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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美人夫郎攻了後 第79章 咖啡鮮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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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鮮果

相聚的時間太短,說不了太多的事情。

不過從珍珠的話不難判斷,珍珠父親並不接納兩人關係,但珍珠曝露夫郎身份,強行出櫃令得事情冇有扭轉機會。

這一行為令大家長十分生氣。

好在珍珠已經離家,有著自己的事業,倒不需要看家人臉色。

但兩人暫時不能光明正大的往來。

珍珠與他的父親還在打拉鋸戰呢!

若毫無顧忌的往來,則是將家長的顏麵踩在地上,珍珠重情義,不會如此,黎源重孝道,亦不會如此。

看來兩人想在一起還並非買房這般簡單。

珍珠為了兩人能在一起,終是走了一條十分艱難的路。

而黎源又怎會在這艱難時刻拖珍珠的後腿。

黎源心疼之餘燃起鬥誌。

他要努力賺錢養家。

在梨花村冇讓珍珠受過委屈,來了京城也應如此。

關於船舶司的最終議案徹底通過。

工程司在幾番消耗下早已精疲力儘,如今除去積極配合議事局再無能力做出其他動作。

舊權貴想插的人,想安排進去的勢力一項都冇能成行,明相在此事上前所未有的強硬。

沉寂二十年的船舶司再次運轉起來。

生產大型船隻的巨齒髮出激昂的轟鳴。

大人們獲得短暫休息時間,侍從們如貫而入,端著美味吃食進來,分量都不大,但品類豐富,其中銅錢大小的雲吞最受歡迎。

一時間隻有碗勺碰撞的聲音。

大人們的平均年歲不大,三十多歲左右,放在以往在各部門隻能做個不上不下的官職,即便再有才華也要熬資曆,都是權貴勳門,上麵的不退,他們便永無機會,而很多時候內閣,三公能撐到皇帝換位都不下。

大傢俬下有句玩笑話,大朝當官比壽命。

於是王八這種生物頗受歡迎,許多人家裡都供養著。

但現在不一樣,議事局雖然很辛苦,但諸位的政治抱負都能得以實現,不像過去,一件事翻來覆去討論,一個月也拿不出章程。

現在不行,三日拿不出章程就可能失去參與議事局工作的可能,他們很清楚明相要什麼,一開始還懷疑過,新上位的籠絡人心是常見手段,但跟著明相行事一段時間,再看看同僚跟自己極度相似的狀況,他們便知這可能是唯一一次飛昇希望,若不抓住,等著家族的長輩退位嗎?

等議事局的輪子真的轉動起來,參與的重要改革越來越多,他們變得異常興奮,那種抱負被實現,理想得以驗證的快樂不要太明顯。

就是真他喵的累呀!

從議事局走出去的大人最好認,衣著幾乎都帶著褶皺,形容頗為狼狽,眼下烏青,眼底佈滿紅血色,但眼神卻異常明亮,接近癲狂。

戚懷安有些疲憊地捏了捏發酸的肩膀。

他已經有兩日冇有看見放飛的孔明燈,原以為舅舅會失心瘋,結果舅舅的情緒蠻穩定。

居然平穩度過中秋節。

搞的玄武殿的侍從們緊張許久。

晚上批完奏摺,臨走前他隨意說道,“賈公公他們還未找到黎叔叔?”

舅舅仿若未聽見,看來是不想聊這件事。

走到門口他回頭望去,舅舅勾著嘴角逗弄阿紫,那狐貍長得油光水滑,毛髮更是厚實蓬鬆,連著長尾躺著軟榻上,與人等高。

再看著耷拉著腦袋守在外麵的賈公公,戚懷安睜大眼睛。

賈懷覺得很心累,他們奉明相的命令出去找黎源,戲份那是演得足足的,因為他們根本不是演戲,全是真情實意,等他們把京城鬨得雞飛狗跳,估計太師府都在想他們怎麼這般笨,還冇找到人的時候,明相自己跑去跟黎源見麵了。

聲東擊西。

他們都是一群被明相利用的棋子。

他好恨,皇後孃娘明明都提醒他提醒得那般明顯。

他都冇留個人跟著明相。

留是留了,留的第一大叛徒小林子。

明相的膽子真的太大了,這京城裡不是冇有想暗殺他的人。

雖然被清理得差不多,誰知道有冇有漏網之魚。

那黎源是鑲金還是鑲鑽,就值得明相冒這個險跑出去見一見?

而且他到現在都冇查出明相是怎麼瞞過眾人視線跑出去的。

不過陳寅倒是知道他怎麼回來的。

因為是陳寅去外麵接的明相,回來後眼底藏滿震撼和欲言又止。

就很難評那樣。

所以,明相到底乾了什麼,能讓陳寅露出那種表情。

賈懷覺得心累,不管了,不想管了,就冇見過哪家孩子這麼鬨騰。

一點不讓人省心。

黎源原本打算做甜品甜湯生意。

因營業執照和廚房衛生問題擱置下來。

營業執照他找賣豆花的小哥問過,小哥叫花三,告訴黎源倒不是每個人都要稽覈,大多都是過去做個登記,每月上交稅銀即可,若逾期不交,被抓住後會罰得厲害。

因稅銀不高,偷稅漏稅的不多。

又好多都在固定攤位擺攤,隻有生意不好時纔會走街串巷,所以片區內差役都認得臉熟,便更冇有人偷稅漏稅。

戚旻讓黎源不用擔心,安心在京城生活。

黎源暫時不想暴露,珍珠說有空便來尋他,他便說了暫住地址,兩人難得見一次,若是被珍珠父親知道,好不易得來的見麵機會又會被阻撓。

黎源不會閉門造車,冇事就去海市逛。

除去常見的各類海鮮海產品,偶爾還能漁民捕到鯨魚,那場麵就十分壯大,前前後後十幾條漁船敲鑼打鼓地網回來。

一般情況這種被耗得精疲力儘的鯨魚到上岸時幾乎死得差不多,漁民在岸邊肢解剝皮,等運到海市時已經分割好,好的部分一大早就被人訂走。

各類肉類蔬菜類瓜果類也豐富。

水果區,黎源還看見椰子等南方水果,等看見菠蘿蜜榴蓮時,黎源露出驚訝表情,怎麼運過來的?

攤主得意地看著黎源,“小哥兒不認識吧,這都是番邦水果,喜歡吃的特彆喜歡,不喜歡的那是一點都吃不了。”

黎源點點頭,指著一個壓在下麵的榴蓮,“這個熟了您把它放上來趕緊賣掉。”

攤主一看果然,不然等發酵的氣味飄得到處都是,好奇想買的都不買了,這水果他喜歡吃,剛運過來買的人還不多。

人類對新鮮事物的接受度不高。

攤主跟黎源道謝,心想這小哥兒還是個見多識廣的。

黎源倒不是亂逛,他還是對農業最為熟悉。

京城也有種植地,但不在城內,他冇法跑去考察,更不會去種地,其實從交易市場也能學到很多東西。

黎源突然在一處攤販停下來。

攤主是個外國人,看皮膚容貌應該是南洋那邊的,他會說大朝話熱情地吆喝黎源看貨物,茶葉最多,不過是紅茶,還有香料大米,水果有番石榴木瓜,品相不太好,顯然放置有段時間,買的人不多。

兩人攀談片刻,原來這人隻拿出部分產品出來,更多的還在船上,他跟著的那艘船並不大,一路航行近一個月才抵達大朝京城。

黎源詢問,南方也有城市,為何繞一大圈來大朝,攤主笑得率真,為了見見世麵也想看看有什麼能賺錢的,顯然他把外麵想得太簡單,南方水果亦儲存,但路途耗費時間太久,損耗較多,而且像芒果的儲存方法跟菠蘿蜜又不一想。

黎源想了想說道,“下次你還來不如把芒果製成芒果乾帶過來。”

攤販連忙問,“什麼是芒果乾?”

黎源簡單說了說水果製乾的過程,攤販聽得一愣一愣,等明白後頓時感激地跟黎源道謝,又給黎源裝了好些芒果和紅茶作為謝禮。

黎源隻不過有點想吃芒果乾了,想來珍珠也是喜歡的。

而這次交流對於攤販也頗多收穫,學到技術遠比賣出多少東西值錢得多,這不正是他們不遠千裡來到大朝的意義嗎?

黎源正要離開突然掃見一堆外形很像紅櫻桃的硬殼果實,這不是新鮮的咖啡豆嗎?同樣因為放置時間太久,外皮有些蔫,

這次攤販是一點介紹熱情都冇有,看樣子無人問津很久,黎源捏著咖啡豆鮮果琢磨,按照時間,咖啡這種飲品現在應該在許多地方慢慢流行起來,進入大朝隻怕也有些年,隻是飲用方式尚未被大朝接受。

因為大朝更崇茶飲。

但是看著數量並不低的番邦商客,黎源腦子裡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大朝不是需要外來物品嗎?

除去工業急需大量資源,什麼外來的東西還能在大朝掀起風浪?

民以食為天,曆史上太多飲食習慣發生改變的案例,而後世處處可見的咖啡館不就驗證這一點嗎?

當然,咖啡的流行跟資本的全球性擴展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但眼前這一堆堆外國人不就是最好的客源?

有點小激動。

黎源帶著目的又跟攤販聊了片刻,問他飲食是否習慣,對如今的大朝是否滿意,對方顯然想跟大朝人搞好關係,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飲食還行,畢竟對方來自南洋,習慣差異不像西番那般明顯,城內興起的饢餅就是迎合西番人的口味。

正說著迎麵走來一大群西番人,這些人比天竺大食那邊的更加壯實,且帶著濃濃的殺傷性極高的自產香水,大約他們自己也覺得不文雅,又灑了很多香粉,混合氣味連黎源對麵的攤販都偷偷拿袖子捂了捂。

不過那群人很大方,走到一處大朝人經營的茶行買了很多茶葉。

這年頭但凡能遠洋經商的人不說富可敵國,那也是腰纏萬貫。

黎源便問攤販這些咖啡豆鮮果怎麼食用。

有兩種方式,一種生食,鮮果帶有甜味,味道不錯,還有一種就是後世弄出花樣的食用方式,取豆烘焙後磨粉煮製或萃取成咖啡液。

按照商販所說,黎源發現現在的咖啡飲用方法還很侷限,應該是受器具限製。

黎源的大學就種植咖啡豆,實驗室還有不同時代的咖啡器具,供學生們學習研究。

每到咖啡豆成熟,學生們就結伴去采集烘乾,製成豆後再做成咖啡,寓教於樂,格外有趣。

製作咖啡並不難,前序準備工作才麻煩。

咖啡鮮果製成咖啡豆至少需要晾曬五週,黎源不可能等那麼久,詢問攤販有冇有曬乾的咖啡豆。

聊天聊得正哈皮的攤販眼睛明顯亮起來。

自然是有的,帶的還不少,最開始就擺著曬好的咖啡豆,也有人詢問過,發現味道苦澀,使用方法更是奇怪,再無人問津。

後來迫於無奈纔將鮮果擺出來,希望能騙一個是一個。

兩人約好三日後一起去船上看咖啡豆。

等黎源踩著晚霞歸家時,看見他的行李被房東堆在門口,看見黎源的瞬間,本在門口張望的房東麵上頓時閃過一絲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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