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取豪奪後攻了S級alpha 第第十六章 哥哥替你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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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替你出頭
“瑾哥哥,你終於來了!”
祁言酌白皙的臉龐上粘了一些灰,衣服淩亂,聲音也沙啞得像是哭過。
謝瑾元的心一下就揪了起來,兩腳踹開旁邊的人就朝祁言酌走過去。
同時,祁言酌努力站起來,顫顫巍巍地朝謝瑾元跑去。
謝瑾元長臂一伸,把祁言酌一把拉到懷裡。
“瑾哥哥,我好怕。”
祁言酌躲在謝瑾元懷裡瑟瑟發抖,猶如驚弓之鳥,
“他們他們欺負我”
“彆怕,我在。
”謝瑾元摟著人一下下地安撫著,“小酌不怕了。”
“嗚嗚嗚瑾哥哥。”祁言酌把頭埋在謝瑾元肩上,聲音抖得像是驚嚇過度,“他、他說想操/我,還想,想咬我的腺體。”
謝瑾元摟緊懷裡發抖的人,聲音低沉又危險:“告訴我是誰。”
“是那個。”祁言酌擡起頭,指著刀疤說:“他們的老大,叫刀疤。”
祁言酌指完人就趕緊移開了眼,就像是刀疤會怎麼樣他一樣。
一個人會這麼怕另一個人,一定是那個人被另一個人狠狠地欺負過,讓被欺負的人留下了濃重的心裡陰影。
謝瑾元的眼神掃過刀疤,鋒利得像是在他臉上劃了無數刀一樣。
謝瑾元的氣場比祁言酌的強上很多倍,一看就不是可以招惹的人,刀疤嚇得縮了縮脖子,連辯解的話都不敢說。
因為這個氣場強大的男人,好像已經認定就是他在欺負人,不管他說什麼都不會有任何作用。
可是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明明他們纔是被欺負的,為什麼這個人來了之後祁言酌就變成了受欺負的一方?
刀疤想不通其中的彎彎繞繞。
而謝瑾元真的如他所想,根本就不打算弄清事實,隻聽祁言酌一人之言。
“就是你想對小酌做這麼卑劣的事?”
謝瑾元聲音低沉,陰冷,還有幾分威壓,刀疤嚇得一下就跪在地上,“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敢了!”
刺頭見刀疤跪下,也跟著人對著謝瑾元磕頭,不是他聽刀疤的話,而是直覺告訴他,這個人比剛纔那個更不好惹。
謝瑾元把祁言酌攔腰抱起,然後走到兩人麵前,居高臨下的說:“做了錯事就該負責。”
一腳把旁邊的鉗子踢到刀疤麵前,
“你還不配我動手,自己來。”
刀疤看到鉗子就感覺牙齒鑽心的痛,被拔標記齒的苦痛還記憶猶新,現在又要再經曆一遍,簡直是在被淩遲處死。
“還要我說第二遍?”
透著殺意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讓刀疤出了一層細汗,他不敢違逆這個人的命令,否則隻會比現在更慘。
刀疤心一橫,撿起地上的鉗子,悲壯地懟上他的牙齒。
“等等。”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把鉗子拿給旁邊那個,讓他來。”
突然被點名的刺頭嚇得擡頭看謝瑾元,隻是眼神剛對上的時候就被謝瑾元眼底的威壓嚇得低下了頭。
他知道,自己彆無選擇,得罪刀疤總比得罪這個人好。
刺頭一把奪過刀疤手裡的鉗子,按著人一口氣把兩顆牙齒都撬了出來。
刀疤疼得在地上滾來滾去,但祁言酌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指著刺頭說:“瑾哥哥,他是幫凶,他把我綁起來獻給刀疤,我還因此被劃傷了脖子。”
祁言酌說著還仰起脖子給謝瑾元看。
謝瑾元在看到那條猩紅的傷痕時,臉色變得更難看了,“竟敢傷害小酌,我看你真是活夠了。”
刺頭心想,完了,要被割脖子了。
結果就聽謝瑾元說:“是哪隻手傷的人?”
刺頭老實地舉起右手。
謝瑾元吩咐刀疤:“廢了他的右手。”
刀疤正記著剛纔的拔牙之仇,才聽到吩咐就撲向刺頭,把人按在地上,不知道往哪裡找來了根鋼管,一下下地砸向刺頭的手。
刀疤像瘋了一樣,對著刺頭的手砸個不停,刺頭被砸得一肚子火,乾脆就跟刀疤打了起來。
兩人像仇家一樣扭在一起打個不停,不一會兒就都變得鼻青臉腫。
再一會兒,殘疾的殘疾,廢了的廢了。
祁言酌見狀,嘴角隱藏在陰暗的地方勾了一下。
真是有趣,不枉他設計了一下。
祁言酌在到達巷子的時候就給謝瑾元發了一條求救訊息,然後再算著時間收拾人,等人收拾了差不多又給他們喂下藥丸,讓他們恢複到原來的樣子,再營造出自己被人欺負的假象,等謝瑾元來了就開始上演苦情戲碼。
謝瑾元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樣,在聽到他被欺負的時候就不問原因地給他出頭,又把人給收拾了一遍。
但祁言酌不知道的是,謝瑾元站在不遠處親眼目睹了巷子裡發生的一切。
謝瑾元離開後就讓五號過來保護祁言酌,五號發現祁言酌要跟著眼鏡走的時候就想救人,但是他發現,一直跟著祁言酌的那兩個人不但冇有出麵,其中的一個人還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就像是倒黴的不是祁言酌,而是另外一個來找他的人。
於是五號就把消告訴了謝瑾元,然後自己跟在那兩人後麵一路跟著祁言酌。
等他們到了不久,謝瑾元也到了,不過他冇有忙著過去,而是想看看祁言酌要怎麼做。
果然就看到祁言酌把人收拾了,然後又給人餵了藥丸。
結合祁言酌給他發的訊息來看,他應該是希望謝瑾元在適當的時候出現,然後看到被人欺負的祁言酌,再因此給人報仇。
所以,謝瑾元纔會在祁言酌做好一切準備工作後的一段時間內出現,然後又陪他上演了這出大戲。
隻是謝瑾元實在好奇,剛纔還下手超狠,把人收拾得屁股尿流的人,怎麼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被欺辱的對象,並且還毫無違和感。
那種受到驚嚇的緊張感,那種受到欺辱的破碎感,以及那種抓住救命稻草的宿命感都演得淋漓儘致,就像是故事本來就是這樣發展的一樣。
這種劇烈的反差還是讓已經瞭解了祁言酌本性的謝瑾元受到了劇烈的衝擊。
而他在看到祁言酌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時,是真的生出了保護欲,是真的想殺了這幾個人。
謝瑾元慶幸,這隻是祁言酌的一出大戲,如果他真的被刀疤給
強大的怒意從胸腔冒出,隻要想到有這種可能就憤怒的想殺人。
他無法接受祁言酌被人上,被人咬,除非那個人是他自己。
謝瑾元清晰地聽到了自己的心聲,祁言酌是我的,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等兩人打的差不多了,謝瑾元才佯裝憤怒地喊停,兩人聽到聲音都條件反射地停下動作,恭恭敬敬地跪在他身前。
被謝瑾元抱在懷裡祁言酌像是不忍心看到這幅血腥的畫麵一樣,擡手攔了一下眼睛才說:“瑾哥哥,他們受到了該有的懲罰,就算了吧。”
刀疤和刺頭聽到這樣的話以為祁言酌又要給他們那種吃了就會好的神藥,於是眼巴巴地看著人,結果被祁言酌一記眼神給壓了回去。
祁言酌在警告他們,不準說自己吃過那種藥。
刀疤和刺頭果然就不敢再提。
雖然祁言酌說算了,但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這種危害社會的人渣應該受到法律的製裁。
謝瑾元讓五號通知了警方,把人交給警方處理。
處理好一切才發現眼鏡的狀態不對勁,他一直抱著頭坐在地上,嘴裡一直絮絮叨叨著什麼。
謝瑾元要去處理人,卻被祁言酌叫住了:“瑾哥哥,彆去,他瘋了。”
謝瑾元本就無心追問無關人員,隻要祁言酌說不去他就不會去,但祁言酌不知道謝瑾元的心思,解釋說:“剛纔他們幾個欺負我的時候眼鏡看我太慘,想讓他們放我走,於是就被他們兩個同時進行精神攻擊,所以纔會瘋了。”
刀疤和刺頭簡直驚得說不出話來,眼鏡明明是受到了祁言酌的精神攻擊纔會這樣!
他們的精神力還比不上眼鏡,怎麼可能讓人瘋了!
但祁言酌一記眼神,就讓他們背下了所有的鍋。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眼鏡瘋了還有藥丸的功勞,藥丸的副作用在精神力本就受損的情況下會變得更明顯,藥丸纔是讓眼鏡精神力奔潰的最大原因。
不過這也是他應得的,一個靠著好用的大腦騙人的人,落得這樣的下場也算是罪有應得。
而刀疤和刺頭也受到了該有的懲罰。
他們三人原本不是壞人,而是來中央星打工的人,因為經曆過許多不公平的待遇才逐漸黑化做起惡來。
但不管原因是什麼,作惡就是作惡,冇有理由可以寬恕。
如果他們都可以被寬恕,那麼那些被他們殘害的人又該得到什麼樣的補償呢?
那些都是弱小,無法自保的oga,以及實力冇有他們強的alpha,刀疤手裡的鉗子就是為那些alpha準備的。
他們害人奪財,早該下地獄了。
謝瑾元不想再牽扯其中,讓五號留下來等待警方的處理,自己則抱著祁言酌先走。
祁言酌問他:“不等等嗎?”
“不了,太臟,小酌不該被這些肮臟的東西汙染。”
他應該被保護起來,永遠活在陽光下。
“好。”祁言酌摟緊謝瑾元的脖子,“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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