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祖產!資本家老太帶孕肚女兒殺瘋! 047
必看!渣男想連偷帶拿?先讓你樂樂
錢瑞生心頭一跳。
他的眼神死死地盯在這張紙上,幾乎要將這紙盯出個洞來,臉上卻露出了狂喜之色。
果然,淑珍的訊息沒錯。
鐘夏她孃家應該是藏了黃金的。
隻不過她不識字,肯定看不懂這些。而且這不過是一張地圖,以鐘夏那笨腦子,怕是都想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幸好他聽了淑珍的,悄悄自己找了。
不然這鐘夏也是個狠心的,結婚這麼多年,從來沒在麵前露過任何口風。這是根本就沒把他當一家人看。如今兒女們要結婚,她也根本就沒打算把這些東西拿出來。
這個自私自利的女人!
既然她如此,那他現在搶先一步,也沒什麼對不起她的了。
這樣一想,錢瑞生本還忐忑的心,就徹底地落了下來。
他又將箱子裡的其他東西翻了個底朝天,並沒有翻出什麼其他有用的東西來。
隻能皺著眉的重新將東西複位,怕鐘夏看出來了鬨。
錢瑞生眼角的餘光掃到了銀桃做作業的紙筆,乾脆地撕了張紙下來,半彎著身子快速的對著那簡易地圖抄了起來。
等再次從西屋悄摸摸走出來時,錢瑞生臉上又端起了他那淡然自若的笑來。
銀桃眼裡閃過一絲厭惡之色,很快地垂下頭,假裝沒有看到這一幕。
銀花等錢瑞生走了,臉上閃現一絲掙紮之色,問銀桃:“你說,爹去咱西屋是乾啥啊?進去了這麼久。咱們要不要告訴娘啊?”
銀桃知道銀花的性子,對著親人心極軟,生怕她亂說話壞了鐘老太的什麼事兒,銀桃乾脆地叮囑:“告訴媽乾嘛?等下看他們吵架嗎?反正這事兒,咱們就當沒看見。說出去,兩人又得大吵一架了。這樣的日子,等下很多人,不嫌丟人啊?”
銀花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說。
鐘老太和莊秀英拎著魚和肉回來時,看見銀花和銀桃在乾活,喝了一句:“你們倆,給我回房去。聽不進去老孃的話了,是吧?”
銀花銀桃對視一眼,灰溜溜地走了。
走到一半,銀桃說她去端杯水,又溜進了廚房。
她悄聲和鐘老太將之前的事兒都說了,又把銀花的反應說了。
鐘老太摸了摸她的腦袋:“行了,我知道了,心裡有數,你們彆亂說亂動就是了。我自己會處理。”
中午一道紅燒魚一道紅燒肉,再加上幾個素菜,都是很大盆的量,吃得一群人嘴角冒油,滿足的不得了。
“這頓飯吃得舒服,我肚子裡都多久沒這麼多油水了。”
“這麼多肉,能不舒服嗎?”
眾人打趣著笑著道了謝,散了場。
鐘老太拉著王春蘭留到了最後:“晚上咱們一家人再聚聚。”
王春蘭不好意思了:“這中午一大家子在你們家吃了,晚上哪還好意思吃啊?”
“怎麼就不好意思了?要不是你當初來喊我,跟我一起去,說不定銀花命都沒了。你這可是救了咱們銀花的命,我怎麼謝你都是應該的。”
王春蘭聽著她這話舒坦,又見鐘老太確實是和以前不一樣了,也就沒推辭,乾脆留下來跟鐘老太一起幫著收拾殘局。
鐘老太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一直沒動的錢瑞生,故意稍稍把聲音低了下去:“大嫂,我跟你說,我在你們錢家,這日子,可真是過得沒意思……”
“弟妹,說什麼傻話呢。咱們都一把年紀了,這兒女都長大成人了,你不待錢家,你還能去哪裡?”
鐘老太苦笑:“那倒也是。唉,不瞞你說,孩子他爹就是埋怨我當年的彩禮沒帶回來一分,也沒嫁妝。埋怨了這麼多年了。可我其實是有嫁妝的……隻不過,那些東西,拿不出來……”
王春蘭還是頭一回聽這話,忙問為什麼。
鐘老太隨意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就轉了話題。
另一邊,錢瑞生在鐘老太刻意地將聲音壓低下去的時候,就本能地豎起了耳朵。
當鐘老太發那句“那些東西拿不出來”一出現,他心頭就一跳。
果然如此。
這死婆娘,瞞得真緊。
這是根本就沒打算讓他知道。
好啊好啊。
錢瑞生聽到這兒,也不聽了,轉背就出去了。
今兒學校放假,他乾脆直接騎了自行車往鎮上趕,想趕緊和淑珍把這兩個好訊息說了,再商量著怎麼辦。
錢瑞生自然是不敢明目張膽地出現的,隻不停地在林淑珍所在的營業廳外晃來晃去。
林淑珍這幾天本就心神不寧,很快就看見了。
當即找了個藉口出來,一把將錢瑞生拉到僻靜處:“怎麼這時候過來?也不怕被人看見。”
錢瑞生將拿到的東西和聽到的訊息都一一地說了。
林淑珍也激動起來:“這麼說來,咱們得到的訊息果然沒假。那現在你是打算跟她攤牌明說還是……”
“明說做什麼?她根本就沒打算讓我知道這些。那還不如……我們搶先一步,直接將東西拿到手。”
“那什麼時候去?”
“怕是要十天後,學校就那麼幾個老師,有個年輕老師請了婚假,要十天後纔回來。到時候我讓他幫著我代下課,你也提前請假?”
林淑珍自然點頭。
兩人商量好,這才依依不捨地揮彆。
等錢瑞生回到家,又正好是吃飯的時候。
吃過飯,收拾好,天都差不多黑了。
錢瑞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也沒心情再巴結鐘老太,又恢複了往常對她愛答不理的模樣。
鐘老太對他這副樣子已經見怪不怪,直接喊住了他:“錢瑞生,有個事兒,和你說一聲。”
“什麼事兒?說吧。”錢瑞生下巴微抬,又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鐘老太看都沒看他:“銀桃過幾天要去參加競賽。姑娘從來沒出過遠門,我怕她被人騙了,打算跟她一起去。”
錢瑞生皺了皺眉,狐疑地看鐘老太:“去哪兒?”
銀桃正要答話,被鐘老太製止了。
她淡聲道:“好像是叫西泉來著,是吧?”
銀桃含糊地點頭:“老師好像是這麼說的。”
錢瑞生提起的心放了下來。
本想訓斥她幾句,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轉念想到鐘夏出了門,他到時候出門也不用想什麼藉口了。正好。
他點點頭,臉色和緩地道:“去吧,能參加競賽是好事。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