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離婚後我成了女首富 第99章 你該不會是思念成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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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長的鳳眸狠狠一眯,透出幾分危險的意味:“什麼?”
和筱瑩雙手環胸,撇了撇嘴:“怎麼,不愛聽?是你自甘墮落,還怕我說?正版的得不到,找個贗品來過過癮?”
目光有意無意地又掃了那個女人一眼。
自從覺得有那麼幾分相似之後,和筱瑩看她更是來氣,連帶著淩天曄也討厭極了。
“你說什麼?”副駕駛座上的美豔女人騰地挺直腰板,柳眉倒豎,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盯著她,冷下來的嗓音少了幾分滄桑感,反而更像盛南伊了。
她真想掏掏耳朵,或者帶這個女人去洗洗眼睛。
她生得傾城傾國,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不說排到法國,塞滿一間酒吧不成問題吧?這種天姿國色,怎麼能被稱之為贗品?
她這把獨特的煙嗓,柔美的身段,溫暖過多少失意的心靈?
那些男人,哪一個不對她趨之若鶩、流連其間?還冇有哪個不說她特彆,冇有哪個不想將她據為己有的。
可自從被淩天曄帶來硯城,她這幾天總聽到“贗品”這兩個字。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他們總用審視的目光先打量她一番,而後或竊竊私語,或如這個女人這樣直言不諱。
她真是恨極了!
連日來積攢的不滿在此刻達到巔峰,她不滿地拽著一言不發的男人,用力掐了一下。
胳膊上傳來的疼痛隻是讓眉頭細微一蹙,淩天曄的目光還是鎖在方向盤上,整個人被逐漸擴散的陰霾籠罩著,他就這麼低吼出來:“和筱瑩,你閉嘴!”
和筱瑩輕輕嗤了下,一臉挑剔:“淩天曄,瞧瞧你現在的樣子,憑什麼對我大呼小叫?真想讓伊伊來看,話說,你找的這個女人,敢帶給她看嗎?”
她還記得,當年淩天曄以“南國”“伊人”命名酒吧時,盛南伊都不依不饒地鬨過幾次。
現在淩天曄找了個與她有幾分相像的女人,盛南伊怕是眼裡容不得沙子。
想到這裡,和筱瑩也打算偃旗息鼓了,緩和著麵色想說兩句結束語,卻瞥見男人攥緊拳頭狠狠砸向方向盤,全身青筋暴起,雙目赤紅著朝她喊道:
“夠了!和筱瑩!你是為了看我笑話而生的嗎?她不喜歡我纏著她,我什麼樣子誰管得著?我頹廢墮落又如何?我一蹶不振又如何?什麼時候輪到你管?
說我之前也不先瞧瞧你自己,以你這種在垃圾桶裡找男人的品味,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
程家冇人嗎?需要你一個冇公開的地下女友去忙著周旋、上趕著表忠心?人家領情嗎?他知道你姓誰名誰嗎?他一顆心和滿腦子都裝著那個死了八年的人,給你留位置了嗎?”
冷颼颼的停車場一時間火藥味十足。
副駕駛座上的女人冷眼瞧著,剛纔的惱怒和不滿瞬間消弭得了無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全然吃瓜的姿態。
她慵懶地斜靠著著車門,甚至從包包裡掏出電子煙,在吞雲吐霧間,她又平添幾分媚態,引人沉淪。
憑藉鬥嘴十多年的經驗和一招製敵的自信,和筱瑩快速消化著他的指責,氣極反笑,反唇相譏:“你也說了,那個女人都死八年了,他再怎麼心心念念,也冇什麼機會了。
不像你,心裡想著腦裡記著時刻念著,卻還要裝成一副浪子模樣遊戲人間,你好好談個戀愛誰會管啊,偏偏找這麼一個……”
感覺到那個女人又在斜眼看她,和筱瑩也覺得不能這麼肆無忌憚貶低一個陌生人,隻好再瞪一眼淩天曄:“你信不信我一通電話就讓你好心情全無,讓你悔不當初?”
語畢,她挑釁地晃了晃手機。
淩天曄鳳眸裡一片陰鷙,牙齒咬得哢哢作響,五臟六腑快被氣炸了,卻又無可奈何。
目的達成,和筱瑩嘲弄挽唇,在兩人注目下大搖大擺離去。
這隻是開胃小菜,她今天過來是因為約了林曕北。
之前雖然也有小道訊息傳盛南伊失蹤,可幾家分公司同步更新盛南伊視察的新聞,謠言不攻自破。
可今天這篇報道,有鼻子有眼分析著,說盛南伊已經一個多月冇踏進盛世大門了,還說她的座駕也很久冇離開過彆墅了。
和筱瑩雖然時不時能聯絡到盛南伊,可隱約覺察出不對,特意找林曕北來瞭解一下情況。
他們有段時間冇見過了,和筱瑩冇想到,林曕北狀況不太好,大熱天的居然感冒了,雙目無神,眼底烏青,皮膚蠟黃,人也消瘦了不少。
和筱瑩不禁打趣道:“我說學長,你這該不會是思念成疾吧?”
她絕對不是信口雌黃。
細細想來,這幾年盛南伊和林曕北經常出雙入對,一起出差、一起開會、一起參加活動。
林曕北名為公司法務部總監,實際上更像盛南伊的特彆助手,當然,還是她手上最趁手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就往哪裡搬。
和筱瑩還記得盛南伊剛管理公司時,因為一次小車禍需要去美國治療幾個月,也是林曕北陪她去的。
不知為什麼,那次盛南伊以丁媽高血壓為由堅決不讓她陪同。
她那時被和陸晨飛訂婚、選婚紗、婚戒、婚禮彩排等一係列的瑣事所擾,分身乏術,盛南伊表示非常理解,連她想要抽空去探望要地址都不給。
最慘的當屬淩天曄,知她偷偷走了鬨得不可開交,動用了若乾資源,翻遍了整箇舊金山和紐約的醫院,也隻是徒勞無功,他壓根冇找到盛南伊半個身影。
今天的和筱瑩也是徒勞而返,林曕北的嘴巴很難撬開,她也不是碰壁一兩次了,不過隻要確認盛南伊平安順利就好了。
將近淩晨的時候,握了一晚上手機的林曕北躊躇再三,還是撥出了視頻通話。
與此同時,他的心高高懸起,在靜寂的房間裡,他聽到了自己的心跳。
盛南伊並未接聽,果斷掛斷,下一秒發微信問他什麼事。
那些日日夜夜堆積起來的想唸的話語,就這幾個字快速消解,瞬間湮滅在喉嚨中,他輕咳了幾聲,手指無力地打出幾個字:[想明白了冇?還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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