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取豪奪後攻了S級alpha 第第四十一章 口腔的溫度剛剛好
-
口腔的溫度剛剛好
溫熱,
潮濕。
祁言酌攥緊謝瑾元的頭髮。
謝瑾元太壞了,一直在敏感地帶遊離,然後又離開,
就是不讓祁言酌解脫。
謝瑾元舔了舔嘴角,有些意猶未儘。
祁言酌虛脫地趴在他肩上,
感覺靈魂還在出竅。
體驗感很好,
除去謝瑾元故意折磨他的那段。
躁動的心情,
委屈的情緒也隨之消散,
謝瑾元成功安撫住了祁言酌。
謝瑾元對自己這麼好,祁言酌也想給點獎勵,
甚至有些躍躍欲試,
“瑾元哥哥,我也可以,就是我不太會,可能會傷到你。”
謝瑾元就冇想過要祁言酌這麼幫他。
嘴很酸,
太累,謝瑾元捨不得。
何況,這種程度的幫助對他冇用。
“小酌很累了,不用幫我。”
“為什麼?”到底是易感期還冇有完全過去,祁言酌還處於敏感階段,謝瑾元的每一句話都可能給他帶來不小的影響,“瑾元哥哥不喜歡?”
“喜歡,但是”
“那就是不相信我,
不相信我喜歡你也可以為你做這些。”
謝瑾元的心在發脹,
他的小酌願意為他做這些,他很開心,“我相信你,
小酌,但是會很累,我時間有點長,小酌會受不了。”
祁言酌的臉一下就紅了,比起來自己好像很短。
但是這不怪他,是謝瑾元太懂他,知道怎麼能最快釋放。
“我不信。”該死的勝負欲起來,祁言酌真想分個高下,他技術可以比謝瑾元好,時間也會比謝瑾元長,“除非你讓我試試!”
又不講理。
謝瑾元有些無奈,“小酌,這不是鬨著玩,你會受傷。”
“你就是不相信我,所以纔不願意!”
易感期的alpha,簡直不可理喻。
但謝瑾元足夠耐心,他一遍遍地哄著人說:“我相信你,小酌,你讓我反省,我反省過了,知道我錯在哪裡,我不該懷疑小酌的真心。”
隻有一遍遍的強調,才能讓敏感的alpha安靜下來,“我以後再也不會懷疑小酌,小酌喜歡我,隻喜歡我。”
隻能喜歡我。
謝瑾元認錯態度良好,祁言酌也就不跟他計較了,“既然知道我喜歡瑾元哥哥,那瑾元哥哥也該知道,我想為你做點什麼,就像瑾元哥哥為我做的那樣。”
這句話殺傷力太大,謝瑾元感覺自己的心被填得很滿,沉甸甸的很安心。
謝瑾元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運的人,他的小酌真的喜歡他。
不怪謝瑾元一遍遍確認,隻是他覺得祁言酌就像一陣風,讓人抓不住,他應該自由自在地飛在天上,而不是被誰擁有。
但現在他不僅得到了祁言酌的人,還得到了他的心。
就像做夢一樣。
“好。”謝瑾元帶著祁言酌的手放在那裡,吻了一下他的眉心,心情甚好的地說:“小酌想做點什麼就用手,不是不想你用嘴,隻是怕小酌控製不住力道咬到我,瑾元哥哥怕疼,小酌體諒一下可以嗎?”
關於用嘴,祁言酌也很心虛,現在有彆的辦法,也不是不行,他握緊謝瑾元,“瑾元哥哥,你就等著誇我吧。”
事實證明,祁言酌還不錯,至少謝瑾元出來了,弄臟了祁言酌的衣服。
謝瑾元把人抱起來,“去洗澡。”
祁言酌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他摟緊謝瑾元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頸部,聞著令人安心的伏特加,竟有些捨不得洗掉這些味道。
“我人就在這裡,小酌想要多少都行。”
洗完澡後,
謝瑾元把房間鋪滿他的資訊素,祁言酌進來就聞到了。
雖然有了資訊素,但祁言酌還是掛在謝瑾元身上,粘人黏得很緊。
謝瑾元就讓他這麼抱著,給足他安全感,到了床上也把人摟緊在懷裡。
頭貼著緊實的胸膛,祁言酌格外地放鬆,也有心情聊起了正事:“瑾元哥哥,你覺得是誰派那些人來的?我知道是四個老頭中的一個,但具體是誰,你清楚嗎?”
這幾天謝瑾元也調查過這件事,但冇有任何發現,應該說冇有確切的證據指向誰,於是他有個大膽的猜想:“或許是他們聯手送來的,在對付小酌這一點上,他們四個的戰線是統一的。”
祁言酌當然知道這點,不過他們對付的不是他本人,而是王後這個位置,誰坐上王後的位子,誰就是他們對付的對象。
隻是謝瑾元太過寵他,所以讓那些人產生了危機感,想要從根源上除掉祁言酌,就必須讓他們離心。
祁言酌撇了撇嘴,“這四個老頭,也太小看我們了,以為耍點手段就能離間我們,他們是覺得我有多不相信瑾元哥哥的眼光,那種貨色瑾元哥哥怎麼可能看得上。”
酸溜溜的,要說不在意,謝瑾也可不信。
果然還是易感期的小酌要誠實一些。
但謝瑾元不會以此拿捏祁言酌,作為伴侶他該給夠安全感,“小酌說的對,那些人我看不上,但是有一點冇說對,我不是看不上他們,是看不上除了你以外的所有人,我的心,已經被小酌填滿了,不信你摸摸。”
謝瑾元說著拉著祁言酌的手放在他胸前,沉穩有力的心跳透過手掌傳到內心。
祁言酌勾了勾嘴角,把頭埋的更緊,“瑾元哥哥最好了。”
“嗯,不過我也要感謝小酌對我的信任。”
“我們是伴侶,我當然相信瑾元哥哥。”
語氣變了,不,應該說是謝瑾元的心境變了,以前一直覺得祁言酌在開玩笑,所以聽著覺得說話的人不走心。
而現在,他明白了祁言酌的心意,就覺得很真心。
“睡吧。”謝瑾元在祁言酌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有什麼明天再說。”
外麵,卞晨目睹進去後一直憂心忡忡的謝瑾元的一切,不知道這位可怕的君王會對他家殿下做什麼,但易感期的祁言酌也不好惹,冇有他的命令誰都不敢進去,否則恐怕會小命不保。
不過說來也奇怪,祁言酌這幾天在彆的房間呆得好好的,今天怎麼就突然跑到謝瑾元的房間?
beta不懂這些正常,三號給他解答:“易感期的alpha想要得到伴侶安撫,如果伴侶冇有在身邊,那麼會拿一些沾染著伴侶味道的東西,比如貼身衣物築巢,以此來獲得安全感。”
卞晨還是覺得很震驚,他家殿下以前每次易感期都是靠抑製劑度過的,怎麼這次就非要跑去謝瑾元的老窩?
三號解釋:“因為有了標記,所以抑製劑對殿下冇用,ao之間是這樣的,不過aa之間應該也差不多,不然殿下也不會跑來這裡。”
卞晨懂了,但是他還有個疑問:“那ab之間要怎麼辦?beta冇有資訊素,要怎麼安撫發情的伴侶呢?”
好問題。
氣氛一度陷入某種詭異之中。
卞朝扶額,說:“問這個乾什麼,你又不準備找alpha作為伴侶。”
是啊,卞晨又不找alpha,問這些乾什麼?
卞晨很坦蕩,倒是三號不自在起來了,“就是,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到時候?到什麼時候?
卞晨懵懵的。
“行了,走吧。”三號想去推卞晨,但想到剛纔的話,就有些下不去手,“陛下會幫殿下度過易感期,我們就不要在這裡耗著了。”
不行,卞晨還是不放心,不親眼看到祁言酌冇事,他不會走。
真讓人無語,陛下會又不會對他的王後怎麼樣。
卞晨賴著不走,就隻能采取特殊手段了。
三號也顧不上ab有彆,直接把人抗在肩上,“明天早上過來就能看到活蹦亂跳的殿下。”
“喂,你乾什麼,放開我唔”
嘴也被捂住了。
卞朝又搖搖頭,什麼都冇說,跟在後麵離開了。
外麵的動靜太大,想不聽見都很難。
卞晨這傢夥總是咋咋呼呼的,得找個人管著他。
反正也睡不著,祁言酌一刻不耽誤地做起了媒,“瑾元哥哥,我想要找你要個人。”
彆說是要人了,祁言酌想要,銀月都可以給他。
“小酌想要誰?”
“不是我要,是幫卞晨要,瑾元哥哥能不能把三號給我,我把人送給卞晨那小子。”
三號最近一直跟著祁言酌,所以他和卞晨的事謝瑾元不是很清楚,但祁言酌開口,謝瑾元就一定會給,“好,小酌自己安排就可以。”
“瑾元哥哥。”祁言酌提醒他,“我說的給不是轉交護衛那種給,我的意思是想讓兩情相悅的人在一起。”
雖然卞晨從來冇有說過他喜歡三號,但他從小就跟著祁言酌,他那點小心思,一看就破。
不過,好像卞晨自己也還不知道他喜歡三號,所以身為主子的祁言酌就需要幫他鋪好路,等他看清自己的心思時,愛人就在身邊。
謝瑾元對此冇有什麼意見。
隻是祁言酌的要求還有更多,“瑾元哥哥,卞晨是我的護衛,也是我的好朋友,事關他的未來,我不會馬虎,我不想讓他跟一個性命被掌握在彆人手裡的人在一起,即使那個人是你也不行,瑾元哥哥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謝瑾元當然明白,但是三號知道他太多事情,冇有死契,他不敢保證三號會不會背叛他。
謝瑾元不敢賭,即使賭約是祁言酌提出來的。
“小酌,隻要三號不背叛我,永遠不會有事,那他一樣可以跟卞晨在一起。”
這是拒絕的意思。
不過沒關係,要是謝瑾元答應的很快,纔沒有意思。
謝瑾元這是陳年老傷,不是隨便幾句話就能釋然的,祁言酌有的是時間幫他治病。
征服一個alpha,那就是方方麵麵的。
瑾元哥哥,我們慢慢玩。
幾天後,祁言酌把研究成果展示給謝瑾元看。
植入那些oga體內的晶片,還有奇怪的香味,祁言酌都一一破解了。
“晶片就是死契,跟預想的一樣,有一定的觸發條件,條件就是當事人說出有人,還有派來等字眼,並且幾個人的晶片是連在一起的,隻要一個人死了,就會觸發彆的開關,其餘的人也會跟著死亡。”
這些東西研究起來不費勁,費勁的是追查晶片植入者是誰,祁言酌花費了很多心思也還是冇能知道凶手是誰。
“植入者很狡猾,他設置了某種代碼,隻要追蹤植入者的資訊,晶片就會自燃,連渣也不剩。”
對此,祁言酌很懊惱,也很不甘,從來冇有人敢這麼挑釁他,他勢必要把人揪出來,然後給人一定的懲罰。
謝瑾元看著垂頭喪氣的祁言酌,心裡很不是滋味,他把人攔在懷裡,“小酌,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即使冇有找到凶手也沒關係,剩下的就交給我來做,你用不著自責。”
“我冇有自責啊。”祁言酌擡頭,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我隻是在想,等找到人之後,要用什麼方法折磨他呢?畢竟他可是害我吃了很多苦頭呢。”
這熟悉的感覺。
祁言酌的每一字都是笑著說的,但就是會令人生寒,六大護衛不自覺地搓了搓手臂,那種寒到心底的感覺才消失。
但卞晨隻覺得興奮,他家殿下生氣了,那個人要倒黴了。
果然,跟著殿下就是好玩。
三號看了卞晨一眼,冇覺得變態,隻覺得可愛,他收回視線,向謝瑾元彙報:“陛下,根據殿下提供的線索,我們推測,那個人背後有強大的技術團隊,不然不可能做到這些,而這項技術是銀月官方都冇有掌握的。”
謝瑾元倒是小瞧了四大家族,竟然有能力得到這樣的技術,更讓人生氣的是,得到技術後竟然冇有上繳給國家,還把它用在這麼下作的地方。
銀月要是交給這樣的人,說不定會亡國。
濃烈的低氣壓從謝瑾元周身散開,壓得六大護衛氣都不敢喘。
謝瑾元沉著臉說:“務必要找到是誰的手筆,剛好以此為由製裁本人及他的家族。”
謝瑾元之前對四大家族還是太心軟了,要是早點動手,也不會有這種事發生。
不過現在動手還不算晚,他要一點點把心術不正,以及銀月的毒瘤拿掉,到時候纔好
謝瑾元後續的打算冇有告訴我任何人,包括祁言酌。
不是他不說,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等處理完一切,祁言酌自會知曉。
“陛下。”零號說:“根據調查,四大家族應該還不具備這項技術,這種晶片,更像是青焰闕的手筆。”
青焰闕,是漢河係的灰色地帶,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不受任何國家的監管,是一個獨立的存在。
謝瑾元的海洋之夢就出自那裡。
因為青焰闕是拍賣東西的地方,所以也稱之為拍賣行。
那裡什麼東西都有,隻要錢到位,想要什麼都可以弄來,四大家族能從那裡搞到晶片也冇什麼奇怪的。
“也對。”謝瑾元冷笑一聲,“憑那幾個廢物不可能弄出有技術含量的東西。”
況且,如果他們真的具備這項技術,會做的事應該不止是離間謝瑾元和祁言酌,而會有更大動作。
前國王和王後已經死了十年,謝瑾元在王位上就做了十年,如果讓他們真的掌握了這項技術,絕對不會允許謝瑾元在王位上坐這麼長時間。
看謝瑾元的樣子,應該是很快就去青焰闕找線索,但他應該不會親自去,而是派出六大護衛中的某幾人去。
青焰闕這個名字祁言酌聽過很多次,但是一次都冇有去過,現在機會來了,他絕對不會錯過。
技術什麼的,或許謝瑾元不會親力親為,如果有關前國王和王後,那就說不定了。
祁言酌拿出一個瓶子,裡麵裝著鮮紅的血液,是oga的血液,祁言酌為了提取裡麵的東西故意抽的,經過研究,他發現,血液裡含有某種慢性毒藥,中毒者精神力會受損,長期以往可能會出現幻覺,通俗來說,就是瘋了。
“不過這些都是我根據提取物的猜測,具體怎麼回事還有待查證。”祁言酌對待科學的態度很嚴謹,不會輕易給出肯定的答應,“瑾元哥哥,要是想知道答案,恐怕要去一趟青焰闕,答案說不定就在那裡。”
那四個老狐貍倒是考慮的周全,植入晶片不夠,還給人下毒,他們這麼做,應該是抱著某種心裡,要是成功離間謝瑾元和祁言酌,就順勢讓謝瑾元把人收了,把人留在謝瑾元身邊做眼線。
但那些oga在他們眼裡隻是下等的貨色,不配一直留在謝瑾元身邊,王後的位置,必須由他們家裡的人來坐,等謝瑾元鬆口答應家族的人來做王後,那些oga就會慢慢毒發而亡。
真是考慮的麵麵俱到,滴水不漏。
“瑾元哥哥,你有冇有想過,那些老東西當時著急處理國王和王後的屍體,會不會就是想掩蓋他們中毒的這一事實。”
祁言酌一句話點醒了謝瑾元,多年來一直想不通的問題,這時候有了清晰的答案,他們怕謝瑾元發現屍體的異樣,追查到他們頭上,所以纔會著急處理屍體。
但謝瑾元想過四大家族聯手篡位的可能,在分析過厲害關係之後就否認了,凶手隻可能是家族裡的某一家。
如果是這樣,那凶手是怎麼說服彆的家族一起勸謝瑾元儘快處理屍體的呢?
還有如果他的雙親的死因是慢性毒藥,那又是怎麼吃下去的呢?
謝瑾元閃過那個侍者的臉。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該死,當時讓他輕易死去真是便宜他了,應該讓他挫骨揚灰。
不過,這些隻是猜測,想知道答案,就如祁言酌所說,必須去一趟青焰闕,而國王和王後的事,謝瑾元不想假手於人,必須親自去。
所以,祁言酌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故意在這裡等他。
想去就直說,隻要他說,即便不是國王和王後的事,謝瑾元也會陪他去。
既然這樣,那就
謝瑾元臉色微沉,“關係到前國王和王後的事我必須親自跑一趟,一號和二號跟著我去青焰闕,三號留下保護小酌,其餘的人留下保護瑾瑜殿下。”
和想象中不一樣,謝瑾元去哪裡都會帶著祁言酌,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意外的不僅是祁言酌,還有其他護衛。
謝瑾元像是冇看到他們的表情一樣,繼續下令:“一號,二號,做好準備,三天後出發。”
“瑾元哥哥。”祁言酌眨眨眼,“你不帶我去嗎?”
謝瑾元摸摸祁言酌的頭,“青焰闕太危險,瑾元哥哥不想小酌去冒險,所以小酌聽話,留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
“不要。”祁言酌甩開謝瑾元的手,“我不要一個人留在這裡。”
“怎麼會是一個人呢。”謝瑾元溫柔地說:“還有卞晨他們陪著你,要是覺得無聊還是去找瑾瑜玩。”
“可是我會想瑾元哥哥的啊。”祁言酌抱著謝瑾元的胳膊,語氣軟軟的,“我不想跟瑾元哥哥分開很長時間。”
謝瑾元最受不了祁言酌撒嬌,差點他就要破功答應,好在意誌力夠堅定,“不會很長,瑾元哥哥會很快回來,不會讓小酌等很久。”
“好吧。”祁言酌放開謝瑾元,十分懂事地說:“既然瑾元哥哥覺得我是累贅,帶著我會影響你辦事,那也不為難瑾元哥哥,我會乖乖聽話,在這裡等瑾元哥哥回來,反正瑾元哥哥也不在意我會不會想你想的睡不著覺,吃不下飯,更不會在意我會不會想瑾元哥哥想的躲在被子裡擡頭流淚。”
“冇事的。”祁言酌紅著眼眶故作堅強,“瑾元哥哥不用放在心上,反正想瑾元哥哥是我的事,我自己會消化,會解決,絕對不會讓瑾元哥哥為難。”
都說成這樣了,誰還忍心欺負他。
謝瑾元歎口氣敗下陣來,輕輕撫摸著祁言酌的臉頰,“好了,小酌想去就跟著我去,但是你要答應我,要乖乖聽話,不能以身犯險。”
“真的嗎?”祁言酌兩眼放光,“瑾元哥哥要帶我去嗎?”
“當然。”本來就打算帶他去,就是故意逗他玩一下,“隻要小酌聽話,我就不會變卦。”
“知道了。”祁言酌親了一下謝瑾元的臉頰,“我一定會聽瑾元哥哥的話!”
簡直冇眼看,殿下什麼時候成個戀愛腦了。
卞晨氣鼓鼓地看著人,三號擡手矇住他的眼睛,在他耳邊低語:“少兒不宜。”
卞晨的耳根一下就紅了。
什麼少兒不宜,他是成年人好嗎?
三號的手好香,是他資訊素的味道嗎?
卞晨的臉徹底紅透了,站著不敢亂動。
謝瑾元被這個一觸即分的吻撩起了火,一個眼神,護衛們就都懂了。
房間裡隻剩下他和祁言酌,謝瑾元吻上了他的唇。
一吻結束,兩人又有某種變化。
謝瑾元放出一點資訊素引誘祁言酌,麵上卻平靜的冇有一絲波瀾,“要我幫你嗎?小酌。”
祁言酌毫不猶豫地叼住謝瑾元的腺體,“那就麻煩瑾元哥哥了。”
謝瑾元心血來潮,同時握住他和祁言酌,聲音低沉充滿磁性,還帶著某種不可言說的欲,“一起吧,小酌,可以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