也成了該被“清理”的物件。
集市裡人來人往,小販的吆喝聲、行人的談笑聲交織在一起,南方方言的軟糯腔調在溫然聽來,卻格外刺耳。她攥緊唐刀,眼神裡閃過一絲狠厲,突然朝著人群最密集的地方衝了過去。
“你們這些漢奸!說的什麼鬼話,跟洋鬼子一樣!”溫然的嘶吼聲打破了集市的熱鬨,她抬手揮刀,唐刀帶著淩厲的風聲,朝著身邊一個正在買包子的老人劈去。老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刀劈中肩膀,鮮血瞬間噴湧而出,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周圍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暴力嚇得尖叫起來,紛紛四散逃竄。溫然卻絲毫沒有停下,她像一頭失控的野獸,揮舞著唐刀在集市裡亂砍。一個抱著孩子的婦人跑得慢了些,被溫然從背後追上,唐刀瞬間刺穿了她的後背,婦人倒在地上,懷裡的孩子嚇得哇哇大哭,卻也沒能逃過一劫——溫然反手一刀,孩子的哭聲戛然而止。
“跑什麼?你們這些不愛國的東西,就該被殺!”溫然一邊砍殺,一邊瘋狂地嘶吼,唐刀上的血跡越來越多,濺得她滿臉都是,卻讓她越發興奮。集市很快就變得一片狼藉,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鮮血染紅了青石板路,剩下的人要麼逃得無影無蹤,要麼躲在攤位後麵瑟瑟發抖,不敢出聲。
溫然喘著粗氣,站在一片血泊中,眼神裡滿是瘋狂的滿足。她正準備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卻聽到不遠處兩個躲在攤位後的人在小聲議論:“……這人是不是瘋了?怎麼突然殺人啊……”“聽說北方來的人都這樣,還說我們不吃餃子就是不愛國……”
“不吃餃子?”溫然的耳朵瞬間豎了起來,她猛地轉頭,朝著那兩個議論的人衝過去。那兩人嚇得魂飛魄散,剛想逃跑,就被溫然一刀一個劈倒在地。“連餃子都不吃,你們也配叫國人?餃子是祖宗傳下來的,不吃餃子就是忘本,就是漢奸!”
她像是找到了新的殺戮理由,提著唐刀在巷弄裡穿梭,隻要看到有人,就上前詢問是否吃餃子。若是回答“不吃”,或是麵露猶豫,就會被她當場劈死;若是回答“吃”,她也會因為對方“說話像東瀛話”,依舊揮刀砍殺。
巷弄裡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鮮血順著青石板路的縫隙流淌,彙聚成小小的血窪。一個賣餃子的小販以為自己能倖免於難,捧著剛煮好的餃子走到溫然麵前,顫抖著說:“我……我賣餃子,我天天吃餃子,你彆殺我……”
溫然看著他手裡的餃子,眼神裡閃過一絲猶豫,可很快就被瘋狂取代。“你賣餃子又怎麼樣?你說話還是像東瀛話!你就是個假愛國,真漢奸!”她說著,抬手一刀,小販和他手裡的餃子一起倒在地上,滾燙的餃子混著鮮血,散落在地上,格外刺眼。
溫然的殺戮還在繼續,唐刀已經被鮮血染成暗紅色,她的手臂因為持續揮刀而痠痛,卻依舊不肯停下。她不知道,南方方言隻是中國眾多方言的一種,與東瀛話毫無關聯;不吃餃子也隻是地域飲食習慣的差異,與愛國與否更是毫無關係。她隻是被自己扭曲的認知和瘋狂的執念裹挾,將無辜的南方人當成了宣泄怒火的物件。
夕陽西下,將巷弄裡的影子拉得很長。溫然終於停下了揮刀的手,站在一片死寂的巷弄裡,看著滿地的屍體,臉上露出一抹病態的笑容。她提著唐刀,朝著更深處的城鎮走去——她聽說那裡有更多的南方人,她要去“清理”他們,要讓所有“像東瀛話”“不吃餃子”的人,都死在她的刀下。
巷弄裡隻剩下冰冷的屍體和凝固的鮮血,晚風拂過,捲起地上的紙屑與灰塵,卻吹不散這片土地上的絕望與痛苦。溫然的身影漸漸消失在暮色中,她不知道,自己的瘋狂殺戮終將引來反抗,而她所謂的“清理”,不過是加速自己毀滅的催命符。這場由北方蔓延至南方的災難,還在繼續,而無辜的人們,隻能在這場瘋狂的浩劫中,艱難地尋找生機。
南方城鎮的午後,濕冷的空氣裹著淡淡的水汽,黏在人的麵板上,格外難受。溫然提著兩把鏽跡斑斑的砍山刀,刀刃上還沾著上一輪殺戮留下的碎肉與血漬,在灰濛濛的天光下泛著暗沉的光。她沿著城鎮的石板路漫無目的地走著,眼神裡滿是警惕與瘋狂——自從在集市裡砍殺了那些“說東瀛話”“不吃餃子”的南方人後,她越發覺得這裡的一切都透著“漢奸”的氣息,任何一點與北方不同的習慣,都能被她曲解成“崇洋媚外”的證據。
轉過一個拐角,一片開闊的廣場出現在眼前。幾個穿著粗布衣裳的流民正席地而坐,靠著牆壁曬太陽,手裡還拿著半塊乾硬的窩頭,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他們或許是太累了,或許是覺得地上暖和,才隨意坐在了地上,卻沒料到這一幕恰好被溫然看到。
“你們在乾什麼?”溫然的聲音像淬了冰,瞬間打破了廣場的寧靜。她提著砍山刀快步走過去,眼神淩厲地掃過那幾個席地而坐的流民,“誰讓你們坐地上的?這不是東瀛人的陰間習俗嗎?你們學這個,是不是早就投靠洋鬼子了?”
流民們被突然出現的溫然嚇得渾身一僵,手裡的窩頭掉在地上。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的男人慌忙站起身,顫巍巍地解釋:“姑娘,我們……我們就是太累了,找個地方歇會兒,不是學什麼東瀛習俗……”
“不是?”溫然冷笑一聲,上前一步,一腳將男人踹倒在地,“坐地上就是學東瀛人!你們以為我好騙嗎?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學洋鬼子的下場!”
她舉起手裡的砍山刀,眼神裡滿是殘忍的殺意。流民們嚇得魂飛魄散,有的想爬起來逃跑,有的則蜷縮在地上,不停求饒。可溫然根本不給他們任何機會,雙手各持一把砍山刀,朝著最近的一個流民狠狠劈去——“哢嚓”一聲,刀刃輕易地劃破了流民的脖頸,鮮血噴湧而出,人頭應聲落地,滾到了不遠處的牆角。
“你們不是喜歡坐地上嗎?”溫然看著剩下的流民,嘴角勾起一抹猙獰的笑,“那你們的頭,也在地上滾吧!”她說著,揮舞著兩把砍山刀,像一頭失控的野獸,在廣場上瘋狂砍殺。
砍山刀沉重而鋒利,每一刀落下,都伴隨著骨骼斷裂的脆響與淒厲的慘叫。一個流民試圖用胳膊抵擋,卻被一刀連胳膊帶頭顱一起劈斷;另一個流民想躲到柱子後麵,卻被溫然追上,一刀從後背劈到前胸,身體瞬間分成兩半。廣場上很快就布滿了屍體,鮮血順著石板路的縫隙流淌,彙聚成一個個暗紅色的水窪,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與絕望。
不到半個時辰,廣場上的流民就被溫然全部砍殺殆儘。她喘著粗氣,站在一片血泊中,看著地上滾落的一顆顆人頭,眼神裡滿是興奮的光芒。她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彎腰撿起地上的人頭,將它們一個個搬到廣場中央,堆疊起來。
人頭越堆越高,很快就形成了一座小小的“人頭山”。有的頭顱眼睛圓睜,有的嘴巴大張,有的臉上還殘留著痛苦的表情,看起來格外猙獰恐怖。溫然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將兩把砍山刀插在地上,然後走到“人頭山”前,雙腿彎曲,蹲在地上,將臉湊近那些人頭,擺出一個詭異的姿勢。
她似乎覺得還不夠,又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撿來的破舊手機——雖然早就沒了訊號,卻還能開機拍照。她將手機放在地上,調整好角度,按下了拍照鍵。“哢嚓”一聲,照片定格下這荒誕而殘忍的一幕:溫然蹲在“人頭山”前,臉上帶著病態的笑容,周圍是一顆顆扭曲的人頭,背景是滿地的屍體與鮮血。
拍完照,溫然拿起手機,反複看著照片,嘴角的笑容越發燦爛。她站起身,拔出插在地上的砍山刀,眼神裡滿是對下一場殺戮的期待:“還有誰學洋鬼子?還有誰坐地上?都出來!我把你們的頭都砍下來,堆成更大的山!”
她提著砍山刀,朝著城鎮深處走去。廣場上的“人頭山”靜靜矗立著,風吹過,帶動人頭微微晃動,像是在無聲地控訴。鮮血浸透了石板路,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提醒著每一個路過的人,這裡曾發生過一場多麼殘忍的屠殺。
溫然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城鎮的巷弄裡,她依舊沉浸在自己的瘋狂執念中,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早已變成了比“洋鬼子”更可怕的惡魔。她所謂的“糾正習俗”,不過是滿足自己殺戮**的藉口;她堆起的“人頭山”,不過是用無辜者的生命堆砌起來的罪惡紀念碑。這場由她引發的災難,還在南方的土地上蔓延,而那些無辜的人們,隻能在恐懼中祈禱,祈禱這場瘋狂的浩劫早日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