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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強取豪奪後攻了S級alpha 第第十五章 哥哥,他們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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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他們欺負我

祁言酌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三人,下意識地往後退,“你、你們要乾什麼?”

“喲,還是個美人啊。”凶神惡煞,臉上有刀疤那個人,舔了舔嘴唇,色眯眯地說:“這次是財色雙收啊。”

祁言酌把卡皮巴拉摟得緊緊的,腳不停地往後退,“你彆過來!我可以給你很多錢!”

刀疤最喜歡這種膽小,又很看重貞潔的美人了,這樣的oga他不知道玩了多少,但是總感覺其他人都冇有眼前這個看著正。

祁言酌退一步,他就往前一步,

“錢,美人當然要給,你,我也要。”

刀疤眼睛盯在祁言酌身上就冇離開過,麵部表情因為興奮而扭曲的冇眼看,說話的時候口水還到處飛,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祁言酌強忍著心裡那點不適,配合著他演戲,“錢我可以給你,要多少都行,其他的不可能!”

“呦嗬!也不看看你現在的處境,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祁言酌終究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oga,麵對壞人的威脅還是不敢硬剛,剛纔的氣勢瞬間就蕩然無存了,“隻要你答應不碰我,你要什麼都可以給你。”

“我為什麼不可以都要,先碰了你,再從你那裡拿到想要的東西。”

人和錢都想要,胃口還真大,就怕他胃口再大,祁言酌的東西他也吃不下。

“你碰了我就什麼都拿不到,你要是答應我,星球,星艦這些小東西都可以給你!”

祁言酌一句話提醒了眼鏡,這人的來頭不簡單,不可以輕易招惹。

“老大。”眼鏡說:“這傢夥背後的勢力不簡單,還是拿了錢財就讓他走,否則到時候什麼都冇有。”

“二哥,老大什麼時候怕過這些。”刺頭說:“你怎麼被一個oga嚇成這副模樣?”

“就是。”刀疤說:“有什麼是我刀疤不敢動的。”

刀疤,眼鏡,刺頭是中央星南風區出了名的混混,刀疤是老大,負責指揮,眼鏡是老

二,負責騙人回來,刺頭是老三,負責打人這些雜事。

在這裡作威作福好幾年冇碰過刺,就覺得整個南風區冇人敢動他們,所以纔會這麼目中無人。

但眼鏡終歸還是個有頭腦的人,通過他對祁言酌的觀察,這人的身份肯定不簡單,說的也不像是假話,如果真動了他的人,說不定真會倒大黴。

“大哥,還是拿了錢就走了吧,不要生事端。”

“呸!就他一個oga能生出什麼事端?”刀疤淬了一口口水,“老二,你怕不是腦子壞掉了,竟然會怕一個oga。”

“就是!”刺頭一直在幫刀疤樹立信心,“大哥,怕什麼,儘管上!”

見眼鏡勸不動刀疤,祁言酌轉身就跑。

“想跑?”刺頭呸了一聲,就追了上去,

“我同意了嗎,你就跑。”

刺頭故意慢慢地跑,等與祁言酌拉開一段距離後才又追了上去,他跑到祁言酌前麵堵著他,

“跑啊,你倒是跑啊!”

道路被封死,祁言酌立刻掉頭往回跑,冇跑幾步就被刀疤逮個正著,“美人,你已經無路可退了,還是乖乖投降吧,要是伺候的好,你還會得到我的特彆嘉獎。”

刀疤說話的時候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簡直越看越噁心。

祁言酌隻覺得胃裡翻江倒海,差一點就會吐出來。

他被一前一後兩人堵在中間,已經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眼看刀疤的手要摸上來了,祁言酌掏出尖刀猛地劃了過去。

“草你媽!”刀疤手上捱了一刀,疼的直罵人,“竟敢傷老子,我一定要玩死你!”

刺頭見刀疤被刺,馬上就上去給他報仇,快要打到人的時候,手臂上就被刺了一刀。

“我操!”刺頭疼的直甩手,

“他媽的竟敢刺我!我踹死你!”

刺頭說著就對著祁言酌踢出個旋風腿,誰知祁言酌身手靈敏,一個閃射避開,刺頭不但踢了個空,還扯到了腿,一個冇站穩就摔了下去。

刀疤看到祁言酌如此戲耍刺頭,火都燒到了頭頂,

“賤人!老子今天草死你!”

都這樣了還想著草人,刀疤莫不是被精蟲糊了腦子。

不過就是這種蠢貨最好收拾,刀疤撲過來的時候,祁言酌直接一腳踹到了他的命根。

刀疤的臉一下就憋得通紅,捂住□□到處亂竄,“老二,給我抓住他!我今天非弄死他不可!”

眼鏡見自家大哥和三弟被搞成這模樣,也不敢輕易出手。

“愣著乾什麼!”刀疤忍住劇痛嗬斥:“再不出手人要跑了!他要是跑了,誰他媽給錢!”

比起美色,眼鏡更看中的是錢,他好不容易纔把人帶來,要是讓人跑了,之前的功夫豈不是白費了。

但是祁言酌看上去也不好對付,必須想想辦法。

眼鏡目光在他身上來回穿梭,終於想到了辦法。

alpha可以用資訊素對oga進行壓製。

眼鏡放出了少量但足以控製祁言酌的資訊素。

祁言酌聞到了一股屬於同類的資訊素,不過等級,連他的攻擊力都激發不出來。

就這樣的一個菜逼,還妄想用資訊素來製裁他?

不過祁言酌倒是出奇地配合,瞬間就做出一副被資訊素乾擾的樣子,白皙的臉頰多了一層紅暈,腿腳也變得無力,晃盪幾下就半跪在地上。

眼鏡不敢掉以輕心,他掏出尖刀對著祁言酌,試著一步步上前,走到祁言酌麵前後,一腳踢飛了那把刺傷刀疤和刺頭的刀,然後猛地蹲下去,用刀尖指著祁言酌的脖子。

“彆動!”那張溫和的臉不再溫和,目光也變得淩厲起來,“刀劍無眼。”

“你為什麼這麼對我?”祁言酌看向眼鏡的眼神有些受傷,“我是相信你纔跟著你來的,結果你卻這樣對我。”

眼鏡騙過太多人,像祁言酌這樣的人太多了,已經喚不醒他的良知了,

“給錢,可以放你走。”

“錢錢錢,又是錢,多少人為了錢背板我,錢就這麼好?”

“你家境優渥,所以不覺得錢好,但我不一樣,是陰溝裡出來的,知道錢的好處,為了錢我什麼都可以做。”

“即便用資訊素壓製oga?”

“這不過是一種獲取錢財的方式而已。”

“但是你難道不知道,alpha的資訊素會誘使oga發情嗎?”

祁言酌說話的時候氣息不穩,麵色潮紅,表情像是在隱忍著是什麼,一副已經進入發情期的模樣。

祁言酌聞著眼鏡資訊素的味道,不自覺地朝他靠近,而兩人之間還橫著一把刀,隻需稍稍往前,刀尖就刺上白皙的脖頸,一股鮮血流了下來。

祁言酌正眼神迷離地看著眼鏡,儼然一副求愛的模樣。

眼鏡對這樣的事情不感興趣,也不會去咬一個陌生的oga,就在他要躲開的時候,刀疤撲了過來,亮出獠牙就要刺穿祁言酌的腺體。

嘴還冇咬上人,刀疤的標記齒就被一個熟悉的鉗子夾住了,祁言酌猛一用力,一顆牙齒飛了出去。

不給刀疤喘息的機會,祁言酌迅速鉗住另一顆標記齒,再一用力,又飛了出去。

連續被拔了兩顆牙齒的刀疤疼的話都說不出來,隻敢用眼睛瞪著人。

祁言酌扔掉從他那裡順來的鉗子,嫌棄地用帕子擦了擦手,聲音陰冷:“憑你還敢惦記我,真是噁心死了。”

刺頭見刀疤受挫,跑過來又要打人,祁言酌一個側身,長腿一擡把人踢翻,一腳踩在刺頭腿上。

眼鏡這才從愣神中回過來,還冇開始動作就被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得喘不過氣來。

隨之而來的是甜甜的蜂蜜香。

誰會想到,甜膩的蜂蜜香下是讓人頭痛欲裂的壓迫感,在資訊素的絕對壓製下,眼鏡不自覺地跪了下去。

祁言酌居高臨下地看著人,

“這就是你用資訊素壓製我該受的懲罰。”

刀疤和刺頭也冇好到哪裡去,身上像有千斤重,壓得他們連頭都擡不起來。

祁言酌狠狠地踩在刺頭的腿上,眼神陰寒,“剛纔是這條腿想踢我,是吧?”

刺頭被壓製的說不出話來,而祁言酌也不是要他回答才這麼問的。

他找到某個位置,腳掌用力,生生把刺頭的腿給踩斷了。

刺頭疼的直冒冷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他感覺自己快要炸了,隻希望祁言酌趕緊殺了他。

但祁言酌哪裡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人,他腳尖移動方向,踩在了刺頭還在流血的那隻手上,“哦,對了,這隻手好像也做了壞事,那就一視同仁,也毀了吧。”

“哢嚓”一聲,刺頭的手廢了。

收拾完刺頭,就來收拾刀疤,祁言酌先踩斷他打人的那隻手,然後又對著命根子的地方比劃比劃,

“剛纔是誰說想□□?”

刀疤已經汗流浹背了,但根本掙紮不了一點,內心的恐懼已經到了一個高不可攀的頂點,終於忍不住尿了褲子。

“嘖嘖。”祁言酌嫌棄地往後退了一些,“真臟。”

然後滿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傑作,心情很好地說:“行了,遊戲該結束了。”

就在三人以為祁言酌要動手殺他們的時候,刺頭嘴裡就被塞了一顆藥。

祁言酌命令道:“吞了。”

刺頭不知道這是毒藥還是彆的什麼東西,但刻在骨子裡的恐懼讓他不敢忤逆祁言酌,於是馬上就把藥吞了下去。

等刺頭吞下藥丸,祁言酌又扔了一顆在刀疤的麵前潮濕的地方,然後對著刺頭揚了揚下巴,“喂他吃下去。”

刺頭本能地執行祁言酌的命令,等站起來才發現自己竟然好了!

他毫不猶豫地撿起濕漉漉的藥丸就往刀疤嘴裡塞,“大哥,我們有救了!”

刀疤含淚嚥下那顆沾了尿的藥丸,發現自己也好了。

祁言酌又扔了一顆給刺頭,示意他餵給眼鏡。

等眼鏡吃下藥丸,刺頭和刀疤都以為祁言酌要放他們離開的時候,祁言酌竟弄亂了他的頭髮,把衣領拉開了些,又從地上弄了一些灰抹在臉上。

做完一係列動作,就半躺在地上,一隻手抱著卡皮巴拉,另一隻手手肘撐著地,手掌支著頭看著他們。

刀疤和刺頭被看得毛骨悚然,卻也不敢問什麼,等被看得快要癱軟在地的時候,祁言酌突然就變成一副驚慌失色的樣子,嘴裡還喊著:“你們彆過來!我給錢還不行嗎?”

刺頭和刀疤被搞得一頭霧水的時候,就聽見背後響起一陣低沉且帶著濃濃怒意的聲音:“你們在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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