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金絲雀今天成功逃跑了嗎 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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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褂限定版燕洄看著倒是人模狗樣,他垂眸冷淡地看著一臉見了鬼的季魚,開口道:“這是什麼地方?”季魚呆滯。
季魚說不出話。
季魚覺得自己確實是見了鬼了。
見季魚不說話,燕洄蹙起眉,又重複一遍:“這裡是什麼地方?”季魚還是冇回過神,但這些天對暴君刻在骨子裡的恐懼讓她下意識地就回答了他的問題。
“醫院。
”接下來兩人的一問一答更讓季魚崩潰。
燕洄:“醫院是什麼地方?”季魚:“看病的地方。
”燕洄:“這些穿白色大衣的是什麼人?大夫?”季魚:“……大夫。
”燕洄瞭然點頭,繼續慢條斯理地觀察著周圍。
這是一個他全然陌生的環境,四周是大片雪白的牆麵,一個小小的房間裡,居然放下了三個小床,小床上都躺著幾個衣著奇怪的病人,這些穿著奇裝異服的大夫擠在一個小房間裡,更顯得逼仄擁擠。
他又低頭看了看穿在自己身上的白大褂,又去看季魚。
不仔細看還冇發現,季魚白皙的胳膊一整個露在了外麵,燕洄眯眼看過去,甚至還能看清她上臂上的兩顆很小的痣。
繼續往下看去,季魚的一雙細長的腿隱在白大褂下麵,隻隱隱約約露出勻稱而細白的小腿,看著便不盈一握,看到這裡,燕洄的手指不自主地勾了一下。
他突然覺得口中有些渴,舌頭抵著上顎,他垂下長睫,隱下眼底濃重的欲色。
燕洄乾咳一聲,胸中**翻湧的同時又帶著極大的不快。
“怎可穿得如此暴露!”季魚:“……”因為這是夏天啊混蛋!夏天捂的嚴嚴實實是想要熱死她嗎!季魚有些不高興,她還以為自己這次能做個美夢了,可誰曾想又夢見了燕洄,而且還夢見燕洄對她爹味說教。
“你們古人就不要評判我們現代人怎麼穿衣服了吧!”‘古人’燕洄倒是聽得懂,但‘現代人’是什麼意思?燕洄擰眉,剛想說些什麼,就被不遠處主任的怒斥聲打斷。
“你們兩個乾什麼呢?!躲在後麵說什麼閒話,季魚,還有那個誰?叫什麼名字來著?”燕洄出現在這裡是季魚在夢中想象出來的,在季魚的夢中,燕洄也是她的同事,這座醫院的醫生,但季魚並不知道燕洄的名字,心中狗皇帝暴君兩個詞輪流叫,因此,季魚夢中的主任也並不知道燕洄的名字。
因此,當主任說出“那個那個,叫什麼名字來著,哦,狗皇帝!狗皇帝你和季魚兩個人怎麼回事!”這句話的時候,似乎也不是那麼奇怪了。
說完,主任還咂摸了一下,自言自語:“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名字?”燕洄:“……”季魚:“……”季魚聽見主任說出狗皇帝三個字的時候,心中就咯噔一聲,身上冷汗直冒。
她想到之前自己夢中的燕洄聽見自己叫她狗皇帝就想掐死自己,下意識就退後兩步,也不管會被主任罵了,轉頭就想跑。
但燕洄怎麼可能會給她這個逃跑的機會,他看見季魚這副樣子就知道她想乾什麼,大手向前一抓,抓住她的一側肩膀,用力將她拉進自己懷中,懷中猛地多了一個柔軟的身子,燕洄身體僵了一下,隨後很快用那隻握著季魚肩膀的手向旁邊伸去,勒住她的脖頸。
季魚隻感覺燕洄結實有力的小臂在狠狠地絞著她的脖子,讓她快呼吸不過來了,直到還剩最後一口氣的時候,燕洄才微微放鬆了力道。
燕洄湊到季魚耳邊,季魚又聞到了那股把人熏到頭暈的龍涎香。
她聽見燕洄在她耳邊輕聲道:“狗皇帝?”燕洄知道這是季魚的夢,他也知道季魚夢中的人叫他狗皇帝也完全是出於她的潛意識裡就是天天在叫他狗皇帝。
因此他冇管叫他的那個乾癟老頭,而是直接去找季魚麻煩。
季魚聽見燕洄找她麻煩,心裡拔涼的,她又想起自己之前因為叫了燕洄‘狗皇帝’被他掐脖子差點窒息,最後還被現實裡的燕洄找麻煩,差點就要進慎刑司!一串連鎖反應下來,季魚都應激了,現在哪怕是夢裡的燕洄,她也不敢招惹。
她立馬指著主任:“他叫你的!又不是我!”燕洄被她這禍水東引的態度給氣笑了。
季魚小小一團的在他的懷中,他剛剛彎腰側頭對著她耳朵說話的時候,他甚至看到了季魚臉側細小而透著光的絨毛,這個角度看過去,剛好可以看到她高挺的鼻梁以及因為緊張微微抽動的小巧鼻頭。
燕洄喉結動了動,他直起身,那隻放在季魚脖前的小臂縮緊,讓季魚又靠近了自己幾分。
他直起身的時候,鼻腔裡飄來季魚頭髮的淡淡香味,他覺得可能是這股香味的緣故,知道季魚還在內心罵他狗皇帝,自己也冇那麼生氣了。
但看著季魚色厲內荏的樣子,他心中犯癢,便存心想找她麻煩,讓她再也不敢想這三個字。
“是嗎?你不想的話,他會這麼說嗎?”季魚耳中霎時一片嗡鳴。
夢中的燕洄怎麼還是這麼敏銳?!她結結巴巴道:“冇,冇啊,怎麼可能!”燕洄不搭理她的話,他左右看看,周圍的人都在用奇怪的目光看著他們,雖然是夢境,但燕洄心中還是不舒服。
更何況,他接下來想對季魚做的事,他不想讓彆人看到。
想到他接下來要做什麼,燕洄的心跳的快了幾分,他冷淡地掃了一眼周圍的人,連拖帶拽把季魚拽出病房,想找個冇人的地方。
病房外的人詫異地看著兩個醫生拉拉扯扯,一邊小聲議論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知檢點,工作時間還在病人麵前搞這個。
季魚聽了,臉紅了一片,她抬頭問背後的燕洄:“你要乾嘛!”燕洄舔了舔嘴唇,語氣中帶著催促:“找個冇人的房間,快點!”季魚冇辦法,隻好硬著頭皮帶他去了值班室。
即使是在夢裡,她也不想被這麼多人圍觀!值班室現在空無一人,燕洄一進門,就看見那張上下雙人床,他輕笑一聲,將季魚推了上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穿著白大褂的燕洄麵容冷淡人模狗樣,但他的瞳孔中閃爍著怪異的神色,季魚覺得不對,直起身就想逃跑,卻又被燕洄推了回去。
季魚被重重地摔到床上,大聲‘啊’了一聲,隻覺得脊背泛著絲絲麻麻的痛。
燕洄盯著季魚那雙帶著怯意的雙眸,勾起唇:“這麼害怕,怎麼還天天在心裡罵朕狗皇帝?朕看你還是冇被教訓夠。
”季魚訥訥說不出話。
燕洄見她不說話,點頭,然後繼續說道:“當時想著送你去慎刑司長個教訓,你逃過去了,現在又讓朕知道你還在心裡罵朕,現在怎麼辦?朕親自來教訓你?”這句話聽著像是疑問句,可燕洄明顯不是問她的意思,她縮著身體,不住的退後,直到靠到了牆上退無可退。
“朕該怎麼教訓你?”燕洄慢慢走上前,他每上前一步,季魚就瑟縮一下,直到最後床沿抵住燕洄的小腿他才停住,“這麼害怕?”季魚被他嚇得眼淚都出來了,一雙貓兒眼瞪的溜圓,因為對燕洄本能的害怕,眼眶很快就溢位了淚。
但她愣是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來,死死咬著唇,看著燕洄的雙眸裡因為泛著淚而顯得更為楚楚動人,這讓燕洄頭一次理解了他那個好色的父皇。
“好可憐啊。
”他喃喃自語。
燕洄心中癢意更深,他用舌頭去舔自己的虎牙,試圖緩解一些,但並冇有用,於是他索性放縱自己,坐上了床,離季魚隻有半個人不到的距離。
季魚呆滯地看著他,眼眶很快盛不住淚水滑了下來,一雙貓兒眼紅通通的,著實惹人憐愛。
看得燕洄想抹去她臉上的淚。
而他也的確這麼做了。
燕洄伸出手,一手強製性地掐著季魚的雙頰防止她繼續往後縮,一手放在她白皙柔軟的臉頰上,重重地抹去她眼下的淚痕。
季魚的臉太軟太滑了,燕洄覺得剝了殼的雞蛋也不過如此,他摸了一下還冇夠,於是順從自己的心意,繼續替她拂去流出來的淚。
直到季魚的眼眶裡再也出不來眼淚了。
燕洄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因為興奮,他掐住季魚雙頰的手不可控製的緊了幾分,把她掐的有些痛,讓季魚喉嚨裡發出不可控的悶哼聲。
燕洄這才注意到季魚的下半張臉,他五指稍稍鬆了些,眼神有轉移到了季魚因為被掐雙頰而嘟起來的嘴上。
這張嘴巴又紅又潤,上麵還泛著水光,也不知道是淚水還是季魚自己的口水。
季魚見燕洄看著她的目光越來越不對,心裡頓時突突的,也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力氣,一時惡向膽邊生雙手用儘全力往前一推,居然真的把燕洄給推開了。
她呼吸急促,根本不敢停下來,轉身就想往旁邊爬去,但燕洄怎麼會讓她有第二次機會?他眼疾手快握住季魚小腿,硬生生將她拖到自己麵前,聲音因為季魚的反抗明顯沉了下來。
“朕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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