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惡女係統,我和安室尬演 第44章 後續 雖然有係統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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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
雖然有係統的保護,……
雖然有係統的保護,
但是身後的熱浪還是給繪梨熏如今脆弱的身體帶來了負擔。
她看著遠處躺在地上被保護罩保護的好好的安室透,恍惚間倒是記起了一些過去的記憶。
“有點錢就來賭博,有這錢吃點好的不好嗎?染上吃穀你完蛋了!”
“求求老天讓我抽到我推!”
“我推……安室透!”
或許是繪梨熏自己的情緒起伏導致腦海裡出現了這些零碎的記憶,
過去種種恍如隔世。
她好像是記起來了一點東西,
曾經她也是一個明媚開朗的學生罷了,
就像是待在伊甸園的雛鳥一樣每天隻需要煩惱中午吃什麼。
是這個該死的黑衣組織把她變成了現在這個不人不鬼的樣子。
繪梨熏麵上冇什麼表情,
她並不留戀過去的甜,更何況都是上一輩子的事情了。
隻是過去拿微末的美好記憶襯托的繪梨熏如今的生活更加慘痛,
如果記不起來倒也算了,但是偏偏她想起來了一點東西,
她本該作為一個正常人快樂生活的,
回憶越美好就顯得現實更像是一坨腐爛的臭肉。
繪梨熏在很久以前就知道自己回不去正常的社會,她自己在被她憎恨的組織同化,法律道德什麼的對現在的繪梨熏來說形同虛設,
她早在著真實的十幾年時間裡變得麵目全非。
組織對繪梨熏而言就像是跗骨之蛆一般,
痛苦,
噁心……同時他也對這樣的自己充滿厭棄,
每每觀察自身飛快癒合的傷口是繪梨熏總是無法避免的覺得噁心。
即使這是她自己的身體,即使這並非她的本意,
繪梨熏自嘲的笑了笑,
這一切都爛透了……
【宿主,你彆難過啊,馬上你就可以自由了,到時候我們先去馬爾代夫度假,再去北極看極光!!freedo!】
係統檢測到繪梨熏的各項身體數值都因為情緒變得不穩定,該死的心跳都要飆到兩百了,係統連忙安撫繪梨熏。
“嗯,
我知道……”
組織,等著老孃變成惡鬼來向你追魂索命吧,烏丸蓮耶你最好真的實現永生不死。
繪梨熏最後將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安室透,他的頭髮被熱浪吹得亂糟糟的,即使現在昏迷了依舊眉頭緊鎖,但是那張臉蛋還是一如既往地好看。
繪梨熏覺得自己真是冇出息極了,彆的事情忘得乾乾淨淨,隻記得推安室透,從前喜歡這個角色,現在也冇有抵擋住誘惑。
一開始繪梨熏告訴安室透當初她挑人的初衷不是搪塞的藉口,她確實是見色起意。
隻是前途不可限量的公安先生還是不要和她這樣的傢夥混在一起比較好。
繪梨熏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睛裡全是決絕。
“走吧。”
話音剛落,爆炸中心出現了一具冇有生命但是dna和她一模一樣的複製體,繪梨熏的身體憑空消失,走的毫不留戀。
“再見……謝謝你……再見……”
安室透眉頭緊蹙,腦海裡是繪梨熏最終被火焰吞噬的場景,火舌纏繞著她,從她的紅裙攀附而上,將她燒成一寸寸的黑炭……
一滴淚從他的眼尾劃過,“不要!!!”
安室透猛地坐起,企圖掙脫這可怕的夢魘。
他確實從夢境中醒來,神色恍惚得看著自己包紮上紗布的手,時間已經過去了一週,但是安室透依舊陷入夢境無法自拔。
那天,他醒後一切都已經落幕,周圍的斷壁殘垣和地麵被大火肆虐過的餘熱無聲的告訴他,一切都不是夢。
他狼狽的想爬起來,長期處在高溫的環境讓他的身體嚴重脫水,四肢綿軟無力。
他撐在地上的手不停地顫抖,但是安室透還是以極快的速度爬起來,向繪梨熏最後消失的地方跑去。
他就像是昏了頭的野獸一樣,不斷地用手在灰燼中翻找,血肉和水泥石板摩擦讓他的十指血肉模糊……
之後怎樣他就記不清了,再一次睜眼安室透就已經躺在了組織的醫院裡,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安室透本人除了手上的傷口和脫水之外冇有受到任何傷害,反觀和他一起被安排住院的琴酒,現在還在icu搶救。
安室透醒後很快就收到了關於繪梨熏叛逃事件的結果。
繪梨熏證實死亡。
她要離開的時候鬨得驚天動地,到最後也不過曇花一現。
冇有人敢提女兒紅這個的代號,繪梨熏的名字更是禁忌,就連那酒吧的酒保也心有餘悸地拍拍胸脯,慶幸自己和那個人冇有沾上多少關係。
安室透得知繪梨熏死的時候很平靜,淡定的接受她的死亡,淡定的接受他無疾而終的愛情。
我們姑且稱這場冇有迴應的暗戀為愛情。
繪梨熏離開已經有段日子了,隻是那場繪梨熏離開時的噩夢一直纏繞著安室透,讓他夜不能寐,連個好覺都睡不上。
“真是個可惡的傢夥……你說是不是。”
安室透盯著手裡的那塊藍寶石喃喃自語,一滴清淚落在那晶瑩剔透的藍色上。
他一定要將組織搗毀,將他們繩之以法!!!即使是犧牲自己。
安室透並冇有讓自己的私人感情影響工作,他還是那個優秀能乾的三麵顏,隻是在自己少得可憐的休息時間裡,他在郊外買了一塊墓地,令人奇怪的是墓碑上冇有名字。
有時候實在睡不著覺,安室透會一個人去那裡坐一坐,裡麵壓根冇有屍骨,繪梨熏走的乾淨利落,轟轟烈烈,身體也飄散如煙,組織廢了一番功夫才從一堆灰燼中確認繪梨熏的身份。
以至於到最後繪梨熏什麼也冇有留下。
裡麵隻是放著繪梨熏當初在那間公寓裡用過的東西,至於那顆被她買下的寶石……安室透捨不得放進去。
安室透做這些事情並冇有想著逢年過節給繪梨熏燒燒紙錢和大彆墅,他當時隻是想,繪梨熏生前如漂泊浮萍,死後總得有個可以落腳的地方吧,說不定她願意在這裡停留,還可聽聽安室透來探望時絮絮叨叨的話,不至於太孤單。
“降穀先生,實在對不起在這個時候打擾你,但是我們收到了一份快遞……你最好還是親自看一下比較好。”
風見裕也硬著頭皮找到了正拿著帕子擦墓碑上灰塵的安室透。
他不知道這裡埋的人是誰,但是一定對降穀非常重要,他也知道在這個時候降穀先生並不希望被人打擾。
隻是今天的情況實在是太奇怪了,而且他覺得這件事應該和降穀先生有關聯。
“沒關係,什麼事情?邊走邊說。”
安室透將臟帕子扔回水桶裡,提著水桶起身準備離開。
也不知道風見裕也為什麼這麼怕他,他又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惡毒上司。
“我們收到了一個快遞,是一枚優盤,破譯出來之後發現是野田茂夫霸占的那個可以分析犯罪的係統,而且是升級完善後的版本。
那個人在源代碼裡留了一句話……和一份名單。”
野田茂夫的係統,不就是組織讓繪梨熏拿到的那個係統嗎?繪梨熏當初給安室透後安室透拷貝了一份留給公安這邊研究,然後將原件交給了朗姆,那這個快遞又是從哪裡來的?還是升級過後的?
安室透心裡其實已經有了答案,但還是目光如炬的追問,“什麼話?快說!”
“隻留了一句,送給藍眼睛的禮物。”
整個小組隻有安室透是金髮藍眼,其他人都是純正的不能再純正的本地人。
所以風見裕也才判斷這東西和安室透有關,搞不好還和安室透來跑來看的無字墓碑有關。
是繪梨熏……是阿熏……
安室透的臉上又哭又笑扭曲的讓人覺得可怕,不過安室透的失態也隻是一瞬間而已。
“那名單呢?”
“是一份關於實驗體現住址地名單。”
風見裕也從隨身攜帶的電腦裡調出檔案供安室透觀看。
安室透在翻閱的時候敏銳的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他不會認錯的,那張臉的主人正是那個躺在繪梨熏的手術檯上仍由她擺佈,最後在他眼前被繪梨熏殺掉的實驗體。
但現在這份表格裡明晃晃的寫著他身體健康,且就在東京生話。
難道說這些人並冇有死?
繪梨熏是怎麼做到的?在他的眼前,在組織的控製下完成這一切,而且不是兩三個人,這可觀地名單數量是她一個一個從實驗室撈出來的實驗體。
厚厚一遝名單資料告訴安室透這不併不是繪梨熏一時興起,她乾的很漂亮!
所以他當時又乾了些什麼呢?他對繪梨熏充滿了恨意和譴責,甚至恥於和繪梨熏共乘一輛車,然後放任她胃疼的直直躺在地上。
是她故意誤導安室透,讓安室透厭惡她,連一句辯解都冇有。
她什麼也不曾告訴安室透。
安室透的心裡頓時酸的直冒泡泡,繪梨熏就是個禍害,即使人不在了還是有辦法折騰他。
“這可信嗎?安室先生。”
風見半是詢問半是提醒安室透不要太陷入自己的情緒裡。
“可不可信,去拜訪一下不就知道了?對了,除了那句話和名單冇有彆的東西了嗎?”
“冇有了。”
繪梨熏啊繪梨熏……真是無情,連一句話都冇有給他留。
安室透恨死她了。
他提著自己的小桶往停車的地方走,心裡是說不出的酸澀和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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