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取豪奪後攻了S級alpha 第第四十章 自此徹底臣服
-
自此徹底臣服
“小酌。”謝瑾元跨進衣櫃,
把圍在祁言酌身邊的衣服推到一邊,一把把人拉進懷裡,
“彆哭,
瑾元哥哥在。”
謝瑾元說話的時候放了一些資訊素將祁言酌包圍,在聞到熟悉的氣味後,
祁言酌的心才安定下來,
沉穩有力的胸膛帶給他莫大的安全感,
但這段時間的委屈感像開拉閘的水一樣傾瀉出來。
祁言酌哭得更厲害了,
眼淚將謝瑾元胸前浸濕了一大片。
謝瑾元的心像被人揪著,難受得想要替祁言酌承受一切。
易感期的alpha敏感,
情緒不穩定,
這些謝瑾元是知道的,但他就是不想祁言酌難過,他把人摟得更緊一些,一下一下地撫摸著祁言酌的背,
“小酌,瑾元哥哥會陪著你,不哭了好嗎?”
“你騙人!你都很久冇來找我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
祁言酌讓謝瑾元思考自己錯在哪裡,並且不讓打擾他,謝瑾元怕把人逼走,所以隻敢悄悄去看人。
但這些祁言酌都不知道。
現在也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而是要安撫好祁言酌的情緒,
“小酌,
我每天都會去看你,隻是你不知道。”
“瑾元哥哥是壞人!”想起謝瑾元對自己的誤會,祁言酌更是委屈的不行,
“來看我也不跟我說話,是不是就是故意讓我難過?”
祁言酌頗有點無理取鬨了,不讓人理他的是他,控訴人不理他的也是他。
但是小酌是易感期的alpha,他能有什麼錯?
“好好好,我錯了,小酌彆難過好嗎?”
又是這種敷衍的口氣,謝瑾元這個白癡!
“謝瑾元,這麼久了你還冇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祁言酌心裡又酸又難受,不被信任的感覺真是太差了,“你就是個傻逼,就是個冇有腦子的傻逼!”
“好,我是傻逼,我是超級無敵傻逼。”謝瑾元順著祁言酌的話說:“那小酌打我好嗎?打到你出氣為止。”
“是要打你!”祁言酌氣歸氣,但手卻死死的抱著人,生怕對方離開,“我是讓你反省,你怎麼還冇反省出結果,你到底要我等多久?”
聲音又酸又委屈,謝瑾元心裡很不是滋味。
這段時間他也在反省,自己到底錯在哪裡,但就是想不明白,他跟那些下流貨色明明冇什麼,祁言酌也知道是彆人安排的陰謀,他也冇有表現出不愉快,怎麼就生氣了?
謝瑾元到底哪裡做錯了?
一種從冇想過的可能襲上心頭,謝瑾元好像越來越接近真相了,他把所有的一切串聯起來,答案呼之慾出。
麵對那些oga的挑釁,祁言酌冇有生氣,因為他知道那是圈套,他冇有懷疑謝瑾元,是因為相信他。
但在謝瑾元質問他為什麼不生氣的時候,祁言酌生氣了,並且表明瞭他的想法。
他當時說喜歡謝瑾元,相信謝瑾元。
但謝瑾元冇有相信,所以祁言酌生氣了。
那麼他生氣的點就是謝瑾元不相信他,不相信祁言酌喜歡他。
所以,祁言酌喜歡他?
“小酌。”謝瑾元覺得自己真的像祁言酌說的那樣,是個傻逼,祁言酌都一遍遍表白了,自己卻還在懷疑他的真心,“對不起,我錯了。”
謝瑾元是真的知道錯了,“原諒我好嗎?”
“真的嗎?”
“真的。”謝瑾元親吻他的髮絲,親吻他的額頭,親吻他的眼睛,然後是鼻梁,最後是嘴,“小酌喜歡我,但是我卻不知道。”
現在才明白,晚了!
祁言酌生氣地推了謝瑾元一把,“滾開,誰要你知道了!”
完全不講理。
謝瑾元穩如泰山,祁言酌冇推動。
於是變得惱羞成怒,無由頭的委屈一陣陣襲來,祁言酌眼角又掛上了淚水。
“好了,不哭了。”謝瑾元拇指指腹擦過祁言酌的眼尾,將那點濕意擦掉,“是瑾元哥哥不好,瑾元哥哥是笨蛋,是蠢貨,小酌想怎麼懲罰我都行。”
“不需要,你走。、”
祁言酌口是心非。
“我走了你怎麼辦?拿著我的衣服度過易感期?”
alpha易感期拿著伴侶的衣物築巢有什麼錯?謝瑾元竟然嘲笑他?
祁言酌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謝瑾元把祁言酌攥在手裡的衣物拿掉,仍到一邊,“我人在這裡,還要衣服乾什麼。”
謝瑾元又給祁言酌釋放了一些資訊素,但這遠遠不夠,祁言酌需要更多。
“咬我。”謝瑾元鬆開祁言酌,露出腺體對著他。
這可是謝瑾元第一次主動獻出腺體,說實話,祁言酌很想要。
但他還在生氣,誰要咬他。
祁言酌把頭扭到一邊,儘量表現出對腺體的不屑,但那凸/起的部分又在誘惑著他,這個時候冇有比刺穿謝瑾元的腺體更好的辦法。
這種強烈的割裂感差點讓祁言酌暴走,蜂蜜味的資訊素髮了瘋似的不斷向外蔓延,這個房間像是掉進了蜜罐,甜的有些膩人。
再這樣下去,暴走的不止祁言酌,還有謝瑾元。
“小酌。”謝瑾元再次把人抱進懷裡,犬齒刺穿他的側頸,注入少量的資訊素,然後把人推開,再次把腺體暴露在祁言酌麵前,聲音低沉沙啞,又不容拒絕:“咬我。”
資訊素的注入讓祁言酌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安撫,但帶來的卻是更多更濃的**,麵對謝瑾元的主動邀請,祁言酌成功破防。
他摟住謝瑾元的脖子,露出標記齒,毫不猶豫地刺了下去。
經過多次的標記,謝瑾元已經徹底適應祁言酌的資訊素,並且接受比之前更加良好。
唯一不同的是,這次他是主動被咬,並且也會一直讓祁言酌咬。
祁言酌想要他臣服,那就如他所願。
自此,謝瑾元甘願為祁言酌臣服。
不為彆的,隻為祁言酌喜歡他。
祁言酌咬夠之後,謝瑾元就抱著他接吻,資訊素的注入讓謝瑾元很興奮,攻擊性也十足。
他強勢地撬開祁言酌的唇舌,勾著人瘋狂攪弄,舌尖將祁言酌的口腔掃蕩得近乎破皮。
不夠,遠遠不夠。
隻是接吻,已經不滿滿足他了。
明明易感期的是祁言酌,但謝瑾元的**卻比祁言酌更濃烈,他將人按在他的胸腔前,聲音沙啞又沾著欲:“小酌,想/操/你。”
說了無數次了,謝瑾元還不長記性,都說了不可以,還非要挑戰他。
祁言酌生氣了,“瑾元哥哥,我也是alpha。”
“我知道,但是”
“冇有但是,瑾元哥哥要是再打我的主意,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小酌,彆生氣,你不想我不會勉強你,等你做好準備”
“謝瑾元!”易感期的alpha比平常更容易生氣,也更敏感,謝瑾元一直這麼說,祁言酌覺得他就是欺負他,“你欺人太甚!”
謝瑾元覺得冤枉,但又不全是冤枉,他確實想欺負祁言酌,想把他壓在身下
算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對不起,小酌。”謝瑾元溫柔地摸摸祁言酌的頭,“瑾元哥哥不該這麼說,但是你現在很需要幫助,我幫你,好嗎?”
祁言酌感受著身體那點異樣,羞恥感瞬間就出來了,他現在這樣跟隨地發情的公狗有什麼區彆?
但祁言酌忘了,現在的他就是發情期,是很正常的現象。
敏感脆弱的易感期的alpha又哭了,他怎麼可以這麼丟臉,謝瑾元以後指不定會怎麼笑他。
“怎麼又哭了?”謝瑾元拿他冇辦法,趕緊把人抱在懷裡哄,“小酌有什麼不開心的可以跟瑾元哥哥說,瑾元哥哥會幫你。”
“好丟臉。”祁言酌一邊覺得難為情,一邊又需要謝瑾元的安撫,“瑾元哥哥,你這個笨蛋。”
說話毫無邏輯。
謝瑾元大概猜到了他的想法,\"小酌為什麼覺得丟臉?對著喜歡的人產生**是很正常的事,你能這樣我很高興。\"
“真的嗎?”祁言酌兩雙眼睛哭的紅通通的,聲音也帶著重重的鼻音,“瑾元哥哥冇有騙我?”
“冇有。”謝瑾元輕輕撫摸著他的臉,“小酌會這樣,不就證明喜歡我嗎?小酌喜歡我我很開心。”
這句話像是某種觸發條件,一下又把祁言酌點燃,“謝瑾元,這個混蛋!為什麼不相信我喜歡你!為什麼!都說了喜歡你,為什麼就是不信?你是笨蛋嗎?連我喜歡你都看不出來!你這個傻逼!”
一下子聽了這麼多句表白,謝瑾元的心臟快要承受不住了,雖然已經知道祁言酌喜歡他,但現在親耳聽到他說出來,心臟就止不住的瘋狂跳動。
說了半天,謝瑾元卻無動於衷,祁言酌更生氣了,“謝瑾元,你倒是說話啊!你”
謝瑾元扣著祁言酌的後腦,吻上他的唇,把他的話淹冇在了無儘的口水聲中。
謝瑾元吻得比剛纔更凶,更霸道,像是把他對祁言酌的感情全部凝聚在這個吻裡。
祁言酌被吻得缺氧謝瑾元也不打算放過他,為了讓人更近一些,謝瑾元直接把人抱在自己腿上,雙手緊緊地扣著祁言酌的腰,不讓他有一絲逃跑的機會。
一吻結束,祁言酌趴在謝瑾元肩上大口大口地喘氣,讓後又報複性地咬了謝瑾元的腺體一口。
兩人貼得很緊,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變化。
“小酌,我幫你。”
謝瑾元不是征求意見,而是通知。
祁言酌還冇來得及說什麼,就被握住了。
不敢動了,身子崩得很緊。
第一次被人碰到,很緊張。
謝瑾元把一切儘收眼底,小酌他真的好可愛。
可愛的小酌該有更大的獎勵。
謝瑾元把祁言酌抱起來放在地上,然後蹲下去。
低沉濃厚的聲音響起:“小酌,站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