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取豪奪後攻了S級alpha 第第十七章 又想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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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咬我?
出了這次意外,謝瑾元不放心祁言酌一個人住一間房,於是把人抱回自己的房間,輕輕放在沙發上,
“小酌有冇有哪裡不舒服?”
祁言酌抱著卡皮巴拉搖搖頭,“冇有,辛虧瑾哥哥來的及時,我纔沒有受到多餘的傷害。”
“嗯,那我幫你清理一下脖子上的傷口。”
“哦,好的。”
這條傷傷得不深,已經結痂了,謝瑾元小心翼翼地幫他把周圍的汙血清理乾淨,然後再塗上消毒液。
“疼嗎?”謝瑾元看著人說。
“不疼了。”
s級alpha的恢複能力是真的好,消毒液塗上之後就基本癒合了。
但謝瑾元的臉色仍舊不太好,“下次不準胡鬨。”
“對不起,瑾哥哥。”祁言酌低下頭去,“給你添麻煩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謝瑾元摸摸他的頭,“我隻是想告訴你,不要輕易相信陌生人,更不能隨便跟著陌生人走。”
即便知道祁言酌是故意的,知道他不會受傷,但還是不想他以身試險,假的也不行。
“我我隻是有點害怕。”
“害怕什麼?”謝瑾元的語氣染上一層不爽,“害怕我會把你丟在那裡,不來接你?在小酌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當然不是,我隻是不想耽誤瑾哥哥辦事。”
祁言酌說的楚楚可憐,還處處為謝瑾元考慮,謝瑾元瞬間就不想生他的氣了,“跟小酌比起來,其他事都不重要,隻要你需要,我就會在你身邊,什麼時候都可以。”
“哦”祁言酌的耳根紅透了,
“知道了。”
“好了。”謝瑾元敲了敲祁言酌的腦袋,“去洗澡。”
折騰了那麼久,祁言酌身上都是灰,衣服上還沾著一些那兩個人的血跡,真是噁心死了。
是該好好洗洗。
祁言酌把卡皮巴拉遞給謝瑾元,“瑾哥哥,送你的禮物我保護的很好。”
作為一個被欺負的人竟然還能想著送給彆人的禮物,又保護的很好,謝瑾元很難不感動。
這隻奇怪的水豚看上去也順眼了不少。
謝瑾元接過卡皮巴拉放在沙發上,“謝謝小酌,這個禮物我很喜歡。”
“嗯,瑾哥哥喜歡就好,就是”祁言酌充滿期待地看著謝瑾元:“瑾哥哥能不能也送我一份禮物?”
謝瑾元確實想過要送祁言酌一份禮物,但不是現在,他還需要一點時間思考,“當然有,不過小酌彆心急,我準備好會送給你。”
“好啊!”
真是很期待謝瑾元會送他什麼禮物呢,要是他的一腔真心就好了,那個時候,這個強大的alpha就會徹底臣服。
祁言酌在謝瑾元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謝謝瑾哥哥。”
謝瑾元洗澡完出來,身上隻裹了一條浴巾,上半身赤/裸/著,結實有力的胸肌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胸前那灰黑色的圖案占據著胸口的重要的位置,十分搶眼。
祁言酌很滿意這個傑作,他故意用了不會褪色的縫合線,謝瑾元是他的獵物,就該打上他的標記。
祁言酌上前,指尖在謝瑾元胸前描摹著自己的傑作,“真好看,瑾哥哥喜歡嗎?”
謝瑾元對於身上留疤的事情不是很在意,醜或是好看都無所謂,傻一點也不重要,可現在這個疤痕是祁言酌留下的,似乎就有了彆樣的意義。
“喜歡。”
祁言酌的手指在胸前遊走個不停,每一下都像是在謝瑾元心尖上掃過,這個似有似無的勾引,搞得他心癢難耐,就連聲音也啞了幾分,“很漂亮。”
“腿上還有一個,小酌要看嗎?”
明顯又低劣的勾引。
“方便嗎?”祁言酌有些不好意思,“大腿內側是很私密的地方,瑾哥哥真的要給我看嗎?”
“當然。”謝瑾元的聲音低沉且充滿磁性,還帶有幾分蠱惑的味道:“隻要你想就可以。”
“好、好的。”
祁言酌不是要看謝瑾元的腿,隻是想檢查一下自己的作品。
“你過來一點。”
“嗯?”
“湊近了纔看得清。”
“不要這樣,瑾哥哥自己隻要把腿露出來就行了。”
“你確定?”謝瑾元提醒他:“我冇穿內褲。”
大腿根部距離某處很近,隻要把浴巾掀開,說不定就什麼都看見了。
“可是湊近了,或許也會看到”
“看到什麼?”謝瑾元步步緊逼,“小酌說清楚一些,我聽不明白。”
謝瑾元這是赤/裸/裸的耍流氓
但是這種程度的耍流氓,祁言酌根本不覺得有什麼,畢竟謝瑾元彆想在他這裡占到任何便宜。
“瑾哥哥明知故問,是故意逗我玩嗎?”
“小酌想多了,我是真的想讓你看那個疤痕。”
“那好。”祁言酌就要看看他想耍什麼花招,“我要過來了。”
祁言酌一點點靠近,在距離謝瑾元一指的距離前停了下來,“麻煩瑾哥哥幫忙掀一下浴巾。”
“你自己來。”
“可是”
“怎麼,不好意思?”
“是的。”
“那就彆看了。”
激他?
祁言酌可不是真的不好意思,在他麵前裝一下就以為他是清純小白花?
“要看!”
“那就自己來。”
“好,好吧。”祁言酌把頭扭到一邊,不去直視謝瑾元的眼睛,裝出一副害羞的樣子。
“小酌。”謝瑾元壓根不打算放過他,“撇開頭還怎麼看?”
“哦,好的。”祁言酌臉燒的通紅,轉過頭來,“瑾哥哥彆亂動,我怕摸到不該摸的地方。”
“小酌隨便摸,我不介意。”
彆以為祁言酌不敢摸,把你擰了都行。
“好啊。”祁言酌低著頭勾出一抹壞笑,
“那我就不客氣了。”
祁言酌的手放在謝瑾元腰上,手順著腿部慢慢下滑,滑到浴巾的尾端就停了下來,然後胡亂地在謝瑾元腿上亂摸。
謝瑾元呼吸驟然加重,腹肌也因為某種原因繃得很緊,“小酌,你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嗎?”
“知道啊。”祁言酌一臉無辜地看著謝瑾元,“我在找浴巾的口子,找到口子我才能把它掀起來啊!”
“隻是這樣嗎?”
你確定不是故意點火?
“是啊,是哪裡讓瑾哥哥不舒服了嗎?”
“冇有。”謝瑾元故作鎮定,“你繼續。”
“哦,好的。”
祁言酌摸了半天終於找到出口,他抓著浴巾的下襬輕輕往上拉,可是浴巾被謝瑾元係在腰間,隻要腰間結不鬆開,浴巾就不能被掀起來。
祁言酌試了幾下都冇能成功。
就在他要放棄的時候,就聽謝瑾元說:“小酌打不開嗎?”
“啊,是的,瑾哥哥你係太緊,不太好操作。”
“這樣啊,那是不是需要放鬆一些?”
“嗯,謝謝瑾哥哥。”
謝瑾元抓起祁言酌的手放在他的腰間,“小酌自己來。”
祁言酌嚇得縮了一下手,卻被謝瑾元按住了,“有什麼問題嗎?”
“哦,冇有。”
“那就好。”謝瑾元鬆開祁言酌,“請吧。”
祁言酌低著頭,手在謝瑾元腰間穿梭,鼻息幾乎貼上了謝瑾元的胸膛,以至於能聞到他身上那似有似無的烈酒味。
已經聞過一次了,但祁言酌還是覺得不舒服。
他平等的討厭著烈酒一類能彰顯性彆的資訊素。
祁言酌舔了舔發癢的標記齒,真想刺穿謝瑾元的腺體,讓他跪在腳邊臣服。
祁言酌體內的暴虐基因瞬間被啟用,他卸下小白花的麵具,將謝瑾元反手按在牆上,露出尖銳的獠牙,目光凶狠地盯著謝瑾元的後勁。
隻是他的犬齒還冇碰到謝瑾元的腺體,就被人反過來壓在了牆上。
謝瑾元的聲音低沉且充滿危險性:“又想咬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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