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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重生十年後 第101章 第 101 章 進入朝堂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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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入朝堂的開始

慕容據咬牙,
纔不想理會這個賤女人。

回了太子府後,前前後後請了許多大夫和醫士看腿,又沒日沒夜的和幕僚商議父皇的話。

一群幕僚麵目驚駭,
紛紛聽出了燕淩帝的話中之意。

唯獨慕容據最討厭的那個幕僚,
鎮定道:“陛下這是要重用殿下了,派殿下去益州處理地動一事,已經涉及國家大事。

“乾好益州的事,之後陛下才會將殿下看得更重。”

其餘人恍然大悟,
也隨之鎮定下來。

廢太子可是大事,
陛下就這麼一個兒子,怎麼可能想不開。

廢了他,又能立誰?百官可會同意?

定是殿下蠢笨,
聽錯了陛下的話,陛下隻是派他去益州處理地動,順便讓他享受一下益州的風土人情罷了。

商量了好幾個晚上,
慕容據才知道自己或許被皇太後和宋勇良坑了。

這還是在父皇的提示下,
他才會回來和幕僚們商量的。

這樣隱蔽的事,連他自己都不曾發覺,父皇是如何知道的?

慕容據心中又驚又怕,
驚的是父皇對皇宮的掌控能力竟然到了這個地步,
想來宮中無論發生什麼都逃不開父皇的耳目。

怕的是,
他先前在宮中也沒有如何約束自己,
與陸瑾畫見麵更是口出惡言,
父皇應該不會秋後算賬吧?

金鑾殿內。

陸瑾畫一來,燕淩帝便沒心思批什麼摺子了。

她抱了個小號香爐來,用工具將爐子裡頭的白灰壓平,又調了自己喜歡的香進去點上,
玩得不亦樂乎。

陸瑾畫合上蓋子,總覺得渾身滾燙。

一擡起頭,便見男人目光灼灼盯著自己。

心中浮起幾分羞赧。

這人,看人的時候也不知道收斂些,這樣直勾勾的做什麼。

從農戶家過夜後,陸瑾畫終於發現了燕淩帝一個優點。

身材好,抱著睡覺的時候能睡得很香。

以前二人雖是朋友,但也是君臣,與他總是顧及著禮儀的。

頭一回將他當作男人,才發覺也並不是一無是處。

陸瑾畫歪著頭看了他一會兒,問道:“陛下盯著我做什麼?”

燕淩帝凝著小姑娘瓷白的小臉,漂亮的眼睛,紅潤潤的嘴巴,總覺得這張臉哪裡都很喜歡。

她年歲小,總是還要長的。

他道:“等過完年,奈奈就要及笄了。”

陸瑾畫‘嗯’了一聲,好笑道:“陛下總不會還想著讓我及笄後便嫁人吧。”

燕淩帝微微一愣,黑眸中的情緒似乎被什麼震了一下。

他彎唇:“現在奈奈想嫁旁人都不行了。”

壽康宮。

張姎拐了這麼大一個彎布得局,不僅陸瑾畫毫發無傷,就連慕容據,也隻跪了\幾天便算了。

“高高拿起,輕輕放下。”張姎冷哼道:“真不像他的作風。”

還以為憑那逆子的瘋勁,會直接殺了慕容據呢。

若是昔日的西山太子妃被如此算計,慕容據估計早都活不成了吧?

張姎不屑道:“贗品就是贗品,和本人比不得。”

心中雖然有些失望,但也算是看到了些許希望。

隻要他有情緒便好,想來還是在意那贗品的。這一次不罰慕容據,不代表下一次也不罰。

日積月累下,不怕他不厭棄那個野種!

眼看著天色快黑了,夜間路不好走,陸瑾畫收拾好東西,準備回長樂宮了。

燕淩帝攔住她,終於不再處理摺子。

他道:“奈奈,搬來乾清宮來住吧。”

陸瑾畫還拿著棋久輝近日要她看的書,淺色眸子泛起漣漪,她看向燕淩帝:“我之前說的話,陛下還記得麼?”

燕淩帝拉住她,輕輕將人扯進懷中抱住。

“朕記得。”

她說,自己喜歡的是想象中的人,是不真實的。

等認識真實的她,還覺得喜歡,那會兒纔是兩人可以真正心意相通的時候。

一手輕扣在小姑娘腰上,不讓人離開,也不讓她覺得難受。

他溫聲道:“奈奈,朕知道,朕什麼都知道。”

胳膊不自覺收緊了許多,他啞聲道:“不管奈奈是什麼樣子,朕心中隻有你一人。”

他聲音很低,帶著安撫的味道。

“我等得起,等奈奈願意與我心意相通之日。”

昔年陸瑾畫被發現可以接續筋脈時,王父便派人查過她的底細。

王三一家人的死,是她所為。

那會兒事情才過去幾年,王父很輕鬆便查到了,還幫她遮掩了許多痕跡。

因為他們的相遇太不美好,彼此心中都明白。他們是從恐嚇、威脅、將她逼上絕路的關係開始的。

王父說:此女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心性,來日必不是池中物,勿得拿住她的把柄,以防終有一日反目成仇。

那時,他們將事情抹得乾乾淨淨,查到的東西從不提起。

若她識相,這些東西永不會出現在人前。

若是不識相,那這些東西,有一日也會成為斬殺她的刀。

隻是燕淩帝早就將這刀碎了,獨獨留了個王三。

他沒料到,奈奈會留下這樣一個禍患。

陸瑾畫靜靜靠著他,好像已經接受了他,又好像沒有。

她眉間總是有種飄忽不定的意味,讓人一瞧,便心生惶恐。

她才幾歲大的時候,便能和丫鬟去邊陲之地生活得很好,離開誰,她都能活得很好。

可他不一樣。

他不能失去奈奈。

陸瑾畫擡起頭,往上看他。

這個角度看去,隻覺他下顎線越發鋒利了,黑沉沉的眸子情意濃濃,好看得緊。

她摸了摸那象征帝王權威的旒珠,驚奇道:“陛下,這珠子瞧著真好看。”

燕淩帝捉住她的手,好笑道:“朕送了你許多珠子,也不見你拿出來玩,原來是喜歡這種。”

陸瑾畫撇嘴:“陛下送來的東珠那麼沉,拿著看會兒都嫌累,有什麼可玩的。”

她坐起身,用手比劃了下。“陛下這珠子大小就正合適,來日得做個同樣款式的發飾給我。

“普通的發飾也不行,我這裡有幾個樣式,畫給陛下看。”

陸瑾畫說做就做,欻欻畫了幾張,看著倒挺像一回事。

見她作畫,燕淩帝又記起她會作畫的事。

陸瑾畫道:“拿去再修改一下,加些小巧思,就照這個模子給我做。”

燕淩帝接過畫紙,細細看去,隻覺得這頭飾過於華麗,到時候不得滿頭頂著閃亮亮的珠子?

想到那副樣子,他忍不住彎起唇角:“都依你。”

將畫紙遞給李福全,吩咐道:“送去內務府,加些小巧思,快些做好送來。”

李福全雙手捧過那紙,也不敢多看,隻笑眯眯道:“奴婢這就叫人去辦。”

走了兩步,又道:“還是奴婢親自去送吧。”

和燕淩帝磨蹭了好一陣,最後還是搬到乾清宮住了下來。

這事,到了早朝時,就被人搬出來說了。

“這乾清宮,是曆來君王的住處,從不曾有妃子宿於此處,怕是不敬先祖、毫無禮法啊。”

一時間群臣附和,也有許多看熱鬨沒動的。

燕淩帝涼涼看向他:“益州地動和疫病,無人替朕分憂,轉頭卻管起朕宮裡那點子事了。”

他好笑道:“文連川,你是打算請命前去益州,替百姓解憂?”

文連川哽了哽,目光忍不住看向宋勇良。

他是個文官,一不會打仗,二不會治病。就算去了益州,也做不了什麼貢獻啊。

“臣惶恐。”文連川擦了擦汗,他是宋勇良提拔上來的,自然要幫著宋家人說話。

這宋女還沒進宮呢,宮裡卻多了個聖寵滔天的商女。

“臣隻是覺得,這陰陽之道,還需得遵從祖宗們留下來的遺命。”

帝王高坐在龍椅上,一眼能將底下人的臉色收進眼底。

國師說過,在高位上坐得久了,就覺得沒什麼意思。

這些人一來二去也就這點手段,初時覺得新鮮,多看幾次就看膩了。

燕淩帝就是那個看膩了的人。

因為他直言問宋勇良道:“宋愛卿,你為朝中右相,對此次疫病,可有看法?”

宋勇良連忙道:“臣一非武將,二非醫者,便是有何見地,也是紙上談兵。”

燕淩帝:“所言甚是,所以,這就是你們半個月都沒拿出有效法子的原因?”

眾臣呼啦啦跪了一地。

燕淩帝聲色冰冷:“太子,朕授你為撫民大使,替朕前往益州,督辦救災、安置治疫、體察民情、撫恤傷亡。

“宋勇良為副使,以輔助太子為責,督辦賑濟。

“地方官吏,以益州疫病事宜為先,疫病一日不除,爾等一日不歸。”

帝王威嚴,百官霎時間跪下,紛紛喝道:“陛下萬歲萬萬歲。”

宋勇良偏頭看了眼慕容據,見他麵無異色,想來是早就料到要去益州了。

陛下是怎麼回事?

太子做了那樣的事,陛下不懲罰太子,還給太子那麼多實權。

等詔書下來後,這太子殿下,可就不是昔日的太子了,而是一位有實權、值得人正眼相待的一國儲君!

慕容據顯然也從幕僚嘴裡明白,這件事對於他的意義,激動跪下道:“兒臣遵旨。”

眼看著這疫病時間越拖越長,昨日死千人,今日死萬人。

怕是再過幾日,他大燕的子民都要死在這場疫病中了。

都知道燕淩帝最近心情不好,也沒人再敢多說什麼。

下朝之後,他一路前往長樂宮。

陸瑾畫現在將實驗室專門放在這裡,就為了觀察這一個病菌。

雖然放大鏡是做出來了,可受技術影響,顯微鏡還是做不出來。

她拿明珠和琉璃等做了個簡易版的,也隻能在光線好的時候用一用。

燕淩帝急忙進去,問道:“如何了?”

陸瑾畫合上蓋子,讓人將死透的小白鼠提出去火化,她神色凝重,走進旁邊盥洗室消毒。

洗淨手,摘下口罩,脫下外套,再洗手,消毒。

她道:“此事蹊蹺,道有些出乎意料了。”

燕淩帝內心沉重,還是拉住她:“不急,太醫院還有一群人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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