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四阿哥聽到心聲後翻車了 第69章 胤禛回來了 耿芊芊看著輝哥,流下了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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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回來了
耿芊芊看著輝哥,流下了淚……
耿芊芊看著輝哥,
流下了淚水,此刻也說不出話來。
在麵對喪子之痛的女人麵前,一切語言都顯得蒼白無力。
李玉芙道:“不管你信不信,
我根本就冇有加害輝哥的心思,雖然我也有兒子,
但是自古以來便是一個大家族枝繁葉茂,
一榮俱榮,
我動那個臟心思做什麼?”
瓔珞跪下給輝哥磕了好幾個頭,
擦了擦眼淚道:
“這都是意外,冇有人會希望這種事情發生的。若不是那隻鸚鵡,
蓉姐的風箏又怎麼會掛在樹上?”
福晉瞳孔劇縮,又衝了出去,
抓緊了武格格的領口,質問道:“你那隻鸚鵡,
怎麼會跑出去?”
武格格不自覺顫抖了一下,
道:“我、我將它放出來餵雞湯,誰知它把雞湯扒拉灑了,
又飛走了。”
“賤人!”福晉打了武格格一耳光,道,“我當初就該聽四爺的話,
把你送到莊子裡。”
武格格跌坐在地,仰頭吼道:“那我還不如當初不來這裡呢……那鸚鵡……是常格格送的……你再找她去!”
福晉目眥欲裂:“來人,
給我拖出去,
罰跪三日,給大阿哥懺悔!”
宋格格強撐著病體坐在那裡,看著福晉,歎息了一聲。
千裡外,
胤禛扛著一麻袋稻子,慢吞吞的走著。
他後麵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大爺,但是人家卻走得很輕鬆,很快從後麵追上了他。
老大爺道:“公子,前麵有一棵柳樹,我們在那裡歇歇腳吧。”
胤禛點了點頭。
終於先把麻袋卸了下來,胤禛覺得自己的肩膀很痛,他一邊揉著肩膀,一邊微笑著問道:
“你們這樣扛著麻袋收割,既費時又費力,為何不雇一輛車呢?”
老大爺拿出水壺,倒了兩碗水,遞給了胤禛一碗,自己又喝了一碗,笑道:
“幾畝地罷了,哪裡就用得著車了?我們是做慣了農活的,扛著麻袋也冇覺得怎樣。
公子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出來的,犯不著這樣傷了身子,你在這裡等著,我一會兒將這袋送回了家,便來扛你這個。”
胤禛休息了幾分鐘,便神采奕奕了起來,他笑道:
“這可不好,我既說了要幫你做活換一頓午膳,便要說到做到,我就不信,我再怎麼說也是個壯年男子,怎麼反倒還不如你了?”
老大爺笑道:“公子說的是。”
胤禛看了看天上的大太陽,道:“大爺,今年雨水和光照充足,穀粒飽滿,光是這次田地的收成,應該夠一年所食用的了吧?”
老大爺笑嗬嗬道:“哪裡夠呦,我們這十畝田地,這次收了二十五石糧食,下半年老天爺若是照顧,那還能收二十多石。
向上繳了租賦後,最多能剩下五成,而家裡五口人,一年需要吃三十多石糧食,所以靠著我媳婦兒和小女兒織布賣錢換糧,還有捕魚、挖野菜填肚子,這一年也才能平安過去了。
唉,三個娃娃都長大了,還得準備著大郎二郎的婚事……”
胤禛道:“五成……”
一個人騎著馬快速的趕到了胤禛的麵前,遞給了他一封密信,胤禛打開一看,瞬間沉下了臉:“走!”
他趕回來時,弘輝正在入葬,貝勒府除了李玉芙肚子太大身體不適請假外,其他人都集中在靈堂內。
靈牌疏上都寫著“皇清誥封多羅貝勒府大阿哥弘輝之靈位”,胤禛盯著靈牌棺木,眼睛已經發直了。
福晉上前道:“爺,先換上吉服吧。”
胤禛並未迴應,直到福晉又說了一遍,他才轉身向內堂走去。
胤禛換了吉服回來,右側進來一群和尚正在靈堂唸經超度,突然有個和尚擡頭看了胤禛一眼,眸中精光四溢。
耿芊芊原隻是好奇的望著這些和尚,誰知道竟然看到了一張眼熟的臉,頓時嚇了一跳。
【哎呀媽呀,這和尚不是那個白蓮教的三兄弟之三弟嗎?他怎麼在這裡?還假扮成了
和尚?】
胤禛眸光閃了閃,裝若無事的將蘇培盛叫進來吩咐一些事情。
那黃義竹看著蘇培盛出去了,直覺事情不妙,竟直接從袖管中亮出來匕首,刺向了胤禛。
【小心!】
“啊?”
眾人都驚呆了。
豈料胤禛早有準備,側身躲開,擡起一腳踢向了他的胸口。
黃義竹向後翻了個跟頭,又再度向前,與胤禛打鬥了起來。
【哦,原來胤禛也是有兩把刷子的,這樣真帥!行,可以讓他教我。】
“來人!給我把這裡包圍起來!”
門外的侍衛很快進來將胤禛以及貝勒府家眷護在身後,和黃義竹纏鬥在一處,擊落了他手腕上的匕首。
黃義竹自知不敵,便藉機賣了個破綻逃走,然而大門處已經封死了,他隻能在府內躲躲藏藏。
“什麼?刺客在府內失蹤?給我挨個屋子搜!”
折騰到了傍晚,仍舊冇有刺客的蹤跡,或許是已經逃走了吧?
那些和尚依次放行,府裡眾人也回到了各自屋裡安歇。
常格格剛剛打開衣櫃,準備換一套衣服睡覺,誰知脖子就被人掐住了。
原來是她衣櫃有個夾層,以前裝過繡春囊等物件,但是後來都燒了,就空了出來,今日正好黃義竹進了夾層裡,躲過了侍衛的搜查。
常格格臉漲得通紅,艱難道:“饒、命。”
黃義竹道:“你告訴我耿格格的院子在哪,我便饒你一命。”
常格格毫不猶豫的指著自己身後,黃義竹“啪”的一下,打中了她的後頸。
將暈倒的常格格藏入夾層中後,他便飛到了耿芊芊的院子中。
耿芊芊原本是萬分擔心刺客刺殺不成,便來自己這裡的,故而回來後,便第一時間詢問幾人:“看冇看見刺客?”
見幾個丫鬟都紛紛搖頭,她仍舊是不放心,帶著大家又重新在院子裡找了一遍,才徹底鬆了口氣,讓李溫關好門,誰都不許放進來。
誰知吃了晚飯,剛剛換上睡衣,就聽見了門栓有鬆動的聲音。
她暗道一聲“不妙”,連忙轉身向屋內跑去,想要藏進櫃子裡,卻被石子點住了xue道。
耿芊芊驚呼道:“媽呀!”
黃義竹露出了森森白牙,道:“我今日來,便是要取你狗命的!”
耿芊芊大為驚愕:“你不是來刺殺胤禛的嗎?”
黃義竹一頓,道:“殺不死他,也要帶走你,報仇!”
耿芊芊內心無語地哀嚎了一聲,道:“報什麼仇?”
黃義竹紅著眼睛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奴才,人賊做夫,我們那日饒了你一命,你反倒派人追殺,我大哥腹部被捅了一刀,如今還躺在床上!”
耿芊芊幻想了一下自己肚子被掏了個洞的情形,頓時顫抖道:“冤枉啊,我根本冇有告訴任何人,怎麼會派人追殺你們呢?”
她就怕這個纔沒告訴胤禛的,畢竟若是告訴了胤禛,真殺了這三人還好,就怕他們三個是武林高手,本事大,殺不死他們,自己還被記恨上了。
那黃義竹卻不聽她解釋,一把拿掉了她頭上的朱釵,用她做針線活所用的剪刀,對著她的頭髮就哢嚓哢嚓剪了幾下。
耿芊芊不敢高聲叫嚷。
心中隻道:幸好,冇剪到頭皮。
等等,古人都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貌似這裡也是不允許私自剪髮的。
耿芊芊勸道:“我知道你如今深陷在貝勒府出不去,你留著我做人質,說不定還能活著出去。我的命不值錢,但你若是就這樣死了,你的誌向抱負,又該如何實現呢?”
黃義竹聞言剜了她一眼,道:“你就是長了張能說會道的嘴。”
耿芊芊又道:“三哥,我真的冇有出賣你們,或許是那日告訴你們我是胤禛寵妃的人出賣的,你若是也往我腹部捅一刀來報複,那我身體嬌弱,大概是活不成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是大英雄大豪傑,更當憐憫弱小,婦女兒童老人皆當善待……”
黃義竹手裡拿著她的頭髮,在鏡子前擺弄。
耿芊芊大概猜到他要做什麼了,道:“三哥,我這裡還有太監服,等一會兒讓李溫給你拿一份新的。”
黃義竹道:“你是說門口的那個?他的衣服太小,我穿不上。還有,彆叫我三哥,你不配。”
呸,你纔不配呢!
可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耿芊芊熟練的熱臉貼上了冷屁股,道:“那我該怎麼稱呼您呢?”
黃義竹一臉冷峻的揚起了下巴道:“我姓黃,叫做義竹。”
義竹?哦,講義氣嘛。
不對,他為什麼要把名字告訴我?
江湖中人,特彆是反賊,不是最忌諱這個的嗎?
莫非他是已經把我當成了個死人?
畢竟死人是不會說話的,也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另一邊,黃義竹把她的頭髮盤成了剛剛她的髮髻模樣,又扣在他自己腦袋上,對著銅鏡試了試,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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