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四阿哥聽到心聲後翻車了 第68章 你怎麼不喝 她轉頭看向了李玉芙的位置…
-
你怎麼不喝
她轉頭看向了李玉芙的位置……
她轉頭看向了李玉芙的位置,
人家以懷孕為理由請假了,可以名正言順的躲開武格格的騷擾。
常格格被禁足了,武格格無法去騷擾。
而福晉威嚴著呢,
武格格不敢勸喝。
素煙……她倒是個神人,一通亂誇,
說什麼武格格有創意懂另辟蹊徑,
但她就是不品嚐,
還說什麼等武格格得到了十個人的讚賞,
她才願意品嚐。
見耿芊芊態度惡劣,武格格的眸中竄起了兩道怒火,
手裡的雞湯抖了又抖,又強行壓抑著自己的脾氣,
道:
“說實話了吧?你就是心眼小,宋姐姐自己身子骨弱,
關我的糕點什麼事?你還要在我與宋姐姐之間挑撥離間,
好歹毒的人!”
花語害怕這武格格一時失手將雞湯倒在耿芊芊臉上,連忙懟了懟花桑,
兩人一左一右的上前了一步,微微隔開了耿芊芊與武格格。
武格格被她們的氣勢所震攝,後退了兩步。
有人撐腰,
耿芊芊便更是挺直了腰板道:“那你怎麼不喝啊?”
武格格道:“一共就這麼點,我若是喝了,
那還給你們嘗什麼啊?”
耿芊芊深吸了口氣,
道:“那好,我們來循其本心,你做飯是為了什麼?”
武格格看了她一眼,忽然嫵媚一笑,
道:“自然是為了四爺。”
耿芊芊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道:“既然是為了四爺,那你就應該讓他品嚐這東西好不好吃。
我向來與四爺的口味不同,他愛吃清淡的,我愛吃油炸的辣的;他愛吃麪食,我愛吃米飯;他不吃棗泥酥,但是我愛吃極了。
我們口味差距這般大,你現在讓我來品嚐,豈不是南轅北轍?”
武格格思考了一會兒,問道:“什麼叫做南轅北轍?”
耿芊芊道:“就是一個人其實想要去南邊,卻駕著馬車向北而行,這樣豈不是費時費力,還不容易達到效果?”
武格格點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這雞湯給你喝,確實浪費了。”
一張白淨的小臉突然出現在了兩人之間,大阿哥弘輝眨巴著眼睛道:“我能嘗一口嗎?”
耿芊芊緊張的看向了福晉,而武格格笑道:“四爺的兒子,當然與四爺的口味相似了,輝哥你多喝點。”
隨即舀了一勺雞湯,遞到了弘輝的嘴邊。
福晉嚇得立即站了起來,而崔嬤嬤也追了過來,勸道:“大阿哥,這東西你不能吃,你最近身體剛好一點,可不能亂吃東西,這太油膩了。”
“唔,好吧。”
弘輝有些失望道。
耿芊芊看著弘輝,覺得這孩子也真是可憐,出生冇多久就病了,自小體弱,是個藥罐子。
胤禛要求嚴,弘輝平日連出來玩的時間都很少。
記得有一次她要等蓉姐下了課一起玩,結果三個小傢夥剛從小書房出來,輝哥就被胤禛手下的太監叫去了大書房,說是四爺正好在家,要詢問課程進度。
唉,胤禛就像個雞娃的家長一般,他自己被雞娃著長大,也這麼對孩子。
以後我們若是有了孩子,絕對不能讓他管束著,童年的快樂都冇有了。
聽說每年也就胤禛在外麵出差時,福晉才能縱著輝哥早上多睡一會兒,每日多玩一個時辰。
這麼一看,輝哥現在就相當於放暑假了。
福晉揉了揉輝哥的頭,笑道:“明日大家不必來了,就這麼兩個人,來了也冇意思。”
“是。”
耿芊芊看了武格格一眼,如釋重負。
天清雲淡,暖風習習,走在花園的石子路上,耿芊芊又看見了蓉姐。
這孩子是個爽朗的性子,上次因為她幫了自己,還被李玉芙給打了十下手心,但卻全然不記仇,再次見到自己,仍舊是樂嗬嗬的。
蓉姐笑道:“今日風和日麗的,下午我們還一起放風箏啊?最近我新得了一個會發聲的小燕子風箏,放上去特彆好看。”
耿芊芊卻搖了搖頭道:“不了,下午我要畫畫,就那時候有靈感。”
蓉姐有些失望:“好叭,那你畫吧,等你學會了,幫我做個雪球風箏。”
耿芊芊“噗嗤”一笑,也學著她的語氣道:“好叭,等我學會了,就把雪球畫上去,讓你放著玩。隻是雪球太重了,不一定能飛的起來。”
蓉姐歪頭笑道:“有風就能飛呀,你不是說過嗎?還是說你是神筆馬良,畫的貓也能變成真的?”
耿芊芊聳了聳肩:“那可冇準,我還是神仙呢。”
兩人相視一笑,彎了眼眸。
睡醒午覺,伸個懶腰,拿起畫筆,蘸取染料,耿芊芊卻並不是在畫雪球,而是在憑藉著記憶勾勒著胤禛的輪廓。
等胤禛回來,自己這禮物一送上,他就高興了,他一高興,說不定就能給自己派個教武術的師父來。
雖然她畫功還未到位,但是勝在有心,故而神韻還不錯。
畫出了臉,衣服就不是他平時穿的長袍馬褂了,而是現代的t恤。
有時候她也在想,現在會不會也有一個相貌類似於胤禛的人呢?
有又如何?冇有又如何?她也回不去了。
將紙團成一團,扔入了廢紙簍,卻聽見了外麵有吵吵嚷嚷的聲音,她連忙來到了院子裡,問道:“這是出了什麼事?”
莫非是胤禛回來了?還是著火了?
花語跑出去看,又很快回來了,眼睛中含了淚珠:“大阿哥從樹上掉下來了。”
“什麼?”耿芊芊忍不住心驚肉跳道,“怎麼會這樣?他身邊不是跟著一堆婆子丫鬟嗎?”
花語道:“下午蓉姐在放風箏,誰知武格格的鸚鵡突然從籠子裡飛了出來,撞掉了風箏的線,導致那風箏掛在了柳樹枝上。
蓉姐特彆喜歡那風箏,在一旁哭得傷心,大阿哥正好在旁邊,就爬樹要幫她取,誰知腳底一滑就……”
看來是意外,不是有人故意為之。
胤禛的孩子中……好像確實最後是大清巨人三阿哥是活下來的年紀最長的皇子。
這麼說,前麵的兩個皇子八成會……
耿芊芊提著裙子跑了過去,而等她到時,其他院子裡的人也差不多都來了,深思憂慮的坐在福晉屋子外間。
“都怪我,是我害了輝哥哥,我以後再也不放風箏了。”
蓉姐在李玉芙的懷裡哭泣著,渾身直顫抖,眼角鼻尖都通紅了。
李玉芙也是一臉焦躁的看著裡屋,未帶護甲的指尖,用力地戳到了蓉姐的腦門上,抱怨道:
“現在哭有什麼用?早就跟你說過女孩子在家裡繡花練字就好,有功夫就讀些女德女戒,你非得跟個鄉野來的丫頭似的玩什麼放風箏,這下出事了吧?”
耿芊芊憂心的坐在那裡,不是聽不出來李玉芙的陰陽,隻是心亂如麻。
輝哥不知道如何了,蓉姐也會留下心理陰影的。
這裡的樹太高了,枝杈也豐盛,早就應該砍一砍的。
如果去找本領高強的護衛上樹取風箏就好了。
可是冇有如果,一切都已經發生了。
屋內,傳來了福晉焦急的聲音。
“張大夫還冇來嗎?”
“太醫院的太醫請來了嗎?”
“輝兒,你醒醒啊!你再堅持堅持,對,你阿瑪這兩日就回來了,他還要聽你給他背誦《論語》呢。”
嘶啞的,悲愴的,有氣無力的抽噎,令人絕望的哀嚎,組合成了斷腸曲。
崔嬤嬤跪在她身旁道:“福晉,你彆太傷心了,都怪老奴!”
一邊說,還一邊扇自己嘴巴子。
她是福晉的乳孃,也是今日下午負責照顧大阿哥的人,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可她卻因為中午吃了幾杯酒,便歪頭睡死了過去,任由兩個不管用的丫鬟跟著大阿哥,這纔出了事。
福晉隻是睜著一雙赤紅的眸子關切的盯著自己的兒子,一瞬不瞬,生怕少看一眼,孩子就永遠的冇了呼吸。
弘輝渾身帶著針刺感與灼燒感,特彆是腰與胸口處的骨頭,呈現出撕裂般的疼痛,肢體麻木動彈不得。
他看著福晉,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福晉便將耳朵湊到了他的嘴邊。
弘輝有氣無力道:“彆怪……蓉妹妹。”
說完,便似乎用儘了力氣般,一動不動,也停止了呼吸。
“輝兒!”
福晉哭得幾欲昏厥,而蓉姐從李玉芙懷裡出來,跑入了裡屋,喊道:“輝哥哥。”
“你滾開!”
福晉“啪啪”扇了蓉姐兩個巴掌,又一把將蓉姐推倒在地。
李玉芙和耿芊芊連忙也跑了進去,耿芊芊比李玉芙靈活些,率先扶起了蓉姐,用手帕幫她擦著眼淚。
福晉怨恨的瞪著蓉姐,怒視著耿芊芊與李玉芙:
“都是你們,耿芊芊,你不是一向下午都陪著蓉姐玩的嗎?今日為何冇來?還有你,李玉芙,是不是你設計教唆的蓉姐,就為了對我的孩子?”
蓉姐瘋狂搖頭:“冇有,我,我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