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和霸總貼貼纔不病弱 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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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
“救命，李局，我現在冇有積分！”柳故玄吃得太多，把胃撐壞了。不能去現實世界的醫院，他隻能返回穿書局，來找李洪生。
江湖救急！老鐵！
李洪生一臉無語：“穿書局是餓著你了？把肚子吃成懷了三個月的一樣？”
說著他還戳了戳。
“誒誒誒！李局，疼！”柳故玄脫離身體，魂魄飄在一旁，瞬間舒服了。
“陸晏那邊搞定了嗎？”李局打開電腦裡積分兌換app，查了查，“目前有一個新活動，打擂賽，贏了，一場300積分。”
“彆提陸晏了，他好像狗皮膏藥。”柳故玄接了任務，“抓鬼是嗎？小意思！修複我的身體需要多少積分？”
“打三場就夠了。”
李局話還冇說完，柳故玄拿著鼠標點擊，寫上自己名字，接了。
下一秒，傳送門打開，柳故玄掛著一副天下誰與我爭鋒的姿態，踏入打擂場。
任務隨機安排對手，任務是誰先殺死各個書裡驅趕出來的惡鬼，十隻，誰可以進入下一個擂台。
傳送門進入不同時空，打擂人員的衣服會隨之變化。
柳故玄現在一襲白衣仙袍，頂著一張很好欺負的姣好麵容，毫不例外地被五大三粗的對手嘲笑。
“哪來的小白蔥，給我當牙簽都覺得細！”
要不是擂台賽不允許毆打對手，柳故玄一定讓他一秒學會叫爹。
他單手一揮，長劍在手。
一聲鳥鳴，鬼籠啟動，模樣各異的厲鬼，張牙舞爪飛衝出來。
柳故玄鎖定一隻凶煞最重的鬼，一個彈跳瞬移，劍光閃過，鬼頭落地。
周圍突然陷入安靜，落針可聞。
五大三粗的對手輕輕“臥槽”一聲，又見柳故玄舞劍兩下，動作之快，隻剩殘影。
繼而連續倒下一片厲鬼，一隻不剩。
傳送門開啟，機械音播報：“第一局，柳故玄勝，獎勵積分300。”
對手：“？”
驚了！還冇開始就已結束？
柳故玄得意歪頭笑，進入下一關。
不過三分鐘，柳故玄連破三個擂台，拿到900積分，返回李洪生辦公室。
“李局~”他嘚瑟。
“你小子就是厲害。”李洪生在係統裡操作幾下，柳故玄的身體被憑空出現的機械抓擡進傳送門，十分鐘後傳送出來。
小肚子平平，問題處理完畢。
“那我走了，李局。”柳故玄進入身體，瞬間萎了。
“唉，80血條真的有嚴重氣血虧損渾身無力的感覺。”
他抱怨。
“知足吧，陸晏要不狗皮膏藥，你80都拿不到。”李洪生催他，“柳家那邊速戰速決，趕緊回來。”
“行。”柳故玄返回現實世界。
出現在陸晏家玄關時候，一聲幽怨質問響起。
“去哪了。”
“我去，陸總你關著燈拉著窗簾坐在沙發上乾什麼？”柳故玄冇想到陸晏不睡覺，在這抓包自己。
他家這個戶型不大，進門直接通著客廳，一覽無遺。
“我以為你回來，隻是我自己的一場夢。”陸晏走過來，氣勢洶洶，把他一拽，包進懷裡。
柳故玄：“……”
為什麼有種老夫老妻感。
“告訴我，我冇有做夢，你是真的回來了。”陸晏的懷抱越來越緊，穿著居家服的男人，胸肌和腹肌的觸感，特彆不錯。
柳故玄有點走神。
“柳故玄……”
陸晏貼著他的耳垂輕輕喚著。
可憐語氣，就像落入沼澤裡的獸類，絕望痛苦。
“呃，陸總，我剛纔確實走得急，下次我會提前和你打招呼。”柳故玄t不到陸晏對自己的強烈情緒，隻當哄小孩了。
“不要拋棄我。”
陸晏懇求，“我會聽話，很聽話。”
“嗯？”
“我可以少吃飯，多乾活，我出去撿瓶子。媽，你彆不要我，我不想待在福利院……”
陸晏緊緊包裹著柳故玄，越加口齒不清。
“你，你喝酒了？喝了多少？”這人明顯說的是醉話。
他這身體剛修複好，一時半晌各個感官還冇有覺醒，柳故玄冇有聞到半點酒氣。
他推了推陸晏，陸晏抱著他坐在沙發上。
柳故玄隻能雙腿叉開，跪坐他腿上。
“也是個可憐的孩子，看來是從小被媽媽扔在福利院了。”
可是……親人健在的情況，福利院怎麼會收了陸晏？
“你媽當年不是把你非法賣給黑心福利院了吧？”他問。
陸晏低聲：“嗯”。
酒精麻痹的過程，時而清楚時而迷糊。
“陸晏，你以後冇有媽了，你就這麼不值錢，才賣了五萬！我當年為了嫁入豪門，想方設法讓陸國昌和我睡了，一次中標，一舉得男！可陸國昌那個負心漢，隻給了我一百萬分手費，就把我打發了！”
她媽媽尖銳嘶喊，使勁兒擰著五歲的陸晏手臂，生氣極了，“一百萬很快就花完了，我拿什麼養你？你就是我的累贅！”
“疼，媽，彆打，疼……”
“五萬……我隻值五萬。”陸晏痛苦。
後來他聽說，他媽因為做那一行太久，得了病，冇錢治，死了。
陸晏始終不明白，媽媽為什麼不愛自己。
“福利院花五萬買的你？這價格不低了，違法了！他們會把哪裡的孩子怎麼樣？販賣器官嗎？不然怎麼獲利更多？”柳故玄覺得世界真黑暗。
“福利院，已經被我拆了，不存在了。”陸晏掌控陸氏集團以後，馬不停蹄把黑心福利院收拾了。
“媽，福利院被我拆了！”
陸晏突然大聲，他使勁兒抓著柳故玄的肩膀晃了晃，“你不能再賣我了！”
“不賣不賣，可憐的。”
柳故玄哄著他。
“柳羽柯……”陸晏頹廢起來。
“冇有人對我好，隻有你，我一定會，找到你。”陸晏發音含糊不清。
“睡啦，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柳故玄拍著他的胸肌，把人慢慢放倒沙發上。
“給個爛大街的貝殼，就讓你把我當成了救命草。唉，看來可憐人不止我一個。”他能理解陸晏對自己的佔有慾從何而來了。
其實就是這個可憐包缺乏安全感，他依賴著小時候獲得的那一點好，死命抓著，讓自己看起來好像無堅不摧地長大了。
“冇想到我也能成為彆人的安全感。”柳故玄感歎命運的碰撞。
他脫下羽絨服，給陸晏蓋好，走到窗邊，拉開一條縫隙，看著外邊。
這應該是老小區了，設施在路燈下，顯現出一些老舊。
一排排電動車停在車棚裡，充電器一閃一閃。
樓下遊蕩著幾隻鬼，寒風偶爾吹掉乾枯枝丫上的雪沫。
輕微“哢嗒”聲，在安靜夜晚顯得特彆清晰。
柳故玄回頭。
宋毅打開玄關的燈，輕手輕腳走進來。
“柳總你回來了？你去哪了？剛纔陸哥發現你不見了，都瘋了！你們道士真的可以憑空消失？我算是開了眼了。”宋毅小小聲嘰哩哇啦說了一大堆。
“他睡了？睡了就行，那這些酒我就帶我家了。他剛纔喝酒的樣子，有多可怕你知道嗎？一罐一罐不停，往死裡喝！”宋毅把一兜子就放在地上，轉身去臥室拿了一床毯子，把陸晏的腿蓋好。
“剛纔跟我發火，不給他買酒就和我斷交。那怎麼行，我這輩子都是陸哥的牛馬！不能斷交！”宋毅摸摸陸晏的頭，“冇燒，他洗的冷水澡，簡直不要命了。我說活爹，你下次千萬不能一聲不吭就走！”
“啊，好。”
柳故玄有些不自然地捏捏耳朵。
不至於吧，陸晏的表現，是不是太……
他覺得自己不合適得到陸晏這樣的在意。
“太晚了，柳總你也睡吧。”宋毅指著左手邊的房間，“那是客房，被子都是乾淨的。陸哥好久冇來這邊過夜了，但是我都有安排人收拾房間，放心住。”
“這個地方是？”柳故玄並不是好奇心重，而是想到了“家”這個概念。
“陸哥媽媽當年在這租房住，也是在這裡把他生下來。後來陸哥把這裡買下來了，還給我把隔壁買了，讓我住。”宋毅鼻子有些酸，“陸哥這麼多年，過得不容易。”
果然，柳故玄猜到了。
陸晏對“家”也有著難以承受的過去，他和解不了。
所以柳故玄說想回家的時候，陸晏隻能把曾經有過媽媽回憶的老房子，當作某種自我寬慰的家，帶自己過來。
“他……是怎麼被陸國昌認回陸家的？”
宋毅雙手插兜，歎了口氣：“陸國昌原配難產而亡，孩子也在十五歲出了車禍。他就那麼一個兒子，也冇有再娶，一心撲在陸氏企業。這麼大的產業，他總不能都帶到墳裡去。所以18歲的陸哥，被他找到了。”
“用不著陸總的時候，給他媽一百萬打發，自己兒子車禍冇了，就想起來這也是自己血脈了？”柳故玄氣不過，“服了。”
“啊？陸哥告訴你了？”宋毅點點頭，“誰說不是呢！”
“陸晏也太冇骨氣了吧！”柳故玄纔不會選擇接受！
“不然呢？陸國昌用陸哥剛起步的小公司所有員工的家庭成員做威脅！他能怎麼選？”
“那一年他才18歲，他還是個孩子！陸哥放棄考大學，帶著我們幾個孤兒創業，短短半年時間，我們就初具規模，我們賺到了人生第一桶金！歡天喜地又招聘了二十個員工！”
“可那又怎樣？在陸國昌的財力麵前，我們狗屁不是！”宋毅態度變差，可仍舊努力壓低聲音，生怕吵到陸晏，“我不接受任何人，指責他！陸哥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我們生存下去！他自己一個人進入陸氏，扛著所有噁心和壓力！現在陸氏更上一層樓，他多強，多優秀！有目共睹！”
宋毅說完，扭頭去看陸晏，神色間都是心疼。
“你……是不是喜歡陸總？”柳故玄又問了一次。
“你想多了。”宋毅戛然而止，拎著酒，走了。
柳故玄聳肩：如果這都不算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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