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祖產!資本家老太帶孕肚女兒殺瘋! 048
**:想黃金?想吃屎,她先拿為敬
“不過彆亂花錢。”
錢瑞生淡淡叮囑。
雖然他很可能馬上有很大一筆進賬,可那些錢,除老二,跟這些兒女有什麼關係?
自然還是要省著點花的。
錢瑞生的神色都落在了鐘老太眼裡。
她嘲諷得彎了彎嘴角。
前世,聽說了這件事後,錢瑞生可不是這個反應。
第二天,鐘老太起了個大早。
剛起沒多大會兒,就見汪鐵柱過來挑水了。
鐘老太平靜地看著他挑完了水,準備走,才問:“你的道歉信呢?什麼時候去念?”
汪鐵柱臉色不太好。
昨日鐘老太沒提這事兒,他還以為那事兒就這麼算了。
他要真是在廣播裡唸了,怕是十裡八鄉都知道他打老婆了,還有可能知道了頭戴綠帽……
鐘老太沒繼續說,隻淡淡地看著他。
汪鐵柱被看得頭皮發麻。
他到現在身上還在疼。
前麵被鐘老太拿著刀追的陰影也還在,還有前幾日鐘老太說的話也還在耳邊沒散。
咬咬牙,汪鐵柱從兜裡掏出了張皺巴巴的紙:“娘,我這就去。”
沒多久,村裡的喇叭裡就響起了汪鐵柱結結巴巴念道歉信的聲音。
鐘老太直接將銀花挖了起來,讓她聽。
直到聽完,銀花已經淚流滿麵。
鐘老太道:“我當孃的,能做的也就是這些了。剩餘的路,就要你自己走了。不過你得記住了,不管怎麼樣,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兄弟,還有姐妹,還有你娘在。
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你都給我記住了。我鐘夏的女兒,不是受氣包,也不是專給人欺負的。隻要你回來說,家裡誰都可以給你出氣。
要是不肯給你出氣的,看老孃不揍死他……”
銀花原本隻是低泣,聽完這話,“哇”的一聲直接撲進了鐘老太懷裡嗚嗚哭個不停。
鐘老太無聲地歎了口氣,抬手在銀花背上拍了拍。
日子一晃就過。
轉眼就到了銀桃要去參加競賽的日子。
鐘老太叮囑了家裡的老大兩口子,收拾了包袱頭也不回地走了。
錢建紅不敢置信地盯著他孃的背影,怎麼就,一句話也沒給他留?
他就這麼不值錢了嗎?
錢建軍從頭到尾都是垂著頭。
從最近老太婆的表現來看,她是真的不打算管他結婚的事。
不過也不要緊,等他爸和親媽得手後,他看這個老太婆怎麼狂……嗬,以前他還想著,要是她能一直對他這麼好,他還能在她養老的時候出點兒錢,現在看來,也不用了……
鐘老太可不知道這些白眼狼們的心思,她除了給了莊秀英和銀花各十塊錢,讓他們若實在有什麼急事就去找大伯孃借之外,其他人誰都沒管。
反正家裡糧食都有,菜園子裡有的是菜,還能餓著不成?
吃肉?誰家三天兩頭的吃肉的,饞不死啊!
銀桃早就和老師說過,他們自己去明州市。
鐘老太也早前就把她要的證明找村裡開了。
這會兒兩人直奔火車站。
還好,買到了當日的票。
轉了火車又轉汽車。
鐘老太帶著銀桃先到了考場附近,住進了招待所。
一切安排妥當,她讓銀桃在屋裡專心複心,自己則以熟悉環境為藉口,循著記憶,坐錯了好幾回公交車,終於找到了當年鐘家祖屋。
當年兩層的小洋樓,已經被荒廢了。
荒草叢生。
也沒人管。
鐘老太望著這棟自己從小長大的宅子,濕了眼眶。
算上前世今生,她離開這裡,幾近一個世紀。
這宅子,也破敗得不像樣子。
鐘老太苦笑著,忍不住伸手推了推門……
“喂!你乾什麼?”一道聲音急匆匆地從身後傳來。
鐘老太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個老頭兒。
“我瞧著這宅子真好看。你們城裡人可真有錢,這麼好的宅子,怎麼荒成這樣,太可惜了。”
鐘老太這些年在鄉下,早就染了一口鄉音,不過,兒時的明州城裡的腔調,聽著老頭兒的話,又不自覺帶出來一點。
老頭兒聽了這話,警惕倒是稍稍放低了些。
他嘟囔一句:“瞧著你倒有點兒明州口音,怎麼,嫁去外地了,當初下鄉的?”
鐘老太陪著笑含糊了一聲,打聽道:“我記得以前也沒這宅子啊……”
“這是老早以前,鐘家的宅子。本來想要收回來給大家夥兒住的,沒想到,裡麵鬨……那個……當初鐘家人一夜之間失蹤,聽說還有個大女兒,不明不白的死了……誰知道是不是那些東西?”老頭兒的聲音放得極低。
說到一半,他還悄悄四麵看了看,見沒人,才繼續道:“不讓傳,說是封建迷信。曾經有膽大的半夜進去過,結果人差點兒被嚇傻了。那之後,就算送給彆人,也沒人敢進去住了,就荒廢了下來。”
鐘*已經死了的*老太,嘴角抽了抽。
簡直離了大譜了。
不過,她在鄉下這些年,早已經深諳了八卦的本質。
鐘老太靠近了老頭兒一點,頭伸過去,悄悄問:“那您剛才怎麼不讓我推這門啊?怕驚動裡麵那些?”
老頭兒翻了個白眼:“你真是在鄉下把腦子呆傻了是不是?這可是鐘家以前的祖屋,鐘家當初全家一起失蹤,還有一種說法,就說他們是往外逃了……而且鐘家那可是資本家……雖然現在這方麵沒那麼嚴了,可你推個門,就說不定就沾上了什麼……你說你劃算嗎?我也是好心提醒你。”
鐘老太立即不住地道謝。
之後,又跟老頭兒七扯八扯,得知這老頭兒以前住西城,也是鐘家倒了之後才搬到這東城來的……難怪她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又聊了片刻,眼看著差不多了,鐘老太揮手和老頭道了彆。
她匆匆去了百貨商場,買了個手電筒。之後回招待所,和銀桃一起吃了晚飯。
銀桃的老師也到了。
鐘老太和他們打過招呼,還笑眯眯地請銀桃的同學吃了一支綠豆冰棍。
讓銀桃的同學對她更加熱情了。
鐘老太見此,笑眯眯地道:“那你們好好學習,我就不打攪你們了。”
她又和銀桃悄悄地說了一聲,轉身摸著手電筒,悄悄地出了招待所。
一路小跑著步行往鐘家那邊去。
下午回招待所時,她已經在離鐘家近的招待所開了間房。
這會兒天色還算早,她直接進了招待所的房間。
直到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才捂著肚子出來了,問服務員:“我突然肚子疼,這附近哪裡有看病的?”
服務員瞥她一眼,順手指了個方向:“那邊過去,一公裡差不多,有衛生院。”
鐘老太謝過服務員,捂著肚子哎呦哎呦地走出去了。
服務員指的方向,正好是鐘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