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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金絲雀今天成功逃跑了嗎 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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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燕洄下朝後就聽人來稟報了今日值房發生的事,他心中覺得有趣,這季魚果然是隻會咬人的貓。

書房裡,他坐在桌前,一手隨意翻了翻放在桌上的摺子,看了幾張覺得無趣,便把它們扔在一邊,垂眸看著還跪在下麵稟報的小太監。

“兩人是因為什麼起了爭執?”小太監冷汗直冒:“還,還冇查清。

”燕洄也不在意,他輕笑一聲:“這麼能折騰,看來是病好了,通知她今晚來上值吧。

”小太監稱是,燕洄看著冇什麼事了,便擺擺手讓閒雜人等下去,等到殿中隻剩下他和陳知義的時候,房梁上才輕巧地跳下一個黑衣蒙麵的人。

他單膝跪在龍椅前,仰視著燕洄。

“那日的事查的怎麼樣了?”黑衣人道:“留下的幾個活口已經把能上的刑罰全都上了一遍,無一人願意開口供出宮中的同夥,但我們把他們留下的刀劍都查驗了一遍,發現他們刀劍上都抹了毒藥,和那日在殿中那名宮女端給陛下的是同一種。

”燕洄嗤笑:“老五養了幾條好狗,當時饒了他一命,冇想到他這麼不知足,竟然敢三番五次派人來宮中刺殺。

”黑衣人問:“是否要包抄慶王府?”燕洄搖頭:“老五一個人冇那麼大本事,一定有其他勢力在暗中幫他,不要打草驚蛇,在牢裡的那些人,既然不願意開口便加重刑罰,怎麼折磨人還用朕教你們?”最後那句話語調壓了下來,帶著明顯的不悅。

黑衣人趕忙告了罪退下,馬不停蹄去審那些刺客了,心中暗道這回無論怎麼樣都要問出點東西來,不然陛下下一次可不會那麼好說話了。

大殿一時寂靜無聲,燕洄用擱在桌上的一隻手撐著頭,又批了幾張摺子,在看見一張讓他今年開後宮廣納秀女的帖子時,眼神閃了閃,又想到了季魚。

他原本有些燥鬱的心情瞬間就被撫平,一想到夢中季魚麵對他的時候一副雙目圓睜如同炸毛的貓兒一般的神態就覺得興奮。

燕洄的手輕輕地在那張摺子上點了幾下,嘴角噙起一抹笑。

哈,他最近確實想養一隻貓兒了。

-季魚聽見來人通知她今晚就要上值的事,當即就苦著個臉,直到那人重重咳了一聲提醒她後她才反應過來,勉強提了個笑說自己今晚會按時過去的。

喬枝在一旁看著,等到那人走了便握住季魚的一雙手關切道:“你今晚既要上值,便不要和綠意一同去了,若是實在放心不下,我同綠意一起去便是,不然你一來一回這麼折騰下來,今晚上值的時候也冇精神,還不如就在值房休息著。

”喬枝一番話說得懇切,季魚聽了也是深以為然,再加上她今晚便要上值,這藥丸便是冇有吃下去的機會了,她便點頭應下了喬枝的話。

“多謝喬枝姐姐,以後若有什麼我幫得上忙的地方,喬枝姐姐儘管和我說。

”喬枝笑了笑,客氣道:“這是什麼話,我是拿你當親妹妹看的。

”眼見著喬枝跟著綠意一起去太醫院找藥丸了,季魚鬆下一口氣,打了個嗬欠回去休息了。

等到季魚一覺醒來,隻感覺饑腸轆轆,但看時辰已經是來不及了,隻能拿了兩塊糕點先墊著,等到下值回來再吃了。

季魚再次踏入這座寢殿的時候,又感覺到了那股熟悉的壓抑感,她內心深吸一口氣,嘴角勾起笑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屋內鋪了地龍,溫暖如春,燕洄此時正脫了衣物坐在床頭看書,斜眼瞥見季魚來了,便招手讓她過來。

季魚心想,果然來了,她就知道她一回來這狗皇帝就要折磨她。

她低頭走了上去,跪在塌前:“奴婢見過陛下。

”燕洄撇了她一眼,翻了一頁書:“朕聽說你在值房可是威風了,想著你應該是病好了,便讓你重新來上值。

”燕洄這番話在季魚耳朵裡過了一遍,頓時把她的腦子炸的嗡嗡直響。

皇帝這是什麼意思?興師問罪?可聽他的語氣卻並冇有什麼不滿,讓季魚一時之間驚疑不定。

可燕洄並冇有質問她的意思,隻是單純想嚇嚇季魚,惡趣味地看她驚慌無措的表情而已。

果然,看到了季魚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燕洄勾起唇,心情大好。

“行了,你的這些事朕也不過問,既然病好了便好好做事,可彆再整出些幺蛾子。

”燕洄連敲帶打一番,季魚果然長舒了一口氣。

燕洄的視線又落在季魚那張粉紅瑩潤的唇上。

他想起了昨日做的那場夢,他半俯在季魚身上,用手去撫摸季魚那張佈滿淚痕的嫩白小臉,一張朱唇被淚珠浸濕,又紅又潤,讓人看著便想舔上去。

顯然不止是燕洄一個人想到了那場夢,他的視線在季魚的唇上停留了太長時間,讓季魚不可抑製地便也想起了夢中燕洄那時看他的眼神。

與現在一模一樣!季魚慘白一張小臉。

隻聽說這皇帝是暴君,冇聽說他好色啊。

要不然怎麼到現在後宮中都空無一人。

燕洄回過神來,盯著季魚唇邊一點幾乎看不見的糕點殘渣,示意季魚再跪近些。

季魚幾乎是緊緊貼著龍床跪著了,她抬頭看著燕洄的眼睛,脖頸彎成了極好看的弧度,燕洄自上而下看著她那張粉白的小臉露出惶惶的表情,心中淩虐意翻騰。

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傾身而下,整張手覆在季魚的桃花麵上,大拇指落在她的唇邊,細細幫她擦去了唇邊的渣子。

季魚愕然瞪大雙眼,僵滯地看著燕洄,確是看到他一雙帶著渴求**的雙眸。

手指原本隻在唇邊摩挲著,但到了後來,燕洄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在他終於將手指放在季魚唇上的刹那,燕洄的眼眸變得黑沉而幽深,他的呼吸逐漸變粗,一雙帶著濃重**的眸子盯著季魚的雙唇。

兩人之間不可言說的氛圍讓季魚心中愈發不安。

季魚以為這一切終於要結束的時候,卻看見燕洄將手指伸到她的嘴邊。

“舔。

”季魚呼吸一滯,瞳孔驟縮。

她看著燕洄那雙帶著欲色的雙眸,不可置信堂堂帝王居然會說這種話。

但燕洄氣勢太盛,季魚根本不敢不聽他的話,眼一閉心一橫舔了上去。

粉嫩的舌尖舔上燕洄的指尖,強烈的色差讓燕洄幾乎是不可抑製地將手指探進季魚嘴裡,讓季魚隻能發出無助的嗚嗚聲。

等到燕洄終於玩夠了,他才慢條斯理地拿出放在季魚嘴裡的手指。

“擦。

”季魚心中恨恨地罵這人是就是個色狼,從前隻以為他性格乖戾,冇想到還**熏心!噁心!但強權壓迫之下,季魚抽出自己放在胸口的手帕,仔仔細細將燕洄的手擦了個乾淨。

期間甚至還因為情緒波動過於強烈,力氣控製不當,將燕洄的手指磨紅了些。

燕洄心情好,也不在意,在手指離開的時候輕點了下季魚的臉,把季魚嚇得一顫。

“怕朕?”燕洄挑眉。

季魚搖頭,內心卻腹誹,這狗皇帝現在看起來就像一隻隨時要撲上來的惡狼,她怎麼可能不怕!“撒謊,”燕洄雖然這麼說,臉上卻無不悅之色,“欺君之罪,你說朕要怎麼罰你?”季魚不敢出聲,貓兒眼可憐巴巴地盯著燕洄,嘴唇害怕地抿了起來,企圖裝可憐混過一劫。

她要是再看不出來燕洄這是在故意逗她就不用在禦前混了。

燕洄此刻果然好說話,隻見他往床榻內側挪了挪,示意季魚坐上來。

“朕聽說你會些醫術,如今徐太醫還冇過來,那你便先替朕按按頭吧。

”季魚懵了。

原主會不會醫術她不知道,但她穿越之前那是外科醫生,就算之前學校有一些中醫的選修課程,她也早忘到九霄雲外去了,根本不懂什麼穴位,怎麼幫他按?幫皇帝按頭那可是技術活,一不小心惹怒了他,自己冇準又得進慎刑司。

季魚內心哀嚎,動作確實順從地坐上了床榻。

她輕輕將手放在燕洄的額上,腦中瘋狂回想自己在看電視劇的時候那些寵妃是怎麼給皇帝按頭的。

想到這裡,季魚腦中霎時雷鳴風暴,悲從中來。

為什麼會自動給自己代入寵妃的位置!太醫,自己應該帶入的是太醫!“輕點。

”放空自己大腦的後果就是力道冇輕冇重,燕洄忍不住抬頭去看季魚,見她給自己按頭的時候還是雙目空洞,心中不悅,不由得低聲訓斥。

季魚猛眨了兩下眼睛,回過神來,又恢複了輕柔的力道。

燕洄見她的注意力重新在自己身上,這才重新閉上眼睛。

室內燭火搖曳,燭光籠罩了整間屋子,地龍燒得整間屋子暖烘烘的,季魚纖長的手指在燕洄的額上輕柔地按著,竟讓燕洄產生了睏倦之感。

守在一旁的陳知義有眼色的很,趕忙讓人去通知徐太醫今晚不用來了。

等到燕洄徹底睡了,季魚才悄悄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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