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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權貴輪番精養 第77章 吃雪品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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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雪品梅

“格老子的,
我滴個親娘咧,那老虔婆還真沒有騙老子,你這娘們莫不是天上下凡的仙女?”

蘭姝方纔在水底穿衣動作幅度大了些,
終究是引起那粗鄙壯漢的注意力。

眼前女子膚如白雪,
羅裙濕漉漉地貼在她曼妙的肌膚上,
更是為她增添幾分楚楚可憐的風韻。那雙黛眉下的狐貍眼,
攝人心魂,水潤潤如一汪清泉,
吸引旁人的目光直勾勾地朝她看去,
絲毫挪不開望向她的雙眼。

這莽夫此刻目露精光,適才他聽見水中有動靜,
伸手一撈便撈出來個小美人,他頓時心花怒放,心想不枉此行,
妙哉,
甚妙。

蘭姝的手腕被他拽地生疼,
她蹙著眉奮力掙紮卻於事無補。此刻的她宛砧板上搖尾不安的魚兒,人為刀俎,我為魚肉,[1]她一巴掌扇過去,反倒被那人擒住了另外一隻手。

“放開我。”

美人嗔怒亦是優美的,
果真,那莽夫見狀還閉上眼使勁嗅著,
彷彿要將蘭姝撥出的氣都吸食乾淨。

“嘿嘿,小美人,落到老子的手裡豈有放你走的道理,乖乖的,
一會讓你知道老子的威猛。”男子粗糲的手掌一拉,蘭姝便從水中被他扯了出來,肩上還落了幾片玫瑰花瓣,她如出水芙蓉,香嬌玉嫩,人比花嬌,又將這癡漢看呆了去。

那人送她保命的白玉鐲被她擱放在蘭芝閣的梳妝台,她早已不戴多時。眼下她抵抗不了這莽漢,心底生出無限涼意,對男子的恐懼也達到了頂峰。她不知,自己兩行清淚滾落,對旁人來說卻是痛快至極。或許世人生來就有掠奪的本能,這癡漢臉上的褶皺堆積在一起,口中淫笑不斷。他很滿意蘭姝的弱小,美人垂淚,這小娘子他今日是吃定了。

“哭什麼哭,待會有你痛快的,老子等會就把你弄哭,嘿嘿。”他素來愛玩弄女人,興致來了還要暴揍幾頓,他愛看女人嬌嫩肌膚上殷紅的痕跡,女人的柔弱會讓他更興奮。於是他猛地將蘭姝推倒在地,正準備欺身壓下時卻被旁人踹了去。

“他奶奶的,誰打攪大爺的好事?”莽漢被踹翻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片刻後他捂著滾圓的肚子不管不顧地怒罵道。

“你大爺的,陸通,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喲,十三爺,小弟怎麼把你給忘了,來來來,瞧瞧這小美人,小弟我還沒嘗過這等滋味,想必還是個雛,您先來?”

來人正是陳十三,他前幾日來了楊德山莊避暑,這才結識了這混不吝的。陸通雖生得莽,卻是個鬥雞遛狗之輩,還叫了不少伶人過來解悶,他這幾日過得確實舒心。

適才他正與樂妓嬉鬨呢,聽她們說陸通吃獨食,又細細盤問了幾句,得知山莊來了個天仙。他好玩,秉著玩樂的心思丟下伶人走了過來,也想瞧瞧這天仙的仙姿玉容,卻不想途中撞見了徐青章。他拉了個路過的婢女過來一問,果然那天仙是他帶來的。於是急急忙忙趕了過來,好在沒惹出禍事。

身著寶石錦衣華服的男子抽離腰帶,將他那價值連城的外袍褪了下來。陸通見他慢慢走近地上那朵嬌花,心中生出遺憾,可惜了,這雛兒他是嘗不到了,他可不敢與這位程家少爺搶女人。也罷,誰讓他沒個好爹好娘呢。這小娘子生得嬌,那處定也是嬌嫩的,他隻祈禱待會程十三彆把人弄暈了過去,他可是愛聽些女人的求饒聲咧,又恨自己方纔沒揩點油,他如今隻能眼巴巴地朝那對男女望了過去。

不巧,沒如他所願,程十三褪了外袍後直接將那衣裳遞給了蘭姝,“淩小姐,我是程十三,可還記得?”

角落裡的女郎驚恐地將自己縮成一團,方纔她並未擡頭看,隻是覺得那聲音耳熟,這會一聽他自報家門,還有眼前遞來的紫色外袍,她有些畏懼,不明白他是何意。

“淩小姐,我並無惡意,一會我給你叫徐世子過來可好?”程十三聲音輕佻慣了,這時他卻收斂了些。他可不想死,也不想沒了那二兩肉,縱使這濕身美人確實美得不可方物,他也隻敢瞧一瞧。貼身羅裙裡邊的春光乍泄,柳腰蓮臉,膚如凝玉,這女郎柔弱無骨似的,當真稱得上是天仙。她的羽睫還掛著水滴,將滴欲滴,深使人為之動容。

“十三爺,您不玩這美人,弟弟還沒玩夠她呢!”

蘭姝一聽徐青章的名諱,本想接過他的外袍,可那粗鄙聲音一起,她臉色煞白,又怯生生地縮回了手。程十三名聲不好,她沒有安全感,眼下抖得厲害,神色更是驚恐。直至今日她才明瞭,原來世上有些男子是如此駭人的。

玉冠男子見那傻子聒噪,將衣裳蓋在蘭姝身上後便走過去又踹了他一腳,“傻小子,你不想活了?知道她是誰嗎?”

“哎喲,十三爺甭管那麼多了,管這娘們是誰,她還能是公主不成?你不上我上,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2]”說罷便向前走去,急急忙忙想去蹂躪那嬌柔小娘子,要他說,到嘴的肥肉豈有放掉的道理,況且這女子如此美貌,他平生的名諱後,眼裡多了幾分光亮,隨後眼睜睜瞧著這位渾身濕漉漉的白玉冠郎君上了岸。

不諳世事的小女郎又如何知曉男子的壞心思,狗柱見他二人走在前麵,他在後邊緊隨,還瞧見他家爺給他使了個眼色。他緘口不語,眼瞅著他家爺乾壞事,心道淩小姐彷彿是墜入塵世的精靈,又或許是誤入狼窩的小白兔。

“到了,淩小姐,你先在裡邊稍等片刻,我現在就去找徐世子。”

蘭姝目露疑惑,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妥,可那不安稍縱即逝,眼下她並未多想,她乖巧地往裡邊走了進去。

“爺,咱們真要去找徐世子過來?”狗柱見他家爺一臉壞笑,忍不住將內心的困惑說了出來。雖說他不明白主子為何屢屢幫助淩小姐,但程徐兩家世子年歲相仿,卻也並非好兄弟,兩人私底下並無交情。他還知道他家爺有時甚煩徐世子,隻因旁人總喜歡將他二人做對比。那位是事業有成的傑出將軍,他家爺卻是無所事事的紈絝子弟,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找個屁,趕緊給爺弄身乾淨衣服過來,回府。”程十三辣手摧花,往綠植上摘了朵芍藥撚了撚,花汁被他擠壓了出來,滴答滴答從指尖淌到地上,他隨手一扔,毫不在乎地踏了過去。

狗柱往身後瞧了瞧,腹誹他家爺心真黑。灩華池雖說富麗堂皇,可與旁邊的金鱗殿相比卻是小巫見大巫了。

蘭姝獨自赤足踏在青白石板上,有些許涼意,她好奇地環顧四周,發覺此處金碧輝煌,似乎比灩華池還要更勝一籌。不過從佈局上來看,倒是極為相似,她方纔沒泡夠,便想著進去再泡一會。可當她走進裡邊,卻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鬆腰玉瘦,泉眼冰寒。[4]多日不見,他身形清瘦,麵色蒼白,麵上帶著幾分極易察覺的病態和疲倦。與蘭姝記憶中的他大為不同,他不該這般脆弱,他該是不食人間煙火,風華絕代的俊俏郎君。

池中男子雙眸緊閉,眼底泛著淤青,灰白的唇全無血色,臉部也消瘦了不少。蘭姝與他幾近三旬未見,不明白為何他如此狼狽,她站在原地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

蘭姝心裡犯難,她在糾結要不要離去。猶豫小半盞茶後,她終是小心翼翼下了水。池中並沒有花瓣,她動作輕緩地靠近他,瞧見他身上著了白色裡衣,可交頸長衫的衣襟卻半敞著。蘭姝見他依然閉目,她嚥了咽口水,顫巍巍將手伸了過去。

女郎屏住呼吸,將掌心往他衣襟裡伸了進去。水下肌膚細膩光滑,蘭姝心想原來他隻是瞧著清瘦,那鼓鼓的胸肌手感委實好,肌肉緊實,表麵又軟軟的,很好摸。她無意識地又嚥了咽口水,她感到有些渴了。

水中的女郎顯然沒什麼道德感,她趁虛而入,在男子緊閉雙眼時將他的胸膛摸了個遍,最後意猶未儘地收了手。

可明明是他不好好穿衣服,蘭姝心想他果真是誘人的公狐貍。本就是他的錯,他長得妖豔,她在他麵前都要遜色幾分,更莫說旁人了。且她從未摸過他的身子,不像徐青章,她近日都要將小手塞入徐青章的裡衣內,摸著他睡覺的。

蘭姝摸夠了他的胸膛,繼而又盯上了他的唇。她將食指探了過去,水潤潤的玉指觸上他的薄唇,替他減了幾分燥意。她手指上的水珠順著他的唇往下流去,蘭姝瞪大雙眼,瞧著眼前這一幕,有些令她好奇,須臾間她起了玩弄之心,又沾了些水過去,隻是下一瞬便被玉麵郎君握住了皓腕。她雖同他一樣穿了衣裳,可那羅裙輕飄飄地貼在她身上,衣不蔽體,春光乍泄。

“新來的婢女?替我寬衣沐浴吧。”

蘭姝被他嚇了一遭,差點就要掙紮著扇他了,可他卻好似沒認出她。她朝他望了過去,發現他竟沒睜開眼。蘭姝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她感覺自己被忽視了,有些不痛快。她與他多日不見,她剛纔可是一眼就認出了他,可他卻連瞧都不瞧她一眼。

“彆愣著了,會不會乾活?”男子聲音有些沙啞,卻很好聽,如山間清泉,即使是在使喚人,卻依舊令女郎動心。蘭姝沒聽過他念話本子,心中越發氣惱,如此想著便動作大了些,替他寬衣時將他衣裳撕了下來。

“衣裳是浮光做的,一百兩銀子,小婢女,你莫不是想一輩子不拿工錢了?”

蘭姝吸吸鼻子,一巴掌拍上了他胸膛,水花四濺,倔強道:“誰是你的婢女,我待會就把銀子給你。”

當誰還沒有銀子似的,大不了她去找徐青章要,她的章哥哥纔不會叫自己賠錢,不像他,小氣鬼一個。

蘭姝打了他之後便想上岸離去,可身後男子卻過來一把將她抱在懷裡,緊緊摟著她,腦袋倚在她脖頸。蘭姝想掙紮著鬨著要出來,可男子的唇卻攀延上她的脖子,他粗粗地喘息著,鼻腔撥出濃重的嗓音,吻上這支光滑潔白的玉頸後氣息愈發粗烈。

“小婢女,彆走,我親親。”

蘭姝被身後男子緊緊貼著,她控製不住顫栗,水下雙腿打著顫,泛起一圈圈水波紋。女郎喉嚨裡發出如貓叫一般的聲音,隻怪男子技法嫻熟,太過熟悉她的身子,知曉她脖頸每一處的敏感點。女郎口中嬌吟不斷,漸漸地她覺得愈發難受,身子軟爛成泥,想動手推他,卻不料壞心眼的郎君一把將她按在池邊。

她左手朝後推搡著他,卻抓住了他粗壯的小臂,好燙,比溫湯還熱上幾分,她的手心被燙到了。蘭姝被男子吻到沒法思考,她鬆開後又立馬重重地握上了那小臂,胡亂往上攀附著。

“嗯,啊,哥哥,姝兒難受,莫要吸了。”

明棣本想放過她,可一聽她的自稱,口中舌頭又重重地朝她戳了過去。

“哥哥,不,不要,姝兒難受。”女郎委屈地眼裡犯淚,男子淨吸她脖頸上想癢癢肉,她受不了。一時之間對他求饒了多次,他卻依舊不肯放過她。

玉麵郎君睜開雙眸,眸光深深,他這時突然鬆開了口,繼而將她的身子板了過來朝向自己,緊接著又吻上了她。他用唇瓣封住了她的求饒,貪婪地,迫切地與她激吻。他舌頭靈活地掃了掃女郎肉嘟嘟的粉唇,不到一小會便急不可耐地伸了進去,他舔著她的一切。漸漸地,女郎的柔嫩緩慢地治癒了他的焦躁不安,他不再那般急切,而是耐心地與她口中的軟肉共舞。唾液相互交換,一如他們彼此的愛意。

蘭姝軟成一灘水,她被吸了小舌頭,男子力道大,她都被吸麻了,偏偏這人還要捏著她的軟肉低聲問她,“朝朝,這樣吸得你爽不爽?”

她臉上一片羞意,本想擡手扇他,可他卻握住她的手不讓她動彈,他好燙人,還低聲道:“朝朝,幫幫我。”

蘭姝這才意識到那物的真麵目,她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卻也不小心將他的舌頭吮了吮,她緊張到不敢呼吸,芙蓉麵上漲的通紅。

心愛女郎的回應更像是在鼓舞男子,像是抓握住了他的心房。而她的幫助自然是暢快淋漓的,他活了十八載,從未自行紓解過,他不屑於做身體的奴隸,通常都是等那股躁意緩緩低頭。可自幾個月前遇上蘭姝,縱使他不曾動手,卻也頻頻泄身,有時是在和她親吻,有時是咬著她的帕子和小衣,有時又是他清晨睡醒時。

他知道的,他的朝朝學什麼都快,眼下她已經上道了,一拉一扯,一來一回,她做的很好。

“呼,朝朝,朝朝。”男子控製不了身子的快意,他再次吻上女郎嬌嫩的唇瓣,含著她,細細品味她的香甜。

他銀錢多,貫沒有賒賬的習慣,他知曉女郎在服侍自己,便也想討好她。不同於女郎,他並非第一次親近她,上次見麵時雖有些不快,可他那日卻不管不顧地玩了玩她的小衣,一如現在。她身上穿的這衣裙雖輕薄,可黏在身上到底也是不適的。

“哥哥。”女郎聲音帶著些微顫音,她拉住男子的手,有些不安。

“朝朝不怕,濕衣服穿在身上不舒服。哥哥替你寬衣,替你浴身。”芝蘭玉樹的男子誘哄著他的小狐貍,隨後他的指尖輕輕撫著,隨後力道逐漸加重……

溫湯功效很好,並不會像平常浴桶裡邊的熱水會變涼,即使他二人吻了許久,他倆身上依舊溫溫熱熱的。男子知曉這裡不會讓她著涼,這才與她在水中嬉戲,做了對戲水鴛鴦。

蘭姝眼瞼下垂,臉上浮現羞人的紅,此刻她衣襟大開,著實令她羞恥。她緊張到沒法擡眸看他,隻往下看向水波翻滾。她渾身顫栗,軟弱無力,還是明棣圈住她,才讓她沒往下墜去。

蘭姝被吻到眼神迷離,她快被他弄得溺斃過去。男子太過熱情,時不時吃些她的口水,又或許是渡些他的入她口,她吃得不快,呼吸也越發加快。

琉璃瓦折射的金光撒在女郎身上,為她增添了幾分光輝。明棣看向她的目光越發柔和,他一手環住她的柳腰,手指落在她的腰線,迫使女郎渾身又經不住顫栗了幾下,他失聲笑了笑。她剛想使個眼神過去瞪他,就被捏住了。

“朝朝,爽不爽?”男子聲音低沉沉,似在蠱惑山間小獸。

倘若是稚童看見下雪,定會高興得滿麵笑意,甚至還會跳起來報喜。瑞雪兆豐年,[5]柔軟的雪波如黏土一般,似可置成萬物。

紅梅是白雪中的點睛之筆,男子乃風流雅士,自是知曉需得一碗水端平,不能厚此薄彼。觀雪賞梅,吃雪品梅,乃是文人雅士貫愛行的雅事,他也不例外。

軟,嫩,嬌,香,尤其是那紅梅,豔豔的一小朵,遠看如玲瓏小巧的紅寶石,沉甸甸,滿盈盈地掛在枝頭,給這天地間的雪白添上了幾分色彩。文人雅士好吃花,一口咬下,滿口生香,那花香撲鼻而來,若是一同將白雪與紅梅含入口中,又是另外一番體驗,玉麵男子宛如貪嘴的稚童,將這清香塞入口中不肯輕易放過它。

蘭姝從未被如此褻玩過,她腦袋清醒,卻也暈沉沉地,呼吸急促,張開小口,口津流出,灩灩春光乍泄,驚了玩弄她的人。

明棣居高臨下地俯視筋疲力儘的女郎,他卻還想接著擺弄她。他的愛意隻增不減,他將近一個月未與她親近,如何肯好心將她放過?他揉著軟波,繼而又往上湊了過去,他要親她,狠狠親,讓她爽……

[1]摘自司馬遷《史記·項羽本紀》

[2]摘自珠簾秀《正宮·醉西施》

[3]摘自裴鬆之《九州春秋》

[4]摘自張可久《人月圓·雪中遊虎丘》

[5]摘自李商隱《玄圃觀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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