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實習生降薪後我離職了,總裁男友卻悔不當 第58章 群英之門
辦公室裡,蘇嶼嵐正和白頔大眼瞪小眼。
蘇嶼嵐知道了有人想單獨見他,於是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沒想到,想見他的會是他找了這麼多天的白頔。
他更沒想到,白頔是從他影子裡鑽出來的。
原來影子是指這個影子嗎?請原諒我孤陋寡聞,沒想到這一塊。
就在不久前,白頔連續看到了“帝國”和“降臨者”兩個陣營在五分鐘內分彆通報了沒有任何玩家。
階段三也變成了階段四。
她告訴了蘇嶼嵐,但並沒有得到蘇嶼嵐的回應。
蘇嶼嵐正在為了彆的事頭腦風暴。
根據基金會給他的那份資料來看,“白頔”在她沒有進去副本,還是名為“3c-2”的個體時,就有影子的那些特征。
在進入副本後,白頔暫時性的失去了鬼力,同時也沒法使用身為3c-2的那些能力。
白頔是沒有被基金會的那個東西影響的,為什麼?
身為普通人的黃冤,在進入副本的那一天就受到了控製,而白頔卻沒有這樣。
是因為白頔先前是實體,那個東西沒法兒影響她,還是因為彆的原因,比如說沒來得及?
“白頔,你知道基金會地下三層是什麼嗎?”蘇嶼嵐問。
白頔愣了一下隨後回複道“一二層我都知道,你這地下三層我是真不知道。”
“我可能需要你去看一眼,馬上回來告訴我。”蘇嶼嵐說“現在已經階段四了,儘快,我感覺副本的**部分要來了。”
……悲催啊,變成跑腿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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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會議室
“城主死了?”
“是針對我們的攻擊,還是意外?”
“城主在大街上被追著砍,如果這是意外的話,我想鬼能和人類共存大概也是真的了。”
“不過是死了一個明麵上的傀儡罷了,乾嘛這麼興師動眾?”
“我覺得可以投放完美者。”
“他們殺死帝國英雄,又殺了城主,這分明是要打到底。”
“同意。”
“同意x10。”
“去啟動係統,明天八點,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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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來到了基金會的那個向下走的樓梯,白頔沉思了幾秒,便向下走去。
地下一層……地下二層……地下三層到了。
地下三層的光線似乎更暗了一些,得益於白頔影子的夜視,她才勉強能看清地下三層的環境。
如果不在影子狀態下,她覺得大概是兩眼一抹黑,什麼也看不見。
地下三層空得發慌,隻有中央地麵嵌著個半人高的金屬罐。
罐口封著厚重的鉛蓋,邊緣焊死的縫隙裡,卻像有墨汁般的暗黑色雲霧在無聲翻湧。
那雲霧不像是自然形成的,更像凝固的黑暗有了生命。
明明被死死鎖在罐中,卻讓人覺得它正貼著罐壁緩慢蠕動,每一次起伏都帶著無形的壓迫感,彷彿下一秒就要衝破束縛,將整個空間吞噬。
空氣冷得刺骨,不是空調的涼意,而是那種從骨髓裡滲出來的寒,像是被那團黑霧吸走了所有溫度。
哪怕隔著幾步遠,白頔也能感覺到一種近乎窒息的恐懼,彷彿那黑霧正用無數雙看不見的眼睛,冷冷地盯著她。
這……就是基金會隱藏的秘密?看上去好像也沒有什麼……
就是看著它,白頔總感覺瘮得慌。
她看了眼,四下無人,於是悄悄地把上半身弄出來,拿著照相機。
“哢嚓——”
完事兒,接下來就是回去找蘇嶼嵐。她剛鑽進影子,就看著兩個用黑布把臉擋住的蒙麵大漢走了進來。
我去,差點兒又黴運兒發力了!
白頔想也不想,直接光速離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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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第九天,早上淩晨一點。
王祈虹拿起對講機“範爾文所有可在的地方都沒有人,看來真的有人先我們一步下手了。”
對講機的那頭沉默了一下,說“這麼說,上午那條訊息應該是真的,那些降臨者真的在幫助我們……可惜了。”
“跑吧,龍門計劃已經開啟。”
“快逃吧,逃的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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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第九天,上午八點整。
市政廳門前的那個廣場,幾乎是每時每刻都有人停留的。
但此刻的廣場卻空無一人,哪怕是天上的鳥,都特地避開了這裡。
警戒線外,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
他們十分不解,今天既不是節假日,又沒有什麼活動,為什麼忽然用警戒線把廣場圍起來了?
是有活動沒通知嗎?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一個虛幻的影子緩緩出現。
人群的呼吸聲在這一刻彷彿被抽走了大半,所有視線都牢牢釘在那道突兀浮現的影子上。
它懸在半空,邊緣模糊得像被水汽暈開的墨痕,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龐大。
明明占據了小半個天空,看上去卻薄得能透光,彷彿一陣風就能將這百倍放大的門形剪影吹得散架。
竊竊私語聲像潮水般漫上來,越來越多的目光聚焦之處,那道影子竟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
邊緣的虛化一點點褪去,青綠色的石質紋理從朦朧中掙紮著顯現,起初隻是淡淡的色塊,隨即便如墨滴入紙般迅速暈染開來。
表麵那些不規則的凸起在凝實過程中逐漸清晰,原來是些扭曲盤繞的符號,有的像蜷曲的蛇,有的像展開的羽翼,在石麵上微微隆起,彷彿下一秒就要掙脫石材的束縛。
不過片刻功夫,影子已徹底褪去虛幻的外衣。
十米高的門框如巨神的骨骼般矗立,五米寬的門麵帶著歲月衝刷的斑駁,青綠色的石頭在天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那些神秘符號在光線下投下細碎的陰影,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什麼。
門楣處的石縫裡還嵌著些暗金色的粉末,風吹過的時候,粉末簌簌落下,在門前織成一道轉瞬即逝的光塵簾幕。
此刻它不再是影子,而是一道真實得能觸控到的古老石門,沉默地橫亙在天地之間,彷彿從亙古就立在那裡,正等待著某個被遺忘的時刻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