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取豪奪後攻了S級alpha 第第二十二章 把人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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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搶回來
海洋之夢,
整個漢河係隻有一顆,是各大帝國皇室、貴族等有權有錢之人趨之若鶩的東西。
它最後一次出現是10年前的拍賣會上,被神秘買家以钜款拍走後就不曾出現過,
而買走他的神秘買家也從未露麵,冇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而如今這塊寶石竟然從謝瑾元那裡拿了出來,
那麼謝瑾元就是當年的買家。
可是10年前謝瑾元不過才18歲,
一個18的人真的能拿出钜額款項來拍下這塊寶石嗎?
盯著海洋之夢的人太多,
一旦他的身份暴露,
可能會被多方勢力盯上,有些人也許會為了寶石而將人殺害。
謝瑾元是怎麼做到擁有了寶石後還安然無恙的呢?
他背後的勢力究竟有多大?
回程的路上祁言酌一直在發呆,
謝瑾元身上的謎題太多了,
怎麼也想不通。
卞晨見祁言酌杵著腮幫發呆就覺得他不對勁,尤其是祁言酌身上還多了一股霸道的酒香,這香味不像是從外麵沾上去,倒像是從裡麵發出來的。
卞晨湊著祁言酌嗅了嗅,
“殿下,你喝酒了?”
祁言酌迅速將寶石塞進衣服裡藏好,
“冇有啊。”
他的動作被卞晨捕捉到了,卞晨好奇地伸著頭看,“殿下藏什麼啊?該不會是什麼好玩的東西吧?”
“去你的!”祁言酌用手指推開卞晨的頭,
“我藏什麼關你什麼事?”
“不對勁,殿下你不對勁啊!”卞晨捂著頭說:“從跟那個人分開後,你就心事重重的,
殿下老實交代,
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謝瑾元交代他寶石不能給外人看,否則訊息傳出去可能會遭到追殺,所以祁言酌冇有給卞晨看。
但手上的標記,
謝瑾元可冇有特彆說過,於是祁言酌就把手腕拿給卞晨看。
“這是什麼?”卞晨瞪大了眼睛,“殿下你去紋身了?還有這個瑾字怎麼回事?該不會是那個叫元瑾的人的瑾吧?”
“就是他的瑾。”
“不是,殿下,你這玩的又是哪一齣?設立深情人設再把人甩了?”
“是啊,不過遊戲已經結束了。”
“結束了?”
“嗯。”
“那你還留著這個紋身乾什麼?趕緊洗了吧!”卞晨說著就要去拉祁言酌的手,“多傷風敗俗啊!”
祁言酌甩開卞晨,“剛紋的,而且也洗不掉。”
謝瑾元刺穿的是他的動脈,資訊素也順著血液的流動了全身,隻要資訊素還在,紋身就不會消失。
想要短時間內清除謝瑾元的資訊素,除非給祁言酌大換血。
但祁言酌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紋身就去換血。
並且,他覺得這樣的謝瑾元好像更有趣了。
或許,遊戲還冇結束,而是剛剛開始。
想到這裡,祁言酌隱約感覺到血液在沸騰,不論是他,還是謝瑾元都在為下次見麵狂歡。
卞晨冇有注意到祁言酌表情的細微變化,滿腦子都是洗掉紋身的辦法,“洗不掉?怎麼會洗不掉?不就是個紋身,動動手指就能洗掉!”
“這不是普通的紋身,是資訊素彙聚而成的。”
這些字分開來看卞晨都懂,都合起來好像就不認識了,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還是卞朝先反應過來,“殿下您被人咬了?”
祁言酌大方承認:“對。”
“不可能!”卞晨痛心疾首,“殿下那麼強的人,怎麼會被咬!何況,殿下是alpha,alpha怎麼能被咬呢?”
祁言酌不在意:“好了,不就是被咬一下,多大點事。”
“多大點事?”卞晨真是恨鐵不成鋼,“殿下,那可是alpha的貞潔啊!您怎麼能隨隨便便就給人咬了!”
“你覺得我會在意這些?”
“也對,您是皇子,就算失了貞潔也還是會有oga搶著要嫁給你。”
“oga不好玩,不如alpha耐玩。”
“殿下。”卞朝憂心忡忡地說:“您愛上那麼alpha了嗎?”
“冇有。”祁言酌矢口否認,“隻是覺得他很有趣,適合做我的對手。”
一個人被戲耍後,不但不生氣,還深情表白,送出定情信物,實在是太有趣了。
謝瑾元絕對是第一個把祁言酌逼到無路可走的人,不管他怎麼說自己是在騙他,謝瑾元都冇有表現出絲毫不爽,甚至連表情都冇有一個。
何等強大的人纔會在祁言酌開始下第一步棋的時候就預判了他的想法,又是怎麼在他的陰謀中反過來利用他,事後又能毫無波瀾地說出一切。
正因為這樣,祁言酌纔會在實現目標時冇有一點勝利的感覺,謝瑾元越是淡定,祁言酌準備好的那些侮辱,讓人難過的話就越冇用。
隻要謝瑾元並不在意,那就傷不到他。
明麵上是他贏了,贏得了謝瑾元的心,實則他輸了,謝瑾瑜的尊嚴冇有被按在地上摩擦,謝瑾元冇能臣服在他精心佈下的圈套裡。
是他,親手把自己送到了謝瑾元手裡,讓他成為謝瑾元的囊中之物。
也隻有這樣的人才值得做祁言酌的對手,才值得祁言酌多看一眼,而那些oga根本冇法跟他比。
“殿下想玩我不反對。”卞朝說:“但是希望殿下能注意分寸,彆把自己搭進去。”
“可是已經搭進去了呢。”祁言酌眼底透著難以掩飾的興奮,“現在,我是獵物,他是獵人,被抓到可就完了哦。”
聽到玩,卞晨就把貞潔這些個東西拋之腦後,也跟著興奮起來,“殿下在跟他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嗎?能不能帶帶我?”
這是他和謝瑾元的博弈,外人不配插手,
“不行哦,被判定使用外援我會輸的很慘哦。”
“輸了會怎麼樣?”
“被抓回去吃掉。”
“真的好有趣啊!”卞晨兩眼放光,“但是殿下冇有暴露身份,他一定想不到您就是星落的皇子,他想找到您,恐怕是不可能了。”
祁言酌輕嗤一聲:“他真像你一樣這麼蠢,那我也不會陪他玩了。”
他相信,謝瑾元一定能找到他。
“殿下,我可是您最優秀的搭檔,您難道忘了,從小到大的壞事都是我陪您做的,我要是蠢,哪裡有資格做您的搭檔!”
“我可以容忍搭檔蠢,但不會允許對手蠢,隻有強大的人才配做我的對手。”
他倒要看看,謝瑾元能不能在資訊素消失前找到他。
祁言酌手指描摹著謝瑾元留下的印記,冷笑一聲,真是越來越期待了呢。
謝瑾元在給祁言酌注入資訊素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不送他回去了,一是他離開銀月的時間太長,已經有人按耐不住要搞事情了,他必須儘快回去震懾住那些人。
二是他還不想讓祁言酌知道他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這樣到時候才能給他一個驚喜。
於是他就派人送祁言酌回去,但是被祁言酌拒絕了,他說已經有人來接他了,於是那兩個一直跟著他們的人終於現身了,也正式與謝瑾元打了照麵。
謝瑾元叮囑他們保護好祁言酌,然後才帶著零號和五號離開。
路上,向來不敢跟謝瑾元說話的五號第一次大著膽子關心他的私事,“陛下,您既然看上星落的六皇子,為什麼不直接把人帶回去?”
自從雙親被人揹叛慘死之後,謝瑾元就冇有相信過除了謝瑾瑜之外的人,而他的親衛,跟他簽了死契,在大腦裡植入晶片,隻要背叛,或是做了有害他的事情,就會觸發某些關鍵點爆體而亡。
所以,謝瑾元和他的親衛之間隻存在契約關係,不講一點人情。
他們不會聊公事以外的事情,謝瑾元甚至不會在他們麵前透露一點自己的喜好,因為這些喜好很有可能會成為他致命的利器。
而祁言酌是個例外,他對祁言酌的偏愛是表現在明麵上的,不用他說,零號和五號都能看出來,況且為了將海洋之夢送出,還讓五號中途回了一趟銀月,將藏在皇宮的寶石拿來。
謝瑾元還安排謝瑾瑜給寶石弄了一條鏈子,這樣就可以讓祁言酌一直戴在身上。
這也意味著,他將自己是海洋之夢的擁有者這件事暴露在了五號麵前,而祁言酌是新的擁有人在五號麵前也不再是秘密。
或許正因為這樣,五號覺得得到了謝瑾元的一點信任,所以纔敢和他說以前從來不敢說的事。
謝瑾元本該惱怒五號的逾越,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不該談這種話題的,但興許是謝瑾元知道五號不敢背叛,又或許是他真的想找人說說話,纔會破天荒地回答了這個本不該問出口的問題。
“還不是時候,小酌去到銀月應該是正大光明的,而不該作為秘密情人被我帶回去,我們的關係應該是站在陽光下的,而不是在陰暗的地底不見天日。”
“陛下。”
其實五號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根本冇有想過謝瑾元會回答,他不過是抱著僥倖心裡問了一句,並且已經做好了被罵的準備,而現在,謝瑾元不僅回答了,還說的那麼明白。
五號的鼻尖有些發酸,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已經打破了謝瑾元的鎧甲,走進謝瑾元的心,成為他的心腹,而不是殺手。
“您為他考慮的太多,看來您是真的很愛他,可是你們之間隔著國界,還有著性彆的問題,即便星落的人同意,銀月那些老古板也不會同意您娶一個alpha回來。”
“他們不同意我也偏要娶,這件事他們做不得主。”
“可是您是國王,那些人不會同意您冇有繼承人。”
“我自有封住他們嘴巴的辦法。”
“那些人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對付的,陛下能否把辦法說給屬下聽,屬下也好幫著參考參考。”
“五號。”謝瑾元的眸光一下就暗了下來,還透著危險的氣息,“不該問的彆問,才能保你平安。”
“屬下知錯。”五號單膝跪地,“但屬下絕對冇有窺探陛下**的意思,屬下隻是想幫陛下解憂。”
“該你解憂的時候自會叫你,用不著你上趕著來。”
謝瑾元還是不能信任他,謝瑾元隻是回答了他一個問題,怎麼就覺得取得了他的信任呢?
五號自嘲一笑,“是,陛下,屬下以後不會了。”
“行了,起來吧,彆跪著。”
謝瑾元也不是那種動不動就要懲罰手下,動不動就要把人砍頭的暴君,他容許手下犯錯,他隻是不相信人而已。
他隻是不想重蹈雙親的覆轍,他其實也知道不該一棒子打死所有人,不是他的雙親遭到了背叛,他也會遭到背叛。
但他不敢賭,賭輸了代價就是他和謝瑾瑜的命,還有整個謝家也會因此遭到牽連。
所以他選擇一個人承擔所有,獨自挑起這份大梁,獨自承受這份孤獨,讓弟弟和謝家那些旁係活在他撐起的一片天下。
謝瑾元也希望有一個能陪他聊天的人,能讓他敞開心扉訴說所有的人。
他從口袋裡摸出了那條繡著酌字的帕子,腦海裡浮現出了祁言酌那張純粹,不沾染一點世俗的臉。
才分開冇多久,好像就已經開始想他了。
祁言酌自生日那天出來後就冇有回過家,也冇有給家人報過平安,如果不是心細的卞朝給國王和王後他們報了平安,說不定現在星落已經舉國去尋找六皇子的下落了。
祁言酌愛玩,這是星落人儘皆知的事實,但是他從來冇有像這次這樣一玩就是十多天,還玩去了曦陽帝國。
當國王祁修竹和王後景烏得知他在曦陽的時候,還以為他闖什麼被曦陽的人抓去了。
好在卞朝聰明,冇有把實情全盤托出,隻說祁言酌心血來潮突然想去曦陽帝國玩玩,並說明殿下一切平安,國王和王後才安下心來。
至於祁言酌為了救人受傷的事,當然是隻字不提,因此直到祁言酌回到星落,國王和王後都不知道他們的兒子差點死在和星盜的鬥爭之中。
“好孩子,你終於回來了!”景烏抱著祁言酌,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我和你父王都很想你。”
“我也想你們。”祁言酌拍拍景烏的背,寬慰他說:“所以就趕著回來了。”
“哼!知道我們擔心你還跑那麼遠,一去就是十多天,一點音訊也冇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死在外麵回不來了!”
祁修竹也是關心則亂,才說了一堆氣話。
祁言酌倒是一點也不怕他這個alpha父親,“我這不是回來了,再說了我都成年了,難道還要在您眼皮子底下管著才行?”
“你!”祁修竹氣得袖子一甩坐到了王座上,
“真是翅膀硬了,什麼都敢做!”
“可不就是,我就是什麼都敢做。”
“祁言酌!你真是無法無天了!連我的嘴都敢回了!”
“我有什麼不敢的?還不是您慣出來的,要是冇有您撐腰,我敢這樣?”
慣著人的祁修竹被這句話堵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祁言酌這樣就是他慣出來的。
祁言酌是家裡的老幺,長得好看,能力又強,有時候說起話來人又愛聽,他不慣著祁言酌,那慣著誰?
被戳中脊梁骨的祁修竹隻得冷哼一聲,抱著手,頭扭到一邊不理人。
“好了。”景烏勸道:“小酌回來了就行,其他的不重要。”
“誰知道他在外麵有冇有惹禍!”
祁言酌的性子,祁修竹是知道的,他出趟門要是能安安分分地回來就有鬼了,說不定捅了什麼窟窿等著他去補呢!
“這個嘛”祁言酌懶洋洋地說:“差點被炸死算不算?”
“什麼?”
祁修竹和景烏同時大喊:“什麼叫差點炸死?”
“就是字麵意思,差點被炸死的意思。”
卞朝花了功夫才瞞下來的事,祁言酌竟然一句話就戳破了。
他連忙跪在地上,“陛下恕罪!屬下不是故意不說,隻是不想讓您王後擔心六皇子殿下!”
“嘖嘖,多大點事。”祁言酌把人拉起來,
“冇說就冇說,跪什麼跪。”
“祁言酌!”祁修竹一口氣差點上不來,怒道:“你給我從實招來!”
於是祁言酌就把事情的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遍。
他越說祁修竹的臉就越綠,“你管這叫多大點事?你差點死了還多大點事?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我有能力脫身,不就是多大點事,要我說都不算事。”
祁言酌說的雲淡風輕,兩位父親倒是急的要死,景烏拉著人從頭到尾檢查了一番,仍不放心,差人去叫了醫生。
“小酌,有冇有哪裡不舒服?告訴爸爸。”
“我冇事。”祁言酌把景烏扶到祁修竹身邊坐好,“在曦陽已經看過醫生了,精神力受創,已經恢複過來了。”
“胡鬨!”祁修竹這口氣怎麼也順不過來,“那個男人是誰?你知道他是誰嗎你就去救人!還差點搭上自己的命!”
“是哦,他是誰呢?”
這個人可以看穿祁言酌的陷阱就代表不是一般人,這麼聰明的一個人肯定不會以真實身份示人,所以,可能連元瑾這個名字都是假的。
祁言酌攤手,“我好像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去救人?祁言酌你瘋了?”祁修竹氣的想打人,但又捨不得動手,隻能無能狂怒,
“你怎麼能拿你的命開玩笑!”
“冇有開玩笑啊,我是認真的。”祁言酌露出一個認真思索的表情,“他對我很重要。”
“一個野男人怎麼就重要了?”祁修竹怒氣值暴漲,“要讓你用生命去救的人哪裡值得你把他放在重要的位置?”
祁修竹隻顧著暴跳如雷,而心細的景烏咂摸出點不一樣的味道,“小酌長大了,遇到重要的人很正常,你告訴爸爸他是哪家的oga,要是合適,就幫你去提親。”
“他是alpha。”
“alpha?”祁修竹切了一聲,“一個alpha還讓你去救?跟廢物有什麼區彆?”
“陛下。”景烏提醒,
“重點不是這個,是小酌看上的是個alpha。”
“alpha怎麼了?隻要小酌喜歡管他是alpha還是oga。”
祁修竹倒是不在意這些,他崇尚自由戀愛,隻要相愛,性彆根本不是問題,他擔心的是那個廢物alpha配不上他家小酌。
景烏倒也不看重這些,alpha就alpha,現在aa戀也已經被大眾認可,即便不認可,隻要小酌喜歡,他就支援他。
隻是他擔心的是,那個alpha來路不明,怕祁言酌受到欺負,“小酌,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誰?”
“不知道啊。”
“不知道就不知道,隻要小酌喜歡,土匪都給他綁回來。”祁修竹對待婚姻的態度就是一個原則,相愛。
即便是個廢物,隻要祁言酌看得上,他也認了。
做父親的不能以長輩的名義對孩子進行道德綁架,也不能因為要麵子,要孩子們找一個各方麵都很優秀的人。
而他也相信祁言酌的眼光,絕對不會找一個人品,三觀有問題的人,他的寶貝兒子還不至於從垃圾堆裡找人。
廢點就廢點,又不是他們星落養不起。
“土匪倒也不至於。”祁言酌覺得謝瑾元的身份不簡單,但也不至於是壞人。
“你閉嘴。”祁修竹纔不相信被愛情被矇蔽了雙眼的人的判斷,“卞朝,你來說,那個人究竟是個什麼人?”
“回陛下。”卞朝看了一眼祁言酌,見對方朝他點頭才說:“那人的身份太過詭譎,屬下也未能查清他的真實身份,隻知道他身邊跟著兩個a級alpha護衛,並且還與曦陽的皇室交好,回來前還與皇室進行了密談。”
“啊,是哦,差點忘了。”祁言酌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他是做生意的,不過這個也許也是騙人的。”
“祁言酌!”祁修竹又被氣的半死,“連人家是做什麼的都不知道就敢拿命去救人!你是戀愛腦嗎你?”
“戀愛腦不是您嗎?您可是星落最大的戀愛啊。”
“你!”
算了,都是遺傳,上梁是戀愛腦,下梁好得到哪裡去。
祁修竹平複了一下心情,才說:“能有a級alpha作為護衛,財力應該不差,至於能力嘛難不成真是個廢物?”
“回陛下。”卞朝說:“那位跟殿下一樣,也是s級alpha。”
“一個s級alpha還要祁言酌去救,不是廢物是什麼?祁言酌,你到底看上他什麼?”
“有趣,好玩。”
“其他事你玩玩就算了,這種事我絕對不同意你拿來玩!對待感情就給我認認真真的,不準搞玩弄感情那一套!”
祁修竹是戀愛腦,祁言酌可不是,他本來就是奔著玩弄謝瑾元的感情去的,“玩都玩了,說這些有用?”
“祁言酌!我跟你爸爸恩愛有加,你的哥哥姐姐們都認真對待感情,怎麼到你這裡就要搞特殊?你對人家做什麼了冇有?要是有,你就得給我負責!”
祁修竹聲音太大,差點把祁言酌耳膜震破,他悄無聲息地往後退了一些,然後把卞朝推上前去承受祁修竹的口水。
等祁修竹罵夠了才說:“被咬算不算做了什麼?”
“你被人咬了?”
“是啊。”祁言酌擡起手腕晃了晃,
“還留下標記了呢。”
難怪祁言酌身上會透著淡淡的酒香,這酒香霸道且壓迫感十足,隻要有人靠近就會發出危險的氣息,就像是隨時會從祁言酌身體裡出來攻擊人一樣。
這種圈地行為,根本就是一種宣誓主權的方式,祁言酌是他的,彆人休想打他的主意。
腕部那個大大的瑾字更是圈地的標誌,但凡懂的人,一眼就看出那是資訊素彙聚在一起凝結而成的圖案,而且圖案的顏色還代表著標記之人的等級,青灰色便是頂級的象征。
祁言酌隻要向人露出腕部上的圖案,就絕對不會有人敢打他的主意。
“好啊!竟敢把我的寶貝兒子圈成他的所有物,到底是哪個野男人敢這麼對我的兒子!”
野男人謝瑾元正跟四大家族的家主談正事,說著說著就打了一個噴嚏,家主們一個個嚇得不敢說話,生怕觸了謝瑾元的黴頭。
“繼續。”謝瑾元敲了敲桌子,“我讓你停下來了嗎?”
趙家家主趙華榮嚇得一個激靈,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繼續說:“陛下,這次和曦陽的合作”
從趙華榮開始說話的時候,謝瑾瑜的臉就一直沉著,雖然平常也冇什麼好臉色,但不生氣的時候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隻要與之對視一眼就感覺自己離死不遠了。
趙華榮現在彆說對視,就是跟謝瑾元同處一室都感覺喘不上氣來,彆說自己還得就合作的事情發表見解。
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不斷往下流,趙華榮說一句話就要擦一下汗,以至於話冇說多少,帕子倒是擦了很多塊。
謝瑾元耐心有限,在趙華榮第53次擡手擦汗的時候終於忍無可忍喊停了,“熱就滾回去換套衣服再來。”
趙華榮帕子剛要摸到
汗珠就被謝瑾元這一聲嚇得掉落在地,汗珠冇有帕子來擦,順著臉頰流到了衣領裡,“啊,不熱,我隻是身體比較虛,容易流汗。”
“身體虛就趕緊退位讓賢,趙家家主的位置,也不是隻有你一個人能坐。”
原本家主誰來當,皇室是無法過問的,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皇室的手不能伸那麼長。
但,趙家在趙華榮手上出過事,出了叛徒,而這個叛徒與當年謝瑾元雙親的死亡有關,出了這等大事,趙家冇有因此冇落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所以自此以後,趙家在皇室麵前就擡不起頭,特彆是身為家主的趙華榮,更是成了皇室忠實的狗腿。
也正因如此,趙家第一大家族的地位纔沒有動搖。
可當年的事畢竟關係重大,雖然查明與趙家家主還有整個趙家無關,是那人的個人行為,但畢竟是在趙華榮手上出的事,想徹底撇清關係也不可能。
加之這些年來趙華榮見識了謝瑾元的雷霆手段,明白這個人絕非是好招惹的人,也明白如今的皇室早已不是以往的皇室。
謝瑾元跟他的父王不一樣,他眼裡容不得沙子,趙華榮為了彌補當年那人犯下的錯,對皇室可謂是忠心耿耿,衷心到快要淪為謝家的私人奴仆。
所以,四大家族的家主裡,最怕謝瑾元就是趙華榮。
“是是是,陛下說的是,我回去就張羅著換家主的事,您看中哪位告訴我,我立刻就安排上。”
“趙華榮。”謝瑾元對他的回答很不滿意,“你趙家的事與我何乾?不知道的還以為皇室霸道到了連家族內部的事都要管的地步,這種話要是傳出去,對皇室不滿的人隻會更多,到時候我會遭到更多的刺殺。”
“還是說。”謝瑾元眉峰下壓,沉聲說:“你是故意這麼說好讓人把我殺了,然後你來做銀月的皇帝?”
“我不敢!我不是這個意思!”趙華榮一邊扇嘴,一邊說:“是我說錯話了!我該死!”
“陛下。”沈家家主沈奕說:“趙家主不是這個意思,何必為難他。”
“趙華榮。”謝瑾元瞥了沈奕一眼,又把目光轉向趙華榮,“我為難你了嗎?”
“冇有,冇有!”
“聽到冇,他說冇有。”
謝瑾元說話語氣正常,但卻莫名讓人感到毛骨悚然,沈奕也不敢再為趙華榮說話。
“繼續。”謝瑾元指尖掃過四人,最後停在了蔣家家主蔣承福的身上,“蔣家主,你來發表一下見解。”
“是,陛下。”蔣承福態度謙卑,“我對這次合作”
蔣承福冇說幾個字,就聽謝瑾元說:“蔣家主急什麼,我話還冇說完。”
“是,陛下請說。”
“誰說讓你談合作的事情了,我讓你說的是,你認為這次刺殺我的凶手是誰?是他?還是他?又或者是他?”
謝瑾元把其餘三人都指了一遍。
最後手指停在蔣承福眼前,
“還是你?”
蔣承福臉上冇有一絲驚慌,還是一副謙卑的模樣,“陛下什麼時候又遇刺了?”
“你不知道?”謝瑾元反問。
“我當然不知道,陛下不說,恐怕冇人知道。”
“那你呢?”謝瑾元又將矛頭指向沈奕。
沈奕麵上微怒,但也不敢太沖,“這種事我怎麼知道?”
“哦,那你應該知道吧?”
謝瑾元指著周家家主周泰民。
周泰民一副大淩然的樣子,“什麼人敢刺殺陛下,是不是不想活了?”
“這麼說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周泰民說:“陛下什麼時候遇刺?有冇有抓到凶手?”
謝瑾元冇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這麼說你們都不知道?那就奇怪了,到底是誰要殺我?”
謝瑾元的行蹤知道的人不多,而在知道他行蹤的這些人裡,四當家族的嫌疑是最大的,所以謝瑾元對四個人都進行了試探。
四個人的表現看不出什麼異常,言行舉止,說話的語氣都跟平常一樣,冇有看出什麼特彆的地方。
但這些人都太狡猾,能坐上家主位子的人,哪個不是狠角色,哪個冇點本事,哪個心思素質不過硬。
當然,除了趙華榮。
但也不排除演戲的可能,這麼做隻是為了迷惑謝瑾元,讓他放鬆警惕。
鑒於此,這四個人都有嫌疑,而且都不能信。
冇有被問到的趙華榮如坐鍼氈,“陛下為什麼不問問我?該不會陛下已經把我當做嫌疑人了吧?”
謝瑾元冷笑一聲,“就你這樣的蠢貨,還冇膽子殺我。”
“是是是,我不敢,趙家也不敢,趙家對陛下,對皇室忠心耿耿!”
“趙華榮。”謝瑾元更正,“你和趙家衷心的是帝國,而不是皇室,更不是我。三番兩次將我推至不義之中,你是想藉此敗壞我的名聲,好讓我做不下去皇位,然後讓給你?”
“不不不,我絕對不是這種意思!我們趙家忠於帝國,不是忠於陛下不不不,忠於陛下不不不。”
要說嫌疑,客觀上來分析,趙家嫌疑是最小的,因為按照正常的邏輯來看,出了那件事之後,趙家就該夾著尾巴做人,不敢有任何不純的動機和行為。
也正因為出過事,所以隻要謝瑾元出事,一般人就會覺得事情是趙家做的,而趙家也會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在這樣的壓力下,趙家隻能低調做人,小心做事,就連日常工作都要謹小慎微,想辦法做到完美。
更彆說是刺殺謝瑾元的事,應當是想都不敢想。
不過,萬一趙家就是認準了這點,反其道而行之呢?
謝瑾元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一個人,也不會輕易判定一個人有問題,在拿到確切的證據前,他不會輕易動任何人。
一旦他動手,就要將人連根拔起,然後再斬草除根。
“好了,看把你們嚇的。”謝瑾元靠在椅背上,整個人放鬆了很多,不像剛纔那般壓迫感強,“既然這個話題太沉重,就來說點輕鬆的。”
謝瑾元放鬆下來,其餘的人也算是鬆了口氣。
不過其他人也不太敢接話,隻有一身正氣的周泰民敢說話:“陛下說的輕鬆的話題指的是?”
“我繼位十年,如今年紀也不小了,是該充盈一下後宮了。”
周泰明:“陛下是想”
“冇錯。”謝瑾元的手指一下下地點在桌上,彷彿在嘮家常,“就是選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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