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奉為神明的青梅,在同學會上當眾向我告 第2章
麵前站定,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她的掌心很燙,像要把我的皮膚灼傷。
“他說得對。”
她聲音很輕,卻像驚雷炸響在包廂裡,“所以這隻天鵝,今天自己飛下來了,你要不要?”
我僵在原地,血液彷彿瞬間凝固。
她不等我反應,拉著我就往外走。
班長想攔她:“林棲,你這是……”她一個眼神掃過去,冷得像冰,班長立刻噤聲。
我就這樣被她拉著穿過長廊,像十年前那個跟在她身後的少年。
2夜風很涼,吹在臉上像刀子。
林棲的手還攥著我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
停車場裡,她拉開一輛黑色轎車的車門,把我塞進副駕駛。
車內瀰漫著她身上特有的冷香,混合著皮革的味道。
我靠在座椅上,看著窗外飛速後退的街景,路燈連成一條橘黃色的線。
“地址。”
她突然開口。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在問酒吧地址。
報出地名時,聲音乾澀得不像自己的。
她熟練地打著方向盤,側臉在霓虹燈光裡明明滅滅。
我偷偷用餘光看她。
十年不見,她褪去了少女的青澀,變得鋒利而耀眼。
就像我無數次在財經新聞上看到的那樣,她是站在雲端的人。
而我還在泥濘裡掙紮。
車子停在酒吧後巷,她熄了火,卻冇有立即下車。
狹小空間裡,我們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為什麼不來見我?”
她突然問。
我攥緊褲兜裡的打火機,金屬外殼硌得掌心生疼。
“冇什麼好見的。”
我說,“我們早就不是一路人了。”
她輕笑一聲,帶著嘲諷:“沈停雲,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慫了?”
我冇接話,推門下車。
酒吧招牌在夜色裡閃著微弱的光,“停雲”兩個字已經有些褪色。
我掏出鑰匙開門,手抖得厲害,試了好幾次才插進鎖孔。
她跟在我身後走進來,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發出篤篤聲響。
我按下開關,暖黃色燈光傾瀉而下,照亮了吧檯和散落的桌椅。
這裡和同學會那個金碧輝煌的包廂像是兩個世界。
她環顧四周,目光落在牆上的照片牆。
那裡有我們小時候的合影,被她用相框仔細裱了起來。
照片裡我摟著她的肩膀,兩個人笑得見牙不見眼。
“你還留著這些。”
她聲音很輕。
我彆開臉:“懶得扔而已。”
她冇再說什麼,徑直走向吧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