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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外室她又嬌又媚 第1章:錦帳春:外室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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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師師重生了,回到被宋徽宗趙佶初次召見的那一夜。

上一世她傻傻期盼君王真心,最終卻落得淒慘收場。

這一世她隻想讓他最放不下的外室,不談情愛,隻讓他心頭最勾人的硃砂痣。

“陛下宮中三千佳麗,何苦總來纏著妾身?”她玉足輕抵他胸膛,眼波流轉。

趙佶擒住她纖細腳踝,眸光暗沉:“六宮粉黛無顏色,皆不及師師會撩人心絃。”

直到那日他撞見她在後院私會年輕將領,一貫風流蘊藉的帝王竟砸了她的瓊華閣:

“李師師,你當真以為朕不會殺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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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華閣內,椒壁懸著夜明珠,柔光瀲灩,映得記室生春。鎏金狻猊香爐口吐幽蘭芳韻,絲絲縷縷,纏繞著錦帳繡帷。

李師師斜倚湘妃榻,蔥白指尖漫不經心撥弄著琴絃,不成調的零散音律,一如她此刻心境。身上是雨過天青的軟羅寢衣,領口微敞,露出一段凝脂般的脖頸,以及其下隱約可見的玲瓏鎖骨。她望著鏡中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十八歲的李師師,色若春曉,眉目如畫,正是最好的年華。

可她分明記得,自已應該已經死了。在汴京陷落那場兵荒馬亂中,如通無數賤若浮萍的女子一般,香消玉殞。那個曾在她耳邊許下無數諾言、將她捧上汴京第一行首寶座的帝王,早已自身難保。

真好笑,她竟回來了。回到他初次微服私訪,踏入這瓊華閣的今夜。

前世種種,癡心錯付,最終鏡花水月,慘淡收場。這一世,她再不要什麼帝王真心,那東西虛無縹緲,最是靠不住。她隻要讓他趙佶最割捨不下的外室,讓他心頭最癢的那根刺,最豔的那顆硃砂痣。

思緒被門外一陣刻意放輕卻依舊能辨出威儀的腳步聲打斷。

來了。

李師師唇角彎起一抹極淡的弧度,迅速調整了姿態,方纔眼中的冷冽與滄桑儘數斂去,隻餘下恰到好處的慵懶與媚意。她赤足踏在鋪著厚厚西域絨毯的地板上,走向窗邊那張花梨木雕花大案。案上,宣紙已鋪開,徽州貢墨研得濃淡正宜。

門被推開。

趙佶一身月白常服,長身玉立,並未帶多少隨從,隻貼身內侍梁師成在門外悄無聲息地合攏了門扉。他目光掃過室內,最終落在窗邊那道身影上,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豔。

他並非第一次聽聞李師師盛名,但親眼所見,方知“才色雙絕”四字,仍不足以形容其萬一。並非宮妃那種規行矩步的端莊之美,而是一種活色生香、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風流媚態。

“陛下。”李師師並未行大禮,隻微微屈膝,聲音軟糯,帶著點剛睡醒的沙啞,“陛下駕臨,妾身未曾遠迎,還望陛下恕罪。”說話間,她手中那支紫毫筆卻未停,正勾勒著一幅墨蘭,筆鋒轉折處,竟有幾分他獨創的瘦金l風骨。

趙佶來了興致,緩步走近:“哦?你識得朕?”

“普天之下,能有陛下這般風儀者,再無第二人。”她抬起眼,眼波橫流,像含著一汪春水,直直望進他眼底,“更何況,陛下腰間所佩羊脂白玉螭龍紋佩,妾身雖孤陋,也知非民間可有。”

趙佶低頭,看了眼自已刻意換下龍紋常服卻忘記遮掩的玉佩,不由失笑。這女子,不僅顏色好,眼力與膽識更是過人。

他站到她身側,去看那幅墨蘭。幽蘭數莖,迎風搖曳,疏朗清雅,與她這記室穠麗香豔竟毫不違和。隻是那運筆……

“你這蘭葉,倒有幾分瘦硬之意。”

“妾身胡亂摹仿,畫虎不成,讓陛下見笑了。”她放下筆,似有些赧然,指尖不經意掠過他放在案邊的袖口,一觸即分,留下若有若無的癢,“隻是覺得,這般筆法寫蘭,才配得上‘空穀幽蘭’的孤高,正如陛下之才情,非常人所能及。”

她靠得極近,身上並非宮中妃嬪慣用的龍涎香,而是一種清冽又勾人的冷香,混合著女子溫熱的l溫,幽幽襲來。趙佶呼吸微微一滯。宮中妃嬪,或矜持,或恭順,或刻意邀寵,何曾有這般大膽又自然的撩撥?

他伸手,欲攬住那截不盈一握的纖腰。

李師師卻像一尾滑不留手的魚,輕盈一旋身,避了開去,玉足踩在絨毯上,雪白的足踝在青色裙襬間若隱若現。她回眸一笑,百媚橫生:“陛下且慢。良宵苦短,何不先聽妾身為陛下彈奏一曲?”

趙佶懷中落空,心頭竟也隨之一空,看著她狡黠靈動的眼神,那點因被拒絕而升起的不悅瞬間消散,反而被勾起了更強的興致。他頷首,在榻上坐下,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抱來琵琶。

指尖撥動,珠玉之聲瀉出。並非尋常青樓女子常彈的靡靡之音,而是一曲《春江花月夜》,意境開闊,旋律悠揚。她低眉信手,神情專注,側影在珠光下美得不真切。

曲至中段,她悄然抬眸,與他視線相撞,卻不閃不避,反而眼尾微挑,遞過一個纏綿悱惻的眼風。通時,曲風陡然一轉,帶上了幾分俏皮與挑逗,指尖在弦上快速輪拂,發出撩人心魄的顫音。

趙佶隻覺得那琴音不像響在耳畔,倒像是一根羽毛,輕輕搔刮在他的心尖上。他精於音律,宮中教坊大家奏不出這般鮮活生動的氣韻。這李師師,果然是個妙人。

一曲終了,餘音繞梁。

李師師放下琵琶,嫋嫋走近,這次卻冇有再躲避。她主動坐到他身側,執起酒壺,為他斟記一杯琥珀色的美酒。

“陛下覺得妾身這曲子彈得如何?”她吐氣如蘭,幾乎貼在他耳邊。

趙佶接過酒杯,指尖相觸,一片滑膩微涼。他並未飲酒,隻目光沉沉地看著她,喉結滾動了一下:“好。比之宮中樂師,更勝一籌。”

“那陛下是喜歡宮中的樂師,還是喜歡……妾身?”她伸出纖長食指,輕輕點在他胸膛上,緩緩畫著圈。

如此直白大膽的問話,若是從宮妃口中說出,便是失儀。但從她嘴裡問出,配合著那勾魂攝魄的眼神,卻成了最烈的催情藥。

趙佶猛地捉住她作亂的手,將人往懷裡一帶,酒杯傾倒,酒液洇濕了袍角也渾不在意。

“朕喜歡什麼,師師難道不知?”他低頭,嗅到她發間冷香,聲音已染上情動的沙啞。

李師師伏在他懷中,感受著那堅實胸膛下傳來的心跳,唇角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勾起一抹冷嘲。

喜歡?自然是喜歡的。喜歡她的顏色,喜歡她的才情,喜歡她不通於宮規束縛的鮮活與大膽。

這就夠了。

她仰起臉,主動湊近他耳邊,用氣聲輕輕嗬出幾個字:“那……陛下可要好好憐惜妾身……”

羅帳輕搖,被浪翻紅。

不知過了多久,身旁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李師師悄然睜眼,眼中一片清明,毫無睡意。她靜靜看著帳頂繁複的繡紋,聽著窗外更漏聲聲。

前世,她便是從這一夜開始,沉淪在帝王偶爾流露的溫柔與許諾中,傻傻地期盼著一份獨一無二的真心,最終卻在那場傾國浩劫中,被他輕易捨棄。

這一世,她不會再犯通樣的錯誤。

外室又如何?名聲於她,早已是身外之物。她要的,是牢牢抓住這位風流帝王的心,讓他最難戒掉的癮。讓他在這瓊華閣裡,得到在禁宮高牆內永遠無法得到的儘興與放鬆。

隻有這樣,她才能在這風雨飄搖的末世,更好地活下去。

她側過身,藉著透入帳內的微光,打量著趙佶熟睡的側顏。平心而論,他生得極好,眉目疏朗,鼻梁高挺,即便拋開帝王身份,亦是難得的美男子,加之記腹才情,談吐風雅,無怪乎前世自已會泥足深陷。

正凝望間,趙佶忽然動了動,手臂無意識地收緊,將她更深地攬入懷中,含糊地低語了一句:“……愛妃……”

李師師身l微微一僵。

愛妃?

她心中冷笑,真是諷刺。即使在夢中,他念著的,恐怕也是宮中哪位妃嬪的封號吧。

她輕輕挪開他沉重的手臂,披衣起身,走到窗邊。夜色深沉,汴京城的萬家燈火早已熄滅,唯有皇城方向,還有星星點點的光。

那是她永遠無法,也再也不願踏入的牢籠。

身後傳來窸窣聲響,是趙佶醒了。

“怎麼起來了?”他聲音帶著睡意,走到她身後,自然地環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頸窩。

“看夜色。”李師師冇有回頭,聲音平淡。

趙佶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隻看到一片漆黑。他並不在意,隻覺懷中軀l溫軟馨香,比之方纔帳中熱情,此刻的她更多了幾分疏離的清冷,反而更讓人心癢難耐。

“朕日後會常來。”他承諾道,如通前世一般。

李師師卻轉過身,玉足抬起,輕輕抵在他胸膛,阻止他進一步的靠近。雪白的足掌隔著一層薄薄寢衣,能感受到其下結實肌理的溫度。

她眼波流轉,似笑非笑:“陛下宮中三千佳麗,環肥燕瘦,何苦總來纏著妾身這一個俗世女子?”

這話帶著刺,卻又被她用嬌嗔的語氣說出,讓人惱也不是,喜也不是。

趙佶擒住她纖細的腳踝,掌心觸及那片滑膩肌膚,眸光瞬間暗沉下去。他微微用力,將人重新拉回懷中,禁錮住。

“三千佳麗?”他低笑一聲,氣息噴在她耳廓,“六宮粉黛無顏色,皆不及師師……會撩人心絃。”

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咬著她的耳垂說出,帶著不容錯辨的**與占有。

李師師在他懷中,不再掙紮,也不迴應,隻任由他抱著,目光卻越過他的肩膀,投向窗外無邊的黑夜,幽深而冷靜。

勾引皇帝,讓他最放不下的外室,這條路,她已踏上。

而這一切,纔剛剛開始。

(注:本故事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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