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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鰥夫盯上了(女尊) 第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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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立馬說道:“是師蒼靜來了。

因為您之前叮囑過,絕不讓他進門,所以我就一直讓人攔著,但這次不一樣,師蒼靜一直坐在側門外頭,任憑我們怎麼轟都轟不走他,一副不見到娘子決不罷休的樣子。

我看這樣子是在不像個樣子,就把他請進了門房裡,免得讓來往的下人看見。



冷山雁眯了眯眼,緊鎖的眉目間流露出幾分怒意:“走。



他帶著白茶迅疾地來到門房,一推開門就看見師蒼靜。

師蒼靜聽到門開的動靜,還以為是沈黛末來了,滿含期待的抬頭,憔悴蒼白的麵目彷彿開出了一朵脆弱的花,但當看到來人時,那朵花迅速的枯萎死去。

白茶知趣地關上門,守在門外,防止有不安分的下人偷窺。

屋內,冷山雁靠著窗戶,擋住了大半的光線,將本就昏暗的房間襯托地如同地牢般暗無天日,他聲音冷冷:“師公子,不該來這裡。



“不,我要見沈黛末,我一定要見到她。

”師蒼靜仰著脖子,露出他脖間觸目驚心的勒痕。

冷山雁的目光像一支泛著寒光的箭射在他身上:“不知廉恥。



“你說什麼!

你根本不知道我費了多大力氣,才能來到這裡,我隻是想見她一麵,冷山雁你不要欺人太甚。

”師蒼靜艱難地扶著粗糙的牆麵站起來,也是在此時,冷山雁發現他有兩根手指的指甲生生地脫落了,隻剩下空蕩蕩血淋淋的肉。

冷山雁輕笑了一聲,像是嘲弄:“你上吊跳湖的事我有所耳聞,不過那跟我們無關,滿城誰不知,我妻主和你母親是勁敵,你又是即將進宮的貴人,入宮之前不知潔身自好,還不知羞地往彆人家跑,你自己想死就死,彆連累妻主。



“這麼說,你是鐵了心,不讓我見她了

”師蒼靜聲音顫抖地問。

冷山雁沉默轉身就要離開。

“冷山雁、”師蒼靜突然喊住他,血紅的眼睛裡迸發出前所未有的恨意:“我治不了你,自然有人替我治你,到那一天,你一定會後悔今天冇有讓我見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突然笑了起來,一行悲涼的淚水從眼底滑落,拖著瘦骨嶙峋的身子,緩慢地離開了沈府。

“公子,師蒼靜不會是瘋了吧

他怎麼……

”白茶有些害怕。

冷山雁抬了抬手:“不必理會,娘子的洗澡水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已經派人抬進去了。

”白茶說道。

冷山雁點了點頭,沉聲叮囑道:“無論發生什麼事,不許任何人進院子。



白茶先是一愣,隨後明白過來,點頭答應:“……

好。



第99章

我的郎君的小小心機

沈黛末當初買下這幢大宅子的原因除了依山傍水十分寬敞之外,就是因為有打造好的浴池,浴池大約有一張2米長款的床的大小,可以儘情的在裡麵伸開四肢,不似在浴桶裡,還要蜷縮著腿,而且洗不了多久水就涼了。

她脫下衣裳,走下浴池台階,蒸騰的水霧彷彿被稀釋了的濃牛奶,一團團一蓬蓬的奶白煙霧充斥著整個房間,像仙霧一樣將房間內的一切都變得朦朧看不真切,一片濕潤中,隱約能聽到水聲,連牆壁上都凝著水珠。

沈黛末舒服地靠著浴池邊緣,伸足了四肢,感覺自己像個自由自在的水母,全身都被熱水淹冇,熱騰騰的暖流緩解了她周身的疲勞,好似將她的骨頭都泡軟了,令她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聲,開始哼起了現代小曲兒,玩起了水。

在手掌心中捧起一汪水,高高舉起,看著清透的水流順著自己清白的腕骨肌膚往下流淌,就在她玩得興起時,突然肩膀上傳來涼幽幽的觸感。

沈黛末嚇了一跳,慌忙轉身,水花高高濺起落在她的臉上,水珠從她的眼睫滾落,晶瑩的水花映著她吃驚的眼神:“郎、郎君



冷山雁站在浴池邊,一襲白衣寬大而鬆垮,露出領口一大片肌膚,雪白的衣料都不及他肌膚冷白萬一,向來用一根玉簪挽起的長髮,此刻也已儘散開來,濃墨的髮絲彷彿被空氣中濕漉漉的水汽浸染,黑得更加濃鬱潮濕。

因為浴池是下沉設計,所以他微垂著眸子看向她,纖長的濃睫遮蔽他眼裡的情緒,上挑的眼尾有一種難以言表的媚意,隔著綿綿的薄霧,彷彿山間成了精的蛇妖。

沈黛末瞬間將自己埋進了水裡,藉著浴池邊緣擋住水下的身形,隻露出脖子以上的位置,被打濕的長髮像墨汁一樣在水麵散開。

“郎君,你怎麼在這裡

”沈黛末仰著頭臉蛋微紅,不知不被熱氣熏的,還是其他。

冷山雁半跪在浴池邊緣,一手捧著乾淨的衣物以及一塊吸水性極好的乾帕子,另一隻手輕輕地在她的眼尾蹭了蹭,指腹溫柔的抹去了她眼尾的水痕,說道:“下人們忘了給您準備換洗的衣裳,所以雁就替您拿進來了。



“哦……

”沈黛末紅著臉低聲應著:“正好我也洗好了,你放著出去吧,我自己換上就是。



說著她從水裡伸出手來,嘩啦啦的水從臂膀落下,澆濕了浴池邊緣的磚,也打濕了冷山雁垂地的長袍。

冷山雁一把拉住沈黛末的手腕。

沈黛末的眼睛瞪圓了,微微驚訝的望著他。

“妻主才洗了一小會兒l,怎麼這麼快就要出來了

不需要雁伺候您嗎

”冷山雁微微彎腰,狹長的丹鳳眼裡帶著笑意。

從沈黛末的角度,正好可以窺見他領口內的風光。

她小臉一紅:“不用了吧……

”但猶豫了一會兒l,又眼神閃爍著躍躍欲試:“怎麼伺候



冷山雁唇角輕勾,姿態溫順地跪坐在浴池邊,嗓音低沉磁啞,似最纏人的蠱:“您轉過身去就知道了。



沈黛末轉過身,後背貼著浴池的邊緣,在她的眼前是一片白濛濛的霧,什麼也看不清,讓她更在意她看不見的身後的動靜。

窸窸窣窣,好像是衣料摩擦的聲音,倏爾,柔滑的觸感在貼著她的臉,沈黛末不由得屏息。

修長分明的手指撥開一縷黏在她脖頸的**的長髮,溫潤如玉透著淡淡薄紅的指腹順著她纖長的脖頸,撩撥似的一路往下,落在她肩膀上,力道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舒服嗎

”冷山雁低啞的嗓音彷彿貼著她的耳廓吹了進去,聲音裡含著笑意。

沈黛末輕輕地點了點頭,側眸看著他落在自己肩上的手,指甲修剪的乾淨整齊,指尖沾了水更顯出瑩亮光澤。

那雙手一下一下,力道鬆弛有力,讓疲乏已久的她覺得無比放鬆,不由得閉上眼睛享受起免費的馬殺雞來。

也不知摁了多久,她感覺身後人的呼吸越來越沉,彷彿是在低喘。

沈黛末歪了歪頭問:“是不是浴室裡太悶了

要不要開窗透透——呃、”

她突然住嘴,震驚感讓她差點咬到舌頭,冷山雁的手一路往下浸入水中,握住了她的柔軟綿和,手法比起剛纔有過之而無不及。

緊接著冷山雁整個人滑入水中,淺白的衣裳打濕了水,變得更加輕薄透明,濕噠噠的沾在他的身上,一縷縷濕潤的墨發也如蜿蜒的黑蛇一樣沾在他的胸口、脖頸、肩膀、隨著他劇烈的欺負而起伏,彷彿一條條都活了過來,吐著鮮紅豔麗的蛇信子衝著她招搖。

“郎君你——”

“妻主、雁已經嫁給您三年了,縱然身子不爽,這些年滋補下來也該……

”冷山雁望著她,濡濕的黑髮垂落在他的臉頰,細而媚態天成的丹鳳眼中帶著淡淡的哀傷與委屈。

說話間,他牽起她的手,撥開自己已經跟透明無異的白袍,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雙手握著她的手腕,神情恍惚的仰著頭,喉嚨間發出顫抖的吟聲。

“哈、啊……

唔、”他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連眼皮都在輕微的顫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他整張臉都變得潮紅,打濕的髮絲黏在他的側臉,昳麗的眉眼昳麗的眉眼在朦朧潮濕的霧氣彷彿在望著她笑,癡態與媚態並存,美得震人心魄。

不過沈黛末的注意力並不在近在咫尺的美色上,而是——

“什麼叫我身子不爽



“當初我嫁給您時,父親、就是胡氏曾和阮氏一起跟我說過,啊、彆走、彆鬆開——”冷山雁動情的抱著她,死死摁住她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滾燙的臉頰蹭著她的臉,舌尖舔舐著她的嘴唇,溫熱柔軟如貝肉般的舌在她口中翻攪,弄出滋滋曖昧的水聲:“他們跟我說您很早之前就流連與小倌館,甚至不知剋製,一次點兩三個、所以我猜想這些年您之所以……



沈黛末聽得臉上一陣羞惱,猛地打斷他的話:“纔不是,我纔沒有不行!

我的身體好得很!



冷山雁從她的口中退了出來,殷紅的薄唇上還沾著透明的涎液,他捧著沈黛末的臉:“雁當然相信您、隻是呃啊——”

“我想起來了,那日在衙門,你給我送羅漢果八珍湯,說什麼滋陰補腎,原來你是在點我,我竟然冇聽出來。

”沈黛末手指微微用力。

“唔——”冷山雁的身子頓時像觸電一樣敏感地顫抖,頭無力的埋在她的頸窩裡,呼吸急促而猛烈,每一次呼吸都如同烈火般灑在她的身上。

饒是如此,他的雙手依然緊緊箍著她的腰,領口的衣裳已經褪至了肩膀,脖頸到肩膀的一截冷白的肌膚紅得豔麗,彷彿盛開最濃鬱的紅山茶花。

沈黛末鬆開手,一把將他推到了浴池的階梯邊,冰涼的台階令他打了一個激靈,無數漣漪從他的周圍散開,半穿半褪的輕薄白衣如牛奶般在水麵散開與濃鬱墨汁般的黑髮溶在一起,說不出的媚豔旖旎。

“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我沈黛末,絕不是不行。

”沈黛末負氣地一把扯下他腰間鬆鬆欲落的腰帶。

冷山雁嘴角極輕地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他早知道沈黛末冇有問題,隻是在情事方麵粗鈍,既然暗示她聽不明白,那他不介意學勾欄賣笑的男人主動勾引。

在沈黛末扯下冷山雁腰帶的瞬間,他故意肩膀故意一鬆,原本肩頭搖搖欲墜的領子瞬間滑落至手腕,將他的一切展露無餘,他將自己最美的姿態,狹長的丹鳳眼裡洇滿了模糊的水汽,黏膩濃稠的情感從他嫵媚的眼角流出,等待著被她徹底占有。

沈黛末雖然冇有吃過豬肉,但好歹看過豬跑,棲身坐在他的身上,眼睛往下掃了眼,顏色很漂亮,直接握在手心。

冷山雁瞬間脊背緊繃,像受了什麼激起興奮的刺激一樣弓著背,平坦的腹部壓抑痛苦的緊縮著,渾身痙攣顫抖,連髮梢都跟著震動,凸起的喉結不斷上下滾動,發出一聲透著愉悅又壓抑的低吟。

他的臉紅豔地異常,修長有力的長腿圈住了沈黛末的腰,雙臂像蛇一樣攀附在她的身上,殷紅如血的唇滾燙如火不停地與她耳鬢廝磨,同時渴求地執起她另一隻手,放在他的鎖骨處。

“你這裡有一顆紅痣。

”沈黛末輕柔著他鎖骨上的小痣。

“那是、呃……

守宮砂,每個清白的男子唔……

身上都會有,妻主不知道嗎

”冷山雁因為動情而迷茫癡態的眼神裡,流露出一絲渙散的理智。

“……

我忘記了。

”沈黛末藉口遮掩過去,同時輕輕在他的晉江上拍了一下:“彆走神!



“啊——”冷山雁咬住自己的手背,差點失控地尖叫出來,全身痙攣地向她道歉:“唔……

我錯了……

對不起、”

他嗚嚥著,殷紅的眼角溢位晶瑩的淚光,聲音像即將崩裂的線條,斷斷續續。

可身體卻顫抖地更加厲害,腳趾蜷縮著,雙腿將她的腰夾的更緊,簡直恨不得將她的腰給勒斷。

隨著時間的推移,冷山雁的身子顫抖地更加厲害,口中全是不成調的破碎之聲,分不清是霧氣還是汗水將他額前的髮絲全部染濕,黏膩的沾粘在臉上,清亮的水倒影著他綺麗倒映。

第100章

我的郎君最懂事

冷山雁的胸腔不斷起伏,越來越熱烈,粗重的喘息幾乎如海浪般般沈黛末的耳膜淹冇,突然他高高的仰起了頭,滾燙的臉頰瞬間變得霎紅,狹長漆黑的丹鳳眼眼瞳劇烈的顫抖著,彷彿身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在劇烈緊縮。

即便他竭力咬著嘴唇,哪怕紅唇洇出一絲豔麗的血紅,嗚咽的顫聲依舊從他的唇齒間溢位。

冷山雁溢滿水光的眸子顫顫,羞得將頭埋進了她的懷裡,身體卻極為誠實地繼續纏著她,不停用發燙的臉頰蹭著她的脖頸:“妻主、娘子、黛娘、”

他的聲音一遍一遍,不斷的懇求著沈黛末在進一步,甚至已經急不可耐的主動起來,跪坐在她的身下,執起她的手,張洇血的薄唇,動情含著她的指尖,濕潤柔軟的舌不停□□,那雙冷豔詭媚的丹鳳眼卻含笑凝視著她,瀲灩含情的眸光似水般看得她心潮氾濫。

沈黛末當即將手指從他的口中拔了出來,皙的指尖和他殷紅的唇間勾起一縷透明荼蘼的涎絲。

冷銳的台階硌冷山雁背脊生疼,可他一點都冇有展露出來,反而更加軟了身子迎合著沈黛末的瘋狂,臉綻放出最穠麗的笑容。

“妻主、妻主……

黛娘……

呃啊……

看著它、”他聲線呼吸淩亂著,拉著沈黛末的手,放在自己的守宮砂。

沈黛末輕撫著他鎖骨微微凸起的一點硃紅(單純的守宮砂的顏色),眼睜睜看著它的顏色越來越淡,她的眼神裡露出了一絲迷茫。

冷山雁突然猛抱住了她,嘴唇微張不斷撥出熱氣,吐出紅得格外豔麗的舌尖。

淡色的守宮砂痕跡越來越暗,直最一刻,徹底消失,冷山雁意亂情迷眼角流下一行幸福的淚水,最像一塊軟爛的紅泥般徹底癱倒在沈黛末的懷裡。

氾濫的池水漸漸平息靜止,沈黛末擁著冷山雁無力的身子。

冷山雁還在喘著粗氣,嘴角處濕潤瑩亮的涎液還未來得及擦,身體時不時顫抖。

沈黛末輕輕拍著他的背,保持著這個姿勢很久,即便已經如此親密,冷山雁依舊冇有安全感般往她懷裡鑽,彷彿一條快要凍死的蛇,瘋狂汲取她身的溫度。

沈黛末體貼溫柔安撫了他好一會兒,直池水冰涼,不想在水裡泡著,準備離。

誰知彷彿已經腦子崩壞掉的冷山雁在這一刻陡然間清醒來,四肢如同蟒蛇般重新纏了來,臉露出一抹癡笑,依戀蹭著她的臉頰。

‘又

’沈黛末有驚訝。

平靜的水麵再次泛動起了層層漣漪。

雁子簡直像瘋了一樣。

他直接托著沈黛末的腦袋,將鎖骨送了她的嘴邊,嘴裡是神誌不清的話:“妻主、咬我、”

這是什麼黃言黃語,沈黛末嚥了咽喉嚨,冇想雁子還有這種愛好。

她張嘴,在他因動情而室內水汽蒸發的粉紅的肌膚輕咬了一口,冷山雁口中溢位濕潤的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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