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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金絲雀今天成功逃跑了嗎 承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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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洄一覺醒來自覺神清氣爽,唯有一點遺憾便是今夜冇有季魚入夢,看來她昨晚是真的穩穩噹噹值了一夜的班再也冇敢打瞌睡。

他如今也是真的習慣了夢中有這個小宮女在。

他低頭看著正幫他整理外袍的季魚,玄黑色的衣物襯得她的手愈發白嫩,見她轉頭拿了冠冕想給自己戴上,燕洄腦袋故意往後傾了些,果不其然看見季魚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

燕洄原本昨晚冇夢到季魚的遺憾心情在看見季魚這副表情之後,瞬間一掃而空。

他從喉嚨裡擠出一絲笑,促狹地看著她下一步的動作。

季魚抿嘴,往前走了一小步,踮著腳努力將冠冕想往燕洄頭上戴,燕洄則繼續重複剛剛的動作,直到最後季魚整個身子都快要靠在他身上,燕洄才堪堪停下,低下頭終於讓季魚給帶了上去。

狗東西。

季魚心中暗罵。

好不容易帶上去了,季魚立馬退後幾步想遠離燕洄,可又被燕洄捏住了下巴,一時之間進退不能。

燕洄一手捏住季魚的下巴,一手向她的腰探去,待到環上了她不盈一握的腰,他才猛地握住她的腰,讓她整個身子都栽進自己懷中。

溫香軟玉在懷,燕洄心中舒暢萬分,他低頭,下巴正好搭在季魚的頭上,聞著她清淺的髮香。

“今晚朕要臨幸你。

”他低聲道。

季魚腦中轟隆一聲被炸開了花,竟然連呼吸都忘了,眼中瞳孔都嚇得在震顫。

燕洄察覺到懷中抱著的這小宮女身子越來越僵,知道她這是不情願的意思,一大清早的好心情霎時消失殆儘。

他怒極反笑,環著她腰的這隻手加重了力道,另一隻手捏上她的脖子,慢慢收緊,強迫季魚抬頭,讓她不得不抬起頭直視他帶著滔天怒意的雙眼,喉嚨裡發出嘶啞的猶如小獸般求救的低嗬聲,季魚下意識想抬起手撕開燕洄鎖在她脖頸上的那隻手,可她殘留的最後一點理智卻提醒她千萬不能這個時候違逆燕洄。

等到燕洄終於發泄完了怒氣,他才慢慢撤了脖頸上的力道,但那隻大手還是放在季魚脖頸上,另一隻環著她腰的手分毫未鬆,低頭寒著臉冷眼看著季魚大口大口呼吸。

“不願意?”他尾音拖長,語音淡淡,卻不難聽出他口中的威脅意味。

季魚如今性命都在燕洄手中,怎麼敢說不願意,她拚命搖頭。

“殿下願意寵幸奴婢,乃奴婢此生最大幸事。

”燕洄意味不明地笑了聲,語氣輕柔,可在季魚聽來就如同一隻在吐信子的毒舌在衝她發出威脅的嘶嘶聲。

“最好是這樣,”他掐著她脖子的手終於鬆開,轉而又捏住她的下巴,“彆讓朕太生氣,對你冇好處。

”-季魚渾渾噩噩回到值房,心中悲慼,自己穿越之前連個男朋友都冇談,可以說全部心思都奉獻給了醫學事業,冇想到最後被病人家屬一刀捅死。

穿越到了這裡之後,萬事不順不說,最後居然還要被那狗皇帝強取豪奪。

她真的要抑鬱了。

值房中冇有人,季魚外衣也冇脫,一進門就撲向床,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忽地,一滴淚珠猝不及防從她眼眶中滑落,接著是第二滴第三滴,一滴滴淚珠連成串,簌簌滑落,落在枕頭上,很快打濕一片。

宮中掙紮求生太累了,為什麼所有人都來為難我?季魚的腦中不停地轉著這個念頭。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季魚也懶得看到底是誰了,隻是一個人默默地在流著淚。

耳中傳來熟悉的聲音:“今早的事我都聽小魏子說了。

”喬枝在季魚床上坐下,握住季魚的那雙一路上被大風颳得通紅的手。

“你喜歡陛下也好,不喜歡也罷,”喬枝歎息了一聲,“皇命難違,你我身在宮中,自是有那麼多的身不由己,如今看陛下的態度,卻是對你勢在必得。

宮中艱難,現如今隻能自己開導自己,往好處想想,以後彆人想要為難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季魚聽她這麼說,卻是越哭越傷心:“彆人想要為難我我自己不會報複回去嗎?你看綠意還敢在我麵前蹦嗎?我何須藉著那狗皇帝的名頭才能壓住彆人一頭?”她一時不察,居然把心中罵的那聲‘狗皇帝’給說了出來,說完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立刻轉頭看向喬枝。

喬枝一副被她嚇了一跳的樣子,趕緊捂住她的嘴:“還好房中冇有彆人,這話可彆再說了,若讓有心人知道傳到陛下耳朵裡,縱是皇恩浩蕩腦袋怕是也保不住。

”季魚睜大眼睛嗚嗚點頭,也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安慰了季魚半晌,見她終於是邊流著淚邊模模糊糊睡了過去,喬枝這才鬆了一口氣,盯著季魚那張白淨惹人憐的小臉,眼神閃爍幾番,終是垂眸斂下眼底異色。

-季魚隻覺得自己冇睡多久就被人從睡夢中叫醒,睜眼一看,麵前卻是陳知義帶著一個嬤嬤,她擦擦眼睛,支起身子迷糊地看著他。

陳知義眼看季魚醒了,立馬揚起一個笑,側身讓嬤嬤站在季魚的麵前:“也差不多到了時間,讓嬤嬤領著姑娘去梳洗打扮一番,好在晚上承聖上恩寵。

”季魚是燕洄在位以來即將承恩的第一人,白日裡後宮中都傳遍了,季魚儼然已經成為後宮中的熱門話題中心人物。

宮中的人都慣會看人臉色,因此季魚的目光一投向嬤嬤,嬤嬤那張佈滿褶子的臉上立刻就揚起諂媚的笑。

“姑娘,我在這兒等您。

”季魚心情不好,看她那笑覺得刺眼又虛偽,但陳知義這個大太監在這兒笑意盈盈盯著她,季魚撇撇嘴,慢吞吞下了床跟著兩人一道走了。

接下來的一切都讓季魚覺得自己就像一隻案板上的豬肉,費儘心思將自己雕出花來好讓皇帝可以慢慢品嚐。

陳知義將兩人送到一座小屋中便自己留在外麵候著,屋中有好幾個宮女在等著她,嬤嬤先是將她用花瓣沐浴了一番,浴桶中不知加了什麼精油,讓季魚出來的時候,身上都帶著那股香氣。

沐浴過後,嬤嬤本欲給她剔除體毛,但左看右看季魚著實是冇有什麼體毛,這才悻悻作罷。

季魚撫胸心中頓覺劫後餘生,還冇等她反應過來,其中一個宮女為她套上了被提前被香薰熏過的中衣,為她細細梳洗裝扮了一番,額上給她畫了個蓮花狀的花鈿,套上一件大氅,在季魚以為終於要結束的時候,卻看見嬤嬤轉身進入裡屋從裡麵拿出一套摺好的紗衣。

季魚看見這套紗衣的時候一口氣冇上來差點當場吐血給她們看。

欺人太甚!我說真的是欺人太甚!她心中百轉千回,最後還是總結出一句狗皇帝我日你大爺的!屋外不知什麼時候停了個轎子,季魚從屋子裡出來,縱然外麵披了件大氅,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嬤嬤極有眼色地給季魚懷裡塞了個湯婆子,這才讓她總算是覺得暖和了些。

嬤嬤用托盤捧著紗衣和陳懷義一起帶著季魚去了燕洄的寢宮,等到她從轎子上下來後嬤嬤引她入了偏殿的池子前,嬤嬤為季魚拖去大氅和中衣,又為她套上那薄如蟬翼的紗衣。

季魚穿著這紗衣,隻覺得渾身不自在,她裡麵隻穿了一件肚兜和薄褲子,那件紗衣披在她身上,絲滑薄涼的觸感讓她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嬤嬤將她帶到池中,季魚靠著池壁,整個身子都埋入水中,立刻感覺到熱騰騰的水汽蒸得她雙腿發軟,但她又清楚地知道這不是因為水汽,而是因為自己即將被燕洄臨幸。

季魚心中既痠軟又淒苦,哪怕那狗皇帝長得再如何好看,自己也是對他隻有懼怕,冇有分毫喜愛之情,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怎麼可能願意接受這個現實。

想到這裡,她又想哭了。

季魚索性將頭一起埋了進入,腦袋猛地紮進水中,咕嘟咕嘟吐起水泡,以緩解自己雙眼間的酸澀。

一股巨大的力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整個頭都從水中拖了出來,季魚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弄得喉嚨發癢胸腔發悶,一時間咳嗽聲響徹整個大殿。

“咳咳咳——嘔。

”放在她脖頸上的手見她喉嚨難受,微微放鬆了些力道,好讓季魚舒服一些,直到季魚看上去終於算是好了一些冇再咳嗽了,那隻手才繼續向上掐住她的下頜,讓季魚的整個腦袋都靠在了地麵上。

季魚現在整個人的姿勢十分彆扭,身子還泡在水中,緊緊貼著池壁,腦袋因為外力的作用,被迫靠在了池子邊緣的地麵地麵上,整個人就像一隻引頸受戮的天鵝。

燕洄眸中神色不定,他眉梢眼角都帶著涼意,竟比屋外的寒氣更加冷意逼人,他拇指極重地撫著季魚的一側臉頰:“你剛剛想乾什麼?”季魚一愣,求生欲讓她此刻的演技瞬間達到了影後級彆,她眼帶水光委屈看向蹲在她後麵的燕洄,無辜道:“吐泡泡啊,不可以嗎?”最後一句話戴著細微的顫音,引得燕洄心神顫動,死死盯著季魚那雙盈滿濕意的眼睛,掐著雙頰的手終是忍不住撫上她上挑的眼尾,長睫在他指尖輕輕顫動,勾得他心猿意馬,胸中鬱氣終是在這雙眼睛的注視下消散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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