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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權貴輪番精養 第87章 朝朝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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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朝吃不下

“二哥,
這樣一來,就隻剩下你可以救父親了……”

徐霜霜被叫來時,在路上便聽了前因後果,
毅然決然進了內室。她尚未出嫁,
便是嫁了也不會是個白眼狼。

她心中對姑姑嗤笑不已,
心想姑姑果真是個蠢的。若是徐家不好,
聯絡有親,一損皆損,
一榮皆榮[1]休慼與共,
她在文家又能落得著什麼好下場?她可是聽說她姑父還有幾個妾生子的。

相比明哲保身的徐夢曦,她此刻憂心忡忡,
一顆芳心淨在擔憂父兄。眼下她娘不在此處,她便毫不遮掩地關心著徐青章。

滿麵愁容的徐謂哪有探索大房齟齬的心思,他聽了徐霜霜一番話後,
麵色更加陰沉,
“章兒,
你,唉……”

“無妨,身為人子,理當為父出一份力。”徐青章聽徐謂和羽化夫人的談話後,便覺有些不妥,
女子身子嬌弱,稍有不慎便會壞了身子。凡人皆有私心,
在他聽到姑姑的拒絕之後,便也不曾怪罪她。

羽化夫人飲著茶,打個哈欠,見來來回回小半天,
能救徐國公的依舊是他的親子,真是瞎忙活。

“方纔老身已為國公爺施針壓製住那蠱蟲,這三日徐世子你戒酒戒葷,照著這方子抓藥,每日泡上半個時辰,你年輕力壯,噬心蠱會……”她頓了頓,伸手朝他脈搏探去,須臾後她沉思道:“你中過噬心蓮?”

“不錯,可是會有影響?”

“雖說噬心蓮的毒性已解,可你到底受它折磨多日,藥性已滲入你體內。徐世子,你可想清楚了,若要救你父親,你可去了半條命。再者國公爺即便被救回來,身子也大不如之前了。”

被她提及的徐青章緊抿著唇,他目光朝其餘二位徐家人掃去,見他倆也如他這般麵色沉重。思及此,他目光卻定了定,“若非父親,便不會有我。”

羽化夫人朝他露出欣賞的眼神,一直到桑度帶著她出了徐府,她纔開啟話匣子抱怨,“憋死我了,小子,為何不讓老身說徐家女郎的事。”

“徐家的家事自有人定奪,主子常說,莫要介入他人因果。”

“得得得,那混小子還不是拐走他人未婚妻。噬心蓮加噬心蠱,徐世子當真是英年早逝的命數。彆跟著老身了,我自己去逛逛,整日待在皇宮裡膩得慌,天黑前去百戲樓找我。”

她一把年紀了,雖活得久,愛聽些八卦,可也不是亂嚼舌根的。她心中也是覺得好笑,這兩位男子近日居然都要挖心頭血。

…………

入夜微涼,蘭姝睡前扯過薄衾蓋了蓋,那玲瓏有致的身材依舊一覽無餘。

夜色融融,溫潤柔和的月光撒在男子白皙的脖頸上,隻見他站在床前,深不可測的眸子一動不動地盯著榻上女郎。

熟悉的臥房,熟悉的小人兒。須臾間他喉結滾動,嚥了咽口水,深呼吸幾口氣後褪了外袍,不假思索上了她的榻。隻是他剛一躺下,女郎便側側身子,擁了過來。他身形一頓,那雙狐貍眼於黑夜中愈發幽深。

女郎未醒,身上的裡衣卻因她的動作敞開了些。男子壓製住心頭的燥熱,直勾勾盯著懷裡閉眸的女子。沉睡的小獸嬌媚動人,奶白的肌膚,渾圓的軟肉,她不似二八少女,反倒像是被潤過的婦人,體態豐腴。他失聲啞然,卻也不願再抑製自己的獸性。

他情動了,僅僅隻與她抱了抱。他報複性地吻過去,含著她如櫻的下唇,先是輕輕吮著,但很快他動作越發粗魯,撬開她的貝齒,將靈根塞入她的口腔,又潮又暖。蘭姝尚未清醒,是以被他用舌頭戳弄時,並未回應他。明棣使壞,勾著她的香舌糾纏出來,故而她的津液無意識地自她口中流出,淌到秀氣的下巴。

蘭姝蹙著柳眉,扇動羽睫睜開眼,眼睛瞪著溜圓,幾息之間她竟分不清身在何處,她原以為入了夢,亦或是還在金鱗殿,可她眨眨眼看了看頭頂粉色的薔薇床帳,是她的閨房。

她嚥了咽口水,明棣被她下意識地吸了一下舌頭,因此回了回神。這會離了她的唇,居高臨下望著她,眼波似一汪春水,他食髓知味,顯然還未親夠。但他秉持良好素養,咬著她的垂珠,低聲詢問,“朝朝,哥哥可以再吃吃你的舌頭嗎?”

蘭姝問他問住了,她失神地瞅著他,剛想問他為何深夜拜訪,男子好似耐心全無,再度吻上她,封住她的朱唇。很快蘭姝便被銜著舌,被邀與之共舞。蘭姝被他吮軟了身子,她本想推開他,可那點力道對男子來說聊勝於無,反倒像是欲擒故縱似的。於是男子越發肆無忌憚地索取,恨不能將這嬌軟小娘子折騰壞了。

漸漸地,蘭姝的雙手不再推他,反而像藤蔓纏樹一樣,緊緊抱著他。

明棣知她得了暢快,反而又離了她的唇,此刻的她媚眼如絲,嬌得跟花骨朵似的。也不知他從何處取來一對紅色小燈籠,渾身金光閃閃,想來是金製的鉤子。而男子也扶著女郎柔似無骨的小手,與她一同將那對紅燈籠掛上了枝頭。如此看來,竟不知是那枝頭的嬌花豔美,還是那紅燈籠更甚幾分。

“哥哥,朝朝疼。”想來是那金鉤子太涼了,蘭姝被他刺激地流出生理性的眼淚,細細軟軟地向他討饒。

男子歎了一口氣,指腹替她撫去淚珠,“朝朝不乖,得吃點教訓纔是。”

蘭姝嘟著粉唇,她坐起身,伸手便想將那燈籠摘下。可男子卻預判了她的動作,忙將她壓入懷中,那燈籠底下的玉鈴鐺聲音清脆,蘭姝赫然,又聽見身旁男子輕笑,她惡狠狠地反身將他壓在榻邊,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但不過幾稍,她就鬆了口,“哥哥骨頭好硬,朝朝牙疼。”原是小娘子起了壞心想教訓人,卻不曾想被磕了牙。

“張口,哥哥替朝朝治治病。”

蘭姝驚訝地微微昂首與他對視,男子一臉正經,可她纔不信他是想替自己治病,分明就是想再吃她的舌頭!

是以蘭姝再度惡狠狠地朝他咬去,隻是這次她卻學乖了,知他硬朗,有的地方是萬萬不能咬的,否則遭罪的還是自己。

隨著蘭姝熟練地抿了起來,明棣目光柔和,他抱著她的腦袋,任她肆意妄為。不知過了多久,蘭姝才吐出紅果子,將小腦袋貼在他胸口,幾稍過後,她突然想起來上麵有自己的口水,嫌棄地挪了挪身子。

男子有些無語,他都未曾嫌惡她……色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裡出西施。[2]在他心中,小狐貍哪哪都香香的。

“哥哥,你怎麼來了?”蘭姝緩了緩,趴在他胸口細細觀賞他的好姿容,多日不見,真覺他美得如畫中仙一般。

“朝朝可還記得答應過哥哥什麼?”男子不作回複,反而問起彆的。

蘭姝一顫,誠惶誠恐想將身子離他遠一些,可就快脫離他的桎梏時,男子伸手一攬,蘭姝再次回了他懷中。

“朝朝,可是忘了正事?”明棣將挺立的鼻尖貼上女郎的聽戶,於她耳朵摩挲著,低聲詢問她。

他等了等,無人應他,睜開眼一看,果然女郎緊閉雙眸裝死過去。他輕聲笑了笑,知這小獸貫會趨利避害,便擡手將那燈籠拋得高一些,這一高一低,一拉一扯最是折磨人。內室的鈴鐺聲悅耳,可聽得久了卻也是纏於心中、擾人清閒。細細聽來,裡邊還夾雜著女子的嬌吟與求饒,兩相得宜,聞之令人心神一顫,甚是暢快。

蘭姝忙捂住那鈴鐺,嬌嗔道:“子璋哥哥不許再玩了。”

“是朝朝不乖,沒有踐行和哥哥的約定。”明棣聲音柔和,撩人心絃,似是真如他所說那般,是女郎的過錯。

蘭姝見他又想撥弄枝頭上的燈籠,她軟軟糯糯地開口:“子璋哥哥,朝朝這兩日還沒有去見章哥哥,朝朝沒騙你,朝朝一直待在家裡。”

“那前日日暮之時呢,朝朝可是被徐世子帶走,與他待了一個下午,朝朝可是忘了?”

“哥哥,朝朝錯了,那日昏時朝朝疼,便忘記了。”她被捏了錯處,曉得不能硬碰硬,便老實朝他認錯,態度誠懇,我見有憐。

原是在金鱗殿時,明棣堵著她的唇,叫她去和徐青章退婚。若她不應,他便入她。她疼得麵色潮紅,滿口應了他,可她事後與他拉著手出去時,一見徐青章守在外麵,她花容失色,頓時嚇得六神無主,哪還記得答應他的事。

蘭姝本想撒嬌討好他,溫潤如玉的男子卻下了床,等他再度回來時,蘭姝見他手裡拿著個紫檀木雕花匣子,上麵還鑲嵌了兩塊圓潤的紅寶石,甚是討喜。

“朝朝,開啟它,看看喜不喜歡。”

蘭姝知他寵愛自己,於明棣麵前本是小女兒家心態。明棣雖往日裡送過她不少東西,可大多都是使了旁人送來的。眼下見他親自將這盒子遞給自己,她早已忘了那勞什子退親的約定。如今一心被他牽引著,對這盒子裡頭的東西甚是好奇。

隻是當她開啟後,神色有些古怪,不明白這些是何物。敏而好學,[3]她疑惑地向他請教,“哥哥,這是什麼?”

“金蟬玉。”男子聲音乾淨利落,似乎早已對她想好了說辭,就等著她的發問。

隻是下一瞬,他見懷中女子伸手拾起一根,好似隨意挑的,不做猶豫狀地往自己嘴裡塞去。

他心神一顫,可也未出聲阻止她,直至她將那半月全部咬著,他眸子一凜,驚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半晌,蘭姝將他口中的金蟬玉吐出,因她含過幾息,故而表麵沾了些她的口水。

“蟬蛻於濁穢,以浮遊塵埃之外,不獲世之滋垢。[4]朝朝,好吃嗎?”

蘭姝眼中的眸光一亮,忙點點頭。不曾想,她的子璋哥哥竟如此懂她。她前些日子參加過徐老太太的葬儀,本想於他麵前賣弄一二,可也隻記得含蟬的事宜,忘了那句話是如何說的了。若是爹爹曉得了,定要訓她幾句。可子璋哥哥很好,並未出聲譏諷她。

她自動忽略了明棣後麵那句話,導致他以為她是覺得那玉好吃。他眼底越發幽深,竟不輸於這濃濃的夜色。

“朝朝覺得好吃,便再吃些。”

蘭姝見他從裡麵又挑了一支,抵在她唇瓣,她想說她沒有覺得好吃,可她一開口便嘗到了幾分香甜。

她原以為隻是大小不同,可細細品來,似乎味道也不儘相似。方纔那個小的是茉莉花香,而這支卻是梔子花味的,很好聞。

蘭姝見他還想繼續塞給她,她握著他的手指,阻止了他的動作,而後將其吐出。

“哥哥,朝朝不想吃了。”

明棣嚥了嚥唾液,誘哄道:“朝朝,此玉雖喚金蟬玉,卻與玉蟬天差地彆。”他頓住,見她撲閃撲閃的眼睛望著自己,心裡頭越發柔軟。

隻是蘭姝全神貫注地聽了他後麵那句話後,她滿懷期待的小臉,卻立時漲得通紅,她感覺自己腦袋昏昏沉沉的。

她瞠目結舌,擡眸望嚮明棣,見他似笑非笑,立時沒來由地掉淚珠子,那滾燙的小珍珠似斷了線一般。她吸吸鼻子,不等男子開口哄她,便委屈道:“太多了,朝朝吃不下。”

那精緻的木匣子裡麵躺著五根玉柱,小娘子粗粗望了幾眼,將那盒子塞回男子手中,而後順勢撲入男子懷中,“子璋哥哥,朝朝不要,朝朝不要。”

明棣見她被嚇到,他歎了口氣,從中取了一根最小的,置在她手心,低聲哄她,“朝朝,你摸摸。”

懷中的女郎止了哭聲,那黃白玉柱通體溫潤,在她手心卻顯得有些細,隻有她的小拇指般大小。於是她下意識道:“哥哥,這個比你的要小好多。”

男子啞然,若是早前,聽她口中說些有的沒的,他定要狠狠罰她一頓。可今日不同往日,他想快些娶她。

蘭姝聽他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也沒管他,她鬆開摟著他的手,觸上那圓潤的半月。同樣是把玩,與她方纔的心境卻大為不同。

她原以為這是玉蟬,逝者口含玉蟬得道昇天,她覺得好玩,故而她剛剛放在嘴裡,現在還滿口花香。可明棣方纔卻告訴她此蟬非彼蟬,她臉臊得通紅。心中卻越想越氣,若非早一點知曉這東西的真實用處,她如何會……

蘭姝眼神朝男子身上瞟去,隻匆匆幾眼,她便收了目光。

“阿姝,想摸摸?”男子再次將她摟入懷中,手指隨意撥弄著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攝人心魂,他在沉聲誘惑她。

蘭姝卻從他的隻言片語中尋到一些未說出口的訊息,原來她剛剛不過瞟了幾眼,他竟捕捉到了自己的小動作!

女郎目光殷切地望向他,此時已是深夜,不知當下是幾時,她口中不斷分泌著唾液,她想,自己應該是餓了,甚至懷疑自己晚上可曾用過膳。但無疑她定是用過的,老劉頭得了他倆和好的訊息,當天就給淩家送了膳食,這兩日裡沒落下一餐。以前便是如此,無論刮風下雨,昭王府的膳食定是準時送來的。

羞人答答的女郎不知所措,她眼睜睜看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麵前的男子變戲法一樣將那叫花雞送到她麵前,予她飽腹。

他好心相助,想將束縛叫花雞的荷葉扒掉,可蘭姝卻伸出白晃晃的小手阻止他。男子停了動作,室內鴉雀無聲,隻能聽見女郎不斷吞嚥口水的聲音。

明棣與她心連心,知她攔住自己,便是想自己動手。果不其然,男子料事如神,許是那叫花雞剛出爐,有些燙手,蘭姝顫巍巍地、小心翼翼地扒開那荷葉。

不多時,肉香四溢,香味撲麵而來。蘭姝不可置信地瞧著它,微微張著嘴,她將食指置放唇邊,呆呆地看了好一會兒。

不等男子替她拿玉箸,她便將小手伸了過去。也是,雖說使用工具用膳比較得體,可手指毫無阻礙地觸碰食物,用手進食卻表達了對食物的虔誠和敬畏之心。明棣早前跟徐老國公在外遊曆時,便知有些地方的習俗如此,眼下也沒問蘭姝從何得來,想必她定是饞狠了。

“朝朝,莫急,一整隻雞都歸你,哥哥晚上用過膳了。”

蘭姝因他出聲,冷不丁被嚇一跳,手指也不由自主往下壓了壓,卻不曾想那叫花雞雖生得壯碩,看著生前應當是隻雄赳赳,氣昂昂的大公雞來的。卻仍舊飽含汁水,想來口感不柴,定是鮮嫩可口的。蘭姝眼睜睜看著雞汁自皮下滲出,淌到她手指上,她撚了撚,有些黏膩,可聞著卻十分美味。

但她突然想起,自己昏時也是用過膳的,小臉一垮,“哥哥,朝朝不吃,夜裡用膳,朝朝會長胖的。”

明棣見她目露饞色,抿著唇卻狠心將那荷葉再次歸攏起來,直到叫花雞被荷葉完全遮住,他才淡淡道:“好朝朝。”

他並未逼她,她若想吃,那便給她。想來小姑娘愛俏,旁的小娘子身形纖細,她近來卻有些豐腴,定是覺得自慚形穢了。可她不知,自己卻愛慘了她這一身恰到好處的軟肉。眼下他並不曾出聲告知她,他要將她調教地離不開他纔是。

早前他隻想著讓她活得自在隨意些,可終是他給的自由太過,乃至於她竟想著逃離自己,與旁人雙宿雙飛。這一月以來,他心中的恨意增生,於夢裡無時無刻不在折磨她。汙濁的玉肢,布滿紅痕的手腕,每當他醒來,總是食髓知味,恨不能一輩子待在夢中纔好。

他還叫人做了一頂芙蓉籠,他要她再也走不掉。便是關著她,束著她也好,隻要她留在他身邊。

那日在金鱗殿他甚至動了入她的心思,想叫她懷上自己的子嗣。孩子,無異於無形的束縛。他不信,若她生下幼子,還能狠心拋下他們父子/女。可她太小了,她一哭,自己就止不住地心疼。

“哥哥,你胸口有一道疤。”蘭姝窩他懷裡,將小手往裡邊探了探,她前幾日就發現了的,隻是那日太過荒唐,她就忘了問。

“嗯,不疼。”男子不以為然回她。

可怎會不疼?這道疤一看就是新傷,殷紅的血痂,還位於心口處。蘭姝暗暗落了淚,而後虔誠地吻了吻他的疤痕。

翌日,待蘭姝醒來時,她本想出聲喚人,小手往旁邊摸了摸,涼的,她有些惱。也不知那人何時去的,簡直拿她臥房當成他的了,來去自如!

隻是她剛想下床,倏然察覺腿心一汩汩地流出些東西,她怔了一瞬,這纔想起來今日十八,小日子來了。她本想下了榻,去置放衣籠的地方拿條月事帶。可那個觸感,明明是……

小丫鬟聽見裡麵動靜,給蘭姝梳洗裝扮後,蘭姝忍不住發問,“小瓷,你夜間可有來過我這邊?”

“沒有呀,小姐,昨日奴婢一夜好眠。小姐可是夜間醒了?”小丫鬟細細檢視蘭姝的眼底,發現是有一些烏青,便以為她沒有睡好。

“嗯,夜裡被一隻貓吵醒了。”

女郎不再多言,她窘得小臉通紅,小口小口喝著羊乳。

“哪來偷腥的貓,敢惹小姐清夢。”小丫鬟惡狠狠道。

[1]摘自曹雪芹《紅樓夢》

[2]摘自黃增《集杭州俗語詩》

[3]摘自《論語》

[4]摘自司馬遷《屈原列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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