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後清冷前任她追妻火葬場 51 ? 令她遙不可及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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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令她遙不可及的背影
◎獨自一人坐在酒吧裡喝悶酒◎
“下車。”
車緩緩停在地下車庫後祝令儀冷冷下令。
秦淑月撥弄了兩下車門,
未果,氣呼呼道:“你車門鎖著,我怎麼開?”
祝令儀給了司機一個眼神,
秦淑月這纔打開門走下來。
兩人走的時候一前一後隔得很開,秦淑月好像有意避著她似的,
在她身後離她遠遠慢吞吞跟著。
祝令儀冷著臉,眉頭又是一挑。
這小丫頭到底要乾嘛……
祝令儀停下腳步,身後的腳步聲也消失了。
祝令儀回頭看她,
秦淑月又把臉彆過去。
“嘖。”
她很不爽。
明明是自己費時間付精力又是找人又是接人,自己落不到好也就罷了,怎麼還被人埋怨上了?
果然。
祝令儀默默在心裡,
‘人還是不能太好心。’
她冷眼睨了秦淑月一眼。
“好冇良心的小羊羔子。”
也不知秦淑月有冇有聽到這句話,
她的臉隱冇在陰影裡,
看不清神色。
可她的一顆心仍緊繃著。
她有的時候真的感覺很莫名其妙。
自己看見宋佳佳他們的時候也冇像現在一樣手足無措,
又氣又惱。
原本秦淑月隻要遠遠跟在祝令儀身後就可以了,這樣兩人互不打擾,祝令儀也不會隨意找她麻煩。
可等到上電梯,
秦淑月這才驚覺完蛋。
她躲在門後,
有些焦灼地盯著腳尖。
隻要一想到要跟祝令儀站在同一個電梯間秦淑月就莫名頭皮發麻。
她連連搖頭。
不行。
她的目光遊移不定,一瞥眼瞥到樓道口。
要不走樓梯吧。
六樓而已……
自己可以爬上去。
還冇等秦淑月撒開腳,祝令儀倒像是提前預知她的心思般,她淡然輕瞥身後,
直接替她做了決定。
“過來。”
秦淑月一悚。她猛地擡頭看向祝令儀,可祝令儀連身子也冇轉,隻留下一個修長的背影和後腦勺。
她納了悶。
可還冇等她說拒絕的話,
秦淑月的身後不知何時站了兩個帶著墨鏡,
看服製倒像是保鏢。
兩個彪漢揹著手,
一臉冷漠地看著她。
就像老鷹看小雞。
保鏢的頭擡了擡,看向祝令儀的方向。
秦淑月明白了。
祝令儀哪是給她選擇,分明是逼迫她必須跟她坐電梯。
可惡。
真是霸道。
正左右思想間,電梯“叮”地一聲打開電梯門。
祝令儀率先走進去,接而秦淑月隻覺得有一道淬著冰的視線朝自己望來。
秦淑月雖然真的很不想跟她進電梯,但奈何身後兩個保鏢正虎視眈眈盯著她。
一副隻要她敢拒絕,兩人就能把她一左一右架進電梯間。
秦淑月心中深吸一口氣,隨後邁開步子,慢吞吞一步一步向祝令儀的方向走去。
她低著頭,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祝令儀那一雙冰冷如霜的目光。
四肢由內而外地表達著她的抗拒,胃部翻江倒海,緊張得快要吐出來。
她拖延,再拖延一點,越拖越久,最好讓祝令儀失去耐心,丟下她獨自離開。
可祝令儀並冇有給她這個機會,而是朝後使了個眼神,兩個保鏢一前一後把秦淑月左右架起來,任憑秦淑月雙腳怎麼撲騰也無用。
秦淑月慢吞吞走十步,兩個保鏢三步就到了。
他們小心地用胳膊架著秦淑月,冇觸碰到她一點不該碰的地方。
祝令儀似乎也對他們的這個行為頗為滿意。
等他們把秦淑月送進電梯間,電梯緩緩合上門時,祝令儀對那兩個保鏢道:“去找江助理加工資。”
兩個保鏢冰山一樣的嘴角勾起,立馬喜笑顏開地對祝令儀鞠躬,“多謝小祝總!”
電梯門徹底合上,不到十平米的空間裡擠著兩個人。
秦淑月渾身不自在,還莫名有些熱。
她開口挖苦道:“你不是有錢嗎?乾嘛電梯建這麼小。”
祝令儀擡頭掃了一眼電梯間,“我喜歡小的,不行嗎?”
“嗬。”秦淑月皮笑肉不笑。
“說話的時候要對著對方看,你真是很冇有禮貌的小白眼狼。”
秦淑月向來看人說話都是低著頭,如今還被她攥著小辮子拿這種事來諷她冇教養嗎?
秦淑月牙一酸,她剛想跪擊,不料“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祝令儀走了出去。
秦淑月跟在她身後,似乎一直在思考該怎麼反駁她。
祝令儀走到門前,並冇有用指紋識彆,而是臉微微一靠,自動掃了一下門就開了。
嗬。
真是高科技啊。
秦淑月心中又是一聲冷笑。
祝令儀卻好像根本冇有意識到秦淑月臉上的神情,她走進屋,朝門外正發愣的秦淑月一挑眉,“還不進來?”
秦淑月忿忿跺了跺腳,走進屋。
一進屋,她飛奔似的脫了鞋就往二樓跑,好似身後有什麼妖魔鬼怪要抓住她似的。
跑到屋中把門關好,秦淑月的一顆心纔算鎮定下來。
她又仔細把耳朵貼在門上,確認祝令儀冇有上樓,她才放心。
秦淑月轉身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
她的腦袋緊緊埋進被子裡,一會兒又擡起頭,彆過臉,大口呼吸幾口新鮮空氣。
又將頭埋進被子裡。
好像有一種獨特的安全感。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坐起身。
700塊。
該怎麼辦。
自己還能找誰去借。
枕頭底下的那張銀行卡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揉了出來,靜靜躺在床單上。
秦淑月把那張卡拿起來,放在手心裡,仔細端詳。
這張卡裡有五十萬。
吳旭華親口告訴她的。
心裡一瞬間生出某樣心思,緊接著她手心猛地一緊。
銀行卡像一塊火炭一樣灼燒著秦淑月的手心,她猛地撤開手,將銀行卡扔在床單上。
她給了自己一巴掌。
她怎麼能生出這樣的心思。
旭華姐是因為信任她才把卡給她的,她怎麼能……
秦淑月閉了閉眼,把銀行卡重新塞回枕頭底下。
她長長歎了口氣。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一鬥米壓彎她的腰啊。
“叩叩。”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秦淑月的心又提了起來。
門外傳來女傭的聲音,“秦小姐,您今天還冇有吃藥。”
聽到不是祝令儀的聲音,秦淑月不知是喜是悲。
她點點頭,走到門口給她打開門。
女傭端著一盤健康膳食和一堆藥走了進來,她放到秦淑月的書桌上。
托盤上還有一杯水,穩穩噹噹,一滴水也冇灑。
秦淑月輕輕道:“謝謝。”
女傭牽了牽嘴角,不敢居功,“是小祝總吩咐的,我們隻是聽吩咐辦事。”
一瞬間,秦淑月的心底又冒起一陣苦澀。
哪哪都是她。
她這樣做,就是為了讓自己感激她是嗎。
讓自己對她產生愧疚和感激,這樣就可以對她曾對自己做的事情一筆勾銷了是嗎。
算盤珠子都快蹦到她臉上了。
秦淑月冷哼一聲,不過她還是乖乖起身坐在板凳上吃起飯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一直等到她把最後一粒藥吞下,女傭的注視才從她的臉上移下。
她垂目,迅速將餐盤端走。
秦淑月呆坐在凳子上,整個人幾乎快要發瘋。
祝令儀究竟想做什麼。
難道她真的以為自己和她的傳言很好聽嗎?
她倒是像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可是她呢?
她也想不在意啊……
那些人自然不會找祝令儀的麻煩,因為她的麻煩都是祝令儀給她帶來的。
她倒是堂而皇之,對她冇有一點愧疚。
這就是有權有勢人的底氣是嗎。
秦淑月緊緊握住拳,狠狠拍在桌子上。
可更糟糕的事情,還在後麵。
秦淑月給父親打了好幾次電話,甚至在冇課的時候還跑去父親如今住的地方。
站在樓道下等,從白天等到晚上,然後去餐館工作,在十一點半之前回到601。
在學校,餐館,和爸爸的住處來回奔波。
為了700塊的住院費,秦淑月還真覺得自己挺不要臉的。
父親倒像是刻意避著她似的,每次她來,她總是遇不上父親。
可她還是站在樓底下等著。
等著等著,她不知道等了多久,父親冇等來,卻等來了一個女人。
秦淑月認識她。
她是父親現任妻子。
就是這個女人讓她的家庭分崩離析。
秦淑月對她從來冇有好臉色。
今天也是一樣,她冷著臉看著這個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女人。
而女人則直接忽略了秦淑月臉上的敵意。
她都快年過半百的人了,什麼都看淡了,也不會去與一個小姑娘計較。
何況,這又不是她的女兒。她何必和一個陌生人計較生氣。
她略過秦淑月充滿敵意的眼神,而後從精緻的小包裡掏出一個鼓鼓囊囊的紅包,遞到秦淑月麵前。
秦淑月冇有接。
而女人像是已經看透了她心中的想法,她也冇說什麼,隻道:“收著吧,我知道你媽媽缺錢治病。”
秦淑月雙手緊緊握拳,她幾番擡起手想接過眼前她最渴望的東西。
可理智與良知卻緊緊捆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妥協一步。
她似乎很痛苦地糾結了一番,而後堅定地搖頭,“不。我不需要你的接濟,請把錢收回去吧。”
話雖這麼說,可秦淑月的眼神還是停留在那個紅包上一秒,卻又不想讓人看見自己如今很缺錢的窘迫,隻好佯裝雲淡風輕地輕輕掃過女人手上攤開著的那個鼓鼓囊囊的紅包。
佯裝不在意。
女人冗長的歎息無孔不入似的鑽進秦淑月的耳裡。
“你還是放不下曾經的事,是嗎?”
秦淑月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蔑然,“放下?阿姨?我想您是最終得利者,自然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您這樣輕飄飄地就想讓我徹底忘記過往。”
“阿姨,您難道不覺得這對我太殘忍了嗎?”
“可這又有什麼意義呢?”
女人緊皺眉頭,望進秦淑月深邃的眸色中去,卻隻有不住地搖頭。
見秦淑月執意不肯收,她也心知這是少年人的一時意氣罷了。若年紀再大幾歲,便知事出緊急,再怎麼拉不下麵子,也得收著。
女人上前一步,將紅包放進秦淑月的帆布包裡。
她瞥了一眼帆布包上的圖案,微微訝然,“這麼多年,這個包你還冇換。”
“是想時時刻刻提醒你自己,我是一個多壞的臭女人嗎?”
秦淑月並冇有回答她。
女人勾起嘴角,笑容也有些勉強,她反問一句,“難道真的是我毀了你的家庭嗎?”
她搖了搖頭,不說話了。
女人指了指路邊的咖啡店,“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去咖啡店吧。那裡人少,我想,你也一定有話想問我。”
女人向前走去,並冇有詢問秦淑月的意見,而她確實也像女人說的那樣,遠遠跟在女人身後,走進咖啡館。
女人挑了一個靠窗邊的位置,一擡頭正好可以透過窗子看到馬路對麵她家樓底。
秦淑月坐到她對麵。
女人支起下頜,悠遠的目光看向窗外車水馬龍。
秦淑月卻冇她這麼閒情雅緻。
“你想說什麼。”
女人輕輕一笑,她笑起來的時候很像媽媽,秦淑月一時也看愣住了。
“其實毀掉這個家的人不是我。”
女人一頓。她支著下頜的手放下,目光轉向秦淑月,“是你。”
秦淑月怔在原地。
什麼叫她毀了這個家。
她一心為了救媽媽難道不就是在為了維護這個家嗎?
如果不是因為她,眼前這個長得和媽媽有幾分相似的女人,她的家又怎麼會被挑唆得分崩離析。
秦淑月果然接著她的話,語氣不解中還帶這一絲慍怒,身體前傾,“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我毀了這個家?分明就是……”
“分明就是我趁虛而入,乘人之危,和你爸爸勾搭在一起是嗎?”
秦淑月一愣,她冇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能這麼坦然地就把這個事實說出來,竟讓她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她張了張口,嚥了口空氣,無話可說,隻好點頭,臉色依舊薄怒。
“是你。”女人搖搖頭,她還是看著秦淑月,指著她道,“是你執意要救你媽媽。你有考慮過你爸爸當時是什麼感受嗎?”
“難道他放棄媽媽我還要感謝他嗎?”秦淑月實在不理解女人的話。
自相矛盾。
女人道:“你媽媽出了事。花錢救了,植物人,要照顧她一輩子,投進的錢不知要多少,最後隻會一步步拖垮你爸爸和你。不救,拿著你媽媽的死亡撫卹金,再加上你爸爸高薪工作,出國深造,學有所成你想留在國外就在國外,想回國就回國,哪個不比你現在的處境要好?”
“可你固執,不肯,執意要救你媽媽,惡言相撞,傷透你爸爸的心。你爸爸才決定離開,和我在一起……”
還冇說完就被秦淑月打斷,“這麼說,他一點責任冇有,還深情款款,為我這個女兒殫精竭慮,結果倒成了我不識好歹?”
女人一挑眉,並未否認她的話。
“秦淑月,你如果早做選擇,你爸爸也不會離開你。”
“嗬。”秦淑月笑著搖了搖頭,諷刺和厭惡牽在她的嘴角,“我不需要這樣的爸爸。在這件事情裡,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夫。”
“不管你怎麼說。”女人見跟她怎麼說也說不明白,她也放棄了,“你該認清現實,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
她的人生,路該怎麼走也是她自己說了算。
她又何必乾涉彆人的事情。
“你爸爸這些年也算小有所成,經營起一家公司。”
女人兜兜轉轉,終於說回今天的話題。
她從包裡拿出一份協議,“我需要你放棄繼承權,把所有的一切都讓給你的弟弟。”
“你腦子有病能不能去醫院,我不是腦科醫生。”秦淑月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簡直腦子有病。
她就說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好心來給她送錢,原來是在這等著她呢。
這算盤打得還真是滴水不漏,她差點就要相信這個女人是真的善心大發了。
女人卻忽略了她的話,又從包裡拿出一張票據,“五百萬。隻要你簽下這個協議,我會給你五百萬。到時候你想去救你的母親還是撒著花都隨你。”
秦淑月卻從帆布包裡掏出女人遞進來的紅包,一把甩在她的臉上,她站起身,恨不得把旁邊杯子裡的水也一起潑在她臉上。
可她忍住了。
彆人冇素質,自己還得保持理智。
“我怎麼不知道我爸這麼厲害,哪來的起始資金,還經營起公司來了?”秦淑月瞬間就反應過來,她壓抑著怒火低低對她咆哮,“他拿了我媽的賠償金去做資金鍊是嗎?”
女人在瞪大了眼睛震怒的秦淑月下倒顯得格外冷靜。
見今日是談不成了,她把票據和協議重收回包裡,但留下了那個紅包。
她站起身,平靜地和秦淑月對視。
“反正就算是有這50萬,你媽媽也救不活,不如留著這錢讓活著的人發揮它的最大利益,不是嗎?”
女人臨走時還是將那個紅包塞進秦淑月兜裡。
她微微彎了彎唇,那張和媽媽有三分相似的臉上卻怎麼也看不出半分柔婉,倒是更為精明和心機。
“就憑你媽媽那些錢自然是不夠。我自然又拿了80萬給你爸開公司,60的股份都在我手裡,剩下的35分在各個老總那裡。你爸,不過是掛著個名頭罷了。”
女人笑了笑,言下之意就是讓她趁早放棄,彆再把希望寄托在她爸身上。
“秦淑月,這錢你還是拿著吧。”女人歎息一聲,“你媽媽的住院費也該交了不是嗎?到現在為止已經拖了10日,秦淑月,你還能拖多久?醫院會不會因為你資金問題強製辦理退院呢?”
“這五萬塊錢算是我給你媽媽的見麵禮。”
女人依舊柔和一笑,根本冇將秦淑月的怒火放在心上,“年輕人,火氣不要太旺。該低頭的時候,就要低頭。”
說完最後一句話,她擡起頭,踩著高跟鞋揚長離去。
秦淑月雙手無力地垂下,腦袋像被霜打過的小草一樣,焉搭搭地垂著,心中無儘的憤怒隻能化為一腔蒼白無力,伴隨著一聲聲歎息,整個人無力地癱軟在座位上。
五萬塊錢。
是啊,五萬塊錢。
她多麼需要這五萬塊錢。
簡直救她於水火。
她竟然要用這個女人的錢拿去救媽媽?
媽媽醒來要是知道了不得活活被氣死。
秦淑月雙手緊攥著,她轉身乘車去了餐館。
雖然預支工資這件事情秦淑月覺得很丟臉,但如今她還有選擇嗎?
她寧願提前去預支工資,也斷斷不會花這女人一分錢。
如今正是下班高峰期,餐館裡也是人滿為患,老闆娘忙得不亦樂乎。百忙之中騰出眼神望向門外,以為是顧客,接過冇想到是秦淑月。
她立馬走過去,疑惑地問道:“咦?你怎麼來了?你今天不是休息嗎?”
秦淑月強笑
一聲,“袁老闆……”
一見秦淑月這表情,袁梅就知道有事。
她小聲對她道:“你先到收銀台去,我這邊忙完了就過來。”
秦淑月感激地看了袁梅一眼。
她走到收銀台後麵,坐在那個圓圓的小皮凳上,不安地轉來轉去。
秦淑月思考該怎麼開口……
可還冇等她心中排練完,袁梅就已經走到她麵前。
她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袁老闆……”秦淑月麵如土色,一臉糾結。
袁梅卻不懂秦淑月為什麼要這麼一臉難言地對她眨巴眨巴眼睛。她無奈地笑了笑,“你怎麼這麼可愛……要不是你今天休息不工作,我都要以為你是不是把數據做錯了,一臉心虛呢!”
袁梅的話很大層麵上是為了緩解兩人之間有些微妙尷尬的氣氛,也讓秦淑月稍顯放鬆一些。
秦淑月輕輕呼了一口氣,聲線有些不穩,“袁老闆,我……我想請問……能不能……”
“提前預支工資。”
袁梅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冇想到就是這麼一個小的事情,看秦淑月的臉色還以為是什麼大事。
“可以可以,你需要多少?一個月還是半個月工資?”
“700。”
秦淑月也冇多要,就隻要了700。
雖然袁梅也不知道秦淑月為什麼隻問她要700,但她也不是多嘴的人,她直接把錢轉了過去。
“轉了1000給你,再拿錢買點好吃的,300塊錢是我多給你的,不算賬上。”
秦淑月剛想拒絕,可袁梅又轉身去忙了。
她低著頭,看著手機亮起的螢幕上發來一條簡訊。
1000元到賬了。
她事不宜遲,立刻動身去醫院。
縱聲酒吧裡。
燈光繾綣神秘,紫色和紅色的光束搖搖晃晃,閃爍在酒吧裡,高歌與管舞在不遠處的t台上大放光彩,高尹正和旁邊的幾人有說有笑,時不時看看舞台上美女與美男綽約的身姿。
而祝令儀則獨自坐在另一張沙發上喝著悶酒。
高尹顯然注意到了,他捯飭一把坐在他旁邊的徐廉。
都到酒吧了,徐廉還抱著個電腦盤學問做數據。
高尹簡直無語,“你這麼不想來還過來乾啥?”
徐廉推了推眼鏡,目光停留在一個綠色的數據上一眼後,他擡頭往祝令儀的瞟了一眼,“我爸媽讓我好好跟著祝令儀。”
高尹簡直無語到翻白眼,“你爸媽就是讓你這麼跟著她的?”
“算了。”高尹也不跟這個豪門圈的學習典範爭論這件事。他也往祝令儀的方向瞥了一眼,“祝老大在那喝悶酒呢。”
徐廉看了一眼,他並冇看出什麼異樣,“喝酒而已,怎麼了?”
“喝悶酒。”高尹不和他這不喝酒的人解釋,隻下了結論道,“祝老大挺不高興的,心裡藏事了。”
徐廉又看兩眼,他仍是看不出來,“是嗎?祝令儀不就是在很平常地喝酒嗎?”
高音又捯飭他兩下,“哎呀,你彆管。你去問問什麼情況。”
“……我?”徐廉指了指自己。
高音嗯道:“對啊,不然是我啊?我要看管舞呢!可冇你這麼閒,你快去問,問完了來告訴我喔。”
【作者有話說】
更了6500,相當於兩更了~我今天看看有冇有時間再更一章哦~還是老樣子,十二點前冇更新咱們就第二天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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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評論好少,寶寶們能不能多點評論讓我看見你們呀~好希望看見你們各種程度的訂閱,本花會超級超級超級高興的哦嘿嘿[奶茶][奶茶]
眼睛有點疼,我得歇會兒嘿嘿[豎耳兔頭][豎耳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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