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不當免費保姆後兒女傻眼了 第218章 收網
保姆來回話,說“姑奶奶心情不好,今天在孃家住下,讓姑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鄭懷信雖然著急,但妻子這會兒正煩心,說錢的事難免讓她心生厭惡。
算著時間還有兩天,他微笑著讓保姆轉告,他明天再來接她。
結果,第二天再去接人,人飛香港度假散心去了。
“……說是要一個星期後纔回來,昨天晚上找人定的機票,人一早就走了,姑爺要是沒什麼要緊的事的話,就再等等吧,我從來沒見姑奶奶的心情這麼糟糕過。”
鄭懷信覺得糟心極了。
家裡的錢全在妻子那,他奉行的是三好男人,身上連一百塊錢都沒裝過,一下子要拿出五萬,真是劈了他論兩賣,都不夠!
這個女人……
怎麼早不去晚不去,非要這個節骨眼上去?!
真應了那句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那她有往家裡打過電話嗎?她在那邊住的客房的電話是多少?我有急事找她,等不了一個星期後。”
保姆搖頭,“我不知道,我沒接到過她打回來的電話。”
鄭懷信,“……”
真是要瘋。
沒辦法,他隻能跟嶽父嶽母張口借錢。
一聽要五萬,嶽母震驚的看他,“懷信,你怎麼好跟我們要錢的?你娶我家囡囡,我家彩禮錢都沒要你的,你們現在住的房子也是我們托關係幫你們搞到的,你不說孝敬我們一些,還……”
鄭懷信羞臊的臉皮發熱。
故作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模樣,歎氣,“媽,是我不好,我沒能掙上大錢,報答您和我爸下嫁女兒給我的恩情,你跟爸這麼提拔我,我不爭氣,但我的錢每個月都有給囡囡……”
“好了,嚇唬孩子做什麼。”
嶽父好脾氣的拍了嶽母一下,微笑著看鄭懷信。
勸道,“懷信呐,彆聽你媽、的,不是我們不借給你錢,是我們手頭沒幾個錢了,前些日子剛看了兩個四合院,戶型難得,地理位置也難得,走不到十分鐘就能到天安門,還是相鄰的,我跟你媽尋思著,一套我們自住,一套給你們,老了就去那邊養老,錢都砸進去了,彆說五萬,就是五千我們都拿不出來。”
嶽父這話,讓鄭懷信的心瞬間蕩到了穀底。
妻子不在,嶽父嶽母手頭真沒錢假沒錢,他都無法考證,但他們不願意借錢,他沒道理也不敢逼著人家借。
因為這錢的用處實在經不起考究。
但離約定的時間就剩一天了,這事不解決,他的副鎮長肯定會黃,再等下一個機會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鄭懷信決定,借錢。
五萬塊錢看著多,等妻子回來,等他當了副鎮長,是可再生的。
回到家,他把自己關在書房,開始挨個給自己的大學室友、同學,工作上找他辦過事的,得過他好處的,挨個借。
同學三千起步,後兩類人五千、六千起步。
靠著他這些年的人脈經營,到後半夜已經籌的差不多了。
第二天中午,他又從親信那拿了三千,總算是湊齊了五萬塊錢。
拿著錢,他直接去賓館找到阿琴。
“五萬,一分不少,你點點。”
阿琴看著被他丟在地上的黑包,瞳孔地震了一下,蹲下身拉開拉鏈,看到裡麵一遝一遝的百元大鈔,呼吸微滯。
小石頭瞪大了眼睛,驚呼,“好多錢,大姨。”
阿琴回神,看著那些錢有些眼暈,她唰一下拉上拉鏈,深吸一口氣,抬眸看鄭懷信,“你陪我去銀行,把這些錢存進我的賬戶裡,我們要去滬城,你買票應該比我們快,可以幫我們定,我們存完錢直接去火車站,我說話算話,你給錢我們走人。”
鄭懷信伸手,“母帶呢?”
“等我們坐上火車,自然會給你。”阿琴道。
鄭懷信冷冷看著她,阿琴與其對峙,絲毫不怯。
小石頭護在阿琴身前,與鄭懷信對峙。
鄭懷信低頭看了眼自己與阿月的兒子,眸色動了動,“走。”
錢很快存進阿琴的銀行戶頭裡,鄭懷信那邊打了電話,親信沒用五分鐘就回話,說票已經買好了,他先一步去火車站等他們。
鄭懷信開車送阿琴和小石頭去火車站,從親信那拿到票,又買了張送人的票,把二人一路送到火車上,再次跟阿琴要母帶。
阿琴從包裡拿出一盒磁帶遞過去。
鄭懷信接過,攥在手裡長鬆一口氣,五萬塊錢買一份前途無憂。
到這個時候,他纔有心情跟阿琴說阿月。
阿琴根本聽不下去,冷笑著啐了他一口口水,“鄭懷信,你不要在這假惺惺,你這種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人早晚會遭報應,等著吧!”
“阿琴,照顧好我和阿月的孩子,再見……不,此生不再見。”
鄭懷信不管阿琴的憤怒,得體一笑,攥著磁帶下了火車,目送火車遠去,他才將提了幾天的心放回肚子裡。
小石頭趴在窗邊,看著鄭懷信頭也不回的離去,悶悶道,“大姨,他說此生不再見。”
“你想跟他再見嗎?”阿琴問。
小石頭搖頭,“不想。”
阿琴拍拍孩子的頭,摸著破布包裡的存摺,鬆了一大口氣。
鄭懷信從火車站出來,親信快步迎上來,笑著恭喜,“鄭秘書解決了一個心腹大患,以後定會一帆風順,直掛雲帆!”
鄭懷信露出笑容,“走吧,今天不是要下檔案嗎?回去看看我給你的驚喜。”
“哎,謝謝鄭秘書!”
親信難掩心中的激動,恨不能把鄭懷信供起來。
他在市政廳就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跟著鄭懷信在基層鍍層金再上來,就能當官,想到未來的錦繡前程,他就忍不住想笑。
兩人緊趕慢趕,回到市政廳時,檔案已經下來了,公告欄裡張貼著新的任命書。
一群人正說笑著恭喜被圍在其中的人。
隱約提及新任副鎮長的話,鄭懷信正了下衣服,深吸一口氣,熱切的笑著迎上去,準備接受眾人的恭賀。
誰知道,卻看到一群以往對他趨之若鶩的人,不但離他遠遠的,還麵露奇怪的神色。
他正奇怪怎麼回事,親信從人群裡扒拉出來,一拳頭直衝他麵門!
“這就是你特麼的給我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