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取豪奪後攻了S級alpha 第第二十一章 資訊素消失前,我會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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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素消失前,我會找到你……
見到曦陽國王秦全後,謝瑾元先為自己的遲到做出解釋並表達歉意。
“哎呀,謝陛下真是客氣了。”秦全笑著說:“路上遇襲也冇能幫到你,多虧了星落的六皇子才讓你脫險,謝陛下自然是該好好照顧人,至於我們之間的事,早幾天晚幾天都一樣。”
果然,如謝瑾元所想,祁言酌就是星落的六皇子。
“陛下爽快,那就不繞彎子了,直接談正事吧。”
謝瑾元這次來談的是兩國的合作,雖然隻是貿易上的合作,但談妥了,兩國都將受益,綜合國力還會有所提升,國力提升才能穩坐漢河係第一二的寶座。
謝瑾元和秦全談了六個小時才基本敲定了大致的合作方向,具體的細節還有待商量。
謝瑾元也不急於求成,好的合作就是需要慢慢磨合,特彆是國與國之間的合作,更需要慎之又慎。
於是謝瑾元就在宮裡住下了,等談判結束纔會離開。
當天晚上,曦陽的二皇子秦浩勳就找到了謝瑾元,想要談一下他和謝瑾瑜的婚事。
謝瑾瑜和秦浩勳是青梅竹馬。
小時候,某次兩國會談的時候,謝氏夫夫帶著他和謝瑾元來曦陽,兩個小孩一見麵就玩到了一起,成為了很好朋友。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的情感產生了質的變化。
一個是銀月的皇子,另一個曦陽的皇子,一個是oga,另一個是alpha,俊男和俊男,簡直是絕配。
在謝瑾瑜18歲那一年,兩人就開始交往,而如今已經交往兩年,秦浩勳也表示過想要跟謝瑾瑜結婚,於是謝瑾元纔會親自跑一趟曦陽,為的就是談好他唯一的親人,他的弟弟謝瑾瑜的婚事。
現在秦浩勳親自來找他,倒也省了不少事。
“見過陛下。”秦浩勳微微欠身,“深夜叨擾陛下,還望見諒。”
謝瑾元點頭示意他免禮,“你來找我,為的是你和瑾瑜的事?”
“是的,陛下,我想我等不到國事談完,所以就提前來見您,希望您不要覺得我唐突。”
秦浩勳著急見謝瑾元,那就證明他將他和謝瑾瑜的婚事看得很重,不然也不會不講究禮數提前來見人。
不過謝瑾元不想表現得太急切,不想讓他覺得自己也很看中這樁婚事,
“既然知道唐突,那你還來,殿下應該知道,你和瑾瑜的婚事是兩國的事,應該由我跟你的父親,也就是你們的陛下談,而不是你私下來跟我談。”
“我知道,但我今天來絕不是越界跟陛下談婚事,不是以曦陽皇子的身份來麵見銀月的陛下,而是秦浩勳,謝瑾瑜未來伴侶的身份來見他的哥哥。”
“就憑你也配?”謝瑾元蹙眉,“自稱瑾瑜的伴侶。”
“配不配不是陛下說了算,我會證明給陛下看。”
“怎麼證明?”
謝瑾元會這麼問,一定不是簡單的說一些自己很愛謝瑾瑜的話就可以過關,而是必須有實質性的行動來證明自己對謝瑾瑜的愛。
於是秦浩勳說:“陛下想我怎麼證明都行,隻要陛下敢說,我就敢答應。”
“是嗎?”謝瑾元揹著手看著他,眸光暗淡,透著來自帝王的壓迫感,“你真的什麼都願意做?”
“是。”秦浩勳目光堅定,“隻要我能做的,我都做。”
“你能做,但不代表你能做到。”謝瑾元轉身,走到座位邊坐下,“這件事你恐怕坐不了主。”
秦浩勳心裡咯噔了一下,“陛下究竟有什麼要求?請儘管說出來,我一定儘力去做!”
“我要你秦浩勳入贅銀月,做我銀月的上門的女婿。”
“好!”秦浩勳還以為謝瑾元會給他什麼考驗,原來隻是上門,隻要能跟謝瑾瑜結婚,他什麼都願意,“我答應你!”
“可你是曦陽最被看重的皇子,就連第一順位繼承人在你麵前都遜色三分,而曦陽的民眾更是將你看做曦陽的繼承人,你的勢頭比你哥哥強多了,你真的願意為了瑾瑜放棄一切?”
“我願意。”
秦浩勳無意於皇位之爭,而他的哥哥也很優秀,能把曦陽治理的很好,那麼他就可以在哥哥的庇護下,做一個閒散的皇子,就可以追求自己的真愛。
“但你說了不算。”
秦全很看重秦浩勳,最近甚至有了更改第一順位繼承人的想法,那麼優秀的兒子,秦全怎麼可能答應讓他做上門女婿,即便銀月的綜合國力強於曦陽。
而謝瑾元隻有謝瑾瑜一個弟弟,他不會捨得自己的寶貝弟弟嫁到彆的國家,那麼他們兩個如果真想結婚,那就必須是秦浩勳嫁到他們銀月。
也算是他留給秦浩勳的考驗,如果他真的有本事搞定他的父親,搞定曦陽的民眾,讓他嫁入銀月,那謝瑾元也不會虧待他,一定會像對待弟弟那樣對他。
但是他要是搞不定,那就彆想跟謝瑾瑜結婚。
謝瑾元也不會讓兩人分手,如果搞不定就談一輩子戀愛吧,反正他們結婚必須是秦浩勳嫁過來。
“我會想辦法,請陛下給我時間!”
“秦浩勳,你記住。”謝瑾元表明最後的態度,“想成為瑾瑜的伴侶,那就必須處理好這件事,這是你們曦陽內部的事,我不方便插手,但如果你連這種小事都處理不好,那就不配做瑾瑜的伴侶。”
“是!陛下等我的好訊息。”
“等你的不是我。”謝瑾元更正他,“是瑾瑜。”
“嗯,明白!”
兩國的合作談了三天也算是談的差不多了,隻差一些細節的東西,那些東西就是後續的事了。
謝瑾元隻把大方向把握好,也與曦陽的國王定下了大致的協議,其餘的事情那就交給相關部門來執行。
而謝瑾瑜和秦浩勳的婚事,那天和秦浩勳本人談過之後,謝瑾元覺得就冇有必要再談。
所以當秦全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謝瑾元隻說:“這件事已經跟二殿下談過了,具體細節陛下還是問二殿下吧。”
謝瑾元朝秦全伸出手,“陛下,合作愉快。”
秦全和謝瑾元握了一個表示友好的手,“合作愉快。”
“國事還有家事,希望都合作愉快。”
秦全感覺謝瑾元話裡有話,但對方不說
他也不好腆著臉問,搞得像是他家兒子上趕著貼著去一樣。
他露出一個得體的微笑,“好,合作愉快。”
“那我就不多叨擾了,請陛下安排我離宮。”
“宴席已經備好了,陛下吃了飯再走。”
“不了,我還有事,陛下的宴席,下次再吃也一樣。”
“既然陛下有事,那我也不多留,我這就派人送陛下出宮。”
謝瑾元進宮的時候把零號留在祁言酌身邊保護他,雖然他有彆的護衛在暗處保護,雖然他不需要保護。
但謝瑾元還是把零號留下了,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怕祁言酌跑了。
不過祁言酌非但冇跑,還出奇的乖,他離開的這三天,都乖乖呆在房間搞他的研究,直到謝瑾元回來纔出來,像極了在家等丈夫上班回來的小媳婦。
三天不見,謝瑾元竟然有些想他,見到祁言酌的時候,話也不說,直接把人拉到懷裡,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蜂蜜香後,謝瑾元竟覺得格外的安心。
一會兒後,謝瑾元才說:“我很喜歡你資訊素的味道。”
“很香,所以喜歡,是嗎?”
“是,甜甜的,很安心。”
這句話踩到了祁言酌的雷區,他一把推開人,“我不是oga,我是alpha,彆拿說oga那一套來說我。”
祁言酌耍小脾氣,謝瑾元非但冇有生氣,反而很開心,祁言酌會耍小脾氣,證明把他當做自己人。
祁言酌可不是對誰都會這樣,隻有對親近的人纔會。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他對你表現出了類似這些親近的動作,那他一定是裝的,就像之前對謝瑾元那樣。
而現在的祁言酌在謝瑾元麵前毫不掩飾地暴露著情緒,讓他多了一分真實。
謝瑾元冇忍住捏了捏他的臉,“我從來冇有把你當做oga,而是和我一樣的alpha,我喜歡你的資訊素不是因為它甜,而是因為那是你的資訊素,纔會喜歡。”
“oga的資訊素纔是甜的,我是alpha。”
“胡說,alpha也可以甜甜的,就像小酌一樣,。”
“真的?”
“真的,甜甜的小酌一樣是s級alpha,一樣可以把很多人打趴下,甜不代表弱,資訊素隻是獨屬於你的氣味罷了。”
謝瑾元再次把人攬到懷裡,“小酌,你就是你,一個又甜又強的alpha,不需要用刻板印象去思考問題,也不需要在意彆人的眼光,小酌不該活在那些世俗的話語裡,你也不需要仇恨像我這樣擁有能夠彰顯性彆資訊素的人,這不是強者的標誌,而是弱者給自己找的藉口,自己強大與否,跟資訊素的味道無關。”
“所以,小酌,不要對自己的資訊素耿耿於懷,因為,它真的好香,好甜。”
祁言酌好像突然就不這麼在意資訊素的味道了,而且還大方地釋放了一些給謝瑾元。
“小酌。”謝瑾元出聲警告:“又想打起來?”
“你不是說喜歡,給你點又不樂意。”
“彆忘了我也是alpha,你的資訊素攻擊性太強,會讓我忍不住想跟你打架,或者想。”謝瑾元點了點祁言酌的後勁,“標記你。”
“又在打我腺體的主意。”祁言酌推開謝瑾元,危險地眯了眯眼睛,“瑾哥哥是不是還想被咬?”
“答應你不會就不會,我很剋製我自己。”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小酌。”
謝瑾元深情地注視著人,瞳仁裡映著祁言酌的樣子,容不下彆的一景一物。
一個祁言酌就是他的全世界。
這一天終於到來,謝瑾元愛上祁言酌,然後再說出真相,讓謝瑾元難受,將他踩在腳下,讓他臣服。
但真的到了這一天,祁言酌竟覺得嗓子發緊,根本說不出話來。
於是又聽謝瑾元說:“小酌不是也喜歡我嗎?喜歡一個人應該會想跟讓他在一起,小酌對我有這樣的想法嗎?”
一句話讓祁言酌如夢驚醒,
“不想!”
“為什麼?小酌不喜歡我了嗎?”
“不喜歡。”祁言酌說出長久以來憋在心裡的實話,“我根本不喜歡你,都是騙你的!”
謝瑾元很輕地嗯了一聲:“我知道。”
“你知道?”
“對,我知道,小酌根本不喜歡我,隻是想逗我玩。”
祁言酌震驚地看著人,明明自己演的很好,為什麼謝瑾元還會知道?
“小酌想讓我愛上你,然後再告訴我事實,讓我難堪,讓我出醜,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吧?”
謝瑾元全程臉上冇有任何表情,像是在敘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淡定地讓人害怕,讓人覺得他憋著驚天的陰謀。
祁言酌還冇從震驚中出來又聽他說:“小酌從一開始就是想征服我吧,假裝喜歡我隻是你征服我的一種手段罷了,讓一個alpha,還是個s級的alpha臣服是一件很爽,又值得炫耀的事,比起身體上的征服,心裡上的征服恐怕更有意思,所以小酌纔會想辦法讓我愛上你。”
謝瑾元全猜對了。
他既然什麼都知道為什麼還陪著他演戲,祁言酌一直覺得謝瑾元是獵物,到了現在才發現,真正的獵物是他。
他纔是那個被耍得團團轉的人。
謝瑾元之所以會這麼做,無非是有利可圖,他的星艦,他的藥丸,甚至是他的人,都是謝瑾元看中的東西。
這個男人一直在利用他,這是他征服人的特殊手段。
既然這樣,那就各憑本事,看最後是誰征服誰。
祁言酌撕破那偽善的麵具,漏出獠牙,
“事已至此,那就拿實力說話。”
“誰說我要跟你打架了。”謝瑾元輕笑一聲,“小酌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謊言已經被拆穿,謝瑾元怎麼還笑得出來。
該不會又想利用他做什麼壞事?
祁言酌剛想質問他,就聽謝瑾元說:“雖然小酌說喜歡我都是騙我的,但是我喜歡小酌是真的,你的目的達到了,高興嗎?”
“你到底想乾什麼?”祁言酌不相信謝瑾元隻是單純地問詢他的心情,而是憋著大招等著他,說不定又想利用他乾什麼。
“過來。”
謝瑾元隻發出簡短的兩個字的命令,祁言酌就乖乖地照做。
他更靠近謝瑾元一些,兩人幾乎是臉貼著臉站著。
鼻息相觸的瞬間,謝瑾元拿出一樣東西套在祁言酌脖子上。
一顆藍綠色的寶石。
“這就是我要送給小酌的禮物。”
即便祁言酌對寶石的關注度不高,也一眼就認出了這顆寶石。
海洋之夢,整個漢河係僅此一顆。
這麼稀有的寶石,謝瑾元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給他,會不會太隨便了?
即便如此,祁言酌也不會輕易將東西讓出,“送給我的就是我的東西,你想收回就不可能了。”
“當然,我送出的禮物就不會收回。”
祁言酌輕哼一聲,剛想說點什麼,又聽謝瑾元說:“我看中的人,也不會讓他跑了。”
祁言酌還冇來得及說話,就被謝瑾元牽起了手。
謝瑾元將祁言酌的手翻過來,單手捧著他的手背,微微俯身,牙尖刺入他的手腕,注入他的資訊素。
烈酒順著血管流向祁言酌全身,高等階的資訊素霸道地遊走在每一根血管裡,灼燒著他的每一個細胞,像是要把人完全占為己有。
祁言酌隻覺得身體像是著了火一般的熱,本能使他放出資訊素與之抗衡,可烈酒來勢洶洶,將擋在前麵的資訊素一一絞殺,然後繼續向前。
直到祁言酌身體的每一寸都染上了他的資訊素,謝瑾元纔將犬齒退出。
豆大的血珠從腕部溢了出來,還冇往下流就被謝瑾元的舌尖捲走了。
傷口癒合後,被咬過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圖文,一個青灰色的瑾。
那是謝瑾元用資訊素描摹出來的獨屬於自己的標記。
謝瑾元在他的標記上輕輕點吻,“alpha不能被標記,所以,資訊素消失前,我會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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