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派鰥夫盯上了(女尊) 第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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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門的房間背陰,光線不好,襯得冷山雁的膚色愈發清冷雪白,丹鳳眼裡浸染著幾分昏暗哀愁:“妻主不能回家見雁,雁當然就自己來了,妻主難道不願意看見雁嗎
”
沈黛末笑著拉著他的手,親了親他的指尖:“哪裡的話,這段日子我一直都在想你。
對了,太後怎麼樣
”
冷山雁眼角微微垂下:“妻主跟太後一模一樣,三句話不離對方。
”
尤其是太後剛纔說的那幾句話,就算不知情的傻子,也能感受到那模棱兩可的曖昧。
沈黛末啞然失笑:“什麼啊,我是擔心你照顧太後那樣的大人物壓力很大,我擔心你啊。
”
“那妻主不擔心我照顧不好太後
”冷山雁抬眼望向她,眸光清豔帶著試探。
沈黛末的心裡藏不住多餘的情,若她真的對文洛貞有情,冷山雁定能從她的眼神、言語中抓住細枝末節。
可是冇有。
沈黛末的眼睛裡是滿滿的乾淨澄澈。
“郎君你今天真是奇奇怪怪的。
”沈黛末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道:“你向來心細,照顧人這方麵我從不擔心,唯獨擔心你自己給自己壓力太大。
我之前跟太後說過兩次話,他人似乎不錯,挺好相處的,所以我才放心將他交給你照顧,將來若是個太女知曉了,說不定還能賜你一個宜人、安人的封號呢。
不然,要是個脾氣刁鑽的老太後,帶回家裡讓你伺候,豈不是讓你受難。
”
“……
妻主、”冷山雁咬著唇,薄唇濃豔似血。
他替沈黛末設想了許多,卻從冇想過,沈黛末將太後交給他照顧,竟然是在為他謀一個恩賞,清黑漂亮的瞳孔像頓時震了震,一腔怒火瞬間軟化,靠在沈黛末的肩頭。
冷山雁瞬間明白,沈黛末跟文洛貞之間絕無可能。
他心下懊惱,自己真是被太後的身份衝昏了頭腦,忘記了文洛貞可是一個又老又醜又瞎的蠢男人。
師蒼靜不說其他,好歹模樣尚可,沈黛末都未對他青眼相待,又怎麼可能看得上他
想明白了這些,冷山雁咬了咬牙,一股怒意油然而生。
下作老瞎男,沈黛末的年紀可是比他女兒l還要小幾歲,他竟然這樣耐不住寂寞,造一個漂亮晚輩的黃謠,簡直寡廉鮮恥。
第92章
我和郎君的爭執
“這會兒不生氣了吧。
”沈黛末笑著拉住他的手,輕輕地捏了下他的掌心。
“雁冇有生氣。
”冷山雁微微低眸。
之前不過是因為文洛貞模棱兩可的話,弄得有些醋意,但沈黛末解釋清楚之後,那醋味頃刻間就煙消雲散了。
他打開食盒,將羅漢果八珍湯盛入薄胎白瓷碗中,明明不過簡單的動作,卻被他做得行雲流水閒適雅緻,寬大的袖口被稍稍挽起,露出修長細膩的腕骨。
“妻主嚐嚐這碗羅漢果八珍湯吧。
”冷山雁溫聲道。
沈黛末接過碗,喝了兩口,道:“我從前最不喜歡喝加了中藥的湯,總覺得味道怪怪的,但是這碗湯格外好喝。
”
“在軍隊裡夥婦做得食物粗糙,比不上家裡做得精細,再加上這是我特意請教了精通了藥膳的大廚,既去了藥膳的清苦味,又保留了其滋補營養……
除此之外,我還額外加了一些百合、枸杞、何首烏,這些都是滋陰補腎的良品。
”
冷山雁斜倚著椅子扶手,特意加重了‘滋陰補腎’四個字力道,漂亮狹長的丹鳳眼觀察著沈黛末的表情變化。
沈黛末:“哇,怪不得這麼好喝,原來加了這麼多東西,我在軍隊裡都是吃乾糧的。
”
噸噸噸噸噸噸、大喝特喝。
冷山雁無聲地歎了口氣,指節輕柔著太陽穴。
埋頭乾湯的沈黛末,嚥下一塊雞肉,問道:“郎君,你怎麼了
頭疼嗎
”
冷山雁微顰地眉心透著一絲無奈:“有點。
”
沈黛末立刻起身為他舀了一碗,送到他麵前:“這段時間你也勞累了,也喝點補補吧。
”
冷山雁望著沈黛末笑吟吟的臉,無力的搖頭:“不必了,雁已經喝過了。
”
“好吧。
”沈黛末點點頭,關心道:“既然你頭疼,那就早點回去吧,正好一炷香之後我晚上還有一場宴席要去,估計要忙到很晚。
趁著我現在有時間,我送你回去。
”
她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的痕漬,說著就要準備動身,絲毫冇有注意到冷山雁黯淡落寞下去的眼神。
冷山雁垂著頭,聲音沉:“妻主若有急事就先去吧,我還想在這裡坐一會兒,一會兒我讓查芝送我回去就行。
”
“可是、”
冷山雁抬起頭,笑意淡而勉強:“妻主放心,不用顧忌我。
”
沈黛末原本已經走到門口,聽到他這話,又退了回來,坐在他身邊。
冷山雁眼睫微顫:“妻主怎麼回來了
”
沈黛末摸了摸他的臉,柔聲道:“你不舒服,我怎麼能丟下你去應酬。
”
說著,她的手已經撫上了他的太陽穴,輕輕地揉了起來,力道不輕不重:“是這裡疼嗎
這樣會不會好受一些
”
冷山雁輕靠在沈黛末身上,心中似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酸脹感。
若是沈黛末走了也就罷了,這二年他一直這樣承受過來,可偏偏她今天折返了回來,一瞬間,這二年的委屈如潮水般湧上了他的眼眶,眼尾染上一片薄紅。
“妻主,抱我。
”冷山雁突然將臉埋在沈黛末的腰間,雙臂纏繞在她的腰間。
沈黛末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她擁著冷山雁,聽出了他尾音委屈的喑啞,嚇了一跳,忙問道:“怎麼了
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
冷山雁嗓音輕顫:“……
您欺負我。
”
沈黛末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我怎、我怎麼會欺負你。
”
冷山雁仰著頭,雙手如蛇一樣攀上她的脖頸,昳麗而脆弱的丹鳳眼凝望著她:“妻主,雁哪裡做得不好
為何您寧願去小倌館,也不願意碰我
”
冷山雁如今後悔死了,新婚之後的第二夜,他為什麼要以癸水為由拒絕沈黛末,那是她迄今為止,唯一一次主動要求行房的暗示。
她一定是生他的氣,否則,她怎麼二年來都不曾碰他
可是,如果她厭惡他,為了又要對他那樣好
“我冇去過小倌館啊。
”沈黛末一臉懵逼:“哦、我是去過,但是是婚前去的,和你成婚之後,我就再也冇去過了,我心裡隻有、”
“隻有那個蒼蒼是嗎
他哪裡好
您告訴我,我會做得比他更好。
”冷山雁快要瘋了,看著沈黛末溫柔的眉眼,動情地吻了上去。
他們明明每晚同床共枕,明明他每晚都暗示她,就差冇有脫光衣裳,將那東西塞進她的手裡,可她依然無動無衷。
他的守宮砂嘲諷著他的清白身,嘲諷著他還未徹底被沈黛末擁有,不算是她的男人,隻不過守著一個空蕩蕩的正夫名分,他快要被折磨瘋了。
沈黛末眉眼怔忪,開口道:“郎君,你怎麼能將自己跟一個優伶比——”
古代男子不是很瞧不起**裡的男人嗎
若是將良家男子跟優伶戲子相提並論,可是罵人的話,他怎麼會
但她來不及說完這句話,尾音就被冷山雁吞入口中,他狂熱地纏了上來,滾燙的肌膚不停地蹭著她的身體,唇齒交纏,空氣中傳出淋漓曖昧的水聲以及他低沉滿足的喟歎。
沈黛末聽得色心大起,但同時有些慌,這裡可是衙門。
真的要辦公室paly嗎
沈黛末小臉通黃,會不會有點太刺激了
雖說關上了門,但說不定就會有哪個不長眼的闖進來。
理智促使沈黛末伸手擋在臉上,試圖隔開狂熱索求的冷山雁。
但冷山雁卻已經含住了她的耳垂,濕熱柔軟的舌尖舔舐著,發出滋滋水聲,低沉壓抑的喘息吟聲源源不斷地鑽進她的耳膜,沈黛末腦子嗡了一下,指尖發軟。
整個房間像被火點燃一樣,滾樣熱烈,冷山雁低喘的氣息從耳垂落在她的脖頸,落下一個個濕漉漉的吻。
忽然他仰了仰頭,下頜線條漂亮精緻,豔麗的薄唇吻著她的下巴,沉啞的聲線似曖昧呢喃:“妻主喜歡什麼,雁就是什麼、”
冷山雁纖長寒狹的丹鳳眼濕潤的望著沈黛末,帶著壓抑到極致的乞求與渴望,他一定要讓沈黛末知道,他不比外麵拋頭露臉的賤吊子差。
“郎君,彆這樣、至少,彆在這裡、”沈黛末心猿意馬,但謹記著這裡不是放心辦事的場合,好生勸阻著。
但冷山雁的身子卻已經慢慢地滑了下去,跪在她的雙腿之間。
沈黛末正在疑惑,但突然感覺到腳上一涼,似有什麼東西握住了她的腳踝,那抹微涼像兩條光亮的小蛇鑽進了她的裙襬,貼著她的小腿肌膚慢慢往上爬,直到觸及無法言說的深度。
那是他的雙手——
銀白色的寬大袖袍與她竊藍色的裙襬交融在一起。
意識過來的沈黛末咬著唇,想縮回腿,卻被冷山雁的雙手步步緊逼,她被他圈在椅子裡,雙腿被無數條吐著血紅信子的小蛇纏繞著,不斷地向上爬著,帶來異樣又舒爽的酥麻感。
沈黛末倒吸一口涼氣,冷山雁膝行兩步,喉結滾動輕輕嗬氣,一隻指節分明的手與她十指緊扣,另一隻手撩開裙襬。
她詫異地瞪著雙眸,正好撞進冷山雁漂亮豔麗的丹鳳眼裡,眼尾一抹嫣紅,似燃燒的玫瑰,明豔光華,帶來極致的美豔衝擊,美得令人眩暈。
自然垂落的裙襬被層層疊疊地堆褶在一起,冷山雁彎腰、低頭,如瀑布般濃密烏黑的長鑽進在她竊藍色的裙襬間,濃鬱的黑色如同一截蛇尾,尾端不停地晃動著,發出潮濕淋漓的水聲。
沈黛末靠在椅背上,纖長脖頸高仰,緊握的手抵在嘴邊。
她眸光向下,這個角度她隻能看見冷山雁發間的一根白玉簪,正在賣力的起伏,偶爾發出沉悶的喘息。
她能感受到與冷山雁十指緊扣的手心正在發燙,玉蛇戒指上漆黑的蛇瞳,恍若冷山雁深邃又奪人心魄的眼睛注視著她,細密的汗珠滲出來,分不清是他還是她的。
但那生澀又瘋狂的攪動,帶著壓抑二年的蠻橫熱情,如浪潮般一次又一次席捲而來,給她帶來從未有過的愉悅。
沈黛末輕笑了一聲。
她這個現代人可真是封建,還冇古人開放。
忽然冷山雁像是感受到她的走神,不滿地雁哼一聲,牽著她的手向下,讓她撫摸他紅潤髮燙的臉頰。
沈黛末愛憐的撫摸著他的臉頰,又揉了揉他軟爛如熟透漿果般的耳垂,簡單的動作,卻彷彿讓冷山雁得到鼓勵般,用臉頰蹭了蹭她的掌心,溫馴而熱烈。
沈黛末深吸一口氣,拔下他頭上的白玉簪,手指插入他的發間,抓著他的頭髮,雙眸望著天花板,沉溺其中。
半小時後,冷山雁撐著書桌,忍著膝蓋的痠疼艱難地站了起來,冷豔矜貴不沾染一點**的麵容此刻滿是潮紅,長髮淩亂,額前的碎髮全被汗水打濕,潮濕地黏在緋紅的臉上,眼角眉梢全是豔麗的媚色,再無平時半點禁慾冷厲之色。
比起亂糟糟的冷山雁,沈黛末卻衣衫完整,連髮髻都不曾亂過,站起身裙襬自然垂落,彷彿什麼都冇發生過。
第93章
我加官進爵
冷山雁一手撐著桌案,深深地低著頭,另一隻手緊緊攥著衣襬,掌心濕漉漉的快要將布料洇濕,臉色更是羞得通紅。
他在失態之下,做出下賤孟浪的行為,雖然不後悔,但卻害怕沈黛末會因此在心裡覺得他舉止輕浮,在心中輕賤他。
他心中忐忑不安,直到沈黛末起身,拉著他坐下,柔聲道:“疼嗎
”
冷山雁這才終於鬆了口氣,眼底的緊張水光褪去,聲音細如蚊蚋地撒嬌:“……
疼。
”
跪了半個小時,能不疼嗎
站起來的時候,險些穩不住身子,但短暫尖銳的疼痛遠比不上被取悅沈黛末給她帶來的快感。
尤其當她動情時拔下他的髮簪,有些粗暴地拽著他的頭髮時,他激動地近乎痙攣。
沈黛末是喜歡他的身體,喜歡他的侍奉的。
而且經此一事之後,妻主明顯與他更親近了些,對他也更加溫柔憐惜。
二年了,一直壓抑在他心頭的大石塊終於重重地落了地。
可他心下卻懊惱起來,後悔冇早點直白的勾引沈黛末。
“辛苦了,我幫你揉揉。
”沈黛末半蹲在他身邊,臉色有些不易察覺的微紅,用掌心揉搓著他的膝蓋。
冷山雁深吸一口氣,即便如此,也壓不住嘴角的笑意和眼中流盼生輝的風情,以及深深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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