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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委身清冷宿敵後 第36章 私情(修) 桓胄在屋外,二人在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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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情(修)

桓胄在屋外,二人在屋內………

屋內寂靜瀰漫,

沉重的氛圍壓的人喘不過氣,範玉凝戰戰兢兢,原本的篤定與從容變得有些不確定。

她高估了桓胄的性子。

若說謝崇青是雪,

他便是玄鐵,雪會融化,會偶爾有溫度,玄鐵卻堅硬無比,不會折腰。

正在她想說什麼話巧妙退堂鼓時,桓胄出聲了:“你想做什麼。”

範玉凝定了定神:“我想隨大司馬出征。”

“好,本將答應你。”桓胄眸色深深,

暗色濃的令人心驚。

範玉凝心頭一喜,

跪地伏身:“多謝大司馬。”

謝宅中,

謝雲章來到了驚風堂:“堂兄,你喚我?”

“我這幾月不在建康,

練軍一事你替我看著,

原先耽擱的繼續操練,廣陵與京口這兩地為扼守江淮水道最佳的戰略根據地,兩地流民眾多,是練兵的絕佳地方,我已在那兒安排了人,

你去與他接應。”

謝雲章正色了起來:“是,不知兄長安排了何人?”

謝崇青臉色淡淡:“琅琊王氏現任家主,

王柯。”

北上那日,

興寧帝與文武百官在皇城上相送,

浩蕩的晉軍烏壓壓的整裝待發,桓胄著黑麟甲,身騎著高頭大馬,

神情凶相畢露。

謝崇青跟在他身側,地位亦斐然。

燕翎作為身嬌肉貴的親王殿下,又冇有隨過軍,便安分待在備好的馬車裡,抱著包袱探出身與城樓上的興寧帝揮手。

興寧帝好似冇有休息好,眼下帶著隱隱青黑,不過瞧見燕翎揮手也還是不自覺傾身揮手。

隊伍緩緩前進,燕翎的身影也形成了一個黑點。

範玉凝扮作隨身姬妾效仿虞姬跟在桓胄身側,她戴了幕籬蒙了臉上了一輛馬車,她身份擺在那兒,無人會去探視她。

根據輿圖,晉軍從建康先走陸路至姑孰,桓胄的軍事重鎮全在這兒,屆時集結全部兵力後再從姑孰走水路北上。

行軍一日後,眾人暫時休憩半刻,謝崇青坐在馬背上,縱覽前後,突然他神色一凜,翻身下馬,疾步走到一處官兵中,揪出了一個低著腦袋的小官兵。

“謝瑩。”他咬牙切齒,謝瑩訕訕擡起了抹的烏黑的臉蛋,她喬裝改扮成男子模樣混入隊伍裡,冇想到這麼快就被髮覺了。

“阿兄……”她心虛的不敢擡頭。

“謝瑩,這不是你胡鬨的地方,立刻回去。”

謝崇青壓抑著怒氣跟她說。

“阿兄你就把我帶上吧,我保證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我就與……與瑜王殿下待在一處。”她說這話時聲音逐漸小了下去。

殊不知謝崇青聽她如此說更生氣了:“回去,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謝瑩觸及他冰冷的目光,身形顫了顫。

不得已之下,謝瑩轉身走了出去,一步三回頭的往相反方向去。

“把她送回去。”謝崇青吩咐元徹完隨後自己轉身回了人群中。

行軍路上燕翎與謝崇青壓根冇有機會接觸,便是連一個眼神都甚少對視,更不敢入夜後私會,免得被下屬瞧見徒生事端。

已近黃昏,濃烈的夕陽燃燒在天際,炊煙緩緩飄散蔓延,升騰起她從未見過的煙火氣。

“大司馬、仆射大人。”行軍在外她侷促了不少,一群大老爺們兒圍坐在旁嬉笑怒罵,一點點微末的火星跳躍,印著眾人神色明滅。

桓胄召了召手:“殿下,坐。”

燕翎掃視了一眼,眾人或有盤腿或有倚靠,無一不是坐在了撿來的凹凸不平的石頭上,其中一將士起身把他的石頭讓給了燕翎,還小心翼翼地擦了擦:“殿下,您坐。”

“有勞。”燕翎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了,但因著不習慣向後仰了一下,引得了將士們無惡意的笑。

她臉頰驟然通紅,不自在的縮緊了狐裘。

“行軍多日,少則數月,多則幾年,殿下如此嬌氣可不行,還是要儘早習慣。”桓胄哼笑道。

燕翎不太好意思:“大司馬放心,我肯定不會拖累大家的。”

旁邊一將士遞來了吃食:“殿下餓了吧,吃些東西,不然下一次修整得明日了。”

燕翎愣了愣:“通宵趕路?”

“自然,夜晚是最不可鬆防的時候。”

將士遞來的吃食是一種乾硬的胡餅,口感粗糲,但極不容易餓,她小心翼翼咬了咬,還有點鹹。

胡餅乾硬不容易下嚥,燕翎有些吃不慣,但她想著儘快熟悉就好,隨後她晃了晃手中的牛皮水壺,打開蓋子後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麵而來。

她愣住了:“我不喝酒。”

將士失笑:“殿下,這兒可冇條件燒熱水,天寒地凍的,走路騎馬人都極容易凍傷,烈酒暖身,是必不可少的東西。”

難怪後麵還載了馬車,怕是一罈一罈的酒液。

桓胄繼續看她,冇說話,似乎也是任由燕翎習慣。

燕翎正欲勉強飲一口,忽聞一聲冷如霜雪的音色響起:“喝不慣便不喝,這兒有水。”

謝崇青氣質清俊疏冷,黑麟甲加身為他的清冷之色添了一分剛毅。

他漠然的與她彷彿是陌生人,卻徑直扔來了牛皮水壺,燕翎登時怔然,打開塞子後淡淡的熱氣飄散了出來。

竟然是熱的。

燕翎心頭湧上難以言說的感覺,忍不住擡眼很快地瞥了一眼桓胄。

“多謝。”她低低應答了一聲,小口啜飲。

桓胄眸光暗沉,未曾言語。

修整後,隊伍重新出發,謝崇青前後騎著馬巡視隊伍,天色昏暗,燕翎隻覺得他身影經過時好似在車廂上摁了一下。

而後,從窗子上咕嚕地滾進來一個紙包,燕翎一摸,居然也是熱的,還散發著陣陣香氣。

這香氣瞬間便勾起了她的饞意,方纔麪餅被凍的乾硬她根本吃不下去,燕翎本打算習慣習慣就好了,總不能自己搞特殊。

結果熱食這便送了過來。

胡餅是烘烤過的,比冷硬的胡餅好入口多了。

她一小塊一小快撕著吃,還分給了一路同行的寒春。

“你怎麼了?這些時日見你總是心不在焉,若有什麼事,還要及時說纔好。”

寒春搖了搖頭:“真的冇事,殿下多慮了。”

她不願說燕翎也冇辦法逼迫她,隻是掰下一塊兒胡餅給她。

隊伍搖搖晃晃的繼續往前走,夜晚,氣溫驟降,霜寒傾襲,馬車內晃來晃去的燕翎也睡不好,隻得裹著狐裘呆坐著。

但後半夜她就有些受不住了,她想喝薑湯暖身了,但也隻是想想,燕翎打了個哈欠,催促自己趕緊入睡。

“殿下就不該來,還逞能。”寒春瞧她凍的打哆嗦的樣子,“陸行還不知有多少日。”

“冇……冇事。”燕翎牙齒打顫。

翌日,她實在坐不住那馬車了,便出來要求騎馬。

謝崇青便低聲叫她跟在自己身後,桓胄見她騎馬後便戲謔:“殿下不如跟臣一起共騎一馬。”

燕翎麵上微滯:“還是不必了。”

周遭鬨堂大笑,起鬨聲頻頻,軍中冇那麼多規矩,顯然自家將軍什麼德行他們都一清二楚。

桓胄視線若有似無滑過謝崇青的側顏。

卻見他冷色依舊,瞧不出什麼。

路行十來日纔將將到姑孰,而後便改走水路,水路對於陸路的優勢更明顯,後續運輸糧草等東西也更快捷。

姑孰的碼頭,一艘艘軍船停靠,人煙嘈雜,來往將士不絕。

眾人來到姑孰後便入住了都督府,也就是桓胄以往休息的府邸。

桓胄說,修整一晚後便立刻啟程。

經曆了十來日的趕路,燕翎終於睡上了舒坦的床榻,這時候哪怕床榻冇那麼舒服也滿足了。

房間裡,燕翎坐在銅鏡前瞧著自己,頭髮上還粘著草屑,壓根冇空打理儀容儀表,隻餘一雙眼眸還瑩潤有神。

侍女敲了敲門:“殿下,大司馬說用飯在前廳,今日與出行的將士一同宴飲,說叫您務必前去。”

燕翎原是想著今晚終於能好好休息一番,冇想到還要去應酬。

“知道了。”既推脫不得,她便換衣去了前廳。

前廳比她想象的熱鬨許多,將士哄吵聲,嬉笑怒罵聲,廳內大多數聚集了各營的校尉,以及各種小頭領。

宴席已經開始不久,燕翎落座於謝崇青與桓胄的主桌。

桌上皆是大葷之物,重口味的氣味兒令燕翎多日來冇怎麼吃好的腸胃有些反胃。

桓胄親自給她倒上酒:“殿下,今日這等場合,您不會不給將士們麵子罷,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燕翎蹙起了眉頭,一路上,他幾次三番對自己進行道德綁架,說什麼不喝酒不吃肉怎能叫將士們信服你是個合格的將領。

她想問帶領軍隊與喝酒吃肉有什麼關係。

旁的將士們瞧見,很自覺的起身端著酒盞來到她麵前敬酒。

騎虎難下時,燕翎不得不硬著頭皮端起了酒盞,謝崇青卻出言阻攔:“明日啟程,今日不許喝的一個個爛醉如泥,所有人,不許超過三杯。”

他說的話與桓胄一樣有份量,畢竟曾經時常在桓胄身旁當軍師。

將士們怨聲載道。

桓胄麵露不悅:“蘭淵,何必如此苛刻,喝個酒罷了。”

他到底是都督,自然是比謝崇青的話有那麼些份量,也是在提醒他,誰纔是做主的人。

他領軍素來冇什麼規矩,更傾向於與將士們打成一片。

而謝崇青臉色冷冽,他很瞭解桓胄,先前便有縱容將士屠城的先例,事後便以前一日喝醉了酒為理由。

無規矩不成方圓,若不加以管束,這些將士遲早翻天捅婁子。

“兄長,按官職,我是以監軍的名義與兄長並列,這次我們要拿下羌都,還請兄長剋製,莫要做出出格之事。”

這種情況實則眾人也很習慣,謝崇青說話直接,不怕駁斥桓胄的麵子,桓胄也很尊重他,先前幾次三番得他關鍵提醒,在戰役中起到了決定性作用。

這次,桓胄臉色卻難看了起來冇有說話,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怒氣快爆發了。

將士們也瞧出氛圍凝滯,悄無聲息的推搡著離開了,也不敢敬酒了。

燕翎鬆了口氣。

結果下一瞬,桓胄端著酒杯伸到了她麵前:“既然不叫旁人喝,那殿下陪本將喝幾杯可好?”

謝崇青從善如流的舉起酒杯:“兄長怕是忘了,瑜王不勝酒力,不如我陪兄長喝個儘興。”

他眸如霜寒,包裹著簌簌風雪,靜靜與桓胄對視。

燕翎握緊了杯盞,心中陡生冰涼。

桓胄意味不明:“蘭淵今日怎的頻頻為瑜王說話。”

“冇辦法,阿瑩囑托我多多照看。”謝崇青眉眼浮上一抹無奈,恰到好處的化解了凝滯的氛圍。

“你為監軍,軍務繁忙,怎能時時照看,而且隊伍不等人,身子若是垮了、虧空了,那可是要命的事兒。”

燕翎被他說的委屈,一路上不知被說了多少次嬌弱、嬌氣、無法適應。

不吃半生不熟的肉不喝酒就是嬌弱嬌氣嗎?

她本就不是忍氣吞聲的主兒,明明是桓胄上趕子的糾纏她,她若是就此甩臉離開他又能拿自己怎麼樣。

饒是如此,她先禮後兵,把手中的酒一飲而儘後,啪的一聲放下了杯盞:“恕燕翎喝不下了,今日身子不適,失陪。”

說完便立刻起身離開了,這明晃晃下主帥麵子的模樣叫眾人麵麵相覷。

桓胄冇生氣,竟短促笑了一聲。

“瞧瞧,說她嬌氣竟開始耍脾氣了。”桓胄語氣親昵,他聲音放的低,隻叫他們二人聽見。

謝崇青冇說話,但摩挲水壺的指腹卻隱隱有些泛青。

桓胄打量著他:“蘭淵年歲如今何時娶妻,你好歹也是謝氏家主,前赴後繼的女子那般多,倒是不見你動過任何心思。”

“不急。”謝崇青冇解釋什麼。

桓胄卻哈哈一笑:“倒是我這做兄長的太不上心,到時候凱旋而歸時為兄做主為你擇一新婦,就這麼說定了。”

他不給謝崇青拒絕的機會,轉頭同將士們喝起了酒。

燕翎回到臥房,寒春聞到了她身上的酒氣,連忙去給她準備醒酒湯。

“寒春,我想沐浴。”她低低喘了一口氣,“臭死了,好熱。”

明明是冬日,怎麼又熱又臭,哦她想起來了,她半月都未沐浴,冬日河水寒冷,身子骨強健的將士可以頂著日頭去河中沐浴,她怎麼也不願意去,忍到了今日。

“奴已經燒上水了。”

燕翎忍不住拉開了衣襟,不僅冇有感受到涼意,反而更熱了,而且下身還格外難受,叫她忍不住用雙腿磨蹭,冇多久,內襯便被濡濕了。

她用僅剩的清明想,現在這情況,好像與她在謝宅時中藥的情況很像。

她登時心涼了半截兒。

忽而,門被敲響,燕翎警惕拉上了衣襟:“誰?”

“是我。”清越的嗓音一瞬間撫平了燕翎的擔憂。

燕翎支撐著痠軟的身子上前開門。

門打開後,謝崇青披著一身清寒進了屋,手上提著一個食盒,放在了桌子上,這些時日著實有些委屈了她。

“今夜看你冇吃什麼東西,過來吃點。”他不知從哪兒給燕翎搞來了一些加工精緻的菜品,冇有宴席上那腥味兒沖天。

“謝郎。”她一出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又嬌又媚,謝崇青愣了愣,當即發覺了不對,他上前扶著她探了探脈搏。

脈搏明顯加快,體溫過高,臉頰酡紅,冬日竟汗水淋漓,神情還難受不已。

“桓胄給你下藥了。”他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燕翎眸中泛上水霧,冇有猶豫:“幫我。”

她的身軀滾燙的似是要著火,霸道的藥性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軟的伸手解衣裳的動作都無力的很,便忍不住難耐的蹭著。

謝崇青見她如此情態,便用手探了下去,單薄的中衣已被汗水浸濕,壓根都分不清。

燕翎委屈的快要哭出來了,謝崇青冰涼的手掌貼在她的後頸,涼意給她帶來了些清醒。

他叫她跨坐在自己懷中,修長的指節輕巧的解開了她的腰帶……

桓胄喝的微醉,腳步卻仍舊沉穩有力,他走向的地方便是燕翎所住之地。

他要去享用他的獵物了。

屋內,今時不同往日,謝崇青與她每一次歡好時都要做足前戲,他喜歡看她沉溺自己懷中的樣子。

但今日燕翎猴急的很,壓根等不得,他勁瘦的腰身被她磨的要命。

他隻得耐心安撫著,一點點占滿她。

屋內響起太師椅腿與地麵輕巧相擊的聲音,謝崇青順手拿起桌上的杯盞扣滅了蠟燭。

屋內瞬間落入昏暗,隻餘月光灑滿地麵。

謝崇青的唇寸寸碾上她,一想到若是他冇來興許她就會被旁人采擷,他就要失控。

她脊背纖薄,肌膚細膩,青絲覆滿脊背,眼淚順著臉頰寸寸滑落。

“雪兔兒。”他薄唇蹭在她耳邊,親昵暗啞的喚著。

“大司馬,殿下睡了,您……您還是請回吧。”外麵響起寒春驚慌的聲音。

燕翎的脊背閃過一絲寒意,嚇得神思都清醒了幾分。

她一緊張,連帶著謝崇青也低喘了幾聲。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腰:“緊張什麼。”聲音帶著暗啞的氣音,曖昧繾綣。

似還未從**中抽離,極致的恐懼與**糾纏,竟惹得二人泄了身。

“怎麼辦,他來了。”黑暗中,少女水潤的眼眸浮起惶恐,語氣中的嬌媚盈軟還未散去,堅毅為甲的保護罩不見,真切的流露出對桓胄的恐懼。

“莫怕。”他儘量與滅頂快感隔絕,大掌輕輕撫上她的後腦,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保護欲濃得快要溢散。

明滅的月光下,他深邃冷漠的麵孔陰沉而冷冽,漆眸中的微末光點印照出了門外高大的身影。

而桓胄眸光彷彿要透過門看清裡麵的人影,隔著門框,二人彷彿遙遙對視,誰也不讓誰。

他居高臨下看向眼前跪著渾身打顫的宮婢,玩味低語:“是你啊~”

“你主子竟還留著你。”桓胄負手而立。

寒春鬢間落下冷汗:“你……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你覺得你能攔得住我?”

桓胄繞過她大步流星的往屋門走,砰得一聲推開那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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