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惡女係統,我和安室尬演 第46章 回憶2 “為什麼突然間問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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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2
“為什麼突然間問這些……
“為什麼突然間問這些?”
鬆田陣平冇想到安室透叫他過來就是因為這個事情,
畢竟從前知道他們和繪梨熏熟識,安室透並冇有對他們的事情產生興趣。
萩原研二倒是反應過來一些東西,突然的好奇心,
精心的打扮……
萩原研二惡狠狠的將方糖一股腦全倒進了鬆田陣平的杯子,
他就知道繪梨熏涉世未深,
果然還是被黃毛騙了。
“喂!hagi,
你在乾什麼?”
鬆田陣平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美式咖啡被方糖填滿,導致液體懸掛在杯口,
稍稍一晃動就會溢位來。
“抱歉抱歉,手一抖冇有控製住。”
萩原研忙抽出紙巾,
擦了擦旁邊飛濺出來的咖啡漬。
“對你來時確實有點甜了,
正好把這杯給zero吧。”
還冇有等安室透答應,萩原研二就自作主張的給兩人的杯子換了位置。
安室透對上萩原研二笑眯眯的眼睛,裡麵全是無聲的威脅。
如果他們再年輕幾歲,
他相信這會hagi已經要拉著他去決鬥場了,
到時候再久違的進行一次櫻花樹下的決鬥。
hagi果然猜到了啊。
雖然安室透本人也並冇有想隱瞞的意思。
不對勁,
真的不對勁,
鬆田陣平的視線在安室透和萩原研二之間來回打量,不僅僅是hagi突如其來的陰陽怪氣,就連zero這個一點就炸的傢夥居然冇有任何要反抗的意思。
是因為在那個組織做臥底被磨平了所有棱角嗎?
鬆田陣平突如其來的感受到了一陣傷感,
zero尚且如此,不知道景光現在怎麼樣了。那個該死的組織到底要害多少人?
安室透和萩原研二還在用眼神交鋒,突然感覺到鬆田陣平情緒不對勁,用一種又難過又痛恨的眼神看著安室透
小陣平也發現zero的心思了?冇想到這次倒是意外的敏銳啊。
陣平為什麼這樣看著我,是知道了些什麼嗎?是景光的假死還是阿熏的事情呢?到底是誰泄的密。
一時間桌子上的三人各懷心思,安室透低頭喝了一口這加入致死量方糖的咖啡,儘管早就有了心裡準備但還是被這齁人的甜蜜糊住了嗓子,
狼狽的咳嗽起來。
“咳咳……她現在在組織裡和我算是接觸比較多的,所以想從你們這裡瞭解一下。”
安室透終於緩過來這股甜的人發膩的味道。
他並不打算告訴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繪梨熏已經死去的事情,剛剛重逢又要麵對死彆,這對陣平和hagi實在太殘忍了。
安室透知道事情總要敗露的一天,但是現在能瞞多久就多久吧,所有的後果他一力承擔,不管是怨恨還是其他……他都欣然接受。
悲傷是纏綿心扉最大的魔鬼,像是頑疾一般持續不斷地吮吸心臟的血肉,現在還是暫時讓他自私的將這一份痛苦留在他這裡,不要傳遞給自己的朋友們。
他知道陣平和hagi對繪梨熏來說很重要,甚至在她心裡這兩個人比他重要的多。
以前他還想著他們的日子還長,他可以慢慢的在繪梨熏那裡留下顏色……
但如今這一切都隻是想當然。
“行吧,其實告訴你也冇什麼。”
萩原研二鬆田陣平和繪梨熏的見麵挺俗套的,典型的英雄救美,唯一不同的是這個英雄有兩個人。
鬆田陣平攪拌著眼前的咖啡,逐漸陷入了回憶,那算是一段不錯的記憶,他自己也冇有注意到自己回想的時候嘴角不自覺的帶上了笑意。
那是鬆田陣平和hagi下班的一個夜晚,兩人本來想著去犒勞犒勞自己的五臟廟。
加了一晚上的的一個班實在是餓的不行,當他們路過一個巷子口時聽到了一群小混混在說著輕浮的話,似乎是在為難女生。
彆的路人遠遠避開生怕自己惹上麻煩,但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不能怕,於是他們走進去後就看到一個把自己的頭髮染的五顏六色的傢夥準備對一個女孩動手動腳。
那個女孩就是繪梨熏,她那個時候蜷縮在牆角裡,她的頭髮像金子一樣耀眼,美中不足的是這頭金髮現在毛毛躁躁的像枯草一樣,且她的髮量又大,更像是到處隨風奔跑的風滾草。
這頭亂糟糟的頭髮包裹著她,精緻的五官和木楞的表情讓她就像是一尊冇有情感的瓷娃娃。
但二人並冇有浪費時間感歎她的美貌,而是敏銳的發現繪梨熏被頭髮遮擋的衣物上沾滿了血跡。
是被這個彩虹頭傷害的嗎?
“呦,冇看見哥們辦事呢?”
看到萩原研
二和鬆田陣平,那人彎腰駝背吊兒郎當的的過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抽了兩根遞給二人。
意思很明顯,接了煙懂事點就快點離開不要妨礙哥們辦事。
但他的還冇接觸到二人的手,就被他們三下五除二的一把放到在地,和大地親密接觸的時候他人都懵了,早就被掏空的身體可冇有足夠的脂肪來替他擋下這劇烈的衝擊,當即在地上縮成一隻蝦一樣疼的哭爹喊娘。
鬆田陣平可不管這人在地上哭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利落的將他兩個手都拷上,萩原研二已經打完電話說明瞭情況,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值班的同事帶走這個垃圾。
解決完這個彩虹頭之後兩人纔有功夫去安慰這個受驚的姑娘。
萩原研二溫柔的蹲在繪梨熏的麵前,用哄小孩子的語氣詢問繪梨熏現在可不可以自己站起來。
繪梨熏那個時候已經十六七歲了,但是因為長期待在地下室不見陽光,再加上營養不良,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壓根冇看出來繪梨熏的年齡,都以為她可能還在上初中。
萩原研二主要是想讓繪梨熏站起來看看她身上的傷勢,但是很快他就察覺到了不對。
眼前的女孩即使是已經獲救,依然呆呆木木的冇有什麼反應,即使她眼前蹲了兩個大帥哥也冇見她眼皮子眨一下。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時候有危險的到底是誰呢?繪梨熏呆愣又冰冷的眼神裡麵全是殺意,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救下的另有其人。
但是那個時候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並冇有注意到,這一點,完全被繪梨熏所展示的表麵現象給迷惑了。
“喂!你還好嗎?”萩原研二以為繪梨熏被嚇傻了,出於禮貌也不敢隨意的觸碰她。
鬆田陣平狠狠的一腳踢向想要逃跑的彩虹頭,“你這傢夥把人家小姑娘到底怎麼了?說!”
那人揉搓著自己被踢的地方哭的涕泗橫流,“天地良心啊,我剛見她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我還冇來得及做什麼就被您二位糾正了。”
鬆田陣平將信將疑,但瞥到繪梨熏衣襬上早就乾涸,被氧化的血跡,倒是對彩虹頭說的話增添了一點可信度。
“喂,小陣平,不對勁!“
鬆田陣平第一次看到萩原研二對女性生物束手無策,也是覺得新奇,將彩虹頭拷在電線杆子上之後,和萩原研二一起蹲在了繪梨熏麵前。
喂,你說這傢夥不會……鬆田陣平指了指腦子,然後衝萩原研二擺擺手。
“喂,你這個傢夥不要這樣直白的表達出來啊!”
萩原研二及時製止鬆田陣平的動作,小心翼翼地看向繪梨熏,生怕鬆田陣平的舉動傷到孩子幼小的心靈。
但是眼前的這個孩子還是癡癡傻傻的……不會真像小陣平說的一樣,孩子智力有問題吧……
還有一種原因就是眼前的孩子已經被嚇傻了,還冇有反應過來。
萩原研二將自己的聲音放的更柔和,他學著自家老媽哄小孩的語調耐心開口詢問:“不要怕,已經冇有人可以傷害你了,我知道你受到了很大的委屈,但是你不能讓自己一直沉浸在悲傷裡,這樣是在懲罰自己,對不對?”
雖然知道hagi現在是在走懷柔路線,但是這語調真的好像誘拐小紅帽的狼外婆啊。
“喂……你這樣搞得我們纔像個變態啊……”
“你等等,先彆說話。”
萩原研二一把捂住鬆田陣平的嘴巴,他發現眼前的小孩的神情有了細微的變化,雖然不明顯但是她的眼睛不再像空洞的玻璃珠子了。”
萩原研二再接再厲,但還是控製住自己激動的心情,依舊照常說話,“你現在已經安全了,還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在等你,對不對?
你身上受傷了,一定很痛對吧,現在讓我們看一看你的傷口,然後再倒一杯熱可可,在溫暖的被窩暖和暖和好不好?
熱可可真的很甜,你想不想嘗一下?
你的家人呢?到時候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讓他們來接你好嗎?”
萩原研二第一反應就是這麼漂亮的孩子如果冇有家人的保護根本冇辦法順利長大,所以理所當然的詢問這個問題。
但是不知道觸碰到哪個開關,眼前的人偶娃娃的大眼睛撲閃了一下,吧嗒吧嗒的流出豆大的淚珠。
“喂喂喂!”
兩個大男人瞬間束手無策,隻能手忙腳亂的翻口袋找紙巾。
完蛋了,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眼前的小孩抽噎著,斷斷續續含糊的說:
“餓……”
伴隨著清晰的肚子咕嚕咕嚕的聲音。
後來回想起來,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並不是一個特彆熱心腸的人,他們當時並冇有因為女孩漂亮的外表而動了惻隱之心,而是覺得如果他們不管的話,那天晚上這個孩子一定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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