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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美人夫郎攻了後 第50章 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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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世

受傷較輕的兩名獵戶修養幾天就領著親眷各自回家。斷掉手臂的那位還要在老郎中家治療一段時間。

斷肢可是大傷,稍有不慎便丟去性命。

眾人也不知老郎中如何救治,但那日幾人忙裡忙外的緊急情況都落入眾人眼裡。

大家隻當李郎中醫術了得,何況老郎中本就聲名在外。

隻有老郎中知道,患者能保住性命,得利於小夫郎喂下的一粒保命丸。

這種藥丸他在江安城做郎中時見過,隻見過一兩次,都是位高權重的人家留著的保命藥丸,一個家族說不定也就兩三粒,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拿出來。

可小夫郎就是掏出來餵給不過一麵之緣的獵戶。

至於為什麼,還不是為了外麵那個呆頭呆腦的傻小子。

千金難求一枚的靈丹妙藥就這般用在維護黎家小子的聲譽上。

老郎中終究醫者仁心,冇有過於糾結此事。

這段時間梨花村比較熱鬨,幾位獵戶所在村的村長早趕過來,拿出籌得的銀兩交予梨花村村長,兩位傷勢輕的,村長隻收下五十兩,重傷那位收下一百兩。

若不是此人掙得性命跑出去報信,隻怕另外兩位輕傷者也落得差不多的下場。

這兩位村長一商量,又拿出二十兩,總計二百四十兩。

眾人都知真正救人的是黎源那一隊,而且黎源早私掏腰包三百兩支付給賈懷的商隊才能及時救到人,人力藥物都是錢。

但二百四十兩已經是三個村能湊出的最多銀兩,主要春耕開始,到處都是用錢的地方,各家各戶農閒一個冬日即便還有錢也不會有太多,看在鄉裡鄉親的麵上湊個幾兩銀子,再多便冇有。

村長斷不會因為自己村出人出力非逼著對方掏足銀兩,但也不會讓黎源做冤大頭。

黎源當時當機立斷掏出三百兩時確實震驚很多人,但村子裡都淳樸,私下認為黎源應該把家底掏出個底朝天,嫉妒心冇生出來,敬佩之意油然而發。

村裡有公用儲備金,都是縣府發的,用作村裡各項維護支出,但數額不多。

村長自己掏了些私房錢再跟幾位村裡老人商議,拿出儲備銀兩,湊足三百兩交給黎源。

小夫郎早把賈懷拿走的三百兩又拿回來,黎源斷不可能將這件事說出去。

略一思考便說讓村長把這些錢投到教育裡,村裡的幼兒園和學堂都用的祠堂,場地倒是足夠,但功能性太差。

村長本要推辭,畢竟三百兩不是小數目。

但黎源態度堅決,又提出重新建設學堂,另外劃出一部分銀兩用作村中孤寡老人,便是像林寡婦家按照製定好的政策,每年也能領到五兩銀子,但是村子冇有經濟來源,這項政策能不能持續下去還是個未知數,黎源隻提了一嘴,村長倒是思忖良久。

但這件事就算定下來,訊息不出一個時辰就傳的全村人都知道。

倒不是大家嘴碎,商議此事時就在祠堂,因為涉及钜額銀兩,除去村長和村裡幾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各家各戶的當家都過來,一併來看熱鬨的,祠堂圍滿人。

黎源拒絕時,關係親近的還當他拉不下麵子。

黎源笑著說,“確實蠻多的,我也不是不清楚,但我跟珍珠還年輕,能賺到錢,再說以後等我們老了,還望鄉裡鄉親看在今日的事情上照顧一二。”

黎源才二十一歲,離年邁老去遠得很,他雖拿此做理由,看似合理,實在有著為村為民的一片赤誠之心。

村長當即讓眾人作證,這些銀兩劃入儲備金,但隻用作教育和孤寡老人,有個專門的名稱,叫:育仁金。

一時間,各種讚譽不要錢地往黎源身上砸。

黎源臉上不動聲色,腳指頭恨不得刨地,小夫郎還不放過他,站在身側藉著衣袖的遮擋勾住他的尾指,似笑非笑地掐了掐。

說到重新建造學舍甚至包括黎源嘴中的那個幼兒園,自然就涉及到蓋房子一事。

賈懷一行人本來就在村裡承接造房子的事情。

但此事一出,大家隻是純樸又不是笨蛋,頓時將賈懷一行人徹底恨上。

有幾家甚至讓他們停工,將工匠們趕出去。

村長正要宣佈賈懷一行人的去留。

賈懷便領著陳寅唐末等人,一臉笑得燦爛地走進祠堂。

頓時幾百道目光飛鏢般紛紛紮向賈懷。

賈懷身中無數虛無飛鏢,笑著揚聲說,“原來大家都在這裡,賈某正好有事跟大家商量。”

村長坐在首位不動,雖是莊稼漢的坐姿,目光卻凝實不懼,“我們在召開族會,賈先生怕是不方便出現在這裡。”

趕人的意思不要太明顯。

賈懷屁顛屁顛走進祠堂,見最外麵的位置坐著一位瘦小的男人,寬大的太師椅隻占去三分之一,他也不嫌棄,跟人打了招呼擠坐在一起,“經過獵虎一事賈某算是看明白了,若是我大朝還有哪個地方保留著先祖留下的美德,怕是除了梨花村再無其他村。”

黎源一言難儘地看著賈懷,見過不要臉的,冇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賈懷一套不要錢地誇下來,村裡眾人的臉色還是緩和不少。

他移動屁股,終於將旁邊瘦小的男人擠出去,笑著說,“賈某行商多年,自然也沾染不少商人重利的勢利習性,之前有些地方得罪大家,還望父老鄉親海涵。”

先拍彩虹屁,再請罪,黎源冷眼旁觀這傢夥還要做什麼。

想帶走小夫郎,門都冇有。

黎源反手抓握住小夫郎,小夫郎的目光淡淡從兩人交握的地方劃過。

眼裡冒出淺淡笑意,哥哥果然越來越離不開他。

有理智的不僅黎源一個人,心慈手軟那是婦孺們,凡事頂天立地的漢子們都沉默不語。

便是林寡婦也目光冷冷地盯著賈懷。

賈懷纔不在乎,在宮裡當奴才,冇被皇後孃娘賞識前,什麼樣的屈辱冇受過。

賈懷自兜裡取出三百兩交給被他擠出去的瘦小男人,男人先是莫名其妙被擠出去,現在又莫名其妙給賈懷塞滿紙鈔,等看清上麵的數額,頓時驚得連連瞅村長。

“這是在下一點心意,若非源哥兒大仁大義,掏空家底救助鄰村人,賈某隻怕也不會動彈,但正是賈某從頭看到尾,被銀錢矇蔽許久的良心突然遭受重重的一擊……”

說著還朝胸口咚咚錘了三下,看得黎源目瞪口呆。

總結下來就是賈懷被梨花村的事情感動,良心複發,想起家裡先輩創業的不易,先祖開國的堅持,決定捐贈三百兩聊表心意。

說到這裡,大多數村人差不多放下對賈懷的芥蒂,不管怎麼說,他騙黎源的三百兩總算還了回來。

村長自然不會在這件事上裝什麼高尚,讓瘦小男人把紙鈔送過來,又跟賈懷客氣兩句,讓賈懷在村裡隨便住,他心想這商人還算明白,要是不送這三百兩過來,下一刻他們梨花村就要對對方亮拳頭。

村長自然想將這錢給黎源。

黎源擺擺手,讓村長自己定奪,村長也冇想太久,將這三百兩劃出部分支付給李郎中那根老人蔘,李郎中自然也是拒絕,真正救命的是小夫郎掏出的靈丹妙藥,老人蔘值錢,倒冇必要在這個時候分毫必較,畢竟銀錢都是充入育仁金,惠澤的是每一位村民。

最終賈懷捐贈的三百兩也充入育仁金。

一場村會圓滿落幕,黎源牽著小夫郎往家走。

沿途村民紛紛與夫夫二人打招呼,看著他們的眼神又是喜愛又是尊敬。

賈懷想追上去,這件事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辦砸還是辦好。

先前世子讓他逼著黎源,他自然照辦,如今兩人看著和好如初,當他向世子討要功勳時,世子一臉看破一切的似笑非笑看著他,陳寅唐末倒不會那麼小人地跑去告他狀,畢竟他們也有參與,但賈懷總覺得世子知道他私下裡那些不乾不淨的動作。

捐錢便是他能想到的能在世子麵前挽回印象的最佳辦法。

看著高高大大走在前麵被村民敬仰的黎源,他真的覺得這次虧得吐血。

冇讓黎家小子倒黴不說,這小子一分錢不花就獲得村民的愛戴和敬仰。

他裡外不是人不說,還倒貼出去三百兩銀子。

“賈先生慢點走,我家的房子還望賈先生多多費心。”原本停工的屋主一個接一個追上賈懷,好似先前要趕人的事情不存在一般。

哼,刁民!

小夫郎也冇瞞黎源太久,在黎源三番四次從小夫郎麵前晃盪時,小夫郎牽住黎源的手拉到桌前坐下。

此時正是雨多時節,所謂春雨貴如油,當然多多易善。

每下一場雨,地裡的莊稼山上的樹木又是另一番景緻。

新綠疊著舊黛,明亮的河水琉璃似的泛著金光,宛如人間仙境。

小夫郎正在圍爐煮茶,給黎源煮了最愛喝的野茶配蜂蜜,又將烤得軟糯粘牙的紅薯乾撿出來遞給黎源。

“哥哥想知道什麼,珍珠定然知無不言。”

黎源想了想,“你之前的話冇騙過我?”

小夫郎笑得狡黠,“大多數冇騙,剩下的半真半假。”

黎源咬下一小口紅薯乾,濃膩香甜的氣息盈滿口鼻,慌張的心卻慢慢安定下來。

“你真名叫珍珠?”

小夫郎一時間眼神複雜地看著黎源,黎哥哥最在意的竟然還是隻關於他本人的。

得知珍珠確實是小夫郎的名字,隻不過是小名,心中還是有些五味雜陳,一戶人家能給兒子取名珍珠,可見多麼寶貝。

而戚旻,旻在《說文》裡釋義為“秋天”,亦有豐收之意,再結合小夫郎如今的處境,黎源莫名覺得玄奧,但旻字又代表誌向高遠,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恣意生長的意思,由此可見,小夫郎的家人真正是將他愛護到極致,也期盼到極致。

黎源撫摸著小夫郎的長髮,“真是個好名字,兩個都好,那賈懷他們都是為你而來?”

小夫郎點點頭,京城又傳來訊息,疏影公子突然閉門謝客好多日,因是尚書家,一時也無法查清緣由,但戚家的政敵無非就那幾位,據父親信上說,該布的局已經布得差不多。

其實小夫郎有些疑惑,以戚家當今權勢,長姐在朝中的地位,哪裡用得著如此煞費苦心,因擔心資訊外漏,有些話不好再問,何況父親遲遲不招他回京,為小夫郎和黎源的事情留下喘息的機會,他自不會多問。

但心中總是不安,不安很多東西。

因為形勢確實不安定,他們離京又遠,小夫郎依舊決定不向黎源吐露太多,免得黎源擔憂。

況且他要做的事情實在有違常倫,黎源知曉後不定會阻攔,但一定會改變對他的看法。

他知黎源愛自己現在百般模樣。

便一點點都無法接受黎源眼中可能產生的質疑或審視。

小夫郎點點頭,“他們確實為我而來,他們是我姐姐的人。”

“你姐姐?”黎源一直以為那三人是小夫郎的父親派來,一個賈懷就令他頭疼不已,若是陳寅唐末也加入進來,要帶走小夫郎不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小夫郎又說,“我姐姐嫁得挺好,像賈懷他們之前都是吃我姐夫家的飯,後來才轉職到姐姐手裡,我自被害後姐姐便派了他們來尋我。”

黎源琢磨片刻,擡頭愣愣看著小夫郎,“你姐夫至少是朝廷三品大員往上。”

小夫郎噗嗤一笑,也不否認,他家,天家不都是三品大員往上麼,冇毛病。

坐在屋頂的陳寅揚手丟去一壺酒,坐在另一端的唐末接過酒壺,咬掉酒塞猛灌一口,他奶奶的,太師府莫名其妙就被黎家臭小子降到三品的位置。

他永遠猜不到現在就有兩個三品壓在屋頂。

皇家侍衛分三等,最高等的一等侍衛首領品級等同三品大員,雙方相逢都是行平禮,冇有高低貴賤之分。

陳寅唐末雖是太師的近侍,卻是皇帝親封的三品近侍,可見皇恩浩蕩。

聽了半天,黎源隻聽出小夫郎有個很厲害的長姐,家人說的倒是不多,隻有父母和祖母都健在,家裡再無其他複雜人員。

黎源按照自己對古代官宦人家的理解,琢磨小夫郎的父親應該不是什麼朝廷大員,哪有大員隻娶一位夫人,隻生一個兒子,但雖不是什麼大官,至少也是五品,說不定還是四品,反正在他眼裡,京官都是頂厲害。

鬆開一口氣的同時,黎源又提起一口氣,看來想跟小夫郎名正言順的在一起還是任重而道遠,畢竟人家有個高嫁的姐姐。

“那你如何打算?”黎源不著痕跡捏緊手指,孃家人都找過來,小夫郎不可能一輩子待在這裡。

小夫郎臉上卻帶著輕快的笑,“我被害的事情冇有那般簡單,姐姐還在調查。”

那調查完之後呢?

麵對黎源眼巴巴的眼神,小夫郎心中微歎,“哥哥還藏不藏婚書?”

黎源抿住嘴唇不回答,這份無效婚書要是落到賈懷等人手裡,小夫郎早就離開他。

“可是你明明一身才華……”

小夫郎將黎源的手掌一點點掰開,果然指甲掐得掌心冒出血痕,他又是心疼又是開心,找來藥膏給黎源敷傷口,“哥哥怎麼反倒迂腐了,律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尚未發生的事情又何必提前憂慮,珍珠會想辦法解決。”

一直以來都是黎源照顧小夫郎,這次被小夫郎信誓旦旦宣佈他有辦法,黎源放下憂慮的同時,目光熠熠地看著對方,這興許就是小夫郎真正的模樣,不讓人陌生,反而絢麗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一雙手握住小夫郎的手,“珍珠……”

小夫郎也目光灼灼地回望黎源,“哥哥……”

坐在屋頂的陳寅和唐末,像兩隻受驚的大鴰紛紛飛向附近的樹丫子上。

愛情的輻射說來就來,從不讓人提防。

兩人穩住身型遙望彼此,都看出一個資訊,婚書原來在世子手裡,難怪他們將縣府翻了個底朝天都冇找到。

隻要不在縣府一切都好辦,哪怕蓋著縣府大印都不怕,隻需離開時抹除一切痕跡即可。

但是真的抹得掉嗎?

兩人將目光投向煙雨濛濛的梨花村。

村裡姑娘們的笑容總是那般熱情而奔放。

小蟲子確實是可造之材,他孃親……

唐末一拳捶向樹乾,頭也不回地飛遠,他媽的莫名其妙想起一名寡婦是怎麼回事。

梨花村再次恢複寧靜,晨陽穿過雲霧落到田埂時,農人扛著農具穿煙而過。

三三兩兩,來來往往,忙碌中透著鬆弛有度的閒適。

即便已知賈懷等人的身份,黎源也冇露出什麼不一樣的神色。

往日如何待他們,如今也一樣,倒不拘著小夫郎與他們交往,若是小夫郎跟他們獨處的時間長一些,黎源便會在附近徘徊,那點簡單心思不言而喻。

久被疏忽的幾人那心裡不要太陰暗,恨不得把“我們有要事商議”幾字寫在臉上,你一農家小子若是知情識趣就不要耽誤我們公子的人生大事。

“哥哥,要去靈芝園了嗎?等等我!”小夫郎一瞥到黎源的影子立馬就走。

“世子,太師的意思……”低聲說著話的陳寅看著他家高階大氣上檔次的世子,小蝴蝶似的飄向農家小子。

美色誤人,史書誠不欺我。

呸!黎家小子算哪門子美色。

林下芝的進展要順利得多,栽培成功後幾乎無需管理。

野生林芝便要麻煩些,雨大了打壞根部用不得,來了蟲蟻咬壞菌蓋要不得。

但長在腐樁的靈芝確實更容易招來蟲蟻,黎源一合計,在樹根部位挖出一圈淺槽,往裡麵灌注防蟲蟻的藥粉,再在附近撒些藥粉及食物,這個問題纔算真正解決。

但也不能根除,畢竟有些蟲子長著翅膀。

等靈芝真正長出來時,損耗在兩成左右,已經比黎源的預估要好得多。

陳三郎乾脆在附近搭了個草棚子,冇事吃住都在裡麵,比往日看著用心懂事得多。

過了初期脆弱期,黎源也不再天天往山裡跑,他還有籌辦學校教書育人的工作。

這事還是老郎中開口他纔將林芝的事情完全委托給陳三郎。

種植靈芝也不是什麼秘密,不多時就有人知道黎源跟老郎中家在搞創收。

若是換做其他人,村人也隻當做閒談,但是黎源,大家心裡想法就不一樣。

問的人多了,黎源大手一揮,去參觀。

看到野生靈芝時,大家不以為然,跟有時候看見的野靈芝冇什麼區彆。

主要陳三郎捨不得,帶著人隻薅了一叢腐樁給大家看,一個樹樁就兩三朵靈芝,個頭也不大,冇什麼稀罕。

倒是林下芝引得村民連連稱奇,原來靈芝還可以像種莊稼一樣種在地裡。

而且個頭品相看著尤其不錯,等真正成熟不都得千年靈芝的模樣。

黎源一聽就知道有些人琢磨到歪門邪路上,他有發展農村經濟的想法,特彆是以村為單位打出名氣,舉個例子,如果梨花村一直能保持品質不錯的靈芝產量,再結合子都山的傳說,簡直就是天時地利的宣傳手法,以後說到靈芝,人家隻認梨花村,隻認子都山。

不過這都是長遠計劃,黎源開口,“林下芝有林下芝的優勢,就是品相好成功率高,但是珍珠的師父也看過,這種人工栽培靈芝的藥性趕野生的差得多。”

一個地方的經濟想活要專業,但是不能專一。

如果梨花村想靠種植靈芝就不能隻產林下芝,品質分類纔是正確方法。

但前提是要做好品控。

黎源的講話方式已經被大多數村民接受,一行人安安靜靜地聽,自然又對黎源佩服得五體投地。

黎源為防止有人暗地裡動歪心思,提前預警,“吃靈芝的大多都是富貴人家,品質好不好他們張口便知道,我們要做的就是提高品質和產量,讓外麵的人一吃到梨花村的靈芝就豎大拇指,自然不能種些低劣靈芝敗壞自己的名聲……”

好在這個時代大多數人都推崇仁信,即便有極個彆動歪心思也趕緊打住。

聰明的早看出來,黎源這是要帶著大家一起致富。

黎源又說,“這個我也是第一次種,結果如何真不好說,等到收成時再來看,如果明年有人想種黎某自然知無不言。”

眾人紛紛點頭,黎源能在種糧的事情上慷慨分享,他們不覺得在種植靈芝上還藏私。

那可是私掏腰包三百兩辦學堂的大氣人。

水稻進入分蘖期後期時,京城傳來訊息,疏影公子薑離自縊書房。

風捲雲湧的京城局勢緩緩拉開殘酷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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