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三十年,重生後我踏碎皇城 249
你以為我會讓你逃走嗎?
溫令儀無奈的躺下,側著身。
裴祈安湊過來貼在溫令儀的腹部:“我們的孩子現在多大了?我說話,能聽到嗎?”
“還不足三個月,聽到什麼?”溫令儀推開他的腦袋:“快睡一會兒,二哥出征,大哥就回來了,必定是有大事等你商議。”
裴祈安握著溫令儀的手:“若是個爭氣的,以後這江山就後繼有人了,若是個不爭氣的,囡囡必須搶回來。”
“都說孩子聽不到。”溫令儀抬起手取下裴祈安固發的發簪:“快睡一會兒吧。”
裴祈安*拉著溫令儀的手輕輕地吻了一下:“給孩子的娘親聽也一樣,不如阿寧等我回來的日子裡想一想,這江山是文取還是武拿。”
勢在必得,這不單單是裴祈安的心思,也是溫令儀甚至溫家的心思。
隻不過京城的訊息到底來的遲,山高路遠,也不知道京城如今怎麼樣了。
“玉郎,西涼這邊要多久能安穩下來?”溫令儀問。
裴祈安閉目養神:“至少十個月。”
溫令儀看自己的腹部,再看裴祈安:“你就不怕夜長夢多?”
“不怕。”裴祈安貼在溫令儀的懷裡:“等孩子降生,我們回去京城,那就是文取,若不等我們的孩兒降生,永元帝就要興風作浪,那就武拿。”
溫令儀輕輕地拍著裴祈安的背:“睡吧。”
這個男人要執掌天下的權利,可又處處都要顧及自己的感受,真不知道是對是錯。
其實,溫令儀很清楚為何說十個月,若在自己的孕期,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兄長們都在戰場廝殺,自己怎麼也沒辦法安心養胎,牽腸掛肚都是輕的,自己甚至敢去兩軍陣前,雖然彆的忙幫不上,可自己的醫術完全可以助他們一臂之力。
可十個月啊,總覺得太漫長了。
裴祈安一個時辰後,起身去了書房。
溫長安和溫慕春都在這裡等著。
三個人商議了很久,溫慕春才點頭,顯然是滿意裴祈安的安排了。
等溫令儀再接到訊息的時候,溫慕春回去了蒼山,裴祈安去了西涼,而西涼皇帝駕崩的訊息草原上都知道了。
佛爾果春成了太後,輔佐耶律致遠坐上了皇位,新皇才五個月,倒是不哭不鬨的在繈褓裡睡覺。
海藍嘉善成為托孤大臣,可攝政。
燕京城裡,誰都知道這皇位是海藍家的,很多人甘願臣服,可也有一些人全額會給你利弊之後,蠢蠢欲動。
耶律安困守京城半個月,得知父皇駕崩,他立刻拿出來遺詔,要匡扶正統,討伐海藍一族,除了燕京城內,草原上一呼百應。
就在耶律安要攻打燕京城,坐上皇位的時候,突然西域三十六國發難,連破西涼西部兩城。
“狼子野心!竟敢趁人之危,蕭玄策就是個小人!”耶律安把戰報拍在桌子上,怒罵蕭玄策。
下令讓部下蒙伯玉率領三萬大軍馳援,阻擋蕭玄策。
蒙伯玉剛走不到兩天,探子來報:“大殿下,大夏鎮守漠北的溫家軍入了我國境內。”
“什麼?”耶律安瞪大了眼睛:“什麼人帶兵?”
“是溫慕陽,十萬大軍壓境,氣勢洶洶。”探子說。
耶律安摔了茶盞,怒不可遏。
“夫君。”格日勒從外麵進來。
耶律安蹙眉:“你怎麼來了?”
“怕夫君怒而失策。”格日勒過來給耶律安斟茶,讓探子退下後,才說:“蕭玄策和裴祈安這是聯手了,若此時我們分散兵力,就極有可能給海藍嘉善可乘之機。”
耶律安是看著格日勒:“你是說海藍嘉善跟他們聯手,要瓜分我的兵馬,逐個擊破?”
格日勒點頭:“確實如此。”
“那我該怎麼辦?”耶律安問。
格日勒柔聲:“權利攻城,拿下燕京,斬殺海藍嘉善和其全族,殺佛爾果春,留小皇帝,並且要稱臣,保護小皇帝,唯有如此才能讓西涼各個部落信服夫君,聽從調遣,唯有同仇敵愾,才能把這些人趕出西涼,到那個時候這江山還是夫君的。”
耶律安握住了格日勒的手:“你真是我的福星。”
“夫君,夫妻本一體,我會讓我的族人混進燕京城,裡應外合,燕京城並不難破。”格日勒說。
耶律安終於冷靜下來了,點了點頭。
“那流火炮終究會用完的,為了能耗儘流火炮,死一些人也是免不得的。”格日勒說。
耶律安拍了拍格日勒的臉蛋:“好。”
燕京城,四門同時被攻打,流火炮的轟鳴聲讓人膽寒。
皇宮裡,已經是太後的佛爾果春臉色凝重:“我們還有多少炮彈了?”
“不足二百。”大國師東方文和說。
佛爾果春知道這些遠遠不夠,可也不能坐以待斃,一籌莫展的她在懷疑蕭玄策和裴祈安,這兩個人說牽製耶律安,給他們撤走的機會,可現如今怎麼不見動靜?
她哪裡知道,燕京城被圍得水泄不通,外麵的訊息根本傳遞不進來。
“我們若是從神廟撤走,往神女山休養生息呢?”佛爾果春問東方文和和海藍嘉善。
海藍嘉善搖頭:“很難,隻要我們露麵,就會被耶律安的人抓到。”
“難道就沒有破局之法了嗎?”佛爾果春看著睡在搖籃裡的小皇帝,這麼小的孩子有什麼用?如今調動兵馬受限,燕京城猶如一個孤島啊。
燕京城裡,突然很多人高熱,更有流言蜚語,說小皇帝根本不是六皇子的血脈,是海藍嘉善的計策,謀權篡位的人海藍嘉善。
各種訊息層出不窮,燕京城裡的百姓都怕極了,有人帶頭悄悄從城牆下麵挖洞鑽出去投奔耶律安,也有人高呼讓太後和小皇帝順從天意,開啟城門迎大殿下入皇城。
“我們唯有走了。”佛爾果春說。
最後的流火炮用完,城內護衛軍不足一萬,哪裡是耶律安的對手?
當他們順著密道離開,兵分兩路逃走的時候,神廟大門口,耶律安好整以暇的等著,坐在戰車上的他眼看著佛爾果春抱著小皇帝,身後帶著幾百人的護衛走出神廟,冷笑:“佛爾果春,你以為,我會讓你逃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