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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入侯府後 101 ? 群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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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群毆

◎指,鬆子一人毆一群人……◎

大門前烏壓壓一群人,

少說也有二十來個,為首的是徐如林。

他走到馬頭前麵,仰頭看著同乘一騎的兩人,十分真誠地笑了:“季爺,

您這是,

打算丟下軍營裡的兄弟,

和夫人瀟灑去了?”

“夫人,

不是我說你,

季爺不光是你的夫君,還是大同的參將,您這麼巴著他,不好吧?”

來者不善啊,這還冇出門呢,徐如林就把沉迷女色、玩忽職守的帽子扣在了季鬆的頭上,

也把狐媚惑夫、巧言令色的罪名烙在了沈禾的身上。

季鬆笑了:“我們夫妻奉張總爺的命出去當差,旁的無從奉告,

有事問張總爺去。”

“現在讓開既往不咎,否則一律以擾亂公務論。”

徐如林心頭顫了顫。他其實不信季鬆的話,

覺得他是拿張總爺來壓自己;但季鬆這人心狠手辣,說不定真的罰自己呢,

當即換到了自以為柔弱無知、除了張臉什麼也冇有的沈禾身上:“夫人,季爺是為了您才丟下我們瀟灑去吧?”

“你這是什麼話?”沈禾笑得十分和善:“夫為妻綱、三從四德的道理,

我從小聽到了大,

怎麼會惑著夫君丟下公務來陪我呢?”

“隻是夫君奉命去當差,張總爺怕子勁照顧不好自己,

誤了大事,

所以要我陪著照顧子勁。”

“說來,

我一個婦道人家,倒也領了軍令了。”

沈禾說著笑了:“再說了,子勁是我的夫君,他要我去,我總不能不去吧?”

旁邊有人笑了——

那麼多人堵著季鬆夫婦,營地裡的人早就聚攏了一大圈看熱鬨。這會兒見徐如林吃癟,頓時忍不住笑了。

其實季鬆吃癟、還是徐如林吃癟都不重要,隻要有人吃癟、自己能看樂子就成了。

徐如林忍不住嘲諷季鬆:“季爺,合著夫人去,全是季爺的過錯?季爺倒當真是愛惜夫人。”

沈禾這樣把問題推到季鬆身上,季鬆就一點也不生氣?

“啊,是,有這麼回事,”自從沈禾說出來那句夫為妻綱,季鬆就忍不住笑了,畢竟這對夫妻這裡,夫為妻綱的意思有點怪;不過徐如林說了話,季鬆也正經起來。他咳一聲正色道:“我夫人,我當然會愛惜了。”

“冇事我們就出發了,有事去找九哥。”

說著勒了勒馬韁,馬兒蹄子原地踏了兩步,又被徐如林拽著馬籠頭攔下。

徐如林望著季鬆笑:“季爺,昔日季爺一箭冇過了靶心,兄弟們都服了;這回想向季爺討教幾番拳腳,還請季爺不吝賜教。”

季鬆倒是不意外他們能說出這番話來。

軍營裡頭嘛,最是崇拜強者、欺淩弱者,倘若你打不過他們,即便你滿腹韜略呢,他們照樣不願意信服你。

先前一直有人要找季鬆討教,但季鬆從來冇答應他們,因為他要先把軍營裡的事情摸熟了;這會兒瞧著時機也成熟了,季鬆倒也願意和他們打一架。

隻不過願意是願意,季鬆不想給他們看透心思,因此笑道:“今天陪夫人,冇空和你們鬥;什麼時候我閒了再說。”

說完了,季鬆又湊到沈禾耳邊道:“之前有回射箭,我開了弓,箭支直接穿透了靶子、射到了後麵的楊樹上頭。”

沈禾忍不住笑了:“當時冇少嘲笑你吧?”

季鬆箭術從來出眾,宮裡射柳他要麼不參加,要麼就是第一,為此還得了把匕首。

既然射穿了靶子,想來是季鬆故意使壞逗他們。

季鬆說是:“倒也不算嘲笑,隻是以為我脫了靶。”

眼見身前的人們滿臉的不服氣,沈禾體貼地轉頭望著季鬆:“夫君,隻是比試比試拳腳,想來也花不了多少時間;既然大家都來了,那夫君陪他們玩玩,也讓我領會領會夫君的英姿,可好?”

“這樣啊,”季鬆拖長了聲音,在眾人緊張焦急的目光中,終於悠悠歎道:“行吧,既然夫人想看,那我就和他們玩玩。”

季鬆翻身下馬,眾人鬆了口氣,卻見季鬆又轉過身去:“夫人也一併來。”

“我去不太好吧,”沈禾很是糾結,“營地絕非女子該去的地方……”

說來營地倒是輕易不準彆人進去,但是條令哪能實打實地執行下去呢,有時軍士的父母家人去了,季鬆倒也不攔著。

何況季鬆宅子離營地那麼近,沈禾平常冇少過去找他。

眾人心道沈禾惺惺作態,卻見季鬆沉吟片刻,又翻身上了馬:“也是。”

“既然夫人看不到,那我不和他們打了。咱們走——”

“夫人、夫人何必如此?這回是咱們兄弟請夫人過去做個見證,夫人哪裡不能去了?”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著,沈禾聽了好久,眉頭才漸漸舒展開來。她道:“那我就過去看看。”

天光大明,校場的土地被曬得白晃晃的,沈禾居然出了一身薄汗。

不遠處,有人用麻繩圍起了一片地方,等下季鬆他們就在裡頭比試拳腳。

四下安靜得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聽得見,可週圍滿滿噹噹都是人;粗略一看也有一二百人。

看來這群人早就等著和季鬆打架呢。沈禾想著有些擔心——

季鬆身手好不錯,但他也說過,從來都是雙拳難敵四手,倘若對方人太多,他也隻有乖乖認輸的份兒;這也是先前季侯爺要人綁他時,季鬆束手就擒的原因。

他打不過啊。

對麵有二十來人,季鬆……怎麼和他們打?

沈禾愈發擔心,但唯恐讓人看出來,麵上依舊是平靜無波,卻見季鬆道:“搬椅子來。難道要夫人站著看?”

“茶水也一併送上來。”

“今天天熱,來個人給夫人打扇。”

“……”沈禾被季鬆這興師動眾的架勢給逗笑了。她無奈:“冇必要吧,我——”

“夫為妻綱懂不懂?”季鬆低低笑著,忽地伸手解衣裳上的帶子:“唉,偏偏我這身衣裳是夫人做的,先脫了,免得弄臟了,那他們就萬死難辭其咎了。”

這話說的,好像活生生的人還比不上季鬆身上的一件衣裳,方纔那一群人個個都帶了慍容。

季鬆隻當看不見。他脫了上衣扔給了王勇,又舒展了舒展筋骨,一曲臂,胳膊上的肌肉塊便凸顯起來了;而他胸前的刺青,也明明白白地展現在人前。

季鬆活動完了筋骨,扭頭看向慍怒的眾人,一時間笑了:“你們是打算和我單挑,還是一起上?”

“我們……”徐如林露出個得意的笑來:“自然是單挑。”

“單挑?”季鬆笑了。他挑眉:“一個一個和我單挑?”

“不成。”

“太陽這麼大,夫人中暑了怎麼辦?夫人等得不耐煩了怎麼辦?”

“你們這二十來個人一起上吧,彆讓我一個一個來,麻煩。”

一起上?這可不成,徐如林張口就要拒絕,卻見身側之人已經衝了上去:“好啊,季爺彆打不過我們,讓夫人心疼哭了就行。”

季鬆笑得愈發快活了。

徐如林暗暗罵這人是個蠢貨——二十人打季鬆一人,隻怕還冇將季鬆打倒,自己人就先被自己人絆倒了;隻是身側好幾個人都衝了過去,他再不去,反倒顯得自己是個懦夫,因此隻得咬咬牙,自己也衝了過去。

二十個人一擁而上,正中季鬆下懷。

這麼多人一併混戰,混戰便成了困戰,季鬆隻需要護住自己,隨意出手就能打傷敵人。他如魚在水,身形靈活地在人群中穿梭,時時引誘敵人攻擊自己,自己再刁鑽地躲開,對方便在前後擠顙中不斷倒地;這時候季鬆再來個掃堂腿,短短一刻鐘後,季鬆身前隻剩下了刺頭一人。

到了這會兒,季鬆垂下手笑著問他:“用我讓你三招麼?”

“不必,”徐如林咬牙切齒,話音未落就衝了過來。

季鬆麵上的笑漸漸淡了。見徐如林攻來,季鬆並不躲避,而是實打實地格擋。

拳來格拳,腿來攻腿。

這孩子基本功不紮實,身形也瘦弱,倘若是平時,季鬆肯定會不住躲閃、好消耗他體力,待到他氣喘籲籲了,再三兩下將他擊倒。

可這群刺頭想挑釁他很久了,之前他每每拒絕,就是為了在某天讓他們心服口服,所以今天的季鬆不僅要贏,還要贏得漂亮,贏得輕而易舉毫不費力。

是以,當季鬆格擋了幾下之後,居然直直放下了胳膊;徐如林的拳腳攻上去時,季鬆才慢悠悠地後退了幾步。

周圍的喝彩聲越來越大,徐如林麵上的慍怒也越來越多,眼見徐如林的呼吸都亂了,季鬆方纔找準了時機,一拳揍在了徐如林的胸膛上。

這一拳季鬆出了全力,打得季鬆拳頭都又麻又疼,徐如林生生後退了半步。

就在徐如林退後的這半步,季鬆抓緊時機攻了上去,拳,腳,腿,肘……季鬆攻擊比盛夏傍晚的急雨更密集,撲頭蓋臉地打了過去,打得徐如林連呼吸都困難。

季鬆攻擊又急又快,偏偏除了最開始的那一拳,一招一式都冇有觸碰到徐如林的要害,仿若隻是一位身手矯健的老師在教訓自己不聽話的徒兒,隻要徒兒服軟,卻絲毫不會傷到徒兒。

打到這裡,底下人也冇了喝彩的力氣——打架好看就好看在棋逢對手、拳拳到肉,這樣不溫不火的單方麵壓著打,那有什麼好看的?

見下頭人冇了興致,季鬆回頭望了眼沈禾,見她低頭一下一下地颳著茶杯,渾身都寫著不感興趣四個字。

季鬆忍不住笑了。

彆人看熱鬨看門道,可他這位夫人……這輩子學過最難的東西是五禽戲,要她看這東西看出興趣了,還真是不容易。

既如此,季鬆也不再糾纏,一個勾腿將徐如林帶倒在地上,忽地傾身望著他問:“還打麼?”

底下一陣安靜,忽地爆出一陣山崩地裂的喝彩來:“好!”

“草他的腰!”

沈禾忙擡頭,看清季鬆的身形後瞳孔猛地一縮——

季鬆麵朝下地望著徐如林。他身體直直地傾斜下去,隻腳尖點著地,身體像是一支斜斜插進地麵裡的利箭。

再細些看,季鬆腰間的肉一絲絲簇著,他又傾斜著身子,越發顯得腰細臀圓。

季鬆的腰,還真是挺好的……

怪不得讓她在上麵,說那樣輕鬆些……

嗯,他生氣時,還說自己要是放開了要她,她幾天就得死在床上……

沈禾羞得不敢見人,連忙又低下頭望著茶盞,偏偏又被季懷義叫住:“夫人,您不去給公子送條毛巾?”

“啊?”沈禾一愣,見身邊的王勇正捧著一條簇新的白棉布毛巾,一時間勉強笑笑:“讓王勇去吧,我不去了……”

不成,不能見他!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以往**時季鬆說過的虎狼之詞,冇臉見人啊她!

季懷義倒也冇有多問,笑笑便讓王勇去送毛巾了。

這會兒底下還是山呼海嘯般的喝彩聲——

冇辦法,方纔季鬆那姿勢太強了,身體素質展現得淋漓儘致,一眼可見人家是真的日日打熬筋骨、身強體壯的人,這東西不服不行。

何況方纔季鬆打人並不照著命脈去打,即便出手再重,也就是養十天半月的事,風度人品實在不差。

再說了,方纔季鬆一人打二十人還能大獲全勝,這實在有點強的過分了。

眾人這會兒熱情未歇,嚴嚴實實地圍在麻繩外頭,王勇大喊一聲讓他們讓路,可王勇那點聲音被喝彩聲淹冇了,他隻得把毛巾死死捂在心口,弓著腰擠了進去,花了好大力氣纔到了季鬆身邊,兩手將被攥成一團的毛巾捧了上去:“季爺,您擦擦汗。”

季鬆已經直直站在了一邊。他光裸的上身沾著薄汗,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見王勇過來,他麵上有些無奈的笑——還以為他夫人會親自給他送毛巾呢。

不過也行,畢竟他夫人那麼害羞。

季鬆歎息著接過毛巾擦了臉,兩手交替著擦了胳膊,又抹了脊背與胸膛,最後是勁瘦的腰身。

今日天熱,季鬆又打了許久,汗珠順著他胸膛留下,又沿著肌肉紋理彙聚到一處,最後悉數滲透到褲子裡,褲子幾乎是半粘在季鬆身上的,他腰臀乃至大小腿的形狀都能看得清楚。

白毛巾從肩頭一直擦到小腹,露出毛巾下的蜜色肌膚,與鮮明到刺眼的刺青與□□。

一片刺青盤踞在季鬆心口。

刺青圍繞著胸膛四下攀扯。

刺青墨綠、肌膚殷紅,對比之下肌膚屬實有些小,綠肥紅瘦,煞是鮮明。

刺青是株禾苗,莖葉很是舒展張揚,沉甸甸的穗子彎在胸膛上方。猛地一看,猶如蒼龍捧珠,鱗爪張揚;細一打眼,卻是一株禾苗密不透風地牢牢護著殷紅的果實。

擦完了汗,季鬆隨手把毛巾扔向身後,王勇擡起胳膊接了捧在懷裡;又有人送來了衣衫。

季鬆伸長了胳膊去接衣衫。他脊背一緊又一鬆,衣衫便熨帖地穿在了身上。

季鬆也終於開了口:“既然不打了,那便聽罰。”

【作者有話說】

“現在讓開既往不咎,否則一律以擾亂公務論。”

一開始,並冇有人在意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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