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邊臉不能動 第1章 五星酒店有查房？
譚笑七的意思就是笑納七個女人！
一
1993,03,13
男人是種奇怪的動物，譚笑七看著對麵一本正經的馮飆就想笑，尤其是看了吳尊風給他的七張馮飆在換qi俱樂部團建上的表演，那身奇怪的條形皮帶服飾和現在身著高定西裝的人五人六對比起來，滑稽得很。
這間包廂是馮飆訂的，譚笑七來過，他知道密閉性很強，房間裡可以放心說話，外邊絕對聽不到。
“真心話還是大冒險？”譚笑七問，這遊戲馮飆喜歡玩，譚笑七就陪著。
“真心話。”馮飆信心滿滿地回答。
“九龍花園彆墅3棟團建，你參加過幾次？”小個子照著馮飆的軟肋狠狠一記。楊隊說，那個換那啥的俱樂部的組織者下午被抓進去了，罪名是組織銀亂活動，按照現行法律會判七年。
“臥槽，……”馮飆臉色大變，“你怎麼知道的，我師傅……？”馮飆汗下來了，
譚笑七詭秘一笑，他知道這小子的好日子應該沒幾天了，按照孫農的計劃，今天晚上會有警察查他的房，他隻要開門，警察就會推進去一位貨真價實的職業出賣自己者。這要是謝圖南跟著馮飆回酒店房間，那可就有樂子了。
譚笑七很期待，楊隊說過，她老公譚笑七屬於那種不亂就會不高興的人，其實小個子不過是不願意按部就班而已，就像魂鬥羅，有人一個幣能通關，有人得用二十個幣，最後的勝利畫麵，不管是用幾個幣的玩家都一模一樣，手臭的多花倆錢而已。
半島酒店包廂的服務生大多來自江南，嬌小玲瓏，平均身高1米60，而謝圖南起碼1米75，在眾多服務生當中鶴立雞群。
在這場由孫農主導的對馮飆的報複中，謝圖南不過是位意外闖入者，不過這也給遊戲平添了幾分樂趣。譚笑七望著坐在身邊跟自己勾肩搭背馮飆馮老闆，覺得自己這兩年真是不容易，強顏歡笑起來跟杜十娘似的，雖然馮飆不是李甲，但是這孫子在自己麵前的囂張跋扈，譚笑七有時真想揍他一頓。
震驚中的馮飆看到謝圖南，總算是冷靜下來，他實在搞不懂這麼隱秘的事，譚笑七是怎麼知道的，而且他說出來想乾嘛？
“兄弟，有什麼話你直說，隻要我能辦的，絕對不含糊！”馮飆把塞給謝圖南五張百元鈔票，讓她去酒店一層麵包房買幾個奶油夾心。
“一百萬，明天打我公司帳上，我把照片給你！”譚笑七甩出吳尊風給他的七張照片，那裡邊的馮飆醜態百出，嘴唇抹著口紅，指甲塗著蔻丹，戴著一頂綠帽子，被一堆脂粉圍著“你們這個團建很熱哄啊，這幾張照片我花了二萬塊錢幫你買回來的！賣你一百萬不算貴吧？”
一張照片從大茶幾上飄落地上，譚笑七起身去撿，馮飆突然撲過去，以之前在警隊學習並練過千百次的捕俘拳招式，一個橫摟卡住譚笑七的脖子，試圖把小個子扳倒然後狂揍一頓。想不到譚笑七腳步穩如泰山，對著馮飆一笑，一記右鉤拳猛地擊中馮飆的左肋，又一記左肘擊對準了馮飆的下巴，瞬間馮飆鬆手，臉上開了油鹽醬油鋪。
倒在地上的滿臉是血的馮飆極度詫異地抬起頭，正要對著譚笑七大罵，包廂門一開，譚笑七老婆楊隊楊一寧施施然走進來，毫不見怪地看了馮飆一眼，對老公說“我就說你早就該揍他了，忍他忍了這麼久！”
馮飆張大了嘴巴，一些他自己的血流進他的嘴巴裡，“師傅你說什麼，小個子他怎麼會有功夫？”馮飆想起了第一次見譚笑七，他在202狂揍譚笑七的那一次，忽然全都明白了，“好你個譚笑七，你裝熊是為了放走孫農？”馮飆轉身對著楊隊“師傅，他和孫農是一夥的。”
“我還和孫農是一夥的呢！”楊一寧飛起一腳，踢在馮飆胯骨上，“這兩年要不是看你對我家還有點用，怎麼能容你這般欺負我老公。”
譚笑七開門出去，招呼服務生送一些熱毛巾來，遠遠的看見謝圖南拿著一袋子食物回來，他走向前告訴這個比他高很多的女人，“包廂裡有事，你最好彆進去，你去馮飆的房間等他。”譚笑七把馮飆房間的鑰匙卡遞過去，謝圖南這個女人很知趣，接了鑰匙轉身離開。
二
楊隊拉著譚笑七在沙發上坐定，對著馮飆鄭重其事“跪下，給你姐夫斟酒道歉！”
馮飆狐疑地看著那兩口子，覺得自己是真蠢，被他們倆騙了兩年。他知道，憑自己現在的身手，對麵這倆。他誰都打不過，所以就彆討打了，備不住是男女雙打。
剛才扳譚笑七的身體時，他覺得硬如鐵，好賴在警隊健身房鍛煉過的馮飆知道，那一身的腱子肉應該是長期鍛煉出來的，那天在202，譚笑七被自己毆打後的慘狀都是裝出來的，馮飆記得因為那天的事，警隊賠給這家夥2萬5，自己被扣了三個月工資，不過那三個月自己都是在警局禁閉室度過的。
馮飆還算識時務，他跪在那對夫婦麵前，”我認栽，說吧讓我乾什麼？”
“也沒什麼，畢竟你是我徒弟，我也是忍不了你總是欺負譚笑七，明天開始你就自動從深圳公司離職，你這兒的房錢我給你續一個禮拜的，我父親那裡你也不用去見了，我知道這兩年你也貪了點錢，我這邊就不追究了，以後咱們再沒有關係，今天這頓酒錢一會你姐夫結了，你這就回去吧，對了，深圳那邊你也彆回去了，我讓杜梅接手了！”
馮飆頹然癱倒，“你們都知道了，我也不是故意的！”
楊一寧大罵“馮飆，你毆打我老公被開除，當時我爸爸可憐你，把深圳公司交給你管理，你乾了什麼？你這是忘恩負義，可笑的是你在我老公麵前肖想我，你配嗎，你再想想當初在龍潭湖分屍案裡，是你救的我嗎，是那育救得。再往前，哈素海那次，你貪生怕死，後來我覺得好歹咱們是戰友，拉你一把。你說說你呢，你是不是忘恩負義！”
馮飆表麵嚴肅，心裡疾速想著退路，他覺得自己聰明，僥幸早早在茂名租了一間安全屋，他想好了，今天夜裡回房間就聯係那個蛇頭吳尊風，約好了明天晚上去茂名。明天求見楊老爺子打個馬虎眼拖延一下時間，後天，那時自己就能在蘭桂坊喝龍舌蘭了。
馮飆心裡冷笑一下，我知道我怕死，我知道我當不了警察，那又怎麼樣，誰像你楊隊啊，那記板磚砸你腦袋上，你沒忘吧？值當的嗎那麼拚死拚活的。
譚笑七猜這家夥一定在打主意去茂名取他私藏的那些錢，孫農是乾嘛的，那是前特殊戰線的職業特工。譚笑七覺得一個人最悲哀的就是，自己那點心機都能被彆人看透了，就像麵前的馮飆，孫農把他下一步想乾什麼都算計透了，孫農最終的目的就是如馮飆所願，既然馮飆想移民洪都拉斯，孫農就送他去洪都拉斯，不過是把身無分文，也沒有任何證件的馮老闆扔在洪都拉斯的貧民窟裡，讓他自生自滅。
兩年前，孫農發過誓，要讓馮飆求生不能，求死自便。
捂著肚子回房間的馮飆，沒想到謝圖南真的酒店房間，他知道楊隊或者譚笑七的人在房間外邊盯著他，雖然楊隊放他走的時候，告訴他可以隨意，但是他知道他隨不了意，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謝圖南這個傻妞不是楊隊一夥的，而且她還什麼都不知道。
讓馮飆有點惱火的是謝圖南以為他不會這麼快回來，在衛生間裡準備衝澡。
馮飆覺得丟臉的並不是他在換qi俱樂部被拍了照片，他覺得丟臉的是他雖然是個男的，但是對女的毫無能力，隻能揮發一點暴力以散發內心的鬱悶。他覺得譚笑七一定知道了自己的不行。
“砰砰砰”，有人敲門，馮飆透過貓眼一看，壞了，幾個製服站在外邊，嚴肅地盯著貓眼。馮飆看了一眼自己，好在衣裝整齊，就開啟門鎖，“您好，有什麼事嗎？”他客氣地問，以前這些人都是自己的同事。
馮飆忽然極度憤恨起譚笑七，要不是他做局，自己現在應該還是警察，雖然過了兩年花天酒地的日子，可馮飆夜裡做夢，永遠夢到自己還是警察。
“臨檢”，警察客氣又不容置疑走進屋裡，四下一看，聽見了衛生間的水聲，“誰在洗澡？”
“啊，我一個朋友。”馮飆心懷鬼胎的回答，他忽然想不起衛生間裡女的姓甚名誰了，一下馮飆的汗又下來了，他知道這次真的是壞醋了，他知道楊一寧對警察的事業很認真，來查房的人不可能是她指使的，但是譚笑七就難說了。怎麼說的那句話，我花錢請你辦你該辦的事。
三
進屋裡的三位警察的後邊那位女警，走到衛生間門前輕輕敲門，“您好，我是海甸派出所民警，請問您現在能出來嗎？”
正在洗澡的謝圖南很惱火，她一大早從深圳追著馮飆來到海市，飛機晚點，她來不及給自己開房，也想著省點錢，要是能從馮老闆手裡要出來一些給老公電視劇的讚助費，她也不想住在半島酒店，太貴，她覺得不如去南天大酒店住，離機場近。沒辦法隻好在馮飆房間洗澡，她也不在乎和馮飆發生點什麼，男人嘛，不給點甜頭，他也不會出讚助費。
“我這就出來。”謝圖南氣鼓鼓的說，她快速用酒店的浴巾擦乾自己，匆匆套上衣服，渾身濕漉漉地走出衛生間。
外邊的馮飆已經把身份證和錢包什麼的攤在床上，他此刻非常懊悔去酒店酒吧包廂前，給卡充了三萬塊錢，本想著是明天楊一寧她爸能給他補上幾萬塊錢，畢竟深證公司裡能動的現金中午都交給了楊爸，現在想起來，楊家這次讓他回海市，就是算計好的陰謀。
帶隊警察很有藝術地問謝圖南”女士，您和這位先生是什麼關係？“
”朋友，我們在深圳認識的。“謝圖南老老實實地回答。
”朋友？什麼樣的朋友會在異性的房間裡洗澡，對了你彆開口啊！“警察警告謝圖南，轉身問馮飆”這位女士叫什麼名字，你不會不知道吧？“
馮飆心說我他麼還真不知道，就知道她姓謝，打算管我要錢的，他老公好像是一個什麼編劇。
見馮飆含糊的樣子，帶隊警察要女警帶著謝圖南去隔壁，”你負責問她。“那位女警顯然不是頭一次乾這個活，謝圖南順從地跟著女警出去，都沒回頭看馮飆一眼。
馮飆絕對確定，這是譚笑七找人來害他的，五星酒店有查房，開特麼什麼玩笑呢。
”警官，我以前也是咱們海是警察，中心分局刑警隊的，楊一寧楊隊是我師傅，麻煩您聯係她一下，也許她此刻還在這個酒店裡，我們剛剛在一起喝茶來著。”馮飆知道絕對不能說喝酒，就算現在是下班時間，也不能說警察喝酒。
帶隊警察對於馮飆話裡暗含的威脅毫不在意，他現在是執行公務，彆說分局隊長了，就算是海市市局局長，這會兒也不能妨礙他盤問這個可能涉嫌嫖娼的家夥。
“你先彆說那麼多，我就問你，既然說是你朋友，你說出她的名字很費勁嗎？”
“我真的是在深圳認識她的，她說她老公是編劇，正在籌拍一部電視劇，找我拉點讚助，她當時說了她叫什麼，可是我真沒記住。”
以帶隊警察的經驗，他這話不像假的，“你在深圳公司工作，什麼職務？”帶隊警察示意另一個警察去床頭櫃拿來紙筆做記錄。
“我是深圳楊氏集團房地產公司的總經理，電話是……，您可以現在打過去，公司有人值班。”馮飆示意帶隊警察“您可以用房間這部分機要外線，要長途直撥。”馮飆知道這個時間杜梅肯定在公司。
帶隊警察看著紙上的電話號碼，坐在床上拿起話筒，要了外線直撥，打了馮飆說的那個號碼，對話幾句後帶隊警察突然臉色大變，撂下話筒後嚴厲地逼問馮飆“你說你是總經理，為什麼電話那邊的人說他才總經理？”
馮飆有點懵，什麼時候杜梅成總經理了，就算剛才楊一寧宣佈了，也沒這麼快吧。馮飆頹然想到，剛才譚笑七把他錢包裡的名片都掏出來了，合著就是算計這時呢吧。
“警官，我和那個女人真的沒有關係，我還沒回來，她就在房間裡等我了，”馮飆有點口不擇言，他沒想清楚這樣說話更是把他自己給裝進去了。
“你這是典型的嫖娼行為“，帶隊警察義正辭嚴地說“女的先進屋洗澡，男的隨後進屋，趕緊辦壞事，然後逃離現場，你這為的是逃避檢查！”
馮飆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他無比憤恨譚笑七那個小人，可現在這情況，他還真是說不清楚，就算他現在說女的是後洗的澡，也不行，總是他現在是有嘴說不清了。
這時女警察走進房間，以正常的馮飆能聽見的音量告訴帶隊警察，“那女的承認了，說她跟這男的是交易，這男的給她的鑰匙讓她先進屋洗澡！”她輕蔑地看了馮飆一眼，“那女的交了罰款，我放她走了。”
馮飆知道，這下子證據鏈閉合了，女的連罰款都肯交，他再說什麼都沒用了。不過他還想再掙紮一下“警官，我真的是上午飛過來的，房間是中午開的，您可以去前台查一下，我總不會為了嫖娼在五星酒店開房吧？”
女警察一撇嘴，“那女的那麼漂亮，你開房和她交易你都不虧。”女警很輕視地打量著馮飆“你這身西裝，買的假貨吧？”
馮飆的高定西裝在包廂裡被譚笑七一通蹂躪，確實連a貨都不如。
四
馮飆乖乖地跟著帶隊警察走到前台，麻煩小妹一查，原來馮飆這間房根本就不是馮飆訂的，小妹說“這間商務套間是譚笑七先生的長包房！”
馮飆徹底傻了，這下子真的是被小個子玩到了家。他垂頭喪氣地走出酒店大門，順從地上了昌河警車，他隻能蹲在小麵包車的後邊，好在路途很近，半島酒店到海甸派出所也就不到一公裡，他的腿剛蹲麻，派出所大門就向他招手了。
馮飆身上的所有物品，其實說的是現金，加起來也就二百多塊錢，他示意帶隊警察拿起那張半島酒店的充值卡，“警官，我剛給這張卡充了三萬塊錢，您能不能幫我聯係一下，把這個錢退了，該罰多少錢我都認！”
帶隊警察倒是樂意效勞，他帶著兩個人忙活半天，除了為了和諧安康，也要給所裡創收，作為半島酒店的保護神，他知道即使現在是半夜，酒店財務也有人值班，他直接打電話過去，報了馮飆貴賓卡的卡號。
帶隊警察等了半天，聽到回答後出離憤怒了，他一個大嘴巴扇在馮飆臉上“你他媽的，卡裡一分錢沒有，酒店財務說從中午到現在，卡就沒有充值的！”帶隊警察這邊又一巴掌，馮飆倒在旁邊的桌子上，帶翻桌上一堆東西，腦袋嗡嗡的，他知道譚笑七這次是有備而來，玩的真洋，不僅他的三萬煙消雲散了，而且他輕易走不出派出所。他家在北京，自從去了深圳，和這裡的以前的朋友斷了聯係，此刻誰也不會借錢給他。
“警官，您彆生氣，都是我錯了，您看這樣行嗎，給剛才酒店說的那個長包房的客人打電話或者傳呼他，他認識我，我們有點過節，但是他不會把我放在這兒不管的。“這是馮飆最後一根稻草了，茂名的錢他拿不到，要是跟北京的後媽借錢，呸，他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現在他隻能和譚笑七聯係，也許這會兒那家夥就等著馮飆求他呢。
帶隊警察打了譚笑七的尋呼台，告訴接線小姐呼一百遍。帶隊警察讓馮飆蹲在電話邊，自己沏了一杯茶，準備渡過漫漫長夜。
當馮飆蹲得腿失去直覺時，電話響了，帶隊警察接線後沒說幾句，就示意馮飆過去接電話，“譚爺，我錯了，您饒了我這回行嗎，以後我和您井水不犯河水，您在海市絕對再也見不到我，我給您磕了！”
“我還是那句話，出於你過去對我傷害，一百萬，打借條給我，我就過去把你贖出來！”
“都聽您的，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馮飆在黑暗裡見到了一絲曙光，一百萬，我給個茄子，老子去了茂名，你特麼再也找不到我了！“
馮飆看著牆上的鐘，從午夜走到淩晨六點，譚笑七才揉著惺忪的睡眼，夾著個小包，費勁地推開派出所大門，打破了海甸所的清靜。
譚笑七先把一紙借條放在馮飆麵前，再遞過來一支鋼筆，”簽完字我就去幫你繳納罰款。“譚笑七麵無表情地看著馮飆，”再給你一張回北京的機票錢，“、
馮飆根本沒仔細看借條內容，反正他都是要跑，哪怕譚笑七寫三千萬他也無所謂。
問題是，譚笑七真的是寫的三千萬，大小寫一致，正規合法的借條。
馮飆眼巴巴地繼續蹲著，看著譚笑七去找帶隊警察，他知道這倆狗東西一定熟得緊，當然罰款必須要交，要不人家警察忙個什麼勁。
譚笑七交完罰款，賤兮兮地拎著收據走回來交到馮飆手裡，再從小包裡數出十張一百元鈔票，放在派出所桌子上，”馮飆，咱倆的恩怨就這樣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要是再在海市看見你，我見一次揍你一次！“
馮飆點點頭，”你嶽父願意見我嗎？“
”你就歇了這個念頭吧，出了派出所直接去機場買票滾蛋。“
謝圖南迴家時，見到老公非常難受，她不僅沒要來錢，還賠了罰款，謝圖南氣不過，就慫恿老公把他那部警匪電視劇裡邊那個又慫又壞的角色改名為”封彪“，後來這個劇大火，彪子名聞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