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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權貴輪番精養 第76章 章哥哥,你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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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哥哥,你好香

徐青章原是一臉委屈,
想於小娘子麵前解釋幾句,可聽了那少年不知死活的話後,便使了些力踹了他一腳。當真是癡心妄想,
搶女人搶到他頭上來了。

未等蘭姝斥責,
他便將女郎攬入懷中,
“姝兒,
莫要聽他胡言亂語,你是我的。”

地上那少年顯然對這位高大威猛的男子心生不滿,
他惡狠狠地朝他仰望過去,
他倆身形差太多,小少年卻絲毫不懼,
吊兒郎當地說:“你都多大年紀了,都長鬍子了,老男人。姐姐,
再過幾年我便長大了,
到時候……”

“哈哈,
章哥哥,他好有意思。”蘭姝拉著他不讓徐青章再揍那少年,也知道麵前這位雌雄莫辨的是位小郎君。

蘭姝方纔見她如小猴一樣,便想起來昭王府的東由,又見他眸子澄澈,
料想他應當不是壞人,這才對他有了幾分興趣。

“小郎君,
你家住何處?你父母呢?”

方纔窺到這小猴吃了不少果子,蘭姝遞給他一杯清茶,待他一杯咽入肚中後,又將茶杯遞給蘭姝,
“仙女姐姐,還要。”

“你……”一旁的成年男子忍無可忍,他的嬌嬌兒,素來隻有被伺候的份,如今卻被旁人所指使,他心中除了怒意外,還有酸溜溜的醋意,他都捨不得使喚蘭姝。

待蘭姝又給他遞了一杯後,他才慢慢道來,“仙女姐姐,我沒有名字,不曉得從哪裡來的,旁人都叫我小野種,姐姐可以給我取個名字嗎?”

蘭姝委實喜歡這個小孩子,她沒有弟妹,家中隻一個冷漠古板的親兄,眼下對這位小郎君心生憐意,可她腹中墨水不多,便求助於一旁的成年男子。

徐青章受不了女郎望過來時,那楚楚可憐的眼神。他思索片刻後,冷聲道:“既是與你有緣,便為你賜名長惜,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1]我會派人將你送去鹿羽書院念書,望你珍惜年少,勿負時光。”

“長惜,長惜多謝姐姐賜名。我定會快快長大,到時候定來迎娶仙女姐姐,姐姐莫要與他成婚了!”小少年一聽自己有了名字,口中囁嚅幾句他的名字後眸光閃閃,顯然很高興。

俊朗不可方物的男子臉色卻越來越黑,後槽牙被他咬得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周遭的氣流彷彿都停滯了一般。站在一旁的隨從見狀,迅速地將那小潑猴拉扯了下去。

“章哥哥。”

蘭姝去牽他的手時,他那些酸脹的情緒頓時煙消雲散,好似從未發生。

“姝兒。”男子拉她入懷,雙手轄製住她,似要將她揉入骨血。他雙手微顫,觀景台外邊分明晴空萬裡,可他卻心生涼意,他在害怕,害怕懷中的女郎離他而去,將他棄之敝履,不要他。

與旁人食不果腹不同,蘭姝這段時日又長高了些,雖尚不及男子,但也是一位身形窈窕的女郎。眼下她踮起繡鞋,一口咬上男子的脖頸,力道不輕,似是想報前不久的臀刑之仇,又興許僅僅隻是饞他而已。

在女郎啃上他的下一瞬,他便擡眸,示意周遭的婢女都退了下去。她們原也是皇宮裡的宮女,又在連姑姑手底下乾活,規矩自不用說,蘭姝並未察覺她們的行動,她隻一心啃咬著她的未婚夫。如吃糕點一般,大口大口啃咬著,隻顧著自己的慾念,絲毫不理會男子的抽氣聲。

徐青章被她咬得難受,看向她的目光卻越發柔和。夏日衣裳單薄,隔著綢緞他尚能感受到她腰肢的纖細與柔軟。媚霞橫接眼波來。鬢垂香頸雲遮藕,粉著蘭胸雪壓梅。[2]小女郎愛俏,近日她的衣裳都小了些,她還吸著鼻子詢問他是不是胖了,接著又不由分說地掉淚珠子。他見狀立時對宮中那位頓生惱意,雖說當下以瘦為美,可他隻知道,讓她受委屈那是萬萬不行的。而且她也不胖,隻是那蘭胸沉甸甸的,溫軟圓潤,是比旁的女郎大一些。

但他隻願她快意地,暢快而活,譬如山間頑強盛開的野花,又或是溫室裡被他澆灌的嬌花,他不願她受一絲一毫委屈。

好比現在,被她推倒在長椅,跨在身上,他都不曾抗拒半點,他想任性一回。椅上的男子腦袋往後仰去,配合女郎調整動作,他病態地吐出長長一口氣。過了許久,他脖頸間的小腦袋才停了動作,她昂首,望瞭望男子的雙眸,女郎眼中的他眸光幽深,濃重,似一方上等的硯台。

蘭姝湊近他,吻了吻他的雙目,還伸出舌尖掃了掃。

“章哥哥,你好香。”女郎說完這句話後便乏力地窩在他身上,張開檀口喘著粗氣。她累了,呼吸急促。可對男子來說她的呼吸如蘭,這一幕誘人至極,他想吻她。

徐青章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朱唇,桃豔豔的,方纔被她自己碾壓過,此刻宛如一隻沁出汁的水蜜桃,彷彿一掐,一撚就會爆汁。他控製不住自己的動作,待他回神,他的食指已經觸碰上了她的唇瓣,他瞳孔一縮,猶豫了一息,片刻後繼續使了些力按壓著她,食指也碾了過去,好似怕這隻水蜜桃會長腿跑了似的。

他原隻想摸摸她,碰碰她,可女郎似不經意間將他手指含了進去,紅唇軟壁,女郎口中濕熱滑膩。徐青章此刻有些不知所措,事情變得有些不可控,他陷入進退兩難的僵局。是抽出來還是搗進去,他內心糾結,神色遲疑,但不到一會兒,女郎動了動,反而將卡在貝齒的食指又含深了些。比之剛才,深處也更潮,更熱,更軟。

男子滾動喉結,隨之而動的還有他的食指,縱使他動作輕微,可也發出了黏膩的水聲,他的手指化身玉柱,一搗一碾,似要將這顆熟桃戳出汁水。果不其然,這熟桃被他搗得淌出晶瑩剔透的津液,在陽光底下閃閃發光。他忽而停了動作,緊接著又使了些力,將她貝齒又撬開了些,裡邊是嬌嫩的紅,繼而摳出更多汁水。他將女郎含不住的口水吃了進去,不多,幾息便已替她舔乾淨了下巴。可他卻顯然沒吃夠,他想吻她,想狠狠吸她。

蘭姝卻好似察覺到他的內心,先下手為強,吮了吮她含住的手指,從指柱到指端,吸了個遍。男子卻因此回了神,他在乾什麼?青天白日玷汙了她,聖潔的她被他玩弄得淌出水,呼吸漸促,麵頰生紅,眼神迷離。他方纔搗她,蹂躪她,這與紈絝子弟玩弄花娘有什麼區彆!他心中厭棄自己,同時也深深自責,他不該這樣,隻顧著沉迷嬌嬌兒的美色。

“章哥哥,還要,姝兒還要。”女郎欺身而上,她有些難耐,她還想要。

但一向聽話的男子今日卻屢屢不顧她的意願,“章哥哥,嗯,不要打姝兒,姝兒疼。”

男子大掌置在女郎的**上頓了頓,他方纔隻輕輕拍了她一巴掌,並沒有使力,他如何捨得弄疼她?可女郎這會嘴裡卻不斷地嗔怪他,說她疼,責怪他打她屁股,說他好狠心,最後才輕聲說了句要他給揉揉。

掌心一片潮意,他分不清那是她的香汗還是其他,他狠心捏了她一把,繼而閉上雙眸摟著她,不再動作。

蘭姝覺得他好壞,他不是乖狗狗,她被打疼了都不願意給她揉揉。原來這就是娘親口中所說的薄情男人,原來這就是涵姐姐說的善變的男人!

女郎掙紮出他的懷抱,她離他遠遠的,不願意和他抱著。

徐青章無奈,過去繼續摟著她,好在女郎並未推開他,可也沒有好臉色對他,甚至不願意將小腦袋偏向他。

“姝兒,哥哥帶你去泡溫泉可好?”兩人誰也不願意妥協,半晌後終是男子先低了頭,他能如何?總不能叫自己心愛的女郎氣壞了身子。

蘭姝聞之,盯著一旁的雜草思索了一小會,隨後踢掉了自己的繡鞋,將後腦勺朝向男子。徐青章搖了搖頭,繼而拾起她的那雙雲頭履給她穿上。待穿好一隻,女郎抖著柔嫩的小腳偏偏還想再踢掉,奈何被男子一手包住了,他握住了她的腳,讓她動彈不得。

“姝兒聽話,穿好鞋後哥哥再抱你可好?”

連姑姑一來便瞧見那兩位尊貴的客人倚在一起,倒也不嫌熱得慌。女郎兩頰暈紅,長發弱肩,容貌昳麗,在男子懷中宛如藤蔓一般。她臉色一沉,上前先行了一個大禮,接著冷聲道:“朝華縣主,你可曾學過女訓,女戒?”

不等蘭姝開口,她又接著說:“世子爺,太皇太後生前最重規矩,這兒原是她待慣的地方,奴婢不願她老人家薨了之後還遭人非議。”

蘭姝剛緩過來沒多久,她檀口水潤,眼神撲朔,在旁人眼中那就是妖裡妖氣的狐媚子。她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可即使不明白這老嬤嬤的言下之意,見她語氣強硬,那也不是個好應付的主,想必還在心底裡辱罵於她。她暗地裡偷偷掐了一把男子的大腿,繼而乖巧地離他遠了點。

她那小動作顯然沒瞞過除她之外的在場幾人,連姑姑是帶著個侍女來此處的,她本想眼不見為淨,可侍女卻過來告知自己,那兩人青天白日做了些不得體的事,她這才怒氣衝衝地過來想捉姦。

隻是她沒料到,那男子不是個孬種。

徐青章,徐國公府的世子爺,大鐸王朝的年輕將軍。他雖幼時慘遭惡仆磋磨,險些溺死於家中,可同年臘月,他隨祖父遊曆,赤手空拳便將一頭花豹打死。他在戰場上不畏強敵,不懼刀劍,戰場即主場,與京城中的紈絝子弟不同,他是踏著無數鮮血立起來,又豈會將一個老嬤嬤放在眼裡?

男子不同於小女郎,固然知曉老嬤嬤的嘲諷,他並未紅臉與她據理爭論,他隨意地擺擺手,連姑姑還未回神,便被身後人踹翻在地。一同跪下的還是隨她而來的侍女。

“世子爺饒命,世子爺饒命,求世子爺寬恕。”高聲求饒的正是那侍女,她方纔瞥見徐青章盯著她,她便被嚇得腿軟,癱倒屈膝下跪。

徐青章好歹行軍作戰多年,他隻一眼便認出那女子是前不久候在觀景台退下去的其中一位,不用多說,他甚至都不曾審問一二,就已瞧出連姑姑自然是聽了那侍女的告狀,纔有了方纔這遭事。

“徐世子是想仗勢欺人嗎?”連姑姑被踹的那一腳不輕,她發髻上的幾根金簪子都掉了下來,落地有聲,她卻依舊一身風骨跪得筆直。

“姝兒,怕不怕?”男子並未搭理那老嬤嬤,而是撫了撫女郎的青絲,柔聲問她。

蘭姝朝他看了去,四目相對,眼波流轉,女郎輕咬下唇,潔白的貝齒隱隱可見。徐青章見她搖了搖頭,繼而吩咐隨從堵了那侍女的口。那人實在聒噪,沒得來惹嬌嬌兒心煩。

他瞧身邊女郎並無不妥,這才放了心,隨後開口,“連姑姑,聽聞你的外甥整日溜須拍馬,前些時日還強搶民女,鬨了官司,這事你可知曉?”

連姑姑如何不知,甚至使錢擺平都是她出的力。

“連姑姑,清官難斷家務事,[3]本世子還聽說你曾失手打……”

男子見她神色無異,心中冷哼一聲。隻是他再次開口後,話說到一半,未等他將後半句道來,跪在地上的連姑姑便連連磕頭,絲毫不見方纔的風骨,“求世子爺饒命,都是老奴的錯,奴婢老糊塗了,求世子爺寬恕,求世子爺寬恕奴婢。”

蘭姝扇動羽睫,不明白為何這老嬤嬤怎麼一瞬間就變了臉色,她朝徐青章看了過去,男子察覺她眼中的困惑,握著她輕輕捏了捏柔荑,示意她稍安勿躁。

連喻芳服侍太皇太後一生未嫁,言行舉止可謂女子典範。可宗帝幼時卻喝過她的奶,一個女郎,未嫁未有孕,如何有奶?原是她某次歸家時,與家中嫡姐的夫君有了私情,還生下一子,甚至她嫡姐的親子都是她掐死的,如今連家的外甥,恰恰好是她的親子,時常對京城貴胄子弟溜須拍馬,聚在一起賭博狎妓,樣樣不學好,年近三十卻一無所成。

知曉連家事的人不多,徐青章算得上一個,連家那些齟齬他聽同僚說過不少,不想今日卻是派上用場了。

如若這事鬨出去,連喻芳的老臉怕是都得丟儘,更彆說她那位奸生子的下場。是以這老嬤嬤俯首叩拜,對著他二人行了好幾個大禮。

徐青章見那老仆額間沁血,怕血腥場麵嚇著嬌嬌兒,便揮揮手示意隨從拉她們下去。初一尚未歸來,他提了元宵和十五近身侍奉。他倆武功雖稱不上高強,但也會兩三招拳腳功夫,人也機靈,那兩人自是知曉懲罰這對婆子不可讓表小姐瞧見,三下五除二便將她二人拖了下去。

蘭姝還在好奇連姑姑態度轉變的緣故,便纏著徐青章盤問,待她細細聽來,一雙狐貍眼聽得炯炯有神。

近日的話本都是徐青章一個字一個字給她唸的,小娘子誇他長得俊,聲音悠揚,好聽極了。他麵上不顯,實則心裡著實開心,雖然他知曉她是想趁機偷香一口。他不鬆口,她不如意,這便屢屢惹她生氣,氣狠了還狠狠踩他一腳。

方纔徐青章已經為她穿好繡鞋了,這會又攔腰將她抱起,粉妝玉琢的小娘子眉眼帶笑,終是窩在他懷中,由著他大步流星離開了觀景台。

天際朱霞沉甸甸地籠在上邊,紅的紫的,毫無規律,風一吹,才慢慢朝周邊暈染開來,日暮時分,外邊已經降了不少躁意。

蘭姝原本隻是想與他纏在一起,最好永遠都不分離。可當她看到侍女們的身影,還是鬨著要下來。她知羞,推己及人,她隱隱感覺,徐青章好似說得也有幾分理,可她不知為何,與他待在一起就總是想親近人家,想要多一點,再多一點。她總感覺徐青章很誘人,渾身散發著讓她舒爽的氣息。若他是一道菜肴,那定是百吃不厭的。

徐青章牽著她,低聲詢問她餓不餓,但蘭姝午膳用得晚,這會還有些飽意,便拒絕了男子的提議,她不想用膳,她想泡溫泉,最好和他一起。

灩華池,位於洗鉛殿中,是楊德山莊一大特色。底下是三□□水溫泉,泉泉相連,故而皇家任命工匠修建了這座華麗輝煌的宮殿,後來為了方便接待貴客,這間大宮殿也改建成了三間小的。

等徐青章使人拿來她的換洗衣服後,蘭姝見他也要一同出去,她抖著小手,顫巍巍地伸過去拉扯他的腰帶,“章哥哥……”

女郎欲說還休,輕咬下唇,眼尾泛紅,她有些焦躁,漆黑的瞳,潔白的膚,怯雨羞雲,著實惹人憐愛。

“怎麼了姝兒?”

婢女見狀已乖順地退了出去,徐青章柔聲問她,好似瞧不真切女郎的情意。

“姝兒,姝兒要。”

“要什麼,姝兒?”男子聲音依舊清潤,可語氣卻藏著不經意的調笑。

女郎顯然知道他在打趣自己,故而狠狠踩了他一腳,惡狠狠道:“不要你了,你走。”說話間還把比她高出一個半頭的男子推了出去,末了還用力擊打了一下他硬邦邦的胳膊。

蘭姝在心裡暗罵他小氣鬼,說什麼要等他們成婚才能親親,說什麼他是她的,都是胡謅騙她的,壞人,就是不想同她親親!

小女郎脾性大,擡起潔白如雪的小腿擊打水花,水麵頓時泛起一圈圈漣漪。她漾著小腿,此刻的她彷彿水裡成了精的蓮藕,潔白細膩,圓潤勻稱。她方纔脫衣下水時,先是用足尖試了試,蜻蜓點水,而後弓起足弓下了水,水溫比她平時泡的要熱一些,不過溫度適宜,並不燙。

在此之前她從未泡過溫湯,故而有些好奇。此處倒也不大,與她挽棠閣的內室一般大小,四四方方的一個池子,大抵能容納數十人。周遭富麗堂皇,亮澄澄的,橙光四溢,池水中漂著一層玫瑰花瓣,蘭姝撥弄了幾下,花瓣散開,水麵像是鍍了一層金光,波光粼粼,的確是個好地方。

她不喜旁人伺候沐浴,旁邊便是連侍女都不見一個,圓臉小丫鬟更是不知去哪處野去了。

不多時,溫湯泡得她筋酥骨軟,心曠神怡,她舒服地倚在池邊發出長長一聲喟歎。麵板滑膩,白裡透紅,就連小鼻子都紅通通的,眼尾帶些媚意。

隻是不到片刻,她就聽到了旁人的腳步聲,她原先以為是徐青章,心中一喜,便想鑽進池底,想著待會好好嚇他一頓,叫他嘗嘗自己的厲害。

“人呢,那老婆子不是說有個小美人來了嗎?人呢?死哪去了?他奶奶的,老東西,騙老子是不是?”

那是怎樣的聲音,粗獷,粗野,惡俗,蘭姝免不了回想起那兩個要她當共妻的黑皮男子,她心中犯惡心。縱使身處溫湯,她依舊緊張地渾身冰冷。

她方纔為了嚇徐青章,將池邊脫下的衣服都扔進了水池裡,甚至還撫平了那層厚厚的玫瑰花瓣,做出池裡沒人的狀況。而不遠處那人,顯然也沒意識到水池底下有人。她不認識那男子,可她卻知道他是實打實的壞人,不同於徐青章的壞。她此刻好想徐青章,想讓她的章哥哥替她趕走那個粗俗鄙陋的人。

“啊,爽,小美人的衣裳也這麼香,嘿嘿,果真是個好貨色,啊,啊,太爽了,嗯,給爺親一個,爺的好東西都給你這個婊子,啊。”

那人聲音高亮,蘭姝便是藏於水下都能清楚地聽見那惡棍口中發出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她覺得渾身難受。

蘭姝憋著氣過了好一會,她終於受不住,想上去透透氣,她輕輕撥開花瓣,大口大口吞食著新鮮空氣,她還窺視到那人果真不是徐青章。那人膀大腰肥,生得矮小卻又十分壯,閒得很滑稽。此刻那賊人褪了褲子正猥褻她的小衣,口中淫語不斷,她氣得想一箭射死他,將他射成篩子。她何曾受過這等委屈,她的小衣臟了,那是徐青章給她挑的布料。

她知曉不能跟那人硬碰硬,便快速吸了幾口氣,又隱入池中,她赤身露體,本想去池中找來自己的濕衣服穿上,可不曾想卻……

[1]摘自杜秋娘《金縷衣》

[2]摘自韓偓《席上有贈》

[3]摘自馮夢龍《喻世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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