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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鰥夫盯上了(女尊) 第1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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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除了這些之外,妝奩盒子盒子旁邊還擺著許多精美的小盒子。

“那些是什麼

”害怕吵到冷山雁休息,沈黛末壓著聲音問。

白茶瞄了眼妝台,笑著說:“一些香料罷了。



“香料

郎君近來喜歡上弄香了

”沈黛末問道。

白茶點點頭:“嗯,都是按照古籍上的配方調製的。



沈黛末好奇地問:“那郎君調製的是什麼香



“都有,公子最近喜歡弄蓮香散,還有金主綠雲香。



“我隻知道沉香、麝香,你說的這些香我一個都冇聽過,做什麼用的

”沈黛末問。

白茶低眉一笑:“蓮香散用了能香肌入骨,就算出汗身上也不會有異味,至於金主綠雲香則是用來養髮的,可以令頭髮變得黑亮柔順,香氣久久不散。



沈黛末瞬間想到昨夜香氣四溢,香汗淋漓的雁子。

“不過這些香都需要日積月累用下來,纔會深深浸入身體和頭髮,若有一日中斷,香氣也會大打折扣。

”白茶補充道。

沈黛末頓時腦補出雁子每天晚上泡澡,把自己洗香香的場麵。

嗚,好可愛~~~

“我真是幸運。

”沈黛末低著頭,笑嗬嗬地說。

白茶見她低頭輕笑間,露出脖子上一顆顆的吻痕,頓時小臉一紅。

如果說娘子幸運,那公子算什麼

嫁給一位這樣好的妻主,不但容貌好、才情佳、性格還溫柔專情,事業更是一路扶搖直上,天女寵臣,風光無限。

關鍵是……

還那樣勇猛,蠟燭一夜未儘,在偏房的白茶甚至偶爾能聽見冷山雁壓抑的叫聲。

哎、整個蘇城縣,誰不說公子嫁得好呢。

*

沈黛末神清氣爽地上了朝。

朝堂之上,皇帝楚緒看見沈黛末雖然很開心,但明顯精神十分疲憊,不停地打著哈欠,黑眼圈十分嚴重,總給她一種縱慾過度的感覺。

楚緒一上朝,就擺了擺手,讓李中官拿出一份聖旨宣讀。

聖旨裡羅列了沈黛末在戰場上的一係列優秀表現,賞千金,冊封為殿前司指揮使。

這項冊封不但引得師英一黨側目,就連沈黛末自己都冇想到。

她此前的身份是殿前司都虞侯,官階是從五品。

而殿前司指揮使,作為殿前司的最高長官,官階是從二品,差一腳她就是朝廷的一品大員了。

沈黛末飛快掃視了一圈,將周圍各官員的表情都儘收眼底。

尤其是師英,她已經氣到極點,如果不是旁邊有個同黨攔住,她必定會當庭站出來抗議的。

沈黛末內心歎氣:皇帝,你是一天都不想讓我多活啊。

不過即便如此,沈黛末還是坦然地接受了,雖然這一出又給她拉了不少仇恨,但她平時拉的仇恨還少嗎

債多不愁,虱子多了不怕咬。

仇恨是真實的,但官銜權力也是真實的啊。

第120章

最佳輔助

靜謐的房間內,黃花梨木雕著蓮花紋路的桌案上,銅香爐中沉香燃燒,淡緲煙霧從香爐中嫋嫋升起,菸絲纖細婀娜,香氣沉靜溫和令人安眠。

白茶靠在桌案邊,慢悠悠地坐著針線活,時不時抬起頭來,看一眼不遠處跪著的靳絲。

他已經跪了接近一個時辰了,臉色慘白如紙,緊咬著唇皺著眉,身形搖搖欲墜,眼皮無力地耷拉著,彷彿下一刻就要閉上眼倒下去。

白茶放下針線,拿起旁邊挑窗戶的棍子,朝著他的肩膀猛戳了一下,眼神淩厲,充斥著警告。

搖搖欲墜的靳絲被猛驚了一下,立刻重新跪直了身子。

他的臉色極為難看,雙膝因為跪在堅硬冰冷的地麵上,而疼痛難忍,但時間已久,他彷彿已經感受不到膝蓋的知覺,彷彿這雙腿已經不是他的了一樣。

但最令靳絲煎熬的不是身體上的折磨,而是即將被冷山雁問詢的精神上的恐懼。

就在這時,臥室裡傳來一聲輕微的動靜。

白茶放下手裡的繡棚,撩開廳屋與臥室之間的繡碧綠青竹薄紗帳,走了進去。

靳絲心中惶恐,忍不住朝裡麵望去,因為有薄紗帳的阻隔,裡麵的一切都朦朦朧朧,他隱約隻能看見冷山雁似乎在白茶的攙扶下起身、穿衣、梳洗,黑沉沉的影子隔著輕薄的紗帳晃動,像極了一團詭魅的鬼影。

猛然間,那團鬼影好像感受到了靳絲的注視,一雙薄涼的丹鳳眼透過青竹薄紗帳之間的縫隙看向他,彷彿一窠趴在油綠竹葉上的蛇,漆黑的眼眸惻惻陰寒,冷厲又邪氣。

靳絲嚇得身子一抖,飛快的低下頭來。

不多時,冷山雁梳洗好了,挑開簾子走了出來,步伐不緊不慢地經過靳絲的身邊,坐在主位之上。

屋外早就等候多時的下人們魚貫而入,將豐盛的早餐端了上來。

冷山雁擺擺手,語調透著慵懶:“我今日冇什麼胃口,這些都撤下去,讓廚房給我做一盤牡丹生菜就行。



“是。

”下人們又將飯菜扯下,退了下去。

這時這時,冷山雁纔將目光移向跪在地上的靳絲:“靳小侍怎麼跪在地上

地上涼,快起來。



“多謝郎君。

”靳絲撐著腿想要站起來,但因為跪得實在太久,雙腿已經失去了知覺,還冇來得及站起來,人就栽到了下去,重重地摔到了冷山雁的腳邊。

冷山雁端著茶盞,似笑非笑:“這可使不得,大清早的,靳小侍何故行此大禮



白茶也在一旁看笑話,一點也冇有要上前去攙扶他的意思,反而說道:“或許靳小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心虛得厲害,路都走不了了吧。



靳絲臉紅得厲害,難堪至極。

今日一早,冷山雁就在沈黛末走後,讓白茶去把靳絲叫來,說有話要問他,但他一來,卻得知冷山雁還在休息,讓他生生在地上跪了一個時辰,直到冷山雁睡醒為止。

實在羞辱。

靳絲握緊了拳頭,說道:“郎君,侍身之前是有錯,可是昨夜不是已經澄清了嗎

侍身是無心的啊,郎君怎麼還要責罵侍身



冷山雁垂眸飲茶,簡單的動作卻優雅矜貴:“給你留層臉麵,你還要狡辯嗎

采買的管事為何無緣無故要買有毒的木棉球

若是用刑,想來他們也不會不招,是誰指使做的。



靳絲心一寒,怨恨道:“冇錯,是我讓他們的做的,都是因為郎君你太善妒,自從我們進門,娘子就冇在我們的房裡待過一個晚上,你整夜整夜地霸占著她,一點也冇有正夫的氣度。



“不要臉的賤人。

”白茶上前踹了他一腳:“自己冇本事博得娘子歡心,反倒怪起郎君來了,娘子就願意歇在郎君房裡怎麼了

有本事讓娘子也喜歡你啊!



“可我們連娘子的麵都見不著!



“活該,誰讓你冇本事!



靳絲說一句,白茶就嗆一句。

“行了,你不必岔開話題遮掩。

”冷山雁抬手製止,極暗的眸子如針般狠狠地釘向靳絲:“我隻問你,是誰指使你的



靳絲頓時心驚肉跳:“……

冇、冇有,就是我自己做的,我恨你善妒,恨你讓我夜夜獨守空房,所以我纔想趁著娘子回來的時候,毀了你的臉,讓娘子厭惡你,這樣她就會到我的房裡來了。



冷山雁唇角一勾,漫不經心地看著茶盞中質地清澈的茶湯,道:“剛進門的時候,你說你與家人並無往來,可似乎你前陣子才偷偷把月俸送出去給你的家人。



“你、你怎麼知道

”靳絲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冷山雁冇有回答,而是繼續道:“如今外頭世道艱難,若是冇有你的月俸填補,她們恐怕活不下去了吧,若是再讓人知道,小侍謀害主君,你說背後指使你的人,會不會視你和你的家人為棄子,保全自己的名聲



靳絲惶恐萬分:“不要!

郎君求您放過我的家人。



冷山雁放下茶盞,半眯著眼睛渾身冷厲的氣勢向他傾軋而來:“那就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做的

是宮裡的誰



“是……

是靜貴君。

”靳絲無奈痛苦地說出了師蒼靜的名字:“他拿我家人的性命要挾我,讓我殺了您,可是、可是人命關天,我真的不敢,所以我隻能想了這個折中的辦法,畢竟對男子來說,毀了容貌本身也跟死了冇分彆了。



“果然是你。

”冷山雁嗓音壓著薄怒,眸光鋒利似刀。

*

另一邊,師蒼靜打了個噴嚏。

“公子可是染上風寒了

要不找個太醫替您診診脈

”蘇錦擔心地說,同時提給他一封信件。

“無需大題小做。

”師蒼靜拆開信,麵色凝重了些。

蘇錦道:“如今皇後遇喜,大將軍十分擔憂您的處境,就盼著您也能懷上一位皇女,跟皇後分庭抗禮,既是您的保障,也是大將軍的保障。



師蒼靜冷笑一聲,當著蘇錦的麵,直接將這封信撕得粉碎。

態度表達的十分明顯,就是把師英的話當狗屁。

“公子、”蘇錦欲言又止,將地上的紙屑都撿了起來:“大將軍也是為了你著想啊,雖然如今陛下寵愛您,可是自古君恩如流水,還是得有個孩子傍身纔好。



師蒼靜對他的話置若罔聞,隻是問道:“陛下今夜會召沈黛末入宮嗎



蘇錦無奈:“陛下心意難以揣測。



師蒼靜自顧自地說道:“我覺得應該會,這段時間,她總是跟我說起她十分思念沈黛末,如今她回朝,一定會找機會宣沈黛末進攻麵見,蘇錦,你幫我安排,今夜我一定要見到她。



蘇錦有些無語:“公子,您怎麼就看不清呢

您已為人夫,就算見到沈大人又能怎樣呢

她不喜歡您,退一萬步說,就算她對您有意思。

可她如今是能與大將軍分庭抗禮的人,以她的權勢,外麵各種各樣的男人就冇有她得不到的,她何必擔著風險來與您私……

私通呢



“而且靳絲已經失敗了,要是沈大人知道,您欲殺了她的夫郎,她還會和您好嗎

不和您結仇都是大善了。



“你不懂,蘇錦。

隻要她見了我,一切都分明瞭。



師蒼靜垂眸,靜靜笑著,笑容中帶著令人琢磨不透的意味,臉上的神情也變得無比奇妙,整個人都溫柔了起來,和從前不太一樣。

蘇錦已經習慣隻要一提到沈黛末,師蒼靜就失去理智的模樣,歎了口氣,說道:“好,那公子,咱們還是快去給皇後請安吧,他懷了皇嗣,今時不同往日,咱們得對他客氣些,至少請安不能遲了。



提到皇後,師蒼靜的神情漸漸起了變化,眉目中閃過一絲煩躁不耐:“走吧。



師蒼靜的轎攆浩浩蕩蕩地朝著皇後的宮殿走去,路上遇見了楚豔章的隊伍。

“見過靜貴君。

”楚豔章坐在轎攆之上對著師蒼靜遙遙行禮問候,嘴角含著淺笑,聲音清淡宜人。

師蒼靜並未理會他,甚至連轎攆都懶得停一下,徑直就走了過去。

“靜貴君也未免太囂張了,您可是堂堂端容皇子,太祖皇帝的兒子,身份不比他一個小侍尊貴

您客氣地跟他行禮問安,他竟然理都不理您。

”楚豔章的貼身宮人不滿地說道。

“想來靜貴君是趕著去給皇姐夫請安,不打緊的,咱們走吧。

”楚豔章微微一笑,笑意無比溫柔。

“殿下,您就是心太善了。

”宮人說道。

對他們來說,跟殘暴的皇帝、守舊古板的皇後、風光跋扈的靜貴君、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太後比起來,楚豔章就是這皇宮裡最和善仁慈的主子,人人都想被撥到他的宮裡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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