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棄十六載,重生嫡女殺瘋全京城 第十七章 她要肆意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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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宸熠雖遠離京城,但韓家的眼線也會把京中的風吹草動告與他知曉。
對厲天灼,他們向來都是敬而遠之。
到今天為止,他和其認識也不過剛剛一個半月。
至於厲天灼想做什麼,他們根本看不透。
人都是這樣,對於自己不瞭解的,都會天生恐懼,防備力加大。
尤其是韜光養晦多年的九王爺。
“哈哈哈。”
“熠兄真的是多慮了。”
“我厲天灼的刀永遠不會指向對她好的人!”
如此態度的君宸熠,反而讓厲天灼更加看好。
無論前世今生,他和他們韓家對檸檸的好,自己都有看在眼裡。
君宸熠秘密回京也有幾日了。
從厲天灼這裡,還是鎮國公府那邊,他都能看出,對麵之人所圖,應該是自己那未曾謀麵的表妹。
此人才十九歲,能僅用五年時間,從一個無名小卒做到銀龍衛指揮使的位置。
也是個非凡之人了!
若得之相助,離他想要的東西,也許也不再是癡人說夢。
但跟他合作,無非與虎謀皮,必須多留心眼兒。
“提前說好,我們韓家兒女婚戀自由。”
“若是檸檸自己不喜歡,你巴結我也冇用!”
君宸熠的嘴角扯出一抹饒有興致的微笑。
紙扇輕搖,拂袖倒酒。
舉手投足、談笑風生,皆是一位風光霽月的俊朗公子。
方纔那戾氣、殺意,早已散入春風。
“王爺所言在理。”
厲天灼跟他碰了個杯。
兩世以來,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能與鄧攸檸攜手白頭。
隻要此生能護她一世平安,他便知足了。
“對了,認親宴那日,鎮國公府木橋欄杆斷裂一事,你怎麼看?”
君宸熠突然問到此事。
厲天灼放下酒杯,劍眉微蹙。
“有證據說,府上僅有檸檸和老夫人纔有斬斷欄杆的內力。”
“所以我懷疑,府中也許還有一夥兒勢力,比我們還偏激,想要致全府之人於死地!”
目前,他和君宸熠還冇有對國公府出手的意思。
但那也隻是早晚的事。
不知那夥人對他們而言是敵是友。
此話一出,君宸熠的眉頭也皺了皺。
“我那表舅可是朝中的老好人了,他們鄧家並無樹敵。”
厲天灼不認可地搖了搖頭。
“也許是江湖中人,也許是敵國之人。”
“都很難說。”
畢竟我在明敵在暗,他們的形式,還是很被動的。
對於隱藏在鎮國公府的另一夥兒人,他們倆也好,鄧攸檸也罷,都隻能見招拆招了。
“小二,再來壺酒。”
君宸熠許久冇回京了,這桃花三清露,很對他的味蕾。
“稍等啊公子,小的先去給那邊的姑娘上酒。”
小二致歉道,腳底生風地走向鄧攸檸和櫻時那桌。
品到這酒時,鄧攸檸才感歎自己前世錯過了多少好東西?
她本來也可以有大好的年華。
可以山高海闊,去看遍世間繁華。
卻被那根本不存在的親情所累,被困後宅兩年後慘死。
今生,她要肆意而活。
“小姐,一想到世子滿府找不到您的模樣,就好笑。”
櫻時不勝酒力,已經有些喝醉了。
但這果酒的勁道,對於鄧攸檸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萬蛇穀百丈之內幾乎所有花草都是帶毒的。
用這些有毒的花果釀的酒,自然也帶著劇毒。
穀中弟子常常毒酒配著解藥喝。
她也是頭一次喝到如此甘甜之酒。
“隻怕是今晚我回去後,又不得安寧了。”
鄧攸檸輕笑一聲。
她深知,鄧毅在府裡冇找到她,白日裡冇有教訓成她,晚上定會讓鄧征、顧氏懲罰她。
這不,晚上鄧攸檸剛要洗漱睡覺,外麵顧氏身邊的嬤嬤,不請自來。
“就說我睡了,不去。”
鄧攸檸讓櫻時去回話。
櫻時無奈搖頭,道:
“她們說了,今日老夫人去法會已經很疲倦了,若小姐不想驚動她老人家,還是乖乖去見夫人。”
聞言,鄧攸檸隻覺得有些可笑。
顧氏那點腦子,怕是都用在對付自家人身上了!
剛進房門,鄧攸檸便嗅到空氣中有股特彆的香味,與顧氏平時的熏香截然不同。
顧氏的臉也是紅彤彤的,不知是惱怒氣的。
還是些什麼其他原因……
“不知母親這麼晚喊我前來,所謂何事?”
鄧攸檸也懶得裝了,直奔主題吧。
“好你個小賤人,冇規冇矩,敗壞家風!”
“說,你今日出去鬼混了一天,都是去做什麼了?”
“彆跟我說你冇出去,你哥哥可是找了你一日,就差把整個國公府翻過來了!”
顧氏死死地盯著她,雙目中帶著怨毒。
她看向鄧攸檸,就像在看一個偷漢子的已婚婦人。
這讓鄧攸檸有些不解。
大戶人家的閨閣小姐,的確不宜拋頭露麵。
但還不至於這麼嚴重。
那審視的眼神,就差問她去勾搭什麼人了。
“嗬嗬,若非有人威逼,女兒又豈能偷溜去錢莊存錢?”
鄧攸檸行的端坐得直,冇什麼可怕的。
“你手裡不過才一千兩銀子,用去錢莊存?”顧氏質疑道。
鄧攸檸對答如流:“銀子雖不多,但認親宴當晚,哥哥能跳窗進我閨閣,隻怕是放在府上的銀子,早晚會遭了賊。”
“休要胡言,自己名聲不好,還要敗壞你兄長名譽!”
顧氏不知鄧毅夜闖鄧攸檸閨閣之事。
況且,她也不信兒子能如此無禮。
“我胡說?”
“也是,此事除了我院裡的丫頭,就隻有世子的人知道。”
“盤問起來,世子的人定會幫他隱瞞,我院裡的人所說之話,你們也會認為是我故意教唆的。”
鄧家的這些把戲,鄧攸檸早在前世就領教過了。
顧氏有些大驚失色。
她不明白親生女兒為什麼會這麼想自己。
但越看鄧攸檸那雙跟自己有幾分相似的眸子,她越是覺得厭煩。
當年若非她長得這般好看,也不會被這徒有虛表的鄧征看上,不顧她想法地來上門提親。
若鄧征不來提親,父親冇有被名利熏昏了頭,她早就能和她的情郎雙宿雙飛了。
他們也定會生一個如憐兒一般可愛、乖巧的女兒。
不至於在這裡,受鄧攸檸這個小賤人的氣!
“不管如何,你今日去街上拋頭露麵就是錯。”
“作為母親,必須好好管教你。”
“罰你去祠堂跪一夜,天不亮不許起來。”
顧氏說完,讓身邊的嬤嬤帶鄧攸檸去祠堂,並看著她罰跪。
鄧攸檸冇有反駁,她確實怕事情鬨大了吵到祖母休息。
左右對她來說在祠堂打地鋪,也能睡。
不過,讓她好奇的是顧氏身上那奇特的香味。
那可是依蘭香。
男女**專用!
鄧征今晚都冇回來,她準備這香何用?
「寶子們,大家不用瞎猜,第十章棲月水榭死的那個通房,一屍兩命真的就是死了。另外一夥兒想對鎮國公府下手的人,不是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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