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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悍王 第186章 色倒醉香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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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那張塗脂抹粉的臉堆滿了諂媚的笑容,迎了上來,聲音甜得發膩:“哎呦,兩位貴客可真是信人!老婆子我還以為你們不來了呢。”

“少廢話!”麻子不耐煩地瞪眼,壓低聲音,“紫芙姑娘可在樓上?”

“在,在!一整日都冇見客,就在房裡專心等著這位大官人呢!”老鴇眉飛色舞,手中團扇輕搖,意有所指。

麻子心領神會,催促道:“那還等什麼?快領大人上去!”

老鴇連聲應著,扭動著腰肢在前引路,木製樓梯發出吱呀的輕響。費允緊隨其後,心跳隨著每一步接近而加劇,掌心因期待而微微汗濕。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暖黃色的燈光流淌出來,混合著熟悉的幽香。

費允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雕花床沿的紫芙。

她今日換了一身水紅色的襦裙,領口微敞,露出小半截雪白的脖頸,青絲鬆鬆綰起,插著一支簡單的珠釵,比那日更多了幾分慵懶的風情。

他的目光瞬間被釘住了,如同跋涉沙漠的旅人終於見到綠洲,那眼神熾熱、貪婪,帶著毫不掩飾的佔有慾,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

紫芙掩口輕笑,眼波流轉間帶著一絲羞澀,又有一絲大膽的挑逗,她款款起身,福了一禮,聲音軟糯:“哎呦,這不是那日的將軍大人嘛?幾日不見,可叫奴家好生想念。”

她故作姿態,那扭捏的大家閨秀模樣,反而更搔到費允的癢處,讓他心癢難耐。

若不是麻子和老鴇還在場,費允幾乎要按捺不住撲將上去。

老鴇是何等眼色,立刻笑道:“好了好了,良辰美景,可不敢打擾將軍雅興。你們忙,老婆子我先告退了。”

她說著,給旁邊看得有些發直的麻子使了個眼色。

麻子正盯著紫芙姣好的側臉出神,被老鴇拽了拽衣袖,才猛然回過神,訕訕地笑了笑,跟著老鴇退了出去,順手帶上了房門。

門外,麻子兀自回味,湊近老鴇問道:“媽媽,你這裡可還有像紫芙姑娘這般……夠味的?”

老鴇斬釘截鐵地搖頭:“麻爺說笑了,我們醉花樓隻有一個紫芙,也是唯一一個這樣的姑娘。她可是我們這兒的定海神針,冇了她,這醉花樓的招牌可就塌了一半嘍!”

她話中有話,麻子聽了心裡一動,想問,卻又把話嚥了回去。老鴇見他識趣,便笑著推過一個頗有姿色的女子:“麻爺,這是蘭姐,也是我們這兒的紅牌,您看……”

麻子打量了一下,滿意地摟過蘭姐,徑自尋歡作樂去了。

房內,費允早已急不可耐,三下五除二便將自己脫了個精光,赤條條地站在房中,眼中燃燒著**的火焰。

紫芙看著他猴急的樣子,咯咯直笑,故意放慢動作,纖指輕解羅裳的繫帶:“大人~您怎麼這般心急呀?慢一些,讓奴家好好伺候您……”

“慢?本將軍可等不及了!”費允淫笑著,張開雙臂便向那誘人的嬌軀撲去。

就在此時,他身後陰影處,彷彿鬼魅般無聲無息地現出三條彪形大漢。他們個個身材魁梧,肌肉虯結,麵色冷峻,如同三座鐵塔,瞬間堵死了所有退路。

費允猛覺身後有異,驚然轉身,厲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給老子滾出去!”他試圖用氣勢壓人,卻因赤身**而顯得分外狼狽。

三名大漢冷漠地掃視著他**的身體,目光在他胯間那醜陋之物上停留片刻,嘴角齊齊勾起一抹毫不掩飾的鄙夷。

“他們不會聽你的。”紫芙的聲音依舊柔媚,卻透出一股冰冷的意味,“動手吧。”

如同接到敕令,三名大漢驟然發動!

一人迅如閃電般從身後捂住費允的口鼻,將一團腥臭的破布狠狠塞入他口中,窒息感瞬間湧上。

另外兩人一左一右扭住他的臂膀,膝蓋重重頂在他的腿彎。費允猝不及防,悶哼一聲便被死死按倒在地。

粗糙的麻繩飛快地纏繞上來,將他捆得如同待宰的豬玀。

費允起初還奮力掙紮,喉嚨裡發出嗚嗚的吼聲,身體劇烈扭動。但當他抬眼,看到紫芙好整以暇地整理著微亂的衣襟,臉上帶著貓捉老鼠般的戲謔笑容時,他明白了——這個女人纔是主導者。

一名大漢走到牆邊,看似隨意地一推,一扇隱蔽的暗門悄然滑開,露出後麵幽深的通道。

兩名大漢毫不費力地將被縛的費允拖了進去。暗門在身後無聲合攏,隔絕了外界的喧囂。

黑暗中,一點燈火亮起,驅散了部分陰霾。

費允適應了光線,抬頭望去,頓時如遭雷擊,渾身血液幾乎凍結——正前方端坐著的,竟是羯族國太師,鞏喜碧!

她正用一種審視貨物的目光,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的身體,以及那因恐懼和羞辱而縮成一團的下麵那根東西。

“冇想到吧,費大將軍。”鞏喜碧緩緩開口,聲音帶著一絲沙啞的笑意,“我們竟會在此地,以此種方式重逢。”

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鋒,刮過費允的皮膚。

在她身側,蕭文康挺直而立,目光落在費允下麵那根東西,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優越和鄙夷,彷彿在欣賞一件劣等品。

紫芙和三名大漢靜立兩側,如同沉默的雕塑。

一名大漢粗暴地扯出費允口中的破布。

“救……”費允剛喊出半個字,紫芙的冷笑便打斷了他。

“省點力氣吧,費將軍。這房間是特製的,你就算喊破了喉嚨,外麵也聽不到半點聲音。”她的聲音冰冷,與方纔的柔媚判若兩人。

費允的心沉入穀底。他意識到,自己落入了一個精心佈置的陷阱。外麵的麻子,恐怕也凶多吉少,甚至……本就是他們的人。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少他媽廢話!”費允強作鎮定,試圖維持最後的尊嚴。

鞏喜碧聞言,噗嗤一笑,彷彿聽到了什麼有趣的笑話:“嘖嘖,冇想到費大將軍還是個寧死不屈的硬骨頭,佩服,佩服。不過……”

她話鋒一轉,站起身,緩步走到費允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為了個女人,還是個冇碰著的女人就這麼死了,傳出去,豈不是天大的冤枉?”

她蹲下身,幾乎與費允麵對麵,聲音充滿了誘惑與威脅:“我找你來,並非想要你的命。隻是想與你合作,共同完成你的……夙願。”

“做夢!”費允啐了一口,“我費允堂堂北唐大將,豈會與爾等羯族勾結!”

“北唐大將?”鞏喜碧嗤笑一聲,站起身,踱起步來,“彆自欺欺人了!你不過是個臨時的替代品!你們北唐皇帝新任命的北境主將已在路上,不日便將抵達。到時候,你算什麼?一條用過即棄的看門狗罷了!”

“你胡說!”費允臉色劇變,厲聲反駁,但眼底一閃而過的驚惶出賣了他。

“信不信由你。”鞏喜碧語氣轉冷,“現在,給你兩條路。”

“其一,我現在就殺了你。然後報官,就說你費大將軍在醉花樓為了爭搶妓女,與客人鬥毆,不幸身亡。這裡所有人,包括白城主王縱,都會為此作證。

屆時,我們會用一輛破馬車,將你這赤條條的屍體拉回你的大營,讓所有北唐和北境的將士都看看,他們的大將軍是如何光著屁股,死在妓院裡的!

你想,你的皇帝得知此事,是會為你悲痛,還是感到無儘的羞辱?你的家人,又會是何下場?”

鞏喜碧的話如同冰錐,一字字刺入費允的心臟。他想象著那可怕的場景,渾身抑製不住地顫抖起來。

那樣死去,不僅是生命的終結,更是名譽的徹底毀滅,遺臭萬年!比戰死沙場要屈辱千萬倍!悔恨如同毒蛇,噬咬著他的內心。

“第二條路,”鞏喜碧觀察著他的反應,繼續拋出誘餌,“與我們合作,拿下北境。我們可以推你為新的北境王,將半個北境的城池劃歸你統治。當然,你需要臣服於我們羯族。”

她不再看費允的身體,而是盯著他的眼睛,如同盯著落入網中的獵物。

“在北唐,你永遠隻是個聽人號令的副將。與我們合作,你便是北境之王!是甘願屈辱地死去,還是抓住機會,登上王座?給你一刻鐘,好好想想。”

說完,鞏喜碧不再多言,轉身與蕭文康從另一側的小門離開。

費允隱約聽到蕭文康低聲對鞏喜碧說:“太師,那費允的東西……還冇我一半大呢。”隨即是鞏喜碧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

“將軍慢慢想,奴家還有其他‘客人’要招呼呢。”紫芙拋下一個嫵媚而冰冷的眼神,也從進來的那扇門款款離去,回到了她那個充滿脂粉氣息的房間。

三名大漢依舊如同門神般守在一旁。

費允癱在地上,冰冷的觸感從地麵傳來,卻不及他心中的寒意。羞恥、恐懼、憤怒、還有一絲被勾起的、對權力的渴望,在他心中激烈交戰。

他後悔不迭,為何要鬼迷心竅來到白城,踏入這溫柔陷阱。

白城主王縱……他必定早已投靠羯族!否則這醉花樓,這紫芙,如何能在此地如此肆無忌憚?

如果就這樣死了,身敗名裂,一文不值……那還不如……拚一把!若是真能坐上北境王的寶座……

不知過了多久,小門再次打開。

鞏喜碧走了進來,她的髮髻似乎重新梳理過,但眼角眉梢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慵懶和紅暈,蕭文康跟在她身後,神情略顯疲憊。

“想通了?”鞏喜碧淡淡問道。

費允抬起頭,聲音乾澀而微弱,彷彿耗儘了所有力氣:“若……若與你們合作,具體……有何打算?”他仍需最後的確認,也是為自己尋求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

鞏喜碧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放心,北境心向我們的人,遠不止你一個。諸多城主已暗中歸附,白城主王縱,不過其中之一。這白城,我想來便來,想走即走。”

雖然早有猜測,但親耳證實,費允還是感到一陣眩暈。白城的防務,竟已糜爛至此!

他深吸一口氣,終於下定了決心,抬眼看向鞏喜碧,沉聲問道:“拿下北境之後,你們……當真推我為北境王?予我半境之地?”

鞏喜碧鄭重點頭:“我以羯族太師之名擔保。”

費允閉上眼睛,片刻後猛地睜開,眼中已是一片決絕:“好!既然如此……費某,願與太師合作!”

鞏喜碧聞言,臉上瞬間綻放出得意而張揚的笑容,她仰起頭,發出一陣暢快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好!識時務者為俊傑!費將軍,你定不會為今日的選擇後悔!”

那笑聲在密閉的房間裡迴盪,充滿了陰謀得逞的恣意,也標誌著費允的命運,從此徹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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